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8,我终于把8旬母亲送进养老院:50岁女儿哭诉经历,太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3 20:18 2

摘要:"姑娘,签完这份入住协议,老人家就可以入住了。"工作人员推来轮椅,我含着泪点头,身旁的母亲周淑兰却拍拍我的手,平静地说:"早该如此了,囡囡,别哭。"

大年初八的决定

"姑娘,签完这份入住协议,老人家就可以入住了。"工作人员推来轮椅,我含着泪点头,身旁的母亲周淑兰却拍拍我的手,平静地说:"早该如此了,囡囡,别哭。"

我叫林雪梅,今年五十岁,是个中学教师。母亲的话让我心如刀绞,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可这一刻,我感到无比的愧疚和心痛。

一九七二年,我出生在北方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父亲是钢铁厂的技术工人,母亲在纺织厂做女工,家里还有个比我小两岁的弟弟。

小时候的记忆里,母亲总是忙忙碌碌的背影。清晨四点多,她就起床为我们烧火做饭,然后骑着二八大杠赶去厂里上早班。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有铁皮饭盒,母亲总会在我的饭盒里多放一个鸡蛋,自己却只吃咸菜就咽下干饭。

"吃饱了才有力气读书,"母亲常这样说,"我和你爹就指望你们兄妹俩将来有出息。"

八十年代初,我考上了师范学院。临行前,母亲用攒了半年的布票,给我做了两身衣裳,还用工厂发的奖金给我买了一块上海产的手表。

"好好学习,别辜负了国家的培养。"母亲送我上火车时这样说道,眼里满是期待和不舍。

大学毕业后,我分配到县城中学教书,不久后经人介绍认识了比我大五岁的王建国。他是县医院的医生,为人稳重踏实,对我体贴入微。

母亲很满意这门亲事,说道:"女孩子嫁人,就要找个老实本分的,日子才过得安稳。"

婚后,我和王建国生活和睦,育有一子王志远。那些年,虽然物质不富裕,但日子过得充实而温馨。每逢周末,我们一家四口挤在那台十四寸的黑白电视机前看《西游记》,吃着母亲做的五香瓜子,其乐融融。

转眼间,九十年代末到来,国企改革浪潮席卷全国。母亲所在的纺织厂濒临破产,工人们纷纷下岗。那年,母亲五十五岁,拿着微薄的遣散费回了家。

"厂里的姐妹们都走了,老厂房也要拆了。"母亲说这话时,眼中有掩不住的落寞,"几十年的工龄,就这么算完了。"

我安慰母亲说:"您就安心在家带带志远,享享清福。"

母亲摇摇头:"哪有闲着的道理,我还能干。"

于是,母亲开始在小区附近摆摊卖早点。无论寒暑,她总是天不亮就起床和面、擀皮、包包子。小区里的人都爱吃她做的肉包子,说皮薄馅足,味道正。

志远上高中那年,丈夫王建国被查出肝癌晚期。我们四处求医问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母亲把积攒的养老钱全拿了出来:"救人要紧,钱没了还能再挣。"

最终,医学无法战胜病魔,王建国在病床上握着我的手说:"雪梅,对不起,没能陪你到老..."

我强忍泪水:"你放心走吧,我会照顾好妈和志远。"

丈夫去世后,我独自扛起了家庭的重担。白天在学校教书,晚上为补习班的学生补课贴补家用。母亲则承担了大部分家务,含辛茹苦地帮我照顾志远。

二零一零年,志远考上了深圳的大学。临行前,母亲塞给他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奶奶没什么本事,这点钱你拿着,在外面遇到难处也有个应急的。"

志远抱着奶奶,红了眼眶:"奶奶,我一定好好学习,将来赚钱养您和妈妈。"

就在志远大学毕业那年,噩运再次降临。母亲突发脑溢血,送医抢救后虽保住性命,但左半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

医生说:"老人家这种情况,最好有人全天候照顾。你们家是独生子女吧?要不考虑请个保姆?"

志远刚在深圳一家科技公司找到工作,薪水不高,租房、生活已经捉襟见肘。我不忍心再让孩子为难,便决定自己照顾母亲。

"妈,等我站稳脚跟,就接您和奶奶去深圳住。"志远临行前这样承诺。

我笑着点头:"去吧,好好干,别担心家里。"

从此,我开始了照顾母亲的日子。每天清晨五点,我便起床为母亲熬粥、捣药,然后匆匆赶去学校上课。中午饭盒里总备着两份饭菜,一份是我的,一份是母亲的。放学后,我骑着那辆老旧的二八自行车,风里雨里赶回家,生怕母亲一个人在家出什么意外。

夜深人静时,我常常望着熟睡中的母亲,想起她年轻时的样子——那个扎着马尾辫、穿着蓝色工装的女工,曾经是多么地精神矍铄。

有天晚上,我帮母亲洗脚时,看到她的脚底布满了老茧,心里一阵酸楚。

"妈,您的脚怎么成这样了?"我忍不住问道。

母亲淡淡一笑:"那是站机器落下的印子,我们那批老工人都这样。"

她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诉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可我知道,那些老茧背后是多少个日夜的辛劳和坚守。

去年冬天,我在打扫卫生时,无意中发现母亲的床底下藏着几板药片和一个布面笔记本。翻开一看,是母亲用颤抖的右手写下的日记。字迹歪歪扭扭,却字字如刀:"雪梅又瘦了,眼圈发黑,都是因为照顾我......医生说我这病不会好了,何必拖累孩子一辈子......听说北门那家养老院条件不错,等我攒够钱......"

我哭得几乎晕厥过去。翻看母亲的存折,发现她竟然一直在偷偷地存钱,那微薄的养老金被她分成两部分,一小部分用于日常开销,大部分都存了起来。

那天晚上,母亲见我红肿的眼睛,只淡淡地说:"人老了,就该有老人的觉悟。"

我紧紧握住母亲的手:"妈,您别这么想,照顾您是我应该做的。"

母亲摇摇头:"傻丫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上有老下有小,自己还要工作。这样熬着,你的身体迟早会垮的。"

我强忍泪水:"不会的,妈。我身体好着呢。"

可事实上,长期的操劳确实让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去年体检,医生说我有轻度脂肪肝和颈椎病,建议我注意休息。

"林老师,你这样下去不行啊,"校医小周看着我的体检报告皱起眉头,"你才五十岁,可身体状况像六十多的人了。"

我苦笑不已:"有什么办法呢?家里就我一个人。"

眼看着母亲的情况越来越差,我也越来越力不从心。最糟糕的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因为太疲惫,竟然睡过了给母亲翻身的时间,导致她的褥疮加重,疼得整夜无法入睡。

看着母亲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我心如刀绞。这一刻,我开始正视一个现实——我的确无法给母亲提供专业的照护。

春节前,我鼓起勇气向母亲提起了养老院的事。出乎意料的是,母亲竟然十分坦然地接受了。

"囡囡,我早就想过这事了,"母亲拍拍我的手,"那里有专业人员照顾,条件也好,你也能轻松些。"

我泪如雨下:"妈,您别多想,我不是嫌弃您..."

母亲笑了笑:"傻孩子,妈知道。人老了,不能拖累子女,这是为人父母的本分。"

就这样,在大年初八这天,我带着母亲来到了养老院。办理入住手续时,我的手一直在颤抖,心里有说不出的愧疚和不舍。

养老院门口,推着轮椅的我忽然感到母亲的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我低头看她,只见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摸了摸我的脸,说:"囡囡,你也半百了,该为自己活活了。"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母亲选择养老院,不只是为了得到更好的照顾,更是为了解放我。她不忍心看着我为她耗尽生命的精华。

"妈,我会常来看您的。"我哽咽着说。

母亲点点头:"知道,知道。不过你也别太勤快,该忙就忙,我这老太婆哪也跑不了。"

送母亲住进养老院的当晚,我回到空荡荡的家,竟一时不知所措。习惯了照顾母亲的生活,突然闲下来,反而觉得不自在。

屋子里仿佛还回响着母亲的咳嗽声。我翻出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那个穿着蓝色工装、扎着马尾辫的姑娘,曾经也是那么意气风发。照片背面,是母亲工整的字迹:"一九七八年,纺织厂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

我想起小时候,母亲胸前总别着一枚闪亮的"三八红旗手"奖章,那是她最引以为豪的荣誉。每当厂里来参观的人,都会夸奖她的技术好、工作认真。

"我妈妈可是纺织能手!"小时候的我总是骄傲地向小伙伴们炫耀。

如今,这位曾经的工厂能手,已经变成了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老人。岁月无情地带走了她的健康和活力,却带不走她骨子里的坚强和体面。

那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窗外,北风呼啸,树枝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就骑车去了养老院。远远地,我看见母亲坐在院子里的轮椅上,晒着太阳,正和其他老人聊天。她的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看起来竟比在家时精神多了。

"妈!"我快步走过去。

母亲转过头,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咋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你今天要上课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昨晚没睡好,请了半天假。"

母亲皱起眉头:"这哪行啊,工作要紧。我这不挺好的吗?你看,还认识了新朋友呢!"

她指了指身边的几位老人:"这是张大姐,以前是小学校长;那是李大爷,退休前是火车司机..."

看着母亲神采奕奕的样子,我心里的愧疚感稍稍减轻了些。或许,对她来说,养老院真的是个不错的选择。这里有专业的护理人员,有同龄的伙伴,有丰富的活动。而在家里,她只能整日面对电视和我疲惫的脸。

春节过后,我渐渐适应了新的生活节奏。白天在学校教书,晚上不用再赶回家,可以留在办公室多批改一些作业。偶尔,我会参加些教师活动,甚至开始学习太极拳,医生说这对颈椎病有好处。

但我依然保持着每天去养老院的习惯。有时是放学后,有时是晚饭前。我会带些母亲爱吃的点心,陪她聊聊天,给她捶捶背。

有一天,我正在给母亲梳头,突然听到她小声嘀咕:"这日子,比当年集体宿舍还热闹呢。"

我好奇地问:"什么集体宿舍?"

母亲笑了:"我刚进厂那会儿,住的是女工集体宿舍,一间屋子挤着八个人。晚上大伙儿围在一起缝缝补补,说说笑笑,可热闹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对母亲这一代人来说,集体生活并不陌生。养老院的环境,反而让她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慢慢地,我发现母亲在养老院越来越开朗。她开始参加老年合唱团,学习剪纸,甚至加入了太极拳班。她的身体状况也有了明显改善,褥疮逐渐愈合,精神面貌焕然一新。

"这里的大夫手艺真不错,"母亲赞不绝口,"每天都给我按摩理疗,现在胳膊都能抬起来一点了。"

看着母亲的进步,我心里既欣慰又有些酸楚。曾经以为只有自己才能给她最好的照顾,如今却发现,专业的护理和丰富的社交,才是她真正需要的。

三月的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去看望母亲。走进院子,看到她正在和其他老人一起种花。尽管只能用右手,她却做得有模有样。

"妈,您在干啥呢?"我走上前问道。

母亲抬起头,脸上满是笑容:"种迎春花呢。院长说,等花开了,可漂亮了。"

我蹲下身,帮她把土培实:"妈,您喜欢花?"

母亲点点头:"年轻时哪有空想这些,现在倒是有兴致了。"

看着母亲专注的神情,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妈,等清明节,我接您回家住几天吧,咱们院子里也种点花草。"

母亲眼睛一亮:"好啊,那栋房子住了大半辈子,我还真有点想念。"

清明那天,我早早地去接了母亲。推着轮椅回到家,母亲的眼眶有些湿润。她的手抚摸着家具,仿佛在抚摸多年的老朋友。

我从市场买回了一棵石榴树苗和几株月季。院子虽小,但春日的阳光洒在新翻的泥土上,充满了生机。

"妈,咱们种石榴树吧,听说石榴寓意多子多福,来年开花结果,多吉利。"我边说边挖坑。

母亲坐在轮椅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种石榴树。我小时候老家就有棵石榴树,每到夏天,满树的红灯笼,好看极了。"

我们一起将树苗栽下,母亲的手抚摸着新翻的泥土,眼里闪着光:"明年开花时,咱娘俩一起看。"

那一刻,阳光洒在母亲的银发上,我忽然明白,有些牵挂不必朝夕相处,有些爱可以各自安好。把母亲送进养老院,不是放弃,而是用另一种方式继续爱她。

晚饭后,我推着母亲在小区里散步。春风拂面,柳枝吐绿,一片生机盎然。

"囡囡,"母亲突然开口,"你知道吗,我这辈子最大的欣慰就是看着你过得好。"

我握住母亲的手:"妈,我现在才明白,您把我送进学校,让我有机会读书改变命运;您把我嫁给建国,给了我一个幸福的家;现在,您选择去养老院,是为了让我能喘口气,不再被照顾您的重担压垮。您总是在为我着想。"

母亲笑了:"傻孩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做父母的,不就是希望子女过得比自己好吗?"

我鼻子一酸:"妈,等志远工作稳定了,我就退休,接您去深圳住。那边气候好,对您的身体有好处。"

母亲摇摇头:"不用了,我这把老骨头,哪也不去了。养老院挺好,有伴儿,有活动,你也能安心工作。只要你常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

我点点头,心里却暗暗决定,一定要更加努力工作,给母亲创造更好的晚年生活。

第二天清晨,我送母亲回养老院。临别时,母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递给我:"这是我攒的钱,你拿着,给志远买点东西,或者自己添件新衣裳。"

我推辞不过,只好收下。回家打开一看,竟是厚厚一沓钱,足有几千元。这些钱,是母亲多年来一点一滴省下来的,饱含着她的心血和爱。

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如雨下。母亲虽然身体残疾,却从未停止关爱我。她用自己的方式,继续履行着母亲的责任。

如今,我每周都会去看望母亲。有时带些她爱吃的点心,有时带些新出的书报。母亲虽然不识多少字,却喜欢我给她念报纸上的新闻,说这样能"跟上时代"。

养老院的院长告诉我,母亲现在是院里的"开心果",经常给其他老人讲她年轻时的故事,什么纺织厂的趣事啊,知青下乡的见闻啊,听得大家津津有味。

"您母亲是个乐观坚强的人,"院长说,"这样的老人,往往适应得最好。"

听到这话,我心里既欣慰又惭愧。曾几何时,我还担心母亲会在养老院郁郁寡欢,无法适应。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人到暮年,需要的不仅是子女的照顾,更是尊严和社交。养老院给了母亲一个展现自我价值的舞台,让她找回了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存在感。

每当我看到母亲脸上重现的笑容,就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把爱放在心里,而不是束缚在身边,或许这才是最深沉的爱。

石榴树已经在院子里扎根发芽,来年必定硕果累累。就像母亲与我的关系,虽然不再朝夕相处,却在彼此的心里生根发芽,开出最美的花朵。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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