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拆迁入账451万父亲来电让我回去分钱回想以前我直接关机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3 16:41 1

摘要:"小梅,老家拆迁款到账了,整整451万!你赶紧回来一趟,该分多少是多少,都是一家人嘛。"电话那头,阔别十五年的父亲声音异常热情。

"小梅,老家拆迁款到账了,整整451万!你赶紧回来一趟,该分多少是多少,都是一家人嘛。"电话那头,阔别十五年的父亲声音异常热情。

"一家人?"我冷笑一声,"当年我高考考上大学求你拿五千块学费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这孩子怎么还记仇?现在是大好事,451万啊!妹都已经回来了,就等你了。"

"妹妹?哪来的妹妹?"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机。

"哎呀,就是你后妈带来的女儿啊,都入了我们老王家的户口,当然有份..."

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来电提醒,我默默按下了关机键。

01

连续第七天,父亲的电话准时在晚上八点响起。我盯着手机屏幕,任由它震动,直到屏幕暗下去。

北京的出租屋不大,才二十多平米,窗外是嘈杂的城市喧嚣。我揉了揉太阳穴,继续修改手上客户的文案。

作为一名自由职业者,我的收入总是勉强够付房租和日常开销,没有大城市里那些光鲜亮丽的高薪,也没有事业单位的铁饭碗稳定。

三十五岁,一个人,独自在北京打拼了十五年。

"老王家拆迁了!一户赔了四百多万呢!"手机上闺蜜李芳发来的消息亮了起来。

我没有回复。

"听说你爸天天给你打电话催你回去分钱?"又一条消息跳出来。

我叹了口气,拿起手机回复:"是。"

"那你打算回去吗?"

我看着窗外的夜色,打字:"不知道。"

我放下手机,闭上眼睛,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个位于河南农村的破旧老宅,一直是我心里无法愈合的伤口。

小时候,妈妈一直体弱多病,家里的担子几乎都压在爸爸身上。他是村里有名的木匠,手艺不错,但脾气暴躁。

每次妈妈病了需要钱看医生,他都会大发雷霆,骂她"吃药不管用,净花钱"。

妈妈在我十四岁那年走了,肝病,因为拖得太久。

我永远记得她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梅梅,好好念书,考出去,离开这个地方。"

妈妈走后不到半年,爸爸就带回了一个女人。林婶,比爸爸小十岁,带着一个六岁的女孩。

"这是你新妈妈和妹妹,以后你要听她们的话。"爸爸硬邦邦地说完,就把那女人和孩子的行李搬进了我和妈妈住的房间。

从那天起,我就像家里多余的人。林婶对我冷眼相待,她的女儿小玲对我更是充满敌意。爸爸呢,仿佛只看得见他的新家庭,对我的存在完全视而不见。

坚持到高考,我考上了北京的一所二本院校。那天拿到录取通知书,我兴奋地跑回家,希望能得到爸爸的一句表扬。

"上大学要钱,家里没钱。"爸爸头也不抬地说。

"只要五千块学费和路费,我以后勤工俭学,不会再找你要钱的。"我恳求道。

爸爸放下手中的木工活,看了我一眼:"家里没钱给你上大学。小玲还小,要上学要花钱,你已经长大了,能自己赚钱了。"

"可是妈妈留下的钱呢?她一直攒钱就是要我上大学的。"我颤抖着问。

"什么钱?你妈走的时候欠了一堆医药费,哪来的钱?"爸爸避开了我的目光。

就在我以为大学梦要破灭的时候,村里的李叔——我妈生前的好友,给了我六千块钱。

"你妈嘱咐过我,如果她不在了,要帮你完成大学梦。这钱你拿着,好好读书,以后有出息了再还我。"

带着这六千块钱,我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再也没回过老家。

02

"叮咚",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是李芳提着水果和熟食站在门口。

"我猜你肯定没吃饭,特意给你带了点好吃的。"李芳大步走进来,把东西放在桌上。

李芳是高中同学,比我早一年来北京,现在在国企工作,有车有房,生活稳定。她是少数知道我家庭情况的人。

"你不会真打算不回去吧?"李芳边摆盘子边问。

我拿出两双筷子:"不回去又能怎么样?十五年了,一分钱没给过我,一个电话没打过,现在有钱了就想起我是他女儿了?"

李芳皱眉:"话是这么说,但那可是四百多万啊!就算分你一小部分,也够你在北京买套小房子了。再说,那房子有一半呢。"

我叹了口气:"我妈的那一半,在她走后就已经不知道去哪了。当年我连学费都要不出来,你觉得现在我还能分到一分钱吗?"

"法律上,你有继承权。"李芳说,"我有个学法律的朋友,要不我帮你问问?"

我摇摇头:"算了,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李芳拿起我的手机:"你不如听听他到底想说什么?万一他是真心想弥补过去呢?"

我苦笑:"十五年来,他有找过我吗?有问过我过得好不好吗?他唯一一次主动联系我,就是为了这笔钱。"

李芳放下筷子,认真地看着我:"小梅,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这笔钱真的很重要。在北京,没有房子就没有安全感。

你已经三十五岁了,再这样漂着多久?如果能通过这次机会解决住房问题,为什么不试试呢?"

我沉默了。李芳说的没错,这些年我一直在北京漂着,从来没有真正的归属感。每月大部分收入都交给了房东,却换不来一点安全感。

夜深了,李芳走后,我打开电脑搜索起老家的拆迁政策。河南那个小县城这几年发展得很快,我们村正好处在新区规划范围内。

根据政策,老房子按照面积、结构、年代等因素计算赔偿金额。

我家的老房子是砖木结构,大概一百多平米。妈妈生前一直对那房子很上心,说那是她的嫁妆,是她爸爸盖给她的。按理说,那房子应该有我妈的一半产权。

手机又开始震动,是父亲。十五年来第一次,我接通了电话。

"喂。"我的声音干涩。

"梅梅,是我,你爸。"他的声音比我记忆中的更加苍老,但却透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嗯,我知道。"

"你...最近还好吗?"

"还行。"

沉默了几秒,他继续说:"老家要拆迁了,补偿款已经下来了,一共四百五十一万。按理说,你也是家里人,应该有份。"

我心里一阵苦涩:"现在想起我是家里人了?"

"梅梅,爸爸知道过去对你不好,但血浓于水啊,你终究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冷笑:"那当年为什么不给我五千块钱上大学?那可是妈妈留给我的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那时候家里确实困难...小玲还小,需要钱..."

"够了。"我打断他,"你的钱你做主就行,不用考虑我。"

"不是,梅梅,这次是真的想补偿你。你是老王家的孩子,这拆迁款你应该有份。你回来一趟,我们当面谈,好吗?"

我没有回答,挂断了电话。

那晚,我翻出了一个尘封多年的盒子。里面有妈妈的照片、她的一条旧围巾,还有一封信。信是妈妈病重时写给我的,我一直不敢打开,怕会勾起太多痛苦的回忆。

但那晚,我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它。

03

"亲爱的梅梅: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你身边了。妈妈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最重要的是,无论发生什么,妈妈都希望你能坚强,独立,活出自己的样子。

我知道你爸爸对你不够好,但他是有苦衷的。他这个人倔强,不善表达,但他心里是爱你的。

关于我们的房子,那是你外公给我的嫁妆,按照习俗和法律,我有一半的产权。我已经立了遗嘱,我那一半由你继承。

遗嘱原件我放在了银行保险柜里,钥匙藏在我梳妆台的暗格中。如果有一天你需要用到它,记得去取。

梅梅,妈妈对不起你,没能陪你长大成人。但请记住,无论你在哪里,做什么,妈妈的爱都会永远伴随着你。

爱你的妈妈"

读完信,我泪流满面。这是妈妈留给我的最后礼物,也是她对我最深的牵挂。

我突然意识到,这封信或许是解开拆迁款纠纷的关键。如果妈妈真的立了遗嘱,那么她那一半房产的拆迁款,理应归我所有。

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假,联系了李芳提到的那位学法律的朋友王律师。

"按照继承法,如果你妈妈确实立了遗嘱,并明确表示将她的财产留给你,那么她所拥有的那部分房产的拆迁款应该归你。"

王律师耐心解释,"但关键是你需要找到那份遗嘱。另外,即使没有遗嘱,作为法定继承人,你也有权继承你妈妈的遗产。"

"可是我妈妈走后,我爸很快就再婚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按照法律程序处理我妈的遗产。"

"这就需要调查了。你可以去当地公证处查询是否有遗产公证记录,也可以去房管局查询房产的具体登记情况。"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建议。"

挂断电话后,我坐在电脑前,订了第二天回老家的长途汽车票。不管怎样,我需要去一趟老家,了解真相,争取自己应得的权益。

当晚,父亲又打来电话。

"梅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来?"

"我明天回去。"我简短地回答。

"太好了!我去车站接你。"父亲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

挂断电话,我继续整理行李。十五年没回老家,我甚至不确定自己还认不认得那条回家的路。但为了妈妈,为了那份可能存在的遗嘱,我必须回去。

李芳得知我要回老家,特地来送我。

"小心点,别冲动。"她叮嘱我,"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我会的。"

坐上长途汽车,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我的心情复杂到无法形容。十五年了,我以为自己早已斩断与那个地方的联系,如今却因为一笔钱,不得不重新面对那段痛苦的过去。

04

汽车驶入县城,透过车窗,我几乎认不出这个地方了。

记忆中的土路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矮小的平房被高楼大厦取代,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陌生的城市气息。唯一熟悉的,可能只有路边那些老槐树了,它们默默见证了这座小城的变迁。

下了车,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县政府的拆迁办公室。

"您好,我想了解一下西郊村的拆迁补偿情况。"我对接待的工作人员说。

"您是村里的村民吗?需要提供相关证件。"工作人员礼貌地问。

我拿出身份证:"我是王家的女儿,我爸爸叫王建国。"

工作人员查询了一下系统:"王建国,西郊村三组,是的,他家的拆迁补偿已经确定了,一共451万元。昨天刚办理了资金划拨手续,应该很快就能到账。"

"请问具体的补偿标准是怎么计算的?"

"主要看房屋的面积、结构和使用年限。您家的房子是砖木结构,建筑面积145平方米,再加上宅基地面积和附属设施的补偿,综合计算下来是451万元。"

"这笔钱是直接打到我父亲的账户吗?"

"是的,按照规定,拆迁补偿款会打到房主的账户上。根据我们的记录,您家的房产登记在王建国名下。"

我心里一沉:"请问您能查一下这个房产最初的登记情况吗?我母亲当年应该有一半产权。"

工作人员摇摇头:"抱歉,我们这里只有最新的登记信息。如果您想查询历史记录,需要去房管局。"

离开拆迁办公室,我直接去了县房管局。排了将近两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我。

"您好,我想查询一下西郊村三组王建国名下房产的历史登记情况。"

工作人员接过我的身份证:"您和房主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女儿。"

经过一番查询,工作人员告诉我:"这处房产最初是在1985年登记的,当时是以王建国和林美兰(我母亲)的名义联合登记。2003年进行了变更,改为王建国一人名下。"

"2003年?"我震惊地问,"请问是什么原因变更的?"

"这里显示是因为共有人死亡,其产权份额转移。有一份《房产继承公证书》,显示林美兰的产权由王建国继承。"

我母亲2003年去世,爸爸很快就变更了房产登记。但按照法律,妈妈的遗产应该由我和爸爸共同继承。

"请问这份公证书我可以查看吗?"

"需要去公证处查询。不过一般情况下,如果有遗嘱指定继承人,或者法定继承人放弃继承权,就可以由单一继承人继承全部产权。"

我道谢后离开,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如果妈妈真的立了遗嘱,为什么爸爸能够独自继承她的那部分房产?难道他伪造了文件?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天色已晚,我决定先去县城的一家小旅馆住下。明天再去公证处查询那份《房产继承公证书》,然后再去面对我的父亲。

旅馆的条件比我想象的好很多,干净整洁,还有空调和热水。躺在床上,我拨通了李芳的电话,把今天了解到的情况告诉了她。

"听起来很不对劲。"李芳说,"如果你妈真的留了遗嘱给你,你爸是怎么绕过这一点的?"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明天我要去公证处查清楚。"

"小心点,别打草惊蛇。你爸既然主动联系你回去分钱,可能是有所顾虑。"

挂断电话,我翻出妈妈的信又读了一遍。信中提到遗嘱原件放在银行保险柜,钥匙在梳妆台的暗格中。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梳妆台还在吗?保险柜又在哪家银行?

越想越睡不着,我起身走到窗前。窗外是陌生而喧嚣的县城夜景,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十五年前我离开时,这里还是一片朴素宁静的乡村景象。

突然,手机又响了起来。是父亲。

"梅梅,你到哪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明天再回去。"我简短地回答。

"你在县城吗?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梅梅..."父亲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有些事情,爸爸想当面和你解释清楚。这些年,爸爸确实对不起你。"

我没有回应,只是平静地说:"明天见吧。"然后挂断了电话。

夜深了,我依然辗转难眠。想起妈妈临终前的叮嘱,想起那个我逃离了十五年的家,想起那个从未给过我温暖的父亲。明天,我将重新踏入那个伤心地,面对所有的真相。

05

清晨,我早早起床,直奔县公证处。

公证处的工作人员查询了一下系统:"您好,确实有一份2003年的《房产继承公证书》,申请人是王建国,继承的是林美兰的房产份额。"

"我可以看一下这份公证书吗?林美兰是我母亲,我应该有权查看。"

工作人员犹豫了一下:"按规定,需要申请人本人或者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人才能查询。您能提供与林美兰的关系证明吗?"

我拿出身份证和一张全家福:"这是我母亲,这是我的出生证明。"

经过核实,工作人员终于调出了那份公证书的电子档案。

"根据记录,2003年6月,王建国申请继承林美兰的房产份额。当时提供的证明材料包括:林美兰的死亡证明、林美兰生前的遗嘱、您的放弃继承权声明。"

"什么?"我震惊地问,"什么放弃继承权声明?"

工作人员调出了那份文件的扫描件:"这里有一份您签名的文件,声明您自愿放弃对母亲林美兰遗产的继承权。"

我仔细查看那份文件,上面确实有我的签名,但那绝对不是我亲笔所签。我十四岁时母亲去世,当时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更不可能签署任何放弃继承权的文件。

"这个签名是伪造的。"我肯定地说,"当时我才十四岁,法律上不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即使签了也不应该生效。而且我根本没有签过这种文件。"

工作人员有些尴尬:"这...我们当时是按照程序办理的。如果您认为有问题,可以申请复查或者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那我母亲的遗嘱呢?据我所知,她留有遗嘱,指定我为她财产的继承人。"

"这里显示有一份林美兰的遗嘱,内容是将她的全部财产留给其丈夫王建国。"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以给我看一下那份遗嘱吗?"

工作人员调出了遗嘱的扫描件。这是一份手写遗嘱,落款确实是我母亲的名字,但笔迹明显不是她的。

我妈妈的字迹我再熟悉不过了,她写字非常端正,而这份遗嘱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明显是伪造的。

"这不是我母亲的笔迹。"我肯定地说。

工作人员为难地看着我:"王小姐,如果您怀疑有伪造文件的情况,建议您咨询律师,通过法律途径解决。

我们公证处只负责按照提交的材料进行公证,不具备鉴定文件真伪的职能。"

离开公证处,我的心情无比沉重。父亲不仅伪造了妈妈的遗嘱,还伪造了我的放弃继承权声明,独吞了妈妈的那份房产。

如今拆迁款到账,他打电话让我回去,究竟是良心发现想要弥补,还是另有目的?

站在县城的街头,我拨通了王律师的电话,把查到的情况告诉了他。

"听起来你有足够的理由怀疑那些文件是伪造的。"

王律师说,"如果你确定要追究这件事,我建议你收集更多证据,尤其是你母亲真实的笔迹样本和她提到的那份真正的遗嘱。然后我们可以申请文件真伪鉴定,启动诉讼程序。"

"如果我能找到妈妈说的那份真遗嘱呢?"

"那就更好了。有了真正的遗嘱,再加上证明那些文件是伪造的,你完全有可能推翻之前的继承结果,主张你应得的权益。"

挂断电话,我决定回老家一趟,看看能否找到妈妈信中提到的那个梳妆台和保险柜钥匙。

坐上开往村里的公交车,一路上,记忆中的景象与眼前的现实不断交织。曾经熟悉的田野、村道、池塘,如今都变了模样。

车子在村口停下,我下了车,沿着记忆中的小路走去。远远地,我就看到了我家的老宅。那座曾经在我梦中无数次出现的房子,如今看起来更加破旧,但仍然屹立在那里。

院子里,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在劈柴。是父亲。他比我记忆中苍老了许多,头发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是我,手中的斧头差点掉在地上。

"梅梅...你终于回来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站在院门口,没有立即进去:"嗯,我回来了。"

我们就这样相对无言,十五年的隔阂像一道无形的墙,横亘在我们之间。

"进来吧,屋里坐。"父亲打破了沉默,放下斧头,拍了拍手上的木屑。

我走进院子,发现院子比记忆中小了很多。记忆中那棵郁郁葱葱的大桑树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树桩。

"桑树前年被雷劈了,我就把它锯了。"父亲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

走进屋内,一股霉味扑面而来。屋子里的陈设和十五年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显得更加陈旧破败。墙上的壁纸已经泛黄脱落,木质家具上布满了灰尘。

"坐吧。"父亲指了指八仙桌旁的凳子。

我环顾四周:"后妈和小玲呢?"

"她们...她们不住这儿了。"父亲有些局促,"小玲结婚了,搬到县城去了。你后妈跟着她去了。"

我点点头,没有多问。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父亲试探性地问。

"还行,能养活自己。"我简短地回答。

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爸,我妈的梳妆台还在吗?"我直接问道。

父亲愣了一下:"在...在后屋。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想看看。"

父亲迟疑了一下,然后带我去了后屋。那是我和妈妈曾经住过的房间,如今堆满了杂物,灰尘厚重。

在角落里,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梳妆台。它已经很旧了,漆面剥落,但整体结构还完好。

"我自己看就行了。"我对父亲说。

父亲点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走到梳妆台前,轻轻抚摸着它的表面。这是妈妈生前最心爱的家具,也是外公送给她的嫁妆之一。

妈妈在信中说,保险柜钥匙藏在梳妆台的暗格中。我仔细检查着梳妆台的每一个抽屉、每一个角落,寻找可能存在的暗格。

终于,在最下面的抽屉后方,我发现了一个小机关。轻轻按下,一个隐藏的小格子弹了出来。里面放着一把小钥匙和一张银行卡片。

"中国银行保险箱服务卡",卡片上印着这几个字。背面写了一串数字,应该是保险箱的编号。

我把钥匙和卡片小心地收好,走出房间。父亲坐在八仙桌旁,似乎在等我。

"找到什么了吗?"他问。

"没什么,就是有点怀念。"我没有告诉他真相。

父亲点点头,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说:"梅梅,爸爸知道这些年对不起你。但人总会变的,爸爸现在真心想弥补你。这次拆迁款,爸爸打算给你一百万。"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在北京这么多年,一定不容易。有了这笔钱,你可以买套房子,或者做点小生意。"他继续说道。

"爸,我妈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给我?"我问。

父亲明显一愣:"什么东西?"

"遗嘱,或者其他什么文件。"

父亲的脸色变了:"没...没有。你妈走得突然,没留下什么。"

"真的吗?那公证处里那份遗嘱是怎么回事?"

父亲的手微微颤抖:"你...你去公证处了?"

"是的。我看到了那份所谓的遗嘱,还有我的放弃继承权声明。爸,那些都是真的吗?"

父亲沉默了,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爸,我不是来和你争什么的。我只想知道真相。妈妈到底有没有留下遗嘱?"

父亲长叹一口气:"梅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情况很复杂..."

正当他要继续解释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和说话声。

"爸,我们来看你了!"一个女声响起。

紧接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我一眼认出那是林婶和小玲,虽然她们都变了很多。

看到我,她们都愣住了。

"这是...梅梅?"林婶惊讶地问。

父亲点点头:"是,梅梅回来了。"

小玲上下打量着我,脸上带着不屑:"终于舍得回来了?听说老房子拆迁了,就赶紧回来分钱?"

我没有理会她的挑衅,只是平静地说:"我是来了解一些事情的。"

"什么事情?"林婶警惕地问。

"关于我妈妈的遗产继承问题。"

林婶的脸色立刻变了:"什么遗产?你妈走的时候什么也没留下!这房子一直是你爸的!"

"不,这房子有我妈的一半。而且她留下了遗嘱,把她那部分留给了我。"

林婶看向我父亲:"老王,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显得很为难:"林芳,事情有点复杂..."

"有什么复杂的?"小玲插嘴道,"这房子一直是我们家的,拆迁款当然也是我们家的!她十五年不闻不问,现在来分钱?做梦!"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我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父亲会突然联系我,提出给我一百万。他是怕我发现真相,追究那份被伪造的遗嘱和继承文件。

但现在不是冲突的时候。我需要先去银行查看那个保险箱,找到妈妈留下的真遗嘱。

"我明天再来谈。"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林婶拦住我,"老王,你不会真的答应给她钱吧?这拆迁款是我们一家辛辛苦苦守着这老房子得来的,凭什么给她?"

父亲为难地看着我:"梅梅,明天再谈吧。"

我点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门。身后传来林婶和小玲的质问声,但我没有回头。

走在村道上,我拨通了李芳的电话。

"找到钥匙了。我明天去银行看看能不能打开那个保险箱。"

"太好了!你小心点,别让你爸他们知道。"

"嗯,我会小心的。对了,你能帮我联系一下王律师吗?我可能需要他的帮助。"

挂断电话,我看了一眼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银行应该还没下班。我决定抓紧时间去县城的中国银行看看。

回到县城,我直奔中国银行。在服务台,我出示了保险箱服务卡和我的身份证。

"您好,我想查询一下这个保险箱的情况。"

工作人员核对了卡片和我的身份证:"王小姐,这个保险箱是您母亲林美兰女士租用的,使用期限是二十年,从1998年到2018年。按照规定,只有租用人本人或者经过公证的继承人可以开启。"

"我母亲已经去世了,我是她的女儿,也是她遗嘱中指定的继承人。"

"那您需要提供继承公证书或者法院的判决书。"

我陷入了困境。我没有继承公证书,而现在公证处存档的是那份伪造的遗嘱和放弃继承权声明。

"如果我能证明我是租用人的女儿,有没有其他方式可以查看保险箱的内容?"

工作人员思考了一下:"按照规定,如果是直系亲属,可以申请特殊查询,但需要提供亲属关系证明、租用人的死亡证明,以及申请人的有效身份证件。

然后由银行审核批准后才能开启。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几天时间。"

我决定走这条路。我提供了我的身份证、户口本复印件(上面有我和母亲的关系记录),以及从民政局调取的母亲死亡证明。

"好的,我们会尽快处理您的申请。一般情况下,三到五个工作日内会有结果。请留下您的联系方式,结果出来后我们会通知您。"

我填写了申请表,留下了手机号码。虽然要等几天,但至少有了希望。

走出银行,天已经黑了。我回到旅馆,躺在床上,思绪万千。

十五年来第一次回到老家,我发现自己面对的不只是往日的伤痛,还有一桩可能涉及伪造文件的继承纠纷。

父亲、林婶、小玲,他们显然不希望我分一杯羹。而我,只是想要找回妈妈留给我的那一份遗产,那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明天,我将再次回到老宅,面对父亲和那个曾经伤害过我的家庭。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谎言还是真相?

十五年的心结,能否因为这次回乡而解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为了妈妈,为了我自己,我必须坚持下去,找到真相。

手机再次震动,是父亲发来的短信:"梅梅,明天一定回来,爸爸有话对你说。"

我没有回复,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明天将是怎样的一天?我无法预知,但我已经准备好面对一切。

银行的电话比预期来得更快,才过了一天:"王小姐,您申请的特殊查询已经获批,请携带身份证和钥匙前来办理。"

我的心跳加速,妈妈留下的秘密终于要揭晓了。

保险箱打开的那一刻,我几乎屏住了呼吸。里面整齐地放着一叠文件,最上面是一份公证过的遗嘱原件,还有几张照片和一本陈旧的日记本。

"这不可能..."我翻阅着那份遗嘱,越看脸上越震惊,最后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

来源:头号小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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