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却在法庭上看到,素来清冷的老公小心翼翼的把小青梅搀扶到原告席位上,宽大的手掌安抚似的放到了小青梅的头顶,低下头在耳边轻声哄着,“别怕,有我在。”
结婚3周年这天,
他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还决定亲自下厨。
为了早点回家。
我一大早就爬起来去处理作为法官接收的第一桩离婚案。
却在法庭上看到,素来清冷的老公小心翼翼的把小青梅搀扶到原告席位上,宽大的手掌安抚似的放到了小青梅的头顶,低下头在耳边轻声哄着,“别怕,有我在。”
然后转头对我说,“小姑娘怕生,离不开人。”
她离不开人,我倒是能离得开你。
4
一段视频,白皙的胳膊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也许因为时间太久,有的已经变黑,越往上,越触目惊心,视频背景还隐隐约约传来了哭声。
我百口莫辩。
有一些人居然“开盒”我,工作地址也被暴露在“正义者”面前。
他们自发组成游行小队,在法院门前示威,要求开除我这个法学界的耻辱、女性的败类。
法院被迫做出了选择。
“云清啊,我们都知道你是无辜的。但这件事在网上发酵的太厉害了,证据审批下来的话也要一个多月,这段时间你就先在家歇歇吧!”
“好。”
强撑着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一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靠着门缓缓蹲了下去,双手环膝,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我从小的梦想,好几年的努力,以及拼命爬上来的艰辛都在这一刻付之东流了。
……
擦干眼泪,我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越州的电话。
我哽咽,“为什么不出来帮我证明?”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越州克制的声音,还夹杂着周念念的娇喘,他没注意到我的状态。
“这个破工作我早就不想让你干了,走了正好,去我公司,给你个实习的机会,可以当个律师助理……”
“顾哥哥……轻点……”
我挂断了电话,婚可以以后再离。人,却是一点都不想见到了。
我开车绕开外面的人群,回到家,取出早就收拾好的小箱子,带上护照,踏上了去往大理的飞机。
5
在手机上搜索酒店的时候,一所被鲜花包围的民宿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曾经跟顾越州说过,“此生我一定要去大理这个充满鲜花的城市,更希望早上一睁眼,就被鲜花包围。”
我立刻订购,还好,还有房间。
下飞机,立刻打了个车去网上的地址。
敲响了民宿的大门,开门的是个比顾越州帅了一百倍的男人,我看愣了,他看到我似乎也愣了……
“你好,我是来……”
回过神之后,我率先开了口。
“你好,我叫陆靳渊。”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陆靳渊,这名字有点耳熟。
来不及想那么多,“陆老板,我姓许,这是我的订购信息。”
我出示了二维码。
陆靳渊似乎有点失望,看了眼我的手机,侧身让了路。
进了房间之后,开始收拾东西,这个房间的视角是真的好,窗外漫山遍野的鲜花。
手机“叮”地一声,是顾越州的信息,“周周说了,让你一个这么优秀的法官当助理确实不太好,这样,你就从实习生做起吧!”
光看这段话,我都能想象到顾越州是如何一边抱着周念念一边用施恩的语气打出来的。
我身心俱疲,没有回复。
梦里,我回到了大学时光。
小时候妈妈爱看普法栏目,我耳濡目染,立志长大之后要伸张正义,选择了法学院。
爸爸妈妈却不认同,认为女孩子只要上完学就该结婚生子,按部就班。
那时候,没有一个人坚定地站在我身边告诉我什么是正确的。
她们的多番洗脑让我开始有了怀疑自己的念头,我开始反复问自己选择法学院到底对不对。
直到,顾越州出现了。
他说,“坚持自己想坚持的,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不必成为任何人的附属。”
因为这句话,我重新坚定了自己想伸张正义的信念。
他也知道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还是毫不犹豫的拿它当他讨好青梅的筹码。
梦中的最后一幕是顾越州站在一颗柳树旁,阳光给他镀上了一层金黄,他笑吟吟的看着我,“我有个好朋友,叫陆靳渊,回头介绍给你认识。”
6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
没想到陆靳渊起来的更早,甚至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早餐。
“一起吃吧,这么多要不然浪费。昨晚听你好像睡的不安稳,是房间不太合适吗?”陆靳渊一边递给我筷子,一边状似无意的开口。
“没有,房间很好,只是太多虫子,叫声太吵了……”
知道陆靳渊是顾越州好朋友的那一刻起,我好像就没办法面对他了,只能随便应付着,找了一个神经的借口。
果然,陆靳渊没有在开口说话。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我拿起手机,入目的是顾越州带周念念挑戒指的照片,下面还附带着顾越州的话。
“你早点答应多好,早点答应了我带着的不就是你吗?现在后悔还不晚。”
结尾处还有一个呲牙的表情,讽刺至极。
我关上手机,打算出去走走。
陆靳渊站起身,拦住了我。
“我书架上有些书,可能是你喜欢的,你愿意……去看看吗?”
我从小就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志怪故事,长大之后,喜欢各种各样的小说。
和顾越州结婚的时候,他也设计了整整一面墙的书架专门用来放我喜欢的书。
后来周念念每次来都说我上不得台面,她自己和顾越州才是同频的,喜欢看一些经济类的书籍。
久而久之,我的书架上的小说被经济类的书籍一点点取代了。
那个家里没有了我的书的位置,也没有了我的。
我没想到,陆靳渊会知道我的爱好。
“好。”
听到我的回答后,陆靳渊松了一口气。
让我惊讶的是,陆靳渊居然专门有个书房,而且书架上面没有任何文学名著,全都是小说。
而且都是我喜欢的那种。
让我不禁感叹,“我们两个的爱好居然一样。”
陆靳渊尴尬的笑了笑。
看书的时光果然过得很快。
迷迷糊糊睡着的我自然也没看见顾越州忍不住给我打视频,却发现是个男人接的电话之后绿了的脸。
第三天早上我醒来之后发现有什么不一样了,从窗户能看到的整片花海没有了,爬满了整个窗户的鲜花也都消失了,一夜之间,全都干干净净。
对此,陆靳渊是这么解释的,“鲜花最易招蚊虫,我们也是希望更好的服务于顾客。”
第四天,门前的空地上重新种满了向日葵,只是这次全都被玻璃包围了起来。
顾越州的电话再次打了进来,“闹够了吗,许云清,我知道你就是想气气我,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但是不准有下次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顾越州打来的电话陆靳渊早已经告诉了我。
这次我看着身边的陆靳渊突然起了坏心思。
“陆哥哥,你洗好没有?”
我甜腻的声音传到了电话里和陆靳渊耳边。
世界突然安静了。
过了半分钟,陆靳渊低沉的声音也传进了电话里,“你可以进来和我一起洗。”
电话突然被挂断了。
我冲着陆靳渊说了声谢谢。
7
这一个多月,陆靳渊带着我去了各种各样的地方打卡。
顾越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好像是吃死了我是因为太过爱他才找的别人想让他吃醋。
隔三差五就分享给我一些照片。
和周念念一起去我最喜欢的餐厅吃烛光晚餐。
带周念念去参加各种晚宴,以顾家主母的身份。
拍卖会上为周念念点天灯,送给她我曾经三番五次想要的那一套珠宝……
每次都会在末尾补充一句,“本来这些东西都是你的,谁让你闹起来没完。”
每次我都置之不理,倒不是舍不得拉黑,只是我们之间还有最重要的没办完。
我和陆靳渊告别,这一段时间没有上网,也不知道事情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但也该结束了。
“方便的话,我和你一起回去,正好我在那边也有些事需要处理清楚。”
陆靳渊这么说,我自然答应了。
下了飞机,我立刻回到了家,当初舆论闹得比较大,我走的也比较着急。
站在门口我却听到顾越州熟悉的声音传来。
“不回来,不回来正好。谁不知道我当初喜欢念念啊!”
“只有陆靳渊那个脑瘫,才会看上许云清这么个货色,还非要让我帮他传什么话。”
“不过,一想到陆靳渊看到许云清和我在一块儿后那吃瘪的样子,我就高兴。他之前还看不上我,觉得自己样样比我强。”
“睡了许云清这么长时间,在床上还是那个死样子,再发给你们多少次也翻不出花来。”
他的朋友在旁边附和着,“还是州哥高明,我们也看不起姓陆的装高冷的样子,没想到你这么轻易的就拿捏他了。”
我僵在了原地,不敢相信我心心念念爱了三年的人居然是这个样子,从头到尾居然都是一场骗局。
顾越州越发得意地声音再次传来,“废话,不光这样,许云清跟我上床那副陶醉的样子,我都录下来发给陆靳渊了。许云清也是配合,被上着还叫我的名字说爱我呢。”
“就是不知道陆靳渊看到会是什么表情,可惜呀,我算是看不到喽。”
我再也忍不住,把门踹开冲了进去。
顾越州似乎没想到有人能冲进来,马上站起身。
看到是我,立刻恩赐般对我说,“回来了,我也不为难你,跪下和我道……”
“啪”地一声后整个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望向我那只在顾越州脸上的手。
“离婚。”我面无表情的看着顾越州。
“否则你之前做的脏事我保证就是明天的头条。”
顾越州被迫答应了。
我知道,他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他的家业、周念念还有名声。
我转身离开。
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大门口,陆靳渊倚在车边,看我出来了,立马迎上来。
想起顾越年的那些话,我没有办法面对陆靳渊。
只能逃避般的上了车。
陆靳渊也没多说什么。
8
院长给我打电话说证据审批下来的时候,我也终于有勇气打开了手机登上了网络。
头条新闻居然不是我收受贿赂的事了,而是另一件。
#知名法官的背后金主 #陆氏总裁
文章明显是周念念的杰作,她说我不光歧视女性,还在证据确凿之后没被法院开除是因为我背后的金主是陆氏总裁。
说的有理有据,字字珠玑。
配图是我大学时期顾越州带我认识陆靳渊的照片,只不过也是因为角度,把我们拍的亲密许多。
还有就是我在床上的照片。
我心里明白这些照片的主人公是谁。
可是因为前面的引导,大多数人都已经认定是我和陆靳渊。
他们最明白网民痛恨什么,资本家,尤其是一手遮天的资本家。
有了这层关系,无论以后我甩出多么有力的证据,他们都会有是陆靳渊做的手脚这层心理。
他们就是想让我清白不了,彻底失去工作。
而陆靳渊和我绑在一起,他也不会清白。
与之一起的是另一条新闻,#陆氏太子爷和女人一起现身机场。
配图是陆靳渊帮我拿行李的照片。
更说不清道不明。
这次是真的绝望了,我慢慢蹲下身,双手环住膝盖,眼泪大颗滚落。
不仅没洗脱罪名,还害了陆靳渊。
我拿起手机,想发一条微博,尽力把陆靳渊摘出去。
却收到了顾越州的电话,他在那头叫嚣着,“不是说离婚吗,怎么不出来,这是后悔了吗?”
“现在还想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不过,只下跪可就不行了,对着我和念念一人磕三个响头,这事就过去了。我们就勉强帮你澄清,让你还能当个人,否则……”
“好啊。”我轻声回答。
顾越州愣了十几秒才给了我一个会所的地址。
得到了答案,我立刻挂断了电话。
又拨通了陆靳渊的电话。
我想,既然这次事情他们都能把陆靳渊扯上来,陆靳渊应该也不会介意教训教训他们。
果然,陆靳渊很快同意了。
陆靳渊牵着我的手到会所的时候,周念念正柔弱无骨的趴在顾越州怀里。
看到我们,立刻扬声说,“呦,这不是陆家太子爷和他的姘头吗!”
我实在不能理解,陆家是数一数二的世家,他们怎么敢这么说话。
顾越州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贴心解释,“我们念念已经和云家达成了协议,等我们合作成功,他们陆家又算什么!”
“许云清我说的话还是有效的,只要你给我们磕三个响头……”
他话还没说完,周念念就打断了他,“顾哥哥……我才不要……”
“放心,周周。”
顾越州一边哄周念念一边对我继续说,“只要你给我们磕三个响头,我就允许你给念念提鞋。”
周念念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哦?是吗?那我也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两个现在抽自己30下,并且一样跪下来冲云清磕三个响头,我们也可以既往不咎。”
一直没有出声的陆靳渊终于开了口。
周念念随即嘲讽,“都这时候了就别立你那霸总的人设了,我们又不是许云清,随便两句都能被你唬住,等你见过云家再来这吹吧!”
顾越州也哈哈大笑。
“许云清你的眼光也不行啊,挑了半天,还是一个不如我的。”
9
我上前一步,想替陆靳渊说句话。
陆靳渊却轻轻搂住我的肩膀,拦住了我。
他轻轻在我耳边吐出了口热气,“别急,快了。”
很快,我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云氏总裁特助亲自通知顾越州二人,拒绝了和她们的合作。
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对着陆靳渊鞠了个躬,“少东家。”
陆靳渊这才看着顾越州和周念念似笑非笑的说,“你们好像对我妈妈的公司很感兴趣呀,可惜,云氏也是我的。”
他牵起我的手,冲着顾越州他们说,“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顾越州反应过来,立刻跪在地上,“嘭”地一声接着一声,冲我磕起了头。
余光中,瞥到周念念还僵在那里,立刻拽住她的衣服,强迫她也跪在我面前。
我心里冷笑,这就是顾越州,一切都比不上他的家业。
顾越州一下接一下的把周念念的头磕在地上。
不到两分钟,地上一大片血迹。
周念念和顾越州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五官。
尤其是周念念。
我看了眼陆靳渊,心里不禁想,“原来这才是资本的力量。”
“先去离婚。”
这场闹剧我看够了,立刻提出我的要求,顾越州马上跟个哈巴狗似的答应着。
办完离婚证之后,手机“叮叮”个不停,一眨眼,满屏的微博消息。
我连忙点进去。
是陆氏集团官博。
“首先,我与许云清女士没有任何不清不清楚的关系,相反,大学时期是我一直喜欢她。”
他晒出了家里面的相框,是偷拍我的大学时期的照片。
背面还写有详细的日期,以及我正在做的事情。
“其次,在许云清女士有男朋友之后我便与她断了联系,只身在一个城市游玩。”
“再者,爱慕许云清是我一个人的事。我希望各位不要把许云清和我绑在一起,她是她。她的工作是凭她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与我无关。我只是个喜欢她的人而已。”
“最后,所有的视频我都删掉了,如果有人继续在网上传播这些视频,就别怪陆氏的律师函。”
陆靳渊的话一字一字印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想谢谢他,他却走到我面前,郑重其事地说。
“原谅我,之前的那个事我没办法帮你,我知道你会有证据的。”
“你要清白,就要彻彻底底的清白。就不能沾上我的帮助,否则,在其他人眼里,你还是有污点的。”
“我明白的。谢谢你。”
因为陆靳渊的帮助,好多网友开始清醒过来了。
她们开始反应过来如果陆靳渊帮着我,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我都被骂,无法证明自己没有收贿赂的清白,如果是陆靳渊绝不止如此。
更有许多之前被我宣判过的人趁此机会站了出来,极力证明我的公平不偏袒任何一方。
他们的声音也再也不会被埋没。
10
顾越州和周念念也在网上承认了他们诬陷我的事情。
有了正主的承认,大部分网民像刚开始骂我那样骂起了他们,只有一小部分还坚持认为这是陆靳渊动用的资本的力量为我保驾护航。
我眼看时机成熟,紧跟着甩出了案件卷宗。
上面详细清楚的记录了周念念是如何和顾越州勾搭在一起的,又是如何强迫她老公跟她离婚。
她老公是如何深情款款的原谅了她。
至于家暴,更是子虚乌有。
网民们深觉被骗,便自发的“开盒”起顾越州和周念念。
顾越州早已和周念念分道扬镳。
按他的想法,网民们都是一阵一阵的。只要熬过去,也保证他的公司不倒,总有一天,他能东山再起。
而周念念被人捧着惯了,根本没经历过这种事情,更是一点自保手段都没有。
几乎是当天就被一些极端分子找出来了,浑身上下都被泼了强硫酸。
据说,等她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就只剩一具白骨了。
我怎么可能忍受顾越州现在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还安全的活在这个世上。
我将顾越州这些年做得恶,公司里不干净的钱,所有的证据一并交给了警察。
不出三天,顾氏被查抄,他这个掌门人更是被通缉。
他被抓到的时候,是一个流浪汉报的警,据说,那一片突然来了个疯子,总说自己是大老板,姓顾。
偶然间,乞丐看到了他的脸,这才响起大街的大屏幕上通缉犯的那张脸,这才报了警。
往后,顾越州可以在牢里和他梦中的财产度过了。
而我,现在正窝在陆靳渊的怀里,问着一个早就好奇的问题。
“为什么去那里开民宿?”
“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个人才是两情相悦。所以,当顾越州告诉我你喜欢大理的时候。我就决定往后要在大理孤独终老了。”
“开这个民宿,也是希望,有一天能偶遇你,即使看见已经幸福的你,也好……”
文|七月霓裳
故事虚构,不要代入现实,已开通全网维权,未授权不要搬运。
小姐妹一起加油。
来源:小马阅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