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四川男子清明祭祖,烧死坟头六条交缠青蛇,隔天推门男子崩溃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6-02 05:45 2

摘要:梦里,他一个人站在祖坟前,天色灰得像蒙了一层土布,雾气翻滚,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坟头的青草枯黄扭曲,像是一只只干瘪的手,随风摆动。

“这...这可是坟前蛇,你也敢烧...”

清明节前一天晚上,四川的周森做了一个怪梦。

梦里,他一个人站在祖坟前,天色灰得像蒙了一层土布,雾气翻滚,四周死一般的寂静。坟头的青草枯黄扭曲,像是一只只干瘪的手,随风摆动。

“啪嗒——”一声轻响,他低头。

只见脚边,六条青蛇盘成一个古怪的图案,身子交缠成结,蛇头统一朝北,尾巴微微颤抖,仿佛在守着什么东西。它们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睛透着说不出的冷意。

周森心里发虚,却还是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

就在他脚步落地的瞬间,六条蛇像突然活过来一样,“唰”地炸开,发出刺耳的“嘶嘶”声,像水烧开般尖锐刺耳,下一秒,全都朝他猛扑过来!

“啊!”

他猛地坐起,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搞什么鬼……”他一边喘着气,一边抓过床头的打火机,颤着手点了根烟。

“又是清明,又是蛇……真晦气。”

他坐在床边,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窗外风吹得树枝拍打窗棂,像有人在轻敲玻璃。屋里静得出奇,只有钟表“哒哒哒”走动的声音清晰得刺耳。

他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梦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小时候听过村里老人说,清明梦蛇,是大凶。特别是那种成双结对、交缠不分的蛇,若在坟前出现,极有可能是地仙显灵,或者祖宗托梦。

“奶奶在的时候说过,蛇缠坟,是守灵的地仙……这梦该不会真是……”

他打了个冷战,想要笑自己多想,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不知道的是,第二天去祭祖的时候——那坟头,真真切切,就有六条蛇,等着他。

1.

清明节这天,周森起得格外早。

他一大早就出了门,肩上挎着香纸、酒菜,脚步急促,直奔山后老林。那是祖父的坟,地势偏僻,草木早已疯长,平日里没人愿意去。

他不是个讲究人,但昨晚那梦太邪门,他总觉得心里像压着块石头,非得去看看,才能放心。

山林潮湿,一路泥泞。快走到坟地拐角时,一声沙哑的嗓音忽然从旁边响起:

“哎,周森,是你啊?清明上坟?”

周森吓一跳,转头一看,是同村的老何头,正坐在山口歇脚,手里拄着一根枯木杖,脸上的皱纹堆着岁月。

“是我,老何叔。您也来祭祖啊?”

“我不祭了,我这把年纪,腿脚不利索,就在这烧两张纸算了。”老何头笑呵呵地说了一句,又凑近了些,“你可得小心点儿,我早上上来时,远远看到你们家祖坟那边,好像有蛇在那盘着。”

周森心头一紧:“啊?您也看见了?”

“可不是嘛,六条,青的,交缠成团,就盘在坟头青石上。那场面说不出的怪——就像……就像在守着什么。

老何头说这话时,眉头紧锁,语气明显低了几分:“咱这儿讲究,蛇缠坟是有灵性,有的是祖宗托灵,有的是地仙守墓,你要是遇上了,千别乱动!”

周森强笑了一声:“叔,我明白您的意思。但要说实话,我昨晚就梦见这事了,今天居然一模一样,真有点……邪。”

老何头一听,脸色顿变:“梦见蛇?还是清明前夜?哎呀,那更不能动了,十有八九是显灵托梦,你赶紧烧香跪拜,别冲撞了仙灵。”

可周森只是“嗯”了一声,嘴上应着,心里却打起了别的主意。

“梦都梦见了,难道还真让我放着不管?再说了,六条蛇守坟,这种事传出去,村里人还不以为咱家祖坟出了怪事?我偏不信那个邪。”

他拎起塑料袋,快步朝坟地走去,完全没再回头。

刚拐过山口,脚步一顿——

他僵在原地,看见祖父的坟前,六条青蛇盘在一块青石上,果真如梦中所见。它们身子交缠,尾巴蜿蜒在一起,蛇头统一朝北,一动不动地盯着坟前香炉,像是镇守着什么禁忌。

“靠……”

他咬牙低骂了一句,心跳“砰砰”乱撞,梦境片段在脑海疯狂回放——这不是梦,这是预兆。

背后冷汗直流,手却慢慢伸进包里,取出打火机,点燃香纸,连磕三个头。

他盯着那六条蛇,越看越觉得邪门,尤其是最中间那一条,肚子圆鼓鼓的,像是怀孕了。

“老祖宗显灵,怕是要提醒我家里要出事……”他低声嘀咕,心却愈发决绝,“那就更不能留!”

他四下捡了几块石头,慢慢靠近。

蛇似乎感知到危险,开始微微蠕动,但还未逃脱时,就被石头砸晕,接着被他用竹条牢牢捆绑。六条蛇蜷缩扭动,嘴巴张开,吐出黑红色的蛇信。

“装神弄鬼,看我收拾你们。”

他找了根粗树枝,用打火机点燃,凑近蛇身,一点点地烧。

火苗窜起,空气中立刻弥漫出一股焦糊混合腥臭的味道。

六条蛇在火中挣扎翻滚,“嘶嘶”声直冲脑膜,尤其是那条肚子鼓胀的母蛇,死前还朝他瞪着眼睛,眼神像是诅咒。

但周森压根不当回事,反而吐了口烟:

“装神弄鬼,该死的还不是得死。”

等火焰熄灭,他捡起蛇尸,看着还算完整,顿时觉得可惜浪费。

“这么多蛇肉,倒挺肥实。”他从背包掏出塑料袋,把蛇肉一股脑装进去,带上山路,满脸得意地往家走。

“这蛇肉可不能浪费,回去给家人补补,清明节吃点地仙的肉,兴许还保平安呢——哈哈!”

风从背后吹来,山林阴风阵阵,草丛中似乎传来一声极轻的“嘶嘶”声。

2.

“老公,今天哪来的蛇肉?你不是说要祭祖去的吗?”

厨房里热气升腾,老婆一边用刀剁着蛇肉,一边皱着眉看他,声音里带着点狐疑。

周森一边洗手一边笑:“今儿个运气好,坟前那边碰上六条青蛇,肥得很,我一个不落全逮了。”

“蛇?坟前的?”老婆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不安,“你这……不会不吉利吧?”

“怕啥,我还专门烧了香磕了头,那地方蛇多,没准是祖宗赐的。”周森咧嘴一笑,语气半真半假,“这可是灵蛇,吃了兴许补身子。”

“你就知道胡扯。”老婆摇摇头,继续炒菜。锅里倒入料酒、生姜和辣椒,蛇肉迅速被翻炒得金黄,香味扑鼻,顿时弥漫整个屋子。

“小星,别蹲炉边,小心烫着。”她一边喊儿子,一边把锅端下,“好了,开饭!”

餐桌上,蛇肉一上来,全家人食欲大开。老父亲夹了一筷子尝了口,点头道:“这肉还真嫩,比以前吃的野味还香。”

孩子也吃得不亦乐乎,嘴里含着肉含糊不清地说:“爸,下次你还能抓吗?这个好吃!”

周森看着一家人吃得开心,心里还有点得意:蛇肉没白烧,今天这顿值了。

可谁也没想到,这顿“蛇宴”,其实是灾难的开场。

3.

当天夜里,刚吃完蛇肉的周家就不对劲了。

晚饭后不到两小时,儿子第一个喊肚子疼,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直哼哼。老婆皱着眉头给他揉肚子,结果还没揉几下,自己也皱起了眉头:“我也有点反胃,像是翻江倒海。”

老父亲年纪大,一直在后屋休息,也从床上撑着腰走出来,抱怨道:“我怎么也觉得肚子鼓鼓的……是不是蛇肉没煮熟?”

“咋可能,我明明炒熟了!”老婆不服气地回了一句,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周森虽然嘴上没说,但也有点犯恶心。他倒在藤椅上,胃里翻滚,额头冒汗:“可能吃多了……这蛇肉是有点腥。”

这一夜,全家人都没睡好。轮番跑厕所,闹得一屋子都是异味。周森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小时,早上天刚蒙蒙亮,就被父亲的一声惊叫吵醒。

“哎哟我滴个娘唉——”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跑出门,只见老父亲正扶着门框,一脸惊惶地盯着院子。

“你看、你看那些鸡!”

周森一看,顿时头皮发麻。院子里原本养的十几只鸡,此刻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鸡毛乱飞,有几只甚至还在抽搐。

鸡脖子上赫然两个小孔,牙印细而深,嘴边还有没干的血迹。

“这……不会是蛇咬的吧?”老婆也跟着跑出来,一眼看见惨状,脸色顿变,“昨天你说的是青蛇,不会没死透吧?”

周森脸色一僵,心头“咯噔”一下。他嘴上不吭声,脑子里却飞快地闪过昨天坟头那六条蛇在火里扭动挣扎的模样,尤其那条鼓着肚子的蛇,临死前死死瞪着他的眼神。

他还来不及解释,身后忽然传来“咚”一声。

老婆一手撑着墙,另一只手捂着肚子,脸色煞白,额头渗出冷汗。

“老公,我肚子疼……疼得厉害……”她声音都带了颤。

“不是吧?昨晚你不是还好好的?”周森脸都白了,冲上去想扶她,却被她挣脱,“别碰我,痛……好像是子宫抽筋那种痛……”

她是怀孕四个多月的孕妇,前几天刚产检过,医生还夸她胎像稳、血压好。

“你等着,我马上带你去医院!”周森慌得不行,匆匆叫上父亲看着孩子,自己一把背起老婆就往镇上的医院跑。

镇医院妇科诊室里,医生给她做完B超和例行检查,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胎儿心跳正常,宫腔没出血,胎盘也没问题,就是孕妇自己说的肚子痛,我们目前查不出具体原因。

周森一听愣住了:“那她到底是怎么了?会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医生看了他一眼:“你们昨天吃了什么?”

“……蛇肉。”他支支吾吾地回答。

“野生的?”

“……算是吧。”

医生脸色微变,但没多说:“你先观察着,实在不行得住院观察两天。疼痛原因不明,谨慎为好。”

走出诊室,老婆脸色还是苍白的,一手扶着腰一手抓着周森的袖子。

“你老实说,蛇是不是有问题?”

周森低头没吭声,手指却握紧了口袋。他不敢说出实情——那些蛇,是在祖坟上烧的,是六条缠在青石上的蛇,其中一条还怀了崽……现在回想,连他自己都开始怕了。

“你说啊!”老婆声音提高了几分,“是不是你烧了什么不该烧的东西?”

“没有!就是几条野蛇而已,你别多想。”他急忙打断她。

可这时,医院走廊的灯光照下来,他突然发现——老婆的眼神中,不只是痛苦,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阴郁和惊惧,像是在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他猛然打了个寒战,不知是医院冷气太足,还是那顿蛇肉……真的不干净。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不过才刚开始。

4.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周森的老父亲就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打牌。

这已经是几十年的习惯了,每天早上五点准时出门,六点钟准时落座牌桌,不为赢钱,就图个热闹。

“小森,我走了啊。”他背着手站在门口,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声。

周森半眯着眼靠在床头哼了声,没当回事。

可还不到半小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震得人心慌。

“周森!快开门,你爸出事了!”

周森一激灵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跑出去,一开门就看到邻居老李扶着他父亲,满脸是土,裤腿上都是泥水,左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垮着。

“你爸摔沟里了,路边那排水沟,可能昨晚下雨滑了,我听到‘砰’的一声,人就倒那儿了!”

“快送医院!”周森吓得连忙招呼人帮忙抬上三轮车。

到了镇医院一拍片,结果出来——左腿骨折,严重错位,至少得打石膏休养两个月。

父亲躺在病床上,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我走那条路几十年了,闭着眼都能走过去,昨儿个明明天气好,哪来的水?怎么就今天滑了一跤?”

周森在一旁陪着,脸上笑着安慰,心里却不太踏实。昨天鸡死、老婆肚子痛,今天父亲断腿,哪有这么巧的事?

正出神,两个路过的村民刚好从病房门口经过,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议论。

“听说了吗?周森清明那天在祖坟前烧了六条青蛇!”

“烧蛇?哪敢啊!那可是地仙,谁动谁倒霉!”

“可他还带回家吃了,全家一起吃的,啧啧……”

“怪不得今天他爸摔断腿……真是报应啊。”

这话一字不漏地飘进了病房。

周森一听,脸一下僵了,猛地站起身,拉开门冲出去:“嚼什么舌根呢?我家鸡死是巧合,我爸摔了也是意外,蛇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几条蛇?吃点野味也犯法了?”

村民们被他吼得一愣,不敢应声,讪讪地走了。

回到病房,父亲抬眼看着他:“小森,说句实话,那蛇你真是在坟头烧的?”

周森点了根烟,没吱声。

“你是不是烧了不该烧的东西?”

“爸,我都烧香磕头了,那几条蛇又不是神仙,说不准就是孽障。”他试图自圆其说,却越说越心虚。

父亲没再说什么,叹了口气,转头闭眼休息。

回到家后,天色已暗。

屋里冷清,老婆还在卧床休息,儿子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周森心烦意乱,一屁股坐下,点了根烟,又倒了杯白酒。

他盯着杯中泛着涟漪的酒水,一口闷了下去。

“蛇是我亲手烧的,那火我亲手点的……有啥好怕的?”

可这句话,说给别人听还行,说给自己听,却压根没底气。

越想,脑子里那天在坟头的画面越清晰。尤其那条怀孕的母蛇,在火里翻滚的最后一刻,眼睛死死盯着他,那眼神……太诡了。

“砰——”

客厅的窗户被风吹得猛地一响,吓得他手一抖,杯子差点摔地上。

他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把窗户关上,随手拉了下窗帘。窗外月色如水,照得屋里格外清冷。

他脱了上衣准备洗澡,却突然感觉后脖颈一阵刺痒,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一样。

“哎哟我去,昨晚洗澡也痒,今天又来了?”他一边嘟囔一边挠着,指甲在皮肤上划出红道子,几块皮屑掉在地上。

老婆从房间探出头,看见他这副样子皱眉:“你是不是过敏了?抓得都出血了。”

“可能昨天那酒喝多了……”周森说着又点起烟,“明天去诊所看看得了。”

可他没说出口的是,他今天,不只是痒得厉害。

而是,隐隐感觉……皮肤下面,好像有东西在蠕动。

像……细小的鳞片,在慢慢地浮出表皮。

他摇了摇头,狠狠灌下一口酒:“见鬼了,肯定是心理作用,哪有什么报应……哪有什么地仙……”

可他说完这句话,脑海里却闪过病房门口那句轻飘飘的低语:

“那可是地仙啊……谁动谁倒霉……”

5.

洗澡时,周森刚把热水冲到肩膀上,立刻感到一阵刺痒。

起初只是后脖子有点红,像是风吹过起了疹子。他也没当回事,用毛巾一搓,皮掉了一层,刺辣辣地疼。可越搓越不对劲,皮肤下面竟隐隐透出一层反光的东西,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奇怪……怎么像是脱皮一样?”

他拿镜子对着肩膀照了照,眉头紧锁,左看右看就是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哪儿不对。正纳闷着,老婆端着毛巾走进来,嘴里还唠叨着:“我说你最近是不是酒喝多了,脾气怪怪的,睡觉还打呼哨。”

“帮我看看,我这脖子是不是过敏了。”周森背对着她。

老婆刚凑近,一眼瞄到他脖子和肩膀位置,顿时脸色就变了,手上的毛巾“啪”一声掉在地上。

“你……你脖子上……怎么长了一片蛇鳞一样的东西?!”

“啥?”

他一听,心里一凉,抓过镜子又照,可角度太刁钻还是看不清楚。

老婆退了一步,声音带了点颤:“真的,你皮肤底下……亮亮的,一块块像鳞片,真跟蛇差不多。”

“靠,闹哪样啊?不会是昨晚那蛇肉吃出事了吧?”周森心头直跳,回想起那蛇翻着肚皮在火堆里扭动挣扎的样子,他突然有点后悔。

“走,去镇上诊所看看!”老婆赶紧说。

到了镇上的诊所,小医生戴着老花镜,凑得很近看了好几眼,还用手背蹭了蹭。

“哎呀,这不是啥大病,你这叫‘蛇鳞皮’,也叫鱼鳞癣,医学上说是角质层异常堆积的一种表现,跟牛皮癣差不多,开点药膏涂涂就好。”

“不是……它这玩意儿哪来的,我以前哪有这毛病?”

“也可能是压力大、内分泌紊乱……或者饮食刺激。”医生随口说着,还叮嘱他:“记住了,忌辛辣,别喝酒,多喝水。涂这个药,一天两次。”

周森听着,心虽还是不太踏实,但医生说得这么轻松,他也不好再追问,拿着药膏就出了门。

诊所门口风大,他搓了搓肩,鳞片位置的皮肤一碰就疼,像火烧似的。他烦躁地骂了一句,刚走出几步,旁边草丛里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皱眉一看,是条小路边一片池塘,水面泛着绿色的光,水草丛里似乎有什么在晃动。他走过去一看,眼睛顿时一亮。

草窝里,赫然躺着一堆圆鼓鼓、黄白交错的蛋,像是刚下不久的蛇蛋,外皮上还有些湿润,粘着泥巴。

“嘿,老天赏饭吃啊。”周森咧嘴一笑,自言自语。

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没人。

“昨天那蛇肉吃得还真不错,滑嫩鲜香,这蛇蛋估计更补。”他蹲下身,小心翼翼捡了六七颗,装进裤兜。

刚想离开,忽然听到身后有轻微的“嘶嘶”声传来,他猛一转头——

草丛里空无一物。

“听错了吧,镇上哪来的野蛇。”他摇摇头,快步离开。

回到家后,他把蛇蛋洗净,撒盐、裹椒面,支了个小火堆在后院慢慢烤着。蛇蛋遇热微微膨胀,香味渐浓,表面微焦,冒出一点油泡。

他迫不及待地咬下一口,蛋黄流出来带着点腥味,但他却吃得津津有味,嘴里还嘟囔着:“就说嘛,哪有那么多邪乎事……吃点野味能咋的?”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烤蛇蛋的篝火旁,不远处的墙角,有一块青色的蛇皮蜷缩着,在月光下微微泛光……像是,刚刚蜕下不久。

6.

第四天一早,天刚亮,厨房里就传来老婆撕裂般的尖叫声。

“啊——周森!屋里……全是蛇皮!!”

周森正迷迷糊糊地翻身,被这一嗓子吓得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他赤着脚冲到厨房,刚一进门,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厨房角落、灶台底下、锅盖边缘,一条条蛇蜕蜷缩在那里,有的干瘪、有的还泛着湿意,甚至有几条尾端带着点红色,像是刚脱下没多久,还带血丝。

“我昨天做饭明明没看到这些!怎么一夜之间就……”老婆脸色苍白,连话都说不顺了。

周森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心里一紧——灶台后、冰箱底、卧室门后,一共起码十几条蛇皮,细细长长,密密麻麻。

“你昨晚是不是没关窗?”他试图找个借口。

“我关了!”老婆近乎歇斯底里地吼,“我做饭、收拾屋子,走哪哪都看到蛇皮,这不是一条两条,是……是整窝的蛇!

“昨天屋里根本没看到蛇,它们啥时候来的?”

周森没回答。他盯着一条蛇蜕发愣,那蛇皮很熟悉,皮纹和颜色,和他那天烧掉的青蛇几乎一模一样——而且正好六条大的,还有几条细的,像是刚孵化的小蛇。

“该不会……是那几条蛇的崽……”他喉咙发紧,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不住这里了!”老婆崩溃大喊,退进卧室,“我怀着孩子,天天不是肚子疼就是鸡死、腿断,现在又来蛇皮!你到底干了什么?”

“我……”周森张了张嘴,硬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整整一天,他魂不守舍。干什么都心不在焉,连烟都点了三根没抽完。脖子一阵阵刺痒,起初还以为是昨天没抹药,可到了中午他脱衣服一看,肩膀和背部的鳞片竟然更大了,颜色也加深,已经从银灰变成了青黑。

他慌了,用热水洗、拿毛巾搓,甚至用指甲狠命抠,可越搓越痒,越抠越硬,像一层壳死死嵌进皮肤里,撕都撕不下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坐在马桶上低声嘀咕,呼吸发紧,手心冒汗。

他突然想起那个池塘的蛇蛋,那天他还笑着说“老天赏饭吃”,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老天并不是在赏饭,而是在还债。

到了晚上,他一躺下就觉得整张床都在发凉,脊背像贴着什么冰冷的东西。

半梦半醒间,他梦到了祖坟。

那地方一如之前——荒草、青石、阴风阵阵。他站在坟前,眼前浮现出那六条熟悉的青蛇,它们一动不动地盘着身子,蛇眼直勾勾盯着他,仿佛在等待什么。

可这一次,蛇的身后竟然站着他老婆和他父亲。

他们脸色惨白,双手下垂,一动不动。尤其老婆,肚子鼓着,眼神却空洞,慢慢地、缓缓地抬起手,指向他。

周森这才发现——他们两人身上也都布满了鳞片一片连着一片,像蛇蜕未脱完的皮。

“把命还来……”两人同时开口,声音低哑,却直钻耳膜,仿佛从地下传来。

周森猛地惊醒,坐起身,大口喘气,额头和背上冷汗直流,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看了一眼窗外,夜色如墨,月光正好照在那堆蛇蜕上,薄如蝉翼的皮微微泛着光,仿佛活物在爬动。

他不敢再看,缩回被窝,一夜未眠。

7.

天还没亮,屋里静得诡异,连风都像是屏住了呼吸。

周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梦里祖坟前六条蛇的眼神,怎么也睡不着。外头的风吹得窗户轻轻晃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像是有人在窗外徘徊。他突然感到口干舌燥,翻身下床去倒水。

他走到客厅,脚步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蹑手蹑脚地摸到饮水机旁,正准备接水时,忽然——

“嘶……嘶……”

一阵轻微而冰冷的声音,从厨房方向传来,像是有什么细小的东西,在地板上摩擦爬动。

他整个人愣住了。

“……老鼠?”他低声自语,喉咙有点哑,但马上就意识到——这不是老鼠的动静。

那声音更低沉、更黏腻,像是成百上千条蛇,在地面悄无声息地游走。地板缝隙间,隐隐反射出一丝丝寒光,像是……鳞片!

“什么鬼东西……”

他握着水杯的手在颤,心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咚咚作响。

脚步像被勾住一样,慢慢挪向厨房。每靠近一步,那“嘶嘶”的声音就更清晰一分。

他终于伸手推开厨房门——

“咯哒”——

门一开,他仿佛被雷劈中,整个人僵在原地,头皮一阵发麻,冷汗瞬间涌出。他嘴唇颤抖,声音像被卡住:“这……这不可能……”

厨房里,灶台上盘着六条青蛇,身躯蜿蜒,交缠成团,每一条都和他在坟头烧掉的那几条一模一样,连花纹都没差。

可最恐怖的不是这个,而是——它们全都睁着通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眼中仿佛燃着火。

蛇头微微扬起,舌信频频探出,那红得发黑的瞳孔,像地狱里的鬼火。

“啊——!!!”

周森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手里的水杯“哐当”掉落,碎成几瓣,水洒了一地。

他慌乱后退,手脚并用往后爬,却一头撞在墙边的塑料桶上,发出巨响——

“嘶——!!!”

六条蛇同时弹起,朝他扑来!

那动作快得像是贴着地面飞行,蛇嘴张开,露出森白的毒牙,口中还带着未散的焦糊气息,就像那晚在火中翻滚前的模样!

“不要过来——!!”他歇斯底里地吼,可声音带着哭腔,双腿发软,动也动不了。

眼前一黑,他只觉得整个世界都被那“嘶嘶”声淹没,蛇信如绳,缠上他的手脚、脖子、脑门——

周森吓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悠悠转醒。

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窗帘缝隙斜斜洒进来,可他的身体却冷得像掉进了冰窖。

“蛇……蛇……蛇!!”

他猛地坐起,眼神呆滞,整个人虚脱一样地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一直流到脖子上。他的嘴唇发白,双手在被褥里乱抓,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之中。

老婆整个人也僵在原地,脑子一片混乱。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又去厨房看了一遍,空无一物。可是她心里却止不住发毛,那一瞬间,她分明听见了——那一声若有若无的“嘶嘶”响,就像是蛇在灶台缝里摩擦爬行的声音,细得几乎要贴进耳膜。

她回到卧室,看着周森那副快疯掉的模样,心里一下子空了。

“我、我去叫人……”她声音发颤,试图离开。

“别走!”周森像疯了一样猛地扑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腿,“别留下我……别丢下我一个人……它们就在这屋里,我一闭眼就会被缠上……我快撑不住了……”

“你、你冷静点!”她哭了出来,试图把他推开。

可他却死死抱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它们要我命的,我知道……我知道错了,早知道就不该动它们……可我已经烧了,吃了……那蛇肚子里……还有崽啊……”

说到这,周森眼神陡然一变,猛地看向她的肚子,神色惊恐。

“你……你那晚是不是也吃了?你是不是也……也觉得肚子动过?”

“你别吓我!”她下意识护住肚子,眼神惊慌失措,“你别说了,别说了啊!!”

“它们要我们全家陪葬……”他低声喃喃,声音越来越虚,“它们不是来报仇的,是来讨命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周嫂,在家没?”是村里李婶的声音。

“有人来说,你家前几天在祖坟边烧了蛇,老林头说那是护灵蛇,不能动啊!”

她愣住了,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周森疯了……他真的疯了……”她喃喃。

门开了,几位村民一拥而入,看到屋里的情形,全都沉默了。

有人惊呼:“你们家……怎么这么凉?太阳都照进来了,怎么感觉像进了冰窖?”

有人低声问:“他到底烧了几条蛇?”

老婆捂着脸哭,指了指床角的周森。

“六条……他说是六条,全是青蛇,还怀了崽子……就在祖坟青石上。”

屋里,周森像一只被困住的动物,眼神涣散,嘴里还在念着:“六条……红眼睛……要命的……我还它们命……”

李婶脸色惨白:“糟了,听说烧青蛇者,七日之内,血债血偿……”

“真的有这说法?”有人喃喃。

“咱这山里就是有这样的讲究,老一辈人都知道。”李婶压低声音,“地仙守坟,护灵不容侵犯。尤其是清明,阳气最盛阴气最盛的时节,那是神灵和冤魂交替的日子……”

“杀的是六条,还带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另一位村民脸色发青,“你看他现在这样,怕是命……保不住了。”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再多说一句。

空气中,“嘶嘶”的声响又悄然响起。

有人想说话,却被李婶一把拉住:“别出声!听——是不是又来了?”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厨房方向,那扇门虚掩着,阴影里仿佛有东西正轻轻地动。

那声音,像极了蛇信摩擦瓷砖的声音,轻微,却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屋外,阳光普照。

屋内,却如坠深渊。

那一天,村里人谁也不敢再靠近周家一步。有人说,周森疯了之后,整整七天都在屋里反复念着一句话:

“蛇有灵,蛇有仇必报。”

民间有传说说:蛇缠坟,是祖先的护灵蛇。若见六蛇缠绕,不可动之,动者三灾临身。
杀者七日入厄,害命者以命抵命。

周森烧蛇吃蛇、杀怀孕母蛇,三日内祸事不断,五日蛇灵现身——

你说这是巧合,还是报应?

你还敢动它吗?

(《故事:四川男子清明祭祖,烧死坟头六条交缠青蛇,隔天推门男子崩溃》一文情节稍有润色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均为网图,人名均为化名,配合叙事;原创文章,请勿转载抄袭)

来源:嘉琪Feeling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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