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妈说想换套房子,谁知收到老妈的资助,点开一看我被惊到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4 13:31 1

摘要:我愣在那儿,手指微微发抖,钱款显示"已收款",那一行朱红色的数字像是在嘲笑我的惊讶。

梨苑听雨

手机微信"叮"的一声,我随手点开,看到一笔转账:两百万整。

发款人是我妈。

我愣在那儿,手指微微发抖,钱款显示"已收款",那一行朱红色的数字像是在嘲笑我的惊讶。

昨天我只是随口跟她提了句"这老破小住腻了,想换套大点的",没想到第二天就收到这么一笔巨款。

这钱从哪来的?

我妈不过是个普通的果农,一辈子守着老家那片梨园,肩挑背扛,风里来雨里去。

我和爱人小慧住的是九十年代建的小区,六十多平米,一进门就是客厅,转身就到了卧室,做饭时油烟呛得眼泪直流,日子过得挤挤巴巴。

当初买这套房子时,已经是拼尽了全家积蓄,还背上了十五年的贷款。

爱人在教育局,我在国企,工资不算低,但在这个发展迅猛的三线城市里,房价也如脱缰的野马一般狂奔不止。

再加上我俩都有点"月光"的毛病,这些年存款寥寥,好不容易攒了点钱,总是被一些突发状况消耗殆尽。

"打电话问问妈吧。"小慧在一旁小声说,她的眼神里带着疑惑和担忧。

但我心里清楚,这钱不能要。

我拨通电话,妈妈那熟悉的嗓音传来,带着几分苍老:"儿啊,钱收到了吧?我这些年攒下的,你别嫌少。"

"妈,这...这也太多了,您从哪儿攒的这么多?"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

"梨园啊,你爸走后,那十亩地我一个人也能打理。"妈妈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九二年承包到户,这三十年,年年丰收。你上大学那会儿,一年能卖两万多,后来你工作了,我也没啥大花销,就都存起来了。"

"可是,妈,这么多年,您就没想过自己享享福?"我的喉咙有些发紧。

"啥福气不福气的,看你们过得好,就是我最大的享受。"电话那头,妈妈的笑声温暖而踏实。

放下电话,我的眼前浮现出那片梨园的模样。

春天花开如雪,铺天盖地的白花让整个山坡看起来像是覆盖了一层洁白的薄纱。

夏天绿叶成荫,那些嫩绿的小梨子悄悄地躲在叶子下面,像害羞的孩子。

秋天果实累累,金黄色的梨挂满枝头,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果香。

冬天寒风凛冽,光秃秃的梨树在风中摇曳,等待来年的复苏。

记忆中的妈妈总是戴着草帽,背着竹篓,在梨树间穿梭。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那时我只顾着念书,工作,追求自己的理想生活,从未想过,妈妈独自一人是怎么料理那么大一片果园的。

摘梨、装筐、上市场...每一样都需要体力和毅力。

而她,早已过了五十岁,腰都直不起来了还坚持干活。

工友老张总说我是"有福之人",说我妈是"俺们这一带最硬朗的婆娘",我只当是客套话,现在想来,却是血淋淋的事实。

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小慧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怎么了?"

"我在想妈的钱。"我叹了口气,"这么多年,她一定很辛苦。"

"明天我请假,回老家看看吧。"小慧建议道。

我摇摇头:"你不用请假了,明天是周五,等你下班了我们一起回去。"

第二天一早,我去单位请了假,领导听说我要回老家看望母亲,爽快地批了两天。

下午四点,我和小慧坐上了回老家的长途汽车。

车窗外,城市的高楼大厦渐渐被田野和山坡取代,熟悉的乡村景色映入眼帘。

"你妈这些年一个人打理那么大一片梨园,真是不容易。"小慧感叹道,她的眼神飘向窗外,似乎在想象那片她只去过几次的梨园。

"嗯,她一辈子都在那片地里刨食。"我的心里涌上一股愧疚,自从大学毕业后,我回老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汽车在乡镇站点停下,我们下车后又走了半个小时的山路,才到达老家的小院。

推开院门,妈妈正在院子里择菜。

虽已六十有五,但她依然腰背挺直,只是两鬓的白发比我上次见到时似乎更多了些。

见我们回来,妈妈笑得像个孩子:"你们咋回来了?是不是嫌钱少?"

"妈,钱我不能要,太多了。"我走上前,接过她手中的菜篮。

妈妈放下菜,拍了拍手上的水珠:"傻孩子,我留着干啥?你爸走得早,就咱娘俩,我这把老骨头,有个住处就成。"

妈妈的声音透着坚定,那双饱经风霜的手上布满了老茧,却依然有力。

我突然注意到院子角落里靠着一根拐杖,那是老家常见的杉木做的,上面还有些磨损的痕迹。

"妈,那是谁的拐杖?"我有些疑惑地问道。

妈妈眼神闪烁了一下:"噢,那是李大娘的,她前几天来摘梨,落在这儿了。"

小慧的目光也落在那根拐杖上,她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我跟在妈妈身后进了屋,注意到她的步伐略微有些不稳,右腿似乎在微微地跛着。

"妈,您膝盖怎么了?"我突然问道,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妈妈愣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哎呀,没啥,就是去年冬天从梯子上摔了一下,膝蓋疼了一阵子,现在好多了。"

"真的只是疼了一阵子?"我追问道。

妈妈沉默了片刻,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实话跟你说吧,医生说是半月板損傷,要做手术,但那得花不少钱,我想着还不如留着给你们。"

"妈!"我感到一阵心痛,"您怎么能这样?您的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现在爬不了高处了,梨园后院那几棵高的,今年都没摘全。"妈妈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无奈,"不过邻居家的小王帮了不少忙,他力气大,爬树快。"

一阵酸楚涌上心头。

想起小时候每逢秋收,院子里总堆满了黄澄澄的梨,空气中弥漫着甜丝丝的果香。

妈妈和爸爸忙得团团转,我却只顾贪玩,有时还会趁他们不注意,偷摘几个最大最黄的梨子,藏在床底下慢慢吃。

记得有一年,我念初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食量大得惊人。

那年梨园遭了灾,收成不好,但妈妈硬是把最好的梨子留给了我和爸爸,自己吃坏的、小的。

现在想来,心里愧疚难当。

"明天我带您去医院看看。"我坚决地说。

妈妈摆摆手:"不用了,已经半年多了,说不定自己就好了。"

"不行,必须去看。"我加重了语气,"您要是不去,我就不要您的钱。"

妈妈被我难得的强硬吓了一跳,最后只好答应明天一早去镇上的卫生院检查。

晚饭后,妈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木盒子,那是爸爸生前用来存放重要物件的地方。

"这些都是你爸留下的东西,还有这些年梨园的账本,你看看吧。"妈妈把盒子递给我。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本本账簿和一些照片。

最上面的是一本泛黄的存折,上面记录着从1992年到1995年的收入和支出。

那几年,正是我高中和大学的时候,学费和生活费占了大部分支出。

"九二年,那会儿刚承包到户,第一年收成不好,只卖了五千多。"妈妈坐在我旁边,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回到了那个年代。

"九三年好多了,卖了一万二,你那年高考,花了不少钱补习。"她继续翻着账本,每一笔收入和支出都记得清清楚楚。

"九四年开始,每年都有所增长,到九八年的时候,已经能卖两万多了。"

我仔细翻看着这些账簿,发现除了我的学费、生活费和家里的基本开销外,几乎没有其他支出。

没有旅游,没有新衣服,没有任何额外的享受。

这些年,妈妈的生活几乎是苦行僧一般的朴素。

而我在大学里挥霍无度,时常向她要钱买衣服、交女朋友,从未想过这些钱是怎么来的。

盒子底部是一沓照片,最上面的一张是爸爸和妈妈年轻时在梨园里的合影,两人站在盛开的梨花下,笑得阳光灿烂。

照片背面写着"1982年春,梨花盛开时",那时他们刚结婚不久。

"这是我和你爸的新婚照,那时候没钱去照相馆,就在梨园里让人帮忙拍的。"妈妈轻轻抚摸着照片,眼里闪烁着泪光。

我继续翻看,发现了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大约五六岁的样子,坐在爸爸的肩膀上,手里拿着一个大梨,笑得没心没肺。

那时的幸福是那么简单而纯粹。

晚上,我和小慧住在我小时候的卧室里,墙上还贴着我高中时的奖状。

"你妈真的很了不起。"小慧轻声说,"这么多年,一个人把果园打理得这么好,还攒下这么多钱。"

我点点头,心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明天我一定要带她去好好检查一下膝盖。"

第二天一早,我们驱车带妈妈去了县里最好的医院。

经过详细检查,医生确诊妈妈的膝盖确实需要手术治疗,否则以后行动会越来越困难。

"做手术吧,妈。"我握住妈妈的手,坚定地说,"钱的事情您别担心,这是我应该做的。"

妈妈终于点头同意了,手术安排在下周。

回到家,我问妈妈这些年梨园的收益情况。

"这些年行情越来越好,咱家的梨品质好,熟客不少。"妈妈如数家珍,"最近几年,一年能卖十几万,再加上政府的补贴,收入还不错。"

"那您平时都不花钱吗?"我有些心疼地问。

妈妈笑了笑:"我一个老太太,能花啥钱?种地的种子化肥都不值几个钱,平时吃的都是自己种的菜。最大的开销可能就是偶尔给村里的孩子们买点零食了。"

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这些年,我沉浸在自己的小家庭里,忽略了这个含辛茹苦养育我的人。

那天晚上,我和小慧商量了一整晚。

第二天,我们早早地起床,做好了早饭,等妈妈起来。

"妈,我决定了,您的钱我收下了。"我郑重其事地说,"但是我不会全部用来换房子。"

妈妈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那你要干啥?"

"我们在您这附近买房吧,以后我每周都回来,帮您打理梨园。"我脱口而出,这是我和小慧经过一夜讨论后达成的共识。

妈妈眼里闪着光:"真的?那多好啊。"

但她很快又担心起来:"可是你们不是都在城里上班吗?来回不方便吧?"

"没关系,我可以申请调到县里的分公司,小慧也可以找县里的学校。"我胸有成竹地说,"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照顾您,您的膝盖也需要人照顾。"

这个决定并不是容易的。

县里的工资比城里低很多,工作环境也不如城里好,但对我们来说,妈妈的健康和陪伴更重要。

回城后,我立刻向领导提出了调动申请。

本以为会遇到阻力,没想到领导非常支持:"孝顺父母是中華民族的传统美德,公司支持你的决定。"

小慧的工作调动稍微复杂一些,但在教育局领导的帮助下,最终也找到了县里一所不错的学校。

一个月后,我们在老家附近买了套新房,有个朝南的大阳台,正对着远处的梨园,这样我们可以天天陪着妈妈,又不会打扰她的独立生活。

房子很快装修好了,我精心布置了每一个角落,希望妈妈住得舒适。

乔迁那天,下了场小雨,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像是一首温柔的歌。

妈妈的膝盖手术很成功,医生说恢复得不错,以后注意保养,还能再种很多年的梨树。

晚上,我们在新家吃了一顿简单而温馨的晚餐,妈妈做了她拿手的梨罐头,甜而不腻,恰到好处。

饭后,我和妈妈坐在阳台上,听雨滴打在梨树叶上的声音,沙沙作响,如同时光在耳边流淌。

"儿子,你知道咱家梨园为啥这么多年收成一直好吗?"妈妈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等待她的解答。

"因为爱呀。"妈妈笑着说,眼神望向远处的梨园,"你爸生前常说,种果树和养孩子一样,得用心。生病了要及时治,长歪了要及时扶正,该修剪的时候不心疼,该浇水的时候不吝啬。"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这梨树啊,浇水的时候,不能光浇表面,得浇透了根,让它能扎得深,才能结出好果子。人也是一样,根扎得深,才能站得稳。"

我默默地听着,心里明白她不仅仅是在说梨树。

"你爸走得早,但他教会了我怎么爱这片梨园,也教会了我怎么爱你。"妈妈的声音很轻,却字字如锤,敲在我心上。

"妈,谢谢您。"我轻声说,握住她的手,感受着那粗糙而温暖的触感。

妈妈只是微笑,什么也没说。

远处的梨园在雨中若隐若现,那是我们家三代人的心血,也是我们家的根。

有些爱,不必言说,却如这梨园般,年复一年,生生不息。

如果说梨树需要四季的轮回才能结出甜美的果实,那么人生也需要经历风雨才能懂得爱的真谛。

在这梨苑听雨的夜晚,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富足。

从此,每到梨花盛开的季节,我都会陪妈妈在梨园里走一走,看花开如雪,听蜜蜂嗡鸣。

而当秋天到来,金黄的梨子挂满枝头时,我会和妈妈一起摘梨、装筐,像小时候那样。

只是这一次,我不再只顾着贪玩,而是学着妈妈和爸爸的样子,用心去爱护这片承载了太多记忆的梨园。

因为我知道,这不仅仅是一片果园,更是一个家的根基,是爱的传承。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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