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所以为了避免中国在必然到来的战争中受到更大损失,就应该在日本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以决绝的态势对日本的军事冒险予以打击,拿出背水一战的态度来抗战。
新华社快讯:TikTok停止在美服务。
TikTok公司当地时间18日晚通知美国用户,由于美官方禁令19日起生效,TikTok软件将暂时对用户停止服务。
TikTok公司将暂时对用户停止服务,这个是最正确的做法,是懂美国历史怎么玩的。
以史为鉴,团结是建立在平等基础上的结合,双方不平等的结合是奴役。
而平等,大多由斗争得来。
以史为鉴,过度解读敌方的内部的矛盾,就好像被捆在案板上的猪看屠夫和厨子争论红烧还是清蒸好吃一样,没有一点儿点儿意义。
楚国当年也说,秦国也不都是反楚的。
宣太后还是楚国出身,能有什么坏心眼?
都是秦国国内主战派裹挟的。
楚国朋友魏冉上台了,我们楚国又好了。
哎呀,魏冉下台了,只是技术性调整,我们要对宣太后有信心。
你看你看,魏冉又上台了,我们楚国又好了,那几块儿地方放弃吧,没必要为了小利益而放弃国际大势。
在这种反反复复中,楚国失去了土地,失去了楚王,失去了国都,成就了白起的功绩。
而要真正利用对方的矛盾,就必须自身表现出决绝的态度,决死一战的信心。
这样才能让美国里的稳健派能有论据来支撑自己,这样才能制衡美国激进派。
从一战、二战的历史我们都可以得到一个结论,在酿成世界大战之前,用有限而决绝的军事行动恰恰能避免真正大战的爆发。
中日必有一战这是结构性矛盾无法调和的产物。
所以为了避免中国在必然到来的战争中受到更大损失,就应该在日本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以决绝的态势对日本的军事冒险予以打击,拿出背水一战的态度来抗战。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避免全面战争的爆发,才有可能让中国少遭受更多苦难。
可以看到,这种机会不是没有的,单以常凯申为例,北伐时的济南惨案,日寇杀我人民数千,常凯申不敢反抗,绕道北伐,助长了日寇气焰。
九一八事变,常凯申为首的国党不抵抗,将东北拱手让给日本,给日本养肥了。
在以后的时间里,日本对中国一直采取打打谈谈,逐步蚕食的态势,每次动作必有收获,在我国前线派兵布阵占尽优势。
如果在这些时候我国就拿出抗战勇气与日本战斗,最坏结果无非是全面抗战早几年爆发,而且是在日本准备更加不充分的情况下爆发,结果再坏也坏不过37年7月7日爆发全面抗战。
而一旦在这些时间点上有效遏制了日本的扩张,或者打成对武装对峙状态,那么就有可能避免日本肆无忌惮地发动全面侵华战争,这样中国人民就能少受很多损失。
说句最曹丹的话,抗战早几年爆发,中国薄弱的重工业底子还能少损失一些,所谓黄金十年中国国内除东北地区钢产量年年下降,少有的工业企业逐步凋敝破产。
张学良当年进口了一批造大炮的无缝钢管1931年抢救了一些出来辗转迁移,到了抗战结束,居然还没有用完。
就这工业制造能力,全球估计也找不出几家了。
再举个例子:1900年庚子国变,慈禧太后之所以能和列强最后讲和,不是因为慈溪跑得快,也不是因为李鸿章辩才高,而是山西地区的清军顶住了八国联军的进攻,形成了武装对峙。这个对峙不但让八国联军觉得清廷还有用,也让东南互保的汉族官员认为清廷还有些力量,这才实现了讲和。
慈禧西逃的初期连地方官都不待见清廷了,认为清廷要倒台。
如果不是怀来县令、岑春煊等人照顾估计都到不了山西,更别说陕西了。
如果当时全国督抚再决绝一点儿,清廷直接被废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没有后续的各地督抚表态和清军稳定了战线,让李鸿章当总统已经不是随便说说的了,李鸿章在西方世界可是以“政府首脑”面目出现的。
《中俄密约》时俄国就曾经直接说“不是李鸿章,级别不对等我们不好接待”。
是不是以某人为谈判对手是非常讲究的,比如美国在叙利亚开始一直不以巴沙尔阿萨德为谈判对手,在阿富汗开始一直不以塔利班为谈判对手,都是凭借军事胜利才逐渐把自己弄到了谈判桌前。
所以中国只有胸怀世界,具备全球战略眼光,还要手段高明,不然,谁不想从新把我们踩在脚下?
甲午海战,实际上是世界联手借日本把满清阴了,满清对外界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列强在想神马,输是必然的。
可以说,甲午满清根本就没有战略,没有手段,面对精心准备很多年的对手,还不了解对手和对手的盟友的想法,这样的战争,打1000 次都是输,赢了就怪了。
当时世界列强都暗中帮助日本,满清拿神马打?
我说的再明白一点,甲午的满清,必须具备和大英帝国作战的实力,才能考虑对日作战,这样说大家明白吗?
但是具备这样实力的满清,日本根本就不敢来打,不具备这样实力的满清,又拥有这么大的国土和人口,这么多潜力,却没有进取心,没有世界列强想要灭了自己的危机感,失败是必然的。
打败满清的,不过是日本背后的世界列强而已。
被贼惦记上了,明白不?
满清有神马潜力,那个时候,满清拥有越南、蒙古、朝鲜等很多附属国的啊!
世界上象中国这样具备无尽潜力的国家和民族,你能数出几个?
恐怕我们就是唯一的一个。
想明白这个,任何一个具备问鼎世界的民族,有多么惧怕我们,你能想象吗?
这个是国际政治,最简单的人性和国际政治。
要站在世界舞台考虑问题,考虑到世界列强想中国崩溃都想疯了的事实。
如果把人类意思形态控制的军备竞赛分为几个阶段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做如下一个简略的概述:
第一工具:神庙(教堂)。宏伟的建筑和高耸的穹顶可以让置身期间的人产生来自内心深处的敬畏感,这是宗教统治的关键性武器,不过要想建立这样的庞大的建筑物,需要动员大量的人类、物力和财力,同时为了达到效果,还必须把建筑物放置在交通便利和视觉感官合适的地理位置上,这就决定了建立神庙和教堂只能是一个社会中最有权势的少数一些人物。
当然运营这些昂贵的设施并且让它们达到设计的宣传效果,必须要专业的组织,专业的人士,如果建立这些建筑物的人亲自做这些事情将极大的削弱他从事其他工作,比如军事和战争的精力,所以在大部分时间里,两者必须分开。
这样的后果是,有时候宗教组织会因为自身的利益去行动,让这些昂贵的工具脱出掌控,这些事情从古埃及、古巴比伦到欧洲的中世纪都屡屡发生。
第二工具:印刷术。在《巴黎圣母院》中,副主教说出了“这个将消灭那个”的名言,意思是印刷术将打败教堂,这句话实际上点出了欧洲资产阶级崛起的关键一环,他们掌握了对公众头脑控制的关键工具。
印刷术可以大量的复制文字,让各种报纸、杂志、小册子流行起来,而且搞这些东西并不需要大量的金钱,资产阶级利用这些来和国王和大贵族的拥有的教堂来对抗。
即便是宗教,那么资产阶级也和过去的不同。比如天主教的非常重视宗教仪式,努力在教堂里通过视觉和声学的效果来达到精神体验。
而新教则集中于讲经和说教,如果没有教堂,可以随便找个地方就进行。
所以印刷术的诞生,让对民众的洗脑过程变得非常廉价,通过这种不对称的战争方式,资产阶级可以用更低的成本对抗教堂的威力。
不过正是因为它的廉价性,大部分资产阶级都可以搞,所以搞出的东西也因为不同的观点、不同的利益而各有不同,甚至连搞出的宗教的不断催生新的派系,经过了很多斗争和流血之后,资产阶级内部达成的共识是,互相求同存异是必要的——各自都可以在自己能力和财力可以负担的起的范畴内对民众进行有利于自己的洗脑,这个过程通常被称作言论自由。
因为印刷术的廉价性,它更有利于资本有限的资产阶级下层。
第三工具:就是我们电视,那么后面还有第四工具互联网算是后话。
早在三十年代电视才开始展露头角的时候,当时美国一位食品业大亨就预感到这项工具将深刻的改变美国的政治格局,于是下达了一项家庭命令,家族所有的孩子除了睡觉之外,生活中的每时每刻都必须跟着一位手持摄像机的摄影师,目的就是要让家族的孩子熟悉摄像头,并且能够自然的在摄像机面前展示出自己最美好自信的一面,后来这个家族成为美国历史上最有权势的政治家族——肯尼迪家族。
后来的特朗普倒是无师自通的掌握了其中的诀窍。在2016年美国大选时,金发富豪坐着自己涂装夸张的波音757飞机在美国各地穿梭,每天至少进行三次造势活动。
相对照的时,希拉里连每天一次造势都坚持不了,一副贵人多病痛,芳尊惟恐浅的样子。
这样两者展现给美国选民的形象就完全不同,其中一个是身高超过190的金发大汉,自己出钱给自己飞机加油,然后每天好几次在美国不同地方高喊“让美国再次伟大”,另一个是病恹恹贪财爱说谎的老太婆,在社会精英们出席的筹款晚会上称呼“穷白”为失败者和垃圾——要是你,你选谁?
在近代以前,一个政权的合法基础是君权神授和血脉传承,但是在砍掉了国王的脑袋之后,资产阶级迫切的需要一种新的政治合法性来庇佑他们得到政权,那么这种合法性的来源叫做选举。
最开始的时候,资产阶级也在怀疑如果给了穷人选票,是否意味着会选举出对他们不利的政府,于是一个通用的做法是只给富人选票,以各种理由剥夺穷人的选票。
不过后来经过长期的运作实践后,他们发现并不需要这样杞人忧天,因为即便每个穷人都有选票,那么他们的有限金钱和时间、狭小的社交圈也无法在大的范围内自我组织起来,如果他们想要推出自己的政治代表——比如某村的张三——那么这个张三也许最多就能赢得一个村子的选票。
在大规模的选举中,穷人如果想摆脱富人的操控,推出自己的候选人,那么必然这些候选人会因为选票过于分散而全部落选。
所以选举活动中,真正有决定性意义的不是谁拥有选票,而是谁有能力向公众推出自己的候选人。
通常这样一个候选人是资产阶级上下都信得过的人,一旦这个人确定,那么资产阶级就会开动两台选举机器,其中一台叫做报纸和杂志,电视台把候选人的光辉形象向公众宣传,另一台叫做党派组织,通过地面推广的方式,收割选票。
其中前者的作用是不可代替的,就像开展一项生意,如果没有广告宣传的空中打击,光靠地面推广是不足以占据市场的——除非你是街角新开的那家水果超市。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套机制的运作是性能可靠的,但是在极端情况下也会出现个别的情况,比如1828年安德鲁·杰克逊在美国的总统当选就是一次失灵,因为作为第二次英美战争的英雄,新奥尔良的胜利者,几乎没有美国人没有不曾听说过他的赫赫威名。
对于这种自带流量的明星级战争英雄来说,美国的选举机器第一次失灵了,产生了一个不受资产阶级控制的总统。对于这个总统的功过是非,至今依然无法盖棺定论。
可以说杰克逊式民主和现代民粹主义几乎没有太大区别,安德鲁·杰克逊可以看做是美国第一位民粹主义总统,而唐纳德·特朗普是第二位,有美国媒体对比了两者,发现比照在白宫里打架,教鹦鹉说脏话的杰克逊来说,推特治国的特朗普也并不显得特别离经叛道。
从政治上的效果来说,民粹主义领导人来说,离经叛道不是什么劣势,相反可能是一种优势,因为他在自己的支持者面前和温良恭俭让的建制派精英之间形成一种区别,菲律宾的杜特尔特和印度的莫迪也是一样。
“战争是万物之父,也是万物之王,它使一些人成为神,一些人成为人……”。战争总是会产生特例,即便是经过长期实际检验,成熟可靠资产阶级游戏规则也可能被战争从产生的神人所打破,所以资产阶级总是非常小心翼翼的处理有关于战争、军队这样的事情。
教堂和神庙是过去君权神授的基础,而近代资本主义政权的基础就是建立在报纸、杂志、电视等媒体的支撑之上。
就好像卢克索神庙的柱林支撑着埃及法老的权威,索菲亚大教堂辉宏的穹顶诠释了东罗马的皇权,兰斯大教堂和巴黎圣母院的弥撒点亮了法国王冠上的圣光,伦敦泰晤士报和美国时代周刊这样的报纸杂志也在近代扮演者类似的角色。
通常在美国一个专业媒体人的政治立场是进步派的而不是保守派,支持的政党是民主党而不是共和党。
而老牌的电视台如CBS、NBC、ABC的通常政治立场是中间偏左。
之所以是在中间,是因为电视台需要收视率才能赚钱,不想过度得罪保守主义的观众,但是为了照顾到员工的积极性,所以还应该偏左一点。
可以说,在相当长的历史时间里决定电视台政治立场的是媒体人和观众,而不是拥有这家电视台的大资产阶级。
不过来自澳洲的富豪默多克给美国人上了一课,别的电视台都是中间偏左,他创建的FOX电视台却是摆明了车马炮站在保守主义一面,别的电视台都让员工享受新闻自由,而默多克的FOX实行铁腕管理。
然后在自由派的一片骂声中,默多克成功了,他的FOX电视台很短的时间里就成长为美国的第四大电视台网。
默多克证明了一个道理,不管你政治立场如何,只要你能够制作出X档案和24小时这样的电视剧,能够最及时的提供最新的新闻消息,更够不断推陈出新更越来越毁三观的综艺节目,能够买断体育赛事的转播权,那么就能吸引到足够的收视率。
电视台的工作是洗脑,如果你总是在意你的观众是左还是右,那就不是你给观众洗脑,而是观众给你洗脑了,在过去的几十年里,美国的大资产阶级愣是把这件事给搞拧歪了。
给罗马公民以马戏、杂耍和角斗表演,然后民众自然而然的就会甘心情愿跑到竞技场参加洗脑,高呼“凯撒万岁”,连尼禄都知道这么简单的道理。
默多克就是清楚这个事实,所以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起就主宰了澳大利亚的政坛,无论是霍克和陆克文都对传媒大亨俯首帖耳。
在本世纪初的“窃听门”爆发前的头十年里默多克也主宰了英国政坛,无论是工党的布莱尔还是保守党的卡梅伦都知道一个英国政治常识,要想赢得大选那么就是必须和默多克建立亲密的私人关系(也许还包括和他老婆建立亲密的私人关系)。
布朗被认为是英国二战之后智商最高,最有实干精神的首相,不过他在对默多克的情商上显然出了问题。
相对于澳大利亚和英国来说,美国显然是一个水更深的池塘,不过经过二十年的经营,默多克的好兄弟特朗普也成功了问鼎了白宫,在各大媒体一面倒的反对特朗普的声音了,新闻集团下的FOX似乎是“一股清流”,为此默多克还开除了电视台一名收视率很高的脱口秀主持人,因为他在节目里好几次拿特朗普开涮。
因为电视需要提供娱乐,有娱乐那么就会产生娱乐明星,这些人在电视上不断的曝光,那么就让普通民众了解并知晓了他们,如果他们突然心血来潮想要从政,那么一下子就拉开旧有的选举机器的空门。
我们回顾一下川普走上神坛的历程,首先他是在电影电视剧里客串角色,因为他要求每一个在特朗普集团的拥有的物业里拍摄的剧组都要给他一个角色。
通过这种方式他完成了早期的热身活动,到了真人秀节目《学徒》时,他开始起跑,变得家喻户晓的人物,所以当2016年他决定参加总统大选时,他已经到了冲刺状态,而旧有的竞选机器对他这种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在过去,一个人要从政,首先要和政党接触,获得组织的信任之后,才能运行开动竞选机器,而现在好莱坞演员,到嘻哈歌手,电视主持人,体育明星,还有那个曾经把飞机降落在哈德孙河上的机长,总之只要你在电视上出了名,就有机会从政,这让旧有的竞选机器的防御机制防不胜防。
过去200多年里的资产阶级选举代议制度是建立在媒体上的,如同过去的君权神授建立在教堂的尖顶下,而今天全新的富豪政治将建立在电视,互联网等新式现代化的洗脑工具上。
来源:邓德全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