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文章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故事都是完结篇,没有连载,来源于生活,有艺术加工成分,部分情节均属虚构,请勿较真,为了方便大家阅读,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故事中人物姓名都是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惊!我家菜地一夜变邻家,真相竟被大雨揭开!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忍气吞声数十年,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我叫蔺沐雨,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说起我的名字,还有点讲究。我出生的那天,正赶上几十年不遇的甘霖,我爹说,这雨水是上天赐给咱家的福气,希望我这辈子也能像春雨一样,滋润万物,不争不抢。可谁能想到,我这辈子,偏偏就遇上了争抢的事儿,而且一争,就争了好些年。
我们家住在山脚下,村子不大,叫“榆树湾”,因为村口有棵几百年的大榆树,枝繁叶茂的,像一把巨伞,护着我们整个村子。我们家和大多数村民一样,靠着几亩薄田过日子,田埂旁边,还有一小块自留地,也就是我们说的菜地。这块菜地,可是我们家的宝地,一年四季的蔬菜,基本都从这儿出。
事情,就出在这块菜地上。
那还是我刚嫁给梁建国没几年的事儿。梁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话不多,但心眼好,对我更是没得说。我们俩勤勤恳恳,把小日子过得也算有滋有味。菜地不大,也就半分多点,但位置好,向阳,离我们家也近,浇水施肥都方便。春天种点菠菜、小葱,夏天是黄瓜、豆角、西红柿,秋天萝卜白菜,冬天再窖藏一些,一年到头,餐桌上都不缺新鲜蔬菜。有时候吃不完,还能给亲戚邻居送点,乡里乡亲的,图的就是这份热闹和情分。
我家菜地的东边,挨着的是邻居钱桂芬家的地。钱桂芬这个人,怎么说呢?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爽利人,但就是有点爱占小便宜,嘴巴也厉害,村里人轻易不跟她计较。她男人赵铁柱,倒是憨厚,可惜常年在外打工,家里里外外都是钱桂芬说了算。他们家孩子多,日子过得紧巴,我们也能理解。
刚开始那几年,两家菜地之间,有一条清晰的小土埂隔着,那是老辈子就留下来的界限,谁也不会去动它。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年开始,我发现,我们家菜地好像越来越窄了。起初,我以为是自己种菜的时候,锄地不小心,把土埂给锄平了点。梁建国也说:“沐雨,是不是你看错了?这地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我也就没太在意。可一年年过去,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到了春天翻地播种的时候,我总觉得,钱桂芬家的犁,好像总往我们这边多深那么一垄。那条小土埂,渐渐地,就模糊了,甚至可以说,是往我们家这边“挪”了。
我心里开始犯嘀咕。这地,可是我们家的命根子啊!虽然只是一小块菜地,但对于我们这样的农家来说,寸土寸金。我跟梁建国商量:“建国,你说,桂芬嫂子是不是把地往咱这边挪了?”
梁建国皱着眉头,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半晌才说:“都是乡里乡亲的,为这点地,不好看。再说,也没个准凭据,万一是我们自己记错了呢?”他这人,就是太老实,总把人往好处想。
可我这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你说,这地要是真少了,我们家的菜还够吃吗?孩子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哪能缺了这口新鲜蔬菜?再说了,这不明不白地被人占了便宜,换谁心里能舒坦?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趁着钱桂芬也在地里,我就壮着胆子过去问:“桂芬嫂子,我怎么瞅着,咱两家这地界,好像跟我记忆里不太一样了呢?”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一些,不想把关系搞僵。
谁知道,钱桂芬眼睛一瞪,锄头往地上一顿,没好气地说:“蔺沐雨,你这话啥意思?你是说我占你家地了?我家地就是这么宽,从我嫁过来就是这样!你别没事找事啊!”那架势,活像我冤枉了她一样。
我被她噎得够呛,脸一下子就红了。周围还有其他下地的邻居,都往这边瞅。我这人,脸皮薄,最怕跟人红脸吵架。梁建国赶紧过来拉我:“行了行了,都是误会,回去吧。”
回到家,我越想越憋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明摆着就是她占了我们的地,还不承认!”我跟梁建国抱怨。
梁建国叹了口气:“唉,她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为这点事,闹大了,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再说,我们也没个铁证,村里人会怎么看?算了,吃亏是福,少种两垄就少种两垄吧,大不了我们多种点别的。”
话是这么说,可那心里,怎么能过得去这个坎儿?那可不是一星半点啊,粗略估计,至少被她占过去两三垄菜地的宽度!这意味着我们家每年要少收多少菜啊!更重要的是,那种被人欺负了还说不出的滋味,真是难受。难道老实人就活该受欺负吗?
从那以后,我就刻意回避跟钱桂芬打照面。地里相遇,我也不再提地界的事,只是默默地在她“新”的地界旁边,种上我们家的菜。心里想着,只要她不再往我们这边挪,也就罢了。
可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钱桂芬见我们不作声,胆子似乎更大了。有一年春天,她竟然直接在我们家仅剩的几垄地上,撒上了她们家的豆子!我当时正在屋里给孩子蔺思源做饭,听见邻居孙大娘在外面喊:“沐雨,你快出来看看!你家菜地怎么回事啊!”
我赶紧跑出去,一看,肺都要气炸了!我们家那几垄刚翻好的地,准备种黄瓜的,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豆种!钱桂芬正叉着腰站在地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桂芬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我气得浑身发抖。
“干什么?种地啊!这地本来就是我家的,我种我的豆子,碍着你什么事了?”钱桂芬脖子一梗,比我还横。
“你胡说!这明明是我们家的地!你年年往我们这边占,现在还想整个吞了不成?”我再也忍不住了,声音也大了起来。这些年积压的委屈,一下子全涌了上来。
“谁占你家地了?你拿出证据来!这地就是我家的!你再嚷嚷,我可不客气了!”钱桂芬说着,还真想上来推搡我。
这时候,梁建国闻声也从屋里出来了。他一看这架势,赶紧把我拉到身后,对钱桂芬说:“桂芬嫂子,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这地,确实是我们家耕种了好些年的。”
“好些年?我说是我们家的就是我们家的!”钱桂芬根本不讲道理。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村里的老支书周德顺拄着拐棍过来了。周德顺在我们村威望高,说话也公道。他咳嗽了两声,说:“都少说两句!桂芬,沐雨,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了,为这点地,至于吗?”
周德顺先是把钱桂芬说了一顿,说她不该这么霸道。然后又劝我们:“沐雨啊,建国啊,你们也消消气。这地界的事,口说无凭。当年分地的时候,也没有拿尺子量那么精细,都是大概其。要不这样,你们两家都往后退一步,中间那块有争议的,暂时先空着,谁也别种,等什么时候有了准信儿,再说,行不行?”
钱桂芬哼了一声,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们还能说什么呢?老支书都出面了,再争下去,就显得我们不懂事了。而且,说实话,我们手里确实没有当年分地的凭证,只有祖辈传下来的口头约定。这年头,口说无凭啊!难道真的要为这点地,跟邻居彻底撕破脸皮吗?以后孩子在村里怎么做人?
梁建国拉了拉我的衣角,低声说:“听老支书的吧。”
我心里堵得慌,但也只能点点头。
就这样,那块原本属于我们家的菜地,硬生生被“争议”掉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小溜,窄窄的,种点小葱蒜苗还行,想种点大棵的蔬菜,根本展不开。钱桂芬虽然嘴上答应了老支书,但实际上,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把锄头往那“争议地带”伸一伸。我们呢,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尽量不去惹她。
日子久了,我也渐渐麻木了。只是每次看到钱桂芬在我们家原来的地上,种出绿油油的蔬菜,心里还是会像针扎一样疼。我常常安慰自己,算了吧,吃亏是福,咱不跟她一般见识。也许,老天爷都看在眼里呢?可是,老天爷真的有眼吗?他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们这些老实人做主呢?
蔺思源渐渐大了,也懂事了。他好几次都问我:“妈,为什么我们家的菜地那么小?钱奶奶家的菜地那么大,还种到我们这边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孩子解释这复杂的成人世界,只能摸着他的头说:“思源乖,我们家地少,但我们种出来的菜一样好吃。做人啊,不能太计较,心宽才能路宽。”话虽这么说,可我心里知道,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谁不希望自家的东西完完整整的呢?谁又愿意被人平白无故地占便宜呢?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几年。十几年啊,人生有多少个十几年?那块被占的菜地,成了我心里的一块病,时不时就要疼一下。钱桂芬也因为这件事,在村里落了点口舌,但她脸皮厚,根本不在乎。她家男人赵铁柱偶尔从外面回来,我们想跟他说道说道,可钱桂芬总是从中作梗,根本不给我们说话的机会。赵铁柱也是个怕老婆的,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们尝试过找村委会,希望能重新丈量一下土地。但村委会的人也为难,说这些都是历史遗留问题,没有原始的图纸和界碑,很难划分清楚。再说,为了这点菜地,闹得鸡飞狗跳的,影响村里的和谐,也不值得。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我们仿佛成了村里的“软柿子”,谁都能来捏一把。难道这世道,真的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吗?
我常常在夜里睡不着,想着这件事。难道我们就要这样一辈子受这个窝囊气吗?我甚至想过,要不,我们搬家吧?离开这个伤心地。可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故土难离啊!而且,搬到哪里去呢?哪有那么容易?
就在我们几乎绝望,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一辈子也解决不了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那是前年的夏天,雨水特别多。尤其是七月下旬,连着下了好几天的大暴雨。那雨,下得天昏地暗,河水猛涨,村子前面的小河都快漫过桥面了。我们住在山脚下,最担心的就是山体滑坡。那几天,村里的大喇叭天天喊,让大家注意安全,地势低洼的住户,都暂时转移到村委会大院去了。
我们家地势还算高,但梁建国还是不放心,领着蔺思源,把屋前屋后的排水沟又加深加宽了不少。雨最大的那两天,我们几乎都没怎么合眼,听着外面哗哗的雨声,心里七上八下的。这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啊?再下下去,地里的庄稼可就全完了!
好不容易,雨势渐渐小了,最后终于停了。太阳一出来,明晃晃的,让人有些睁不开眼。村子里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积水和被雨水冲下来的泥沙。我们家的院子也积了不少水,菜地更是惨不忍睹,被雨水冲得乱七八糟。
梁建国叹了口气:“唉,今年的收成,怕是要减产不少了。”
我说:“人没事就好。庄稼没了,明年再种。只要人在,就有希望。”
雨过天晴,空气格外清新。我惦记着菜地的情况,就和梁建国一起,扛着锄头,准备去地里看看,能不能抢救一下。
走到菜地边,我们都愣住了。
眼前的景象,让我们大吃一惊!
因为连续几天的暴雨冲刷,我们家和钱桂芬家菜地之间的那块“争议地带”,被雨水冲出了一条深深的沟壑。而就在那沟壑的泥土下面,赫然露出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石头!
那些石头,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上面还长着青苔。它们排列得非常规整,像一条直线,从地头一直延伸到地尾。
“建国,你看那是什么?”我指着那些石头,声音都有些颤抖。
梁建国也瞪大了眼睛,他走近几步,蹲下身子,用手扒开石头周围的泥土,仔细地看着。看了半天,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激动和不敢置信:“沐雨,这是……这是老界碑啊!”
老界碑?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忘了吗?我爷爷以前跟我说过,最早分地的时候,为了怕以后有纠纷,各家各户都在地界上埋了石头做标记的!只是后来时间长了,土越积越厚,这些石头就被埋到地下,渐渐被人忘了。没想到,这场大雨,竟然把它们给冲出来了!”梁建国的声音因为激动,都有些变调了。
我看着那排清晰的石头界限,再看看旁边钱桂芬家明显越过这条线的菜地,眼泪一下子就涌了上来。多少年了!多少年的委屈,多少年的忍气吞声,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老天爷,你终于开眼了!这难道不是奇迹吗?
这排界碑石,清清楚楚地划分了我们两家的地界。而按照这个界碑,钱桂芬家,不多不少,正好占了我们家将近三垄地的宽度!这跟我们这些年心里的估算,几乎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钱桂芬也晃晃悠悠地过来了。她家地里也遭了灾,估计也是来看看情况的。当她看到我们蹲在地上,又看到那排裸露出来的石头时,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那排石头,就像是铁证一样,摆在那里,不容置疑。
我擦了擦眼泪,站起身,看着钱桂芬,心里五味杂陈。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气冲冲地质问她,也没有幸灾乐祸。我只是平静地说:“桂芬嫂子,你也看到了。这老界碑,是大雨冲出来的。看来,老天爷还是有眼睛的。”
钱桂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们。她搓着手,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声嘟囔了一句:“这……这谁知道是啥时候埋的……”
梁建国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语气坚定地说:“桂芬嫂子,这石头是不是界碑,村里的老人都知道。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找周德顺大爷,或者村里其他上年纪的老人来认认。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钱桂芬不说话了。她低着头,看着那排石头,又看看我们,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我知道,她心里肯定也明白,这下是赖不掉了。
很快,这件事就在村里传开了。大家都说,这是老天爷看不过去了,特意下了一场大雨,帮蔺沐雨家讨回公道。村里的老人们,特别是周德顺大爷,亲自到地里看了那排石头,连连点头说:“没错,没错!这就是当年的老界碑!我还有印象,那时候我还小,跟着我爹下地,就见过这石头!”
有了老人的作证,有了这实实在在的界碑,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钱桂芬家在事实面前,再也无法抵赖。她男人赵铁柱也从外面赶了回来,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狠狠地把钱桂芬数落了一顿。然后,赵铁柱提着一些自家种的瓜果,和钱桂芬一起,走进了我们家。
那天,钱桂芬一进门,就“扑通”一声,差点要给我们跪下。我赶紧和梁建国扶住她。
“沐雨妹子,建国兄弟,我对不住你们!这些年,是我糊涂,是我不对,占了你们家的地,还死不承认。我……我真不是东西!”钱桂芬说着,眼泪就下来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哭,不再是以前那种撒泼耍横的样子,而是充满了愧疚和懊悔。
赵铁柱也红着脸说:“沐雨,建国,是我们老赵家对不住你们。桂芬她……她就是爱占点小便宜,心眼不坏。这次的事,是我们错了。地,我们马上还给你们。这些年占你们的,我们也会想办法补偿。”
看着他们俩这个样子,我心里的那股怨气,也渐渐消散了。说实话,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不是非要争个你死我活。都是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真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以后怎么相处呢?
我叹了口气,说:“桂芬嫂子,铁柱大哥,你们能认识到错了就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地还给我们,以后大家好好相处,比什么都强。”
梁建国也说:“是啊,远亲不如近邻。以后有什么难处,大家互相帮衬着点。”
钱桂芬抬起头,感激地看着我们:“沐雨妹子,你……你们真的不怪我了?”
我笑了笑:“怪你做什么呢?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改了就好。以后,我们还是好邻居。”
从那以后,钱桂芬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她不仅把侵占我们家的菜地还了回来,还主动帮我们把地界重新规整好。在地里遇到,她总是笑脸相迎,嘘寒问暖。有时候做了什么好吃的,还会让孩子给我们送过来尝尝。
村里人看到我们两家和好了,都说我们蔺沐雨心善,能容人。我也觉得,心里那块压了十几年的大石头,终于搬开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蔺思源也特别高兴,他逢人就说:“我妈说得对,吃亏是福,老天爷都看着呢!”
是啊,老天爷看着呢。他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许,他不会立刻显现,但他总会在最恰当的时候,用最恰当的方式,还世间一个公道。
那场暴雨,对很多人来说,是一场灾难。但对我们家来说,却是一场“及时雨”。它不仅冲出了埋藏多年的界碑,更冲走了邻里之间的隔阂和怨气,也洗涤了人心。
后来,钱桂芬还主动提出,说她家男人赵铁柱在外面打工,学了点木匠手艺,要帮我们家把院子里的旧篱笆重新修整一下,算是赔罪。我们推辞不过,也就答应了。赵铁柱手艺确实不错,没几天,就给我们家换上了崭新的木篱笆,比以前气派多了。
看着那整整齐齐的菜地,看着那崭新的篱笆,我心里充满了感激。感激那场大雨,感激那些老界碑,更感激人心的向善和回归。
这件事,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忍让并不是懦弱,而是一种智慧。善良和宽容,最终会得到回报。而那些心存侥幸,贪图小利的人,也总有一天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如今,我们两家的关系,比以前还要好。孩子们也经常在一起玩耍。菜地里,我们种的菜,你家的长到我家这边,我家的伸到你家那边,谁也不会再计较那么清楚了。因为我们知道,比土地更重要的,是邻里之间的情分。
这场风波,像一场雨,来得猛烈,去得也快。雨过天晴之后,留下的,是更加坚固的土地,和更加淳朴的邻里情。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我们没有选择忍让,而是跟钱桂芬大吵大闹,甚至大打出手,结果会是怎样呢?可能地也要不回来,邻居也做不成了,还会给孩子留下不好的影响。正是因为我们选择了善良和等待,才等来了这样一个圆满的结局。
朋友们,你们说,这人与人之间,是不是总有一些看似解不开的疙瘩?但只要心存善念,多一份理解和宽容,是不是很多矛盾,都能像这菜地一样,在一场“雨”后,重新变得清晰明朗起来呢?您在生活中,有没有遇到过类似“峰回路转”的事情呢?欢迎在评论区聊聊您的故事。
来源:批墙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