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副旅退职后,重返曾经插队的地方,怎料接待我的是自己的亲孙女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8 20:21 1

摘要:"您好,我是杨红梅,村里安排我接待您。"站在我面前的年轻姑娘笑得灿烂,眼角微微上扬,像极了我年轻时的妻子。

岁月重逢

"您好,我是杨红梅,村里安排我接待您。"站在我面前的年轻姑娘笑得灿烂,眼角微微上扬,像极了我年轻时的妻子。

我愣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

"乡长交代了,说您是位首长,当年在这插过队。"她说话时,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围裙边角,那是我女儿小时候紧张时的习惯。

恍惚间,往事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喉咙发紧。

我叫刘长河,今年六十八岁,从部队副旅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已经三年。四十多年前,我曾在这片黑土地上度过整整五年知青岁月。

那时我十八岁,血气方刚,和战友们一起在北大荒这片处女地上开荒种地、挖渠引水。我们住的是泥草房,睡的是土炕,吃的是窝窝头,可那时候心里装着火一样的理想,再苦再累也不觉得。

如今回到这片黑土地,看着眼前的姑娘,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这哪里是什么村里安排的接待人员,分明就是我的亲孙女啊!

"首长,您怎么了?是不是旅途太劳累?"红梅关切地问道,脸上写满了质朴的关心。

我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你叫我刘爷爷就行,别叫首长。"

"好的,刘爷爷。"她亲切地应着,"您跟我来吧,村里给您安排了最好的房子。"

跟着红梅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两旁是成熟的玉米地,金黄的穗子在风中摇曳。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庄稼的气息,这熟悉的味道让我想起了五十年代末那场大饥荒,也想起了七十年代初我们在这里开荒时的艰辛。

村子变了很多,但也有很多熟悉的景象。村口的那棵老槐树还在,只是树干粗了一圈,树冠也更加茂密。远处的那条河,当年我们在里面洗衣服、游泳,现在两岸种满了垂柳,水也比以前清了。

"刘爷爷,这就是您住的地方。"红梅推开一扇红漆木门,领我进了院子。

院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一棵老梨树立在院中,树下摆着一张石桌和几把竹椅。屋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砖瓦房,窗明几净,朴素大方。

"这房子是村里前几年翻新的,您看行不行?"红梅有些忐忑地问。

"很好,比我当年住的那个泥草房强多了。"我笑着安慰她。

红梅像只欢快的小鸟,忙前忙后地给我烧水、铺床。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我的思绪飘回到了四年前。

那时,儿子刘建国和儿媳闹离婚,两人都忙于工作,竟商量着将才五岁的女儿送回农村,由儿媳的父母抚养。我和老伴当时极力反对,但拗不过他们,最终老两口赌气断了联系。这几年,除了偶尔收到几张孙女的照片,我和老伴几乎没有见过她。

儿子后来有了新家庭,老伴整日以泪洗面,我也常常后悔当初的固执。退休后,我做了个决定:重返插队的地方,顺便去看看孙女。

只是没想到,命运给我开了这样一个玩笑——接待我的,竟是我的亲孙女,而她却不认识我。

"刘爷爷,水烧好了,您洗洗休息吧。晚饭我来给您做。"红梅在门外轻声说道。

"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来就行。"我说。

"那不成,乡长交代了,一定要把您照顾好。"红梅笑着说,"您当年帮了咱们村不少忙呢,现在该我们报答您了。"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了当年刚到农村时的自己。那时候也是这般倔强、这般要强,不肯服输。

晚饭很丰盛,红梅做了红烧肉、炖鸡、拌凉菜和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在北方农村,能吃上这样的饭菜已经是很不错了。

"你手艺不错啊。"我尝了一口红烧肉,肥而不腻,味道醇厚。

"这是我奶奶教我的。"红梅眼里闪着骄傲的光芒,"她说做饭要用心,这样吃的人才能感受到你的情意。"

听她提起我老伴,我的心又是一阵绞痛。老伴也姓杨,当年也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厨艺。看来,红梅身上不仅有我的影子,还有她奶奶的影子。

"你父母在城里还好吗?"我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红梅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挺好的,就是太忙。他们说等我上大学就接我过去。"

"你就不想去城里?"

"想啊,但我更喜欢这里。"她抬起头,眼神坚定,"这里的天更蓝,人更真诚。况且,爷爷奶奶对我很好,村里人也都很照顾我。"

听着她的话,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你……见过你爸爸的父母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红梅摇摇头:"听爷爷奶奶说,好像是闹了些矛盾,我也不太清楚。小时候见过几面,但记不太清了。"

她顿了顿,又说:"其实我挺想见见他们的。爸爸说过,我爷爷是当兵的,打过仗,还立过功。"

我的眼眶湿润了,赶紧低头喝了口酒,掩饰自己的情绪。

饭后,红梅带我在村子里转了转。夜晚的村庄静谧祥和,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远处,一排排农舍的窗户亮着温暖的灯光,电视机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这里变化很大啊。"我感叹道。

"是啊,这几年村里通了高速,建了新学校,青年人也不像以前那样都往外跑了,反而有不少人回来创业。"红梅自豪地说,"我们村还建了个农产品加工厂,现在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了。"

我们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树旁有个简易的长凳。红梅示意我坐下,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个老式录音机,说是村里要录一些老知青的故事,让我讲讲当年的事。

看着录音机上的磁带缓缓转动,我的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是六九年来的,那时候才十八岁,刚从北京高中毕业。"我开始讲述,"刚来时,对什么都不懂,锄头都拿不稳,没几天手上就全是血泡。"

"那时候,村里条件很艰苦。我们住的是土坯房,冬天北风呼啸,雪花从窗缝里吹进来,冷得直打哆嗦。晚上只有一盏煤油灯,我们围坐在一起,看书、聊天、唱歌……"

"后来,我和几个知青一起,带领村民挖了一条长达十里的灌溉渠。那时候没有机械,全靠人力,一锹一锹地挖。冬天土地冻得像铁一样硬,我们就点篝火融化表层的冰,然后再挖。"

"那条渠修好后,村里的收成一下子提高了不少。老百姓给我们送来自家磨的面粉,带着鸡蛋来看望我们。那种被需要、被认可的感觉,真好……"

讲到动情处,我的声音哽咽了。红梅静静地听着,眼睛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刘爷爷,您后来怎么去当兵了?"她好奇地问。

"七四年村里推荐我参军,我就去了。"我略过了一些细节,"部队是个大熔炉,锻炼了我,也改变了我的命运。"

夜深了,我们回到住处。红梅说她家就在隔壁,有事随时可以叫她。

躺在床上,我睡不着。四十多年前,我就是躺在这片土地上,听着同样的虫鸣,看着同样的星空。岁月如梭,世事沧桑,可有些东西却从未改变。

第二天一早,窗外传来了鸡鸣声。我起床推开窗,看见院子里的红梅正在井边洗菜。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剪影。

"刘爷爷,您醒啦!"她抬头看见我,笑着招呼道,"快洗漱吧,早饭马上就好!"

早饭是地道的农家饭:白米粥、咸鸭蛋、炒青菜和一笼热气腾腾的花卷。在城里养尊处优惯了,很久没吃过这么朴实的饭菜了。

吃过早饭,红梅说要带我去参观村里的变化。我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她不时地指着某处,向我介绍这几年村里的发展。

"那边是新建的卫生室,有两个全科医生,村民生病不用再跑到镇上了。"

"这是我们村的图书室,里面有两千多本书,还有电脑可以上网。"

"前面是咱们村的广场,每天晚上都有老人跳广场舞,可热闹了。"

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的心情也变得格外舒畅。

走到村边的河沟时,红梅突然指着远处说:"刘爷爷,那条灌溉渠就是您当年挖的吧?现在我们都叫它'知青渠'呢!"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那条蜿蜒的水渠。四十多年过去了,它依然默默地滋润着这片土地。我不禁眼眶湿润,当年和战友们挥汗如雨的情景历历在目。

"是啊,那时候可苦了。"我叹了口气,"不过,年轻人嘛,吃点苦算什么?"

"刘爷爷,您真了不起!"红梅崇拜地看着我,"我爸爸说过,他爸爸——就是我爷爷,也参与挖过这条渠。"

听到这里,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孩子哪里知道,她口中的爷爷就站在她面前啊!

中午,红梅带我去村里的小饭馆吃饭。饭馆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壮实汉子,见了我就热情地打招呼:"这位就是刘首长吧?久仰久仰!当年您在我们村的事迹,我爹经常讲给我听呢!"

"哪里哪里,都是些小事。"我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小事啊!"老板竖起大拇指,"要不是您带头挖的那条渠,我们村哪有今天的好日子?来来来,今天的饭菜我做东,不要钱!"

我连忙推辞,但拗不过他的热情,最后只好答应下次再来他店里消费。

下午,红梅说要带我去看看当年知青居住的地方。那里现在已经成了村里的一处纪念地,专门用来纪念那段特殊的历史。

走进那座保存完好的土坯房,看着墙上挂着的老照片,我的心情无比复杂。照片上,年轻的我们意气风发,虽然衣着朴素,但眼中闪烁着理想的光芒。

"这是您吗?"红梅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问道。

照片上,一个瘦高的年轻人站在田间,手里拿着锄头,笑得阳光灿烂。

"是我。"我点点头,"那时才十九岁。"

"您笑起来跟我爸爸真像。"红梅若有所思地说。

我的心跳加速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晚上,红梅特意做了一桌子菜,说是要为我送行。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了。

"刘爷爷,您明天真的要走啦?"红梅有些不舍地问。

"嗯,得回去了,家里还有事。"我说。

"那您以后还会来吗?"

"会的,一定会的。"我郑重地承诺道。

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经过这两天的相处,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个懂事的孙女。她身上有我的倔强,有她奶奶的温柔,更有一种质朴的善良。

我多想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我就是她的亲爷爷。但转念一想,如果贸然相认,会不会给她带来困扰?会不会影响她和养父母的感情?

思来想去,我决定暂时不表明身份,等时机成熟再说。但我不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至少要给她留下些什么。

我从行李中取出一个老旧的笔记本和一枚军功章。笔记本里记录了我这些年的心路历程,包括对孙女的思念和愧疚;军功章是我在边境冲突中立功获得的,一直珍藏至今。

我写了一封长信,讲述了我和我儿子之间的矛盾,讲述了对孙女的思念,也讲述了我这些年的悔恨和愧疚。最后,我小心翼翼地将信、笔记本和军功章放在一个信封里,决定明天离开前交给红梅。

第三天一早,我起得很早。收拾好行李,我站在院子里深深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想把这片土地的气息铭记在心。

红梅也起得早,为我准备了丰盛的早餐。饭后,她执意要送我去车站。

"这个给你。"临出门前,我将那个信封交给她,"等我走后再打开看。"

红梅疑惑地接过信封,点了点头。

车站不远,走路只需二十分钟。一路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红梅说她今年上高三了,成绩还不错,希望能考上省城的大学。

"考上了,记得给我发个喜报。"我笑着说。

"一定!"她脆生生地应道。

到了车站,我买了返程的车票。候车室里人不多,大多是些外出打工的农民。

"刘爷爷,您路上小心。"红梅依依不舍地说。

"你也保重,好好学习。"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准备进站。

"等等!"红梅突然叫住我,从包里拿出那个信封,"我能现在打开吗?"

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可以。"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先是看到了那枚闪亮的军功章,然后是那本记满字迹的笔记本,最后是那封长信。

她的眼睛随着阅读渐渐湿润,等看完最后一行字,已经泪流满面。

"爷爷……"她哽咽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我张开双臂,她扑进我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像这雨后的土地一般柔软。人世间的恩怨,原来如此简单就能化解。

"爷爷,我一直都想见您。"她抬起泪眼婆娑的脸,"爸爸说您和奶奶都很疼我,只是因为一些误会才没有来看我。"

"是爷爷的错,爷爷不该那么固执。"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哽咽,"这些年,爷爷和奶奶一直很想你。"

车站的广播响起,提醒我的车马上就要发车了。

"爷爷,别走!"红梅紧紧抓住我的手,"我和您一起回去看看奶奶吧!"

看着她恳切的眼神,我心中的坚冰彻底融化了。是啊,何必再执着于过去的恩怨?家人团聚,才是最重要的。

"好,我们一起回去。"我摸了摸她的头,转身去退票。

车窗外,黑土地渐渐远去。红梅靠在我肩上,安静地睡着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幸福的微笑。

我望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感慨。人生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旅途,有起点,也有终点。途中,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和事,会经历欢笑和泪水,会有收获,也会有失去。

但无论如何,家人的爱与支持,永远是我们前行的动力和归途的灯塔。

我轻轻握住红梅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和脉搏。这是我的血脉,是我生命的延续。黑土地培育了我,如今又将我的血脉培育成了一个坚强、善良的姑娘。这大概就是最好的传承吧。

列车继续向前,驶向那个有着期待和希望的远方。窗外的阳光明媚灿烂,照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来源:无名指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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