红军团长河南当“马夫”8年无人知,1959年,毛主席点名带其进京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4 13:09 1

摘要:1959年的某个寻常日子,林州县县委书记杨贵的办公室里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三位客人直接表明身份中央派来,目标很明确——找红军老团长顾贵山,说是要他去北京参加国庆十周年。杨贵一头雾水,这名字既陌生又突兀,“顾贵山?红军老团长?”他琢磨了很久,自己在林县工作多年,连

1959年的某个寻常日子,林州县县委书记杨贵的办公室里气氛突然紧张起来。三位客人直接表明身份中央派来,目标很明确——找红军老团长顾贵山,说是要他去北京参加国庆十周年。杨贵一头雾水,这名字既陌生又突兀,“顾贵山?红军老团长?”他琢磨了很久,自己在林县工作多年,连个只字未闻。难道是自家疏忽?事情卡住了,上面却要求必须找到人,还是毛主席点名,谁敢怠慢?

没别的法子,杨贵只好发动县里的干部、社员,各大村公社反复传达查找。可林县足有五百多个村,顾贵山像消失了一样。人海茫茫,怎么个找法?有人想了个主意——用村广播试试,万一本人听见了能自己认领?放了好几天广播,一点线索没有。没人认,难不成名字报错了?转头一想,上面的话没法不听,谁敢胡来只能硬着头皮再找。

许多村干部已经快想喊“算了”了,就在这时候,一名社员小声报告,说下园村有个老军人,会给马治病,听说给红军团长喂过马。这线索看着不怎么靠谱,事情却只能往下查。杨贵带着人就赶去了下园村。

顾贵山那会儿是党支部副书记,每天要开会也没啥特别,不用说他根本不知道外面出奇大阵仗。领导一见着他,赶紧介绍给杨贵。这么一问,顾贵山脸色变了,心理素质不错,总算是忍住没露馅,只是摆手不认。他说自己就是马夫,没做过团长。

杨贵不死心,直问他“老同志,你可别瞒着,中央这回下了死命令,说一定得找到你,毛主席点名。”听到“毛主席”三个字,顾贵山神色明显变化,话锋转软,还反问了一句“毛主席?他还记得我?”事情总算理顺了——他就是顾贵山,毛主席找的正是他。

现场气氛尴尬又有些说不出来的温情。顾贵山听到工作人员一路找来的曲折和不易,只是笑笑,说他不过想安静退休,不给组织添麻烦;但既然毛主席说了,他就该去,他说他不是为自己去,是替那些长征路上牺牲的战友们。到这节骨眼上,他表现出的低调和避世,以及那种自觉挑起集体期待的主动承担,甚少见,不能不让人心头发紧。

说顾贵山,其实老家是安徽六安的,那会儿还叫寿县。他1928年入党,那是白色恐怖正嚣张的时候,别说啥老资格,愿意干革命命都不要了。次年投奔红军,从最底层一路摸上来,干过班长、排长、连长,都靠骨头硬、命大。长征那阵,部队分散,他受命带着一个团负责掩护总部撤退。国民党飞机坦克齐上阵,别的不最艰难的时候总是他带头突阵——这和后来修红旗渠、带工程队也挺像,反正都得拿命顶。

长征路上,顾贵山和毛主席有过近距离接触,具体聊什么没人细说。只能凭后来的零星回忆猜一二。总之就是这种并肩走一段、扯家常、谈战事,才叫革命友谊。金沙江畔的事,细节翻出来看挺传奇。据说那阵红军一头挨国民党追剿,一头又和当地藏族大户打交道,偏巧顾贵山他们救过土司女儿珠玛。珠玛爸爸很感激,枢纽时刻给红军队伍指了条活路。这人和事都带点巧合,也多亏顾贵山和他那帮兄弟处事圆滑,刚柔并济。

长征结束,中央红军到了陕北,部队整编,顾贵山被任成红一团团长。部队里没什么空降,全是打硬仗硬出来的。大小战斗四百来次,九次负伤。平型关那场,日军用毒气弹,大部队一时间措手不及,他直接被熏倒,等战事结束,人都快找不着了。即便捡回条命,代价是视力被严重损害。

打仗受伤留下不少后遗症。比如那次弹片卡在体内,医院救护条件有限,弹片没全取出来,他也没多说啥,只能忍着病不声张。结果评成二等一级伤残,也算是光荣里面掺着痛苦。

后来,组织觉得他身体大不如前,就安排去了一一五师卫生所当所长。顾贵山这人倔得很,心里总想着还要打仗,可明白自己凑不齐那股气了,只能做战地医疗,也算换了个位置保家卫国。医院条件艰苦,但也成全他一身本事,从看人到治马,不算太牛,可在村里混口饭吃够用。期间救济过一对逃荒母女,还因此成了家,也是个圆满故事。

解放战争接近尾声,顾贵山官至合作社经理。并不光鲜,忙活里里外外,总归觉着不好担那么大责任。1948年实在熬不过身体,自动退下火线,回到家乡。新中国成立后,他进了农业部,又辗转到商业厅。不管怎么换,他总是要求往基层靠,终归是想过普通日子。

有意思的是,他的许多战友或者部下,后来一个个成了将军大员。和同期牵马的小战士都当了军区首长,惟独他却身居底层,做得心安理得。他来河南林县下园村后,绝口不提自己当年什么团长履历。村里人觉得这老头下地肯干,善给牲口治病,便当他真是研究马的。时间长了,口音掺杂进了地道河南味儿。

1959年,毛主席准备国庆十周年大典,指定要顾贵山出席。可奇怪的是,全国人事档案到处查,军委、农业部、商业厅都问过,没人说得清顾团长在哪。层层拨打电话,好不容易才锁定到林县下园村。下面如何找的,这前面已经说过。说来也怪,中央找人这路子还真曲折——高干沉默地做马夫,世上罕见。

进北京前,林县给顾贵山特地定做了将军大衣,安排妥当。主席和他见面时,末了,说了句“你给我捉迷藏,让我们找了好久啊!”顾贵山握着主席的手眼泪直流。这场面我们现在看着,反正挺感动的。但也不必美化成要多崇高有多崇高,这就是人之间的简单信任和惦念。或者也未必都是深情,只是经历了无数生死,彼此还都健在,多少有点庆幸。

毛主席问他,为啥不干了,非要回农村?顾贵山认真他文化不高,搞建设力不从心,机会该让年轻人。但换句话谁也说不准,这到底是他推脱,还是从心底觉得自己真不适应那种工作节奏?其实有些人对城市、机关完全没有粘性,说不定地里的土路才是归宿。

顾贵山名声传开后,村里人才发现这位老马夫原来是开国将领。下园村人意外他低调,他自己却什么待遇都没沾。重新回村,还是干那些平凡的事情。1959年那年大旱,国家决意解决缺水问题,修建引水渠,也就是后来的红旗渠。顾贵山,老样子,带头干,钻工地,甚至长时间住工棚,连家都不回。

1960年红旗渠动工,每条路、每处石缝都留下老顾的脚印。仗着旧伤没闲着,总是逞强。说实话,他做这些未必就是英雄主义发作,可能只是觉得,能帮一点算一点。身边干活的农民,有谁会想到,他当年在枪林弹雨里九死一生?

他性子怪得很,始终不让家人向组织提要求,不让立碑,不许撰文。有人这三条严令,才是榜样——其实榜样这俩字未必适合他。顾贵山也有矛盾和犹豫,想平凡又享受别人的敬意,既自豪又谦卑着,很多人说不准他到底在想啥。

1986年,顾贵山因病去世。生前最强调的三件“不许”,家人也就照做了。后来提顾贵山,有人说他无私,无欲无求,甚至有些艺术加工的意味。我看其实未必——他本也不是全无私心,也偶尔对过去的辉煌偷偷怀念,否则又何至于和毛主席见面会激动成那样?

,这样的人生能有多少?红军团长,最后却成了马夫;光环藏得住不?但不管怎样,他到头来还是为这片土地流了汗,留过伤,有点传奇,这就够了。谁又没点自己的“小九九”?反正认定一条道,走到了这种气魄,说不清也讲不尽。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