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胰岛素杀了我的医生丈夫 而我却没有逃脱一条鳕鱼带给我的快乐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6-01 18:30 1

摘要:聚光灯像滚烫的熔金,灼烧着发布会的中心。苏晚站在台上,一身剪裁凌厉的白色西装,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如同出鞘的名剑。台下黑压压一片,无数镜头和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空气里弥漫着电子设备轻微的嗡鸣与高级香氛混合的独特气味。她身后的巨幅屏幕亮得刺眼,展示着“瑞康制药”即将震

上市集团女总裁苏晚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

丈夫沈灏只是个普通外科医生,连她发布会需要的鳕鱼都买不到。

直到她包养了助理陈默——年轻、顺从、永远能买到最新鲜的鳕鱼。

结婚纪念日那天,沈灏撞破了浴室里的奸情:“你图他什么?图他年纪小?图他不洗澡?”

苏晚优雅地裹上浴袍:“至少他懂我胃不好,记得买鳕鱼。”

三个月后,沈灏死于“过劳引发的心脏骤停”。

葬礼上陈默哭得比亲儿子还惨,苏晚墨镜后的嘴角却微微上扬。

当警察亮出陈默购买胰岛素的记录时,苏晚突然大笑:“你们真以为我会亲自动手?”

审讯室的单向玻璃后,陈默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聚光灯像滚烫的熔金,灼烧着发布会的中心。苏晚站在台上,一身剪裁凌厉的白色西装,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如同出鞘的名剑。台下黑压压一片,无数镜头和目光聚焦在她身上,空气里弥漫着电子设备轻微的嗡鸣与高级香氛混合的独特气味。她身后的巨幅屏幕亮得刺眼,展示着“瑞康制药”即将震撼推出的全新靶向抗癌药物“诺生”的分子结构和华丽的疗效数据图表。

“诺生,不仅仅是一款新药。”苏晚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出,冷静、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在偌大的会场里回荡,“它代表的是生命新的可能,是瑞康对千万患者最郑重的承诺。”她微微抬手,姿态从容而充满掌控感。台下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闪光灯连成一片炫目的光海,几乎要将她吞没。

手腕上那只价值不菲的铂金腕表,表盘反射着强光,清晰地显示着:下午3点07分。

同一时刻,城市另一端。略显拥挤的超市生鲜区,冷气开得很足,白炽灯管的光线均匀地打在排列整齐的冰鲜鱼柜上。沈灏穿着一件半旧的灰色开司米毛衣,微微弓着背,正专注地在一排标着“深海鳕鱼”的冰柜前仔细翻拣。他拿起一块,对着冷柜上方的灯光仔细查看鱼肉的色泽和纹理,眉头微蹙,轻轻摇了摇头,又小心地放回去,指尖被冰柜的寒气冻得有些发红。

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苏晚助理发来的信息:“沈医生,苏总今晚七点半到家,晚餐需要准备清蒸鳕鱼,务必新鲜。”沈灏的目光在“务必新鲜”四个字上停留了片刻,嘴角牵起一丝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苦笑。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有些疲惫。最终,他挑了两块看起来最符合要求的,小心地放进购物篮里。周围是主妇们挑选食材的嘈杂声和冰柜压缩机低沉的嗡鸣,将他沉默的身影衬得有些格格不入。

深夜,城市喧嚣沉淀,只余下窗外遥远车流摩擦地面的白噪音。价值连城的顶层公寓主卧,笼罩在一片昂贵的静谧中。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如星河般的夜景。苏晚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昂贵的真丝睡衣勾勒出她依旧保养得宜的曲线。她靠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平板电脑上复杂的财务报表。

手机屏幕在昏暗的光线下突兀地亮起,幽蓝的光映着她精致的下颌线。一条新信息,来自一个没有备注、只显示着“CM”的号码:

【想你了。今天发布会,你真耀眼。】后面跟着一个暧昧的表情符号。

苏晚的目光在屏幕上停留了足足十秒。屏幕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阴影,那惯常锐利如鹰隼的眼神里,罕见地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微澜,像是平静深潭下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波纹短暂地漾开,随即又被更深的沉暗吞没。她的拇指悬在删除键的上方,指尖微微蜷了一下,最终却只是按灭了屏幕。

房间彻底陷入黑暗,只有她平稳得近乎刻意的呼吸声。窗外巨大的霓虹广告牌变换着色彩,光影在昂贵的地毯上无声流淌。

苏晚的办公室占据着摩天大楼视野最佳的一角。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将整座城市的钢铁丛林尽收眼底,仿佛踩在云端。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光可鉴人,上面除了昂贵的钢笔座和一台超薄电脑,只有一份摊开的文件。

助理陈默推门进来,步伐轻快,带着年轻人特有的蓬勃朝气。他穿着合体的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形挺拔,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面容英俊,眼神里却带着一种近乎温顺的专注,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只对主人摇尾。

“苏总,您要的‘诺生’二期临床试验的补充数据汇总。”他将一个文件夹恭敬地放在苏晚面前,动作流畅自然,指尖不经意地轻轻拂过苏晚放在桌面的手腕内侧,带起一阵微不可察的电流般的触感。苏晚翻阅文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目光却并未从纸页上移开。

“嗯。”她淡淡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陈默并未立刻离开,反而绕到她的椅子后面,双手极其自然地落在她的太阳穴上,力道适中地按压起来。他的指腹温热,带着年轻男性特有的力量感。苏晚没有拒绝,身体甚至微微向后靠,闭上了眼睛。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轻微声响和他手指按压时细微的摩擦声。

“晚姐,您太累了。”陈默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种亲昵的磁性,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廓,“昨天您提到想吃东港码头凌晨到的那批野生鳕鱼,我让人盯着呢,明早第一时间就送来。”

苏晚闭着眼,唇角却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一种被精心伺候、被完全掌控的熨帖感,顺着那恰到好处的按摩,丝丝缕缕地渗进她紧绷的神经里。她喜欢这种绝对的“懂”。懂她的野心,懂她的疲惫,更懂她挑剔到近乎苛刻的胃。而鳕鱼,就像一把精准的钥匙,总能轻易打开她心防上那道微小的缝隙。

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沈灏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印着生鲜超市logo的保温袋。他显然是直接从医院过来的,身上还带着消毒水的清冽气味,白大褂随意地搭在臂弯里。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被冻住了,目光死死地钉在苏晚靠着的椅背,以及椅背后方陈默那双正在她太阳穴上按压的手上。那双手,年轻,有力,指节分明。沈灏拎着保温袋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袋子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办公室里昂贵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成冰,沉重得让人窒息。

苏晚缓缓睁开眼,从椅背里坐直身体。她脸上没有任何惊慌,只有被打扰的不悦和一种冰冷的审视。她甚至没有看沈灏,而是直接转向陈默,语气平静无波,带着惯常的命令口吻:“陈默,去把下季度的市场推广预案初稿整理出来给我。”

陈默立刻收回手,脸上的温顺瞬间切换成职业化的恭敬,微微欠身:“好的,苏总。”他目不斜视地从沈灏身边走过,步伐平稳,仿佛刚才那一幕从未发生,只有空气中残留的一丝若有若无的男士香水味,昭示着方才的暧昧。

门轻轻关上。

沈灏像是被那关门声惊醒了。他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都踩在昂贵的地毯上,却像踩在烧红的炭火上。他把保温袋重重地放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咚”的一声闷响。里面冰袋融化的水汽迅速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苏晚,”沈灏的声音像是从砂纸上磨出来的,沙哑得厉害,每个字都淬着冰冷的火,“你图他什么?”他猛地抬手,指向门口的方向,仿佛那个年轻男人还站在那里,“图他年纪小?图他这张脸?还是图他……”他的目光扫过桌上那份陈默刚送来的文件,又扫过那洇开的水渍,最终钉在苏晚那张完美无瑕却冰冷如面具的脸上,嘴角扯出一个充满嘲讽和痛楚的弧度,“图他不洗澡?”

最后四个字,像是淬毒的冰锥,狠狠扎在寂静的空气里。

苏晚终于抬起了眼。她的目光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怜悯。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姿态优雅得像在出席一场无关紧要的晚宴。

“沈灏,”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切割着空气,“至少他懂我胃不好,记得买鳕鱼。”她的视线落在那个湿漉漉、廉价的保温袋上,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彻底剥离的漠然。“而你,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她绕过办公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一步一步走向门口,再没有看僵立在原地的沈灏一眼。

结婚纪念日。

城市华灯初上,顶层公寓的餐厅里弥漫着一种刻意营造却难掩僵硬的温馨。长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摆放着精致的银质餐具和水晶高脚杯。几道卖相考究的菜肴点缀其间,最显眼的位置,是一盘清蒸鳕鱼,鱼肉雪白细腻,淋着琥珀色的酱汁,散发着恰到好处的鲜香。

苏晚坐在主位,一身剪裁完美的酒红色丝绒长裙,衬得她肤白胜雪。对面的沈灏穿着熨帖的衬衫,但眉宇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倦色和一丝压抑的阴郁。他面前的红酒杯几乎是满的。气氛沉闷,只有刀叉偶尔碰触骨瓷盘发出的细微声响。

“今天发布会很成功。”沈灏开口,声音有些干涩,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恭喜。”

“嗯。”苏晚切了一小块鳕鱼,动作优雅地送入口中,细细咀嚼。鱼肉鲜嫩,火候完美。她脸上没什么表情,“陈默办事还算得力,鳕鱼挑得不错。”

沈灏握着刀叉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他猛地灌了一大口红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像点燃了一把火。他放下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得力?”他盯着苏晚,眼底压抑已久的情绪在酒精的催化下开始翻涌,“他对你,恐怕不只是‘得力’这么简单吧?”

苏晚用餐巾轻轻沾了沾嘴角,抬眼看他,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沈灏,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沈灏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噪音。连日来的猜忌、隐忍、目睹的暧昧、她此刻的冷漠,如同沸腾的熔岩终于冲破了最后一道薄弱的理智闸门。“我想说,我的妻子,瑞康制药高高在上的苏总,是不是正躺在那个年轻助理的床上?用我的钱,养着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啪!”

苏晚将手中的刀叉重重拍在桌上。金属撞击骨瓷,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她站起身,酒红色的裙摆带起一阵冷风。那张精致的脸上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冰冷的怒意和鄙夷:“沈灏,注意你的措辞!也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身份?”沈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绕过桌子,逼近苏晚,浓重的酒气和他身上惯有的消毒水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我是什么身份?一个连鳕鱼都买不好的废物丈夫?一个需要靠你施舍才能维持体面的可怜虫?”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眼眶发红,带着一种绝望的疯狂:“苏晚,你告诉我!那个陈默,他到底哪里好?他懂什么?他懂你胃不好?还是懂你……”

“够了!”苏晚厉声打断他,眼神锋利如刀,“沈灏,你喝多了。去客房冷静一下。”

她转身欲走,姿态决绝。

沈灏却像是被彻底点燃了。长久以来积压的屈辱、不被看见的付出、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被反复碾碎的痛苦,在这一刻轰然爆发。他猛地抓住苏晚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几乎要将那纤细的腕骨捏碎。

“我没喝多!”他低吼着,将她用力往主卧的方向拖拽,动作粗暴,“你不是喜欢他吗?喜欢他年轻?喜欢他‘懂你’?好,好……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就在这儿?在你我的床上?你回答我!”

苏晚被他拽得一个趔趄,高跟鞋险些脱落。她奋力挣扎,但沈灏的力量在失控的状态下大得惊人。两人踉跄着撞开虚掩的主卧门,跌跌撞撞地冲进连接着主卧的奢华浴室。

浴室里氤氲的水汽尚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昂贵的沐浴露香气,以及一丝若有若无、不属于这个家的、带着侵略性的男士须后水的味道。

陈默只匆忙裹着一条浴巾,站在宽大的按摩浴缸旁,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他显然刚冲完澡,脸上还带着水珠,看到被沈灏粗暴拖拽进来的苏晚和状若疯狂的沈灏,他英俊的脸上瞬间褪尽血色,惊愕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凝固在眼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了。

沈灏的动作猛地僵住。他死死地盯着只裹着浴巾的陈默,又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将目光转向被他紧紧攥着手腕、头发有些凌乱的苏晚。他眼底最后一丝微弱的火光,“噗”地一声彻底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的、死寂的黑暗。抓着苏晚的手,像是被烙铁烫到一般,骤然松开。

苏晚踉跄一步站稳,胸口起伏。短暂的狼狈之后,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镇定迅速覆盖了她整张脸。她甚至没有看僵立如石的沈灏一眼,径直走到光洁的盥洗台边,从容地拿起一件真丝浴袍,动作优雅而缓慢地裹住自己曼妙的身体,系好腰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刻意的、羞辱性的从容。

她转过身,湿漉漉的黑发贴在光洁的额角,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冰凌,直直射向面无人色的沈灏。

“看清楚了?”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碾碎一切的漠然,“现在,可以滚出去了吗?”

沈灏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目光在苏晚冷漠的脸上和陈默惊惶失措的表情之间来回扫视,最终,那眼神彻底空了,变成一片荒芜的废墟。他猛地转过身,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浴室,沉重的脚步声踉跄着消失在门外。

浴室里只剩下苏晚和陈默。水汽凝结在冰冷的大理石墙面上,缓缓滑落。

陈默这才像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晚姐…他…他会不会……”

苏晚走到巨大的镜前,看着镜中自己冷艳的面容,拿起梳子,慢条斯理地梳理着湿发,动作一丝不乱。

“怕什么?”她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声音轻得像耳语,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残酷,“一个连自己位置都认不清的人,留着……迟早是祸害。”

镜子里,她的眼神深不见底,仿佛两口吞噬一切的寒潭。陈默站在她身后,浴巾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望着镜中苏晚那绝美却令人心悸的侧影,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三个月后。深秋的雨,带着刺骨的寒意,连绵不绝地敲打着公墓光洁的黑色大理石地面。空气湿冷粘腻,沉重的铅灰色天幕低垂,仿佛随时要压垮这片肃穆之地。

葬礼的规模不大,却极其“体面”。寥寥几个身着黑衣的身影,撑着沉重的黑伞,站在一座崭新的墓碑前。墓碑上嵌着沈灏生前的照片,穿着白大褂,笑容温和,眼神里带着医生特有的悲悯——那是他入职中心医院时拍的证件照,也是苏晚能找到的、最符合“体面”要求的遗像。

沈灏的父母站在最前面,两位老人仿佛一夜之间被抽干了所有精气神,苍老枯槁得如同深秋的落叶。沈母紧紧攥着老伴的手臂,身体筛糠般抖着,压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被冰冷的雨声切割得支离破碎。沈父佝偻着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墓碑上儿子的照片,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苏晚站在稍后一点的位置。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香奈儿套装,衬得她身形愈发单薄,却又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冷硬。巨大的黑色墨镜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紧绷的下颌和涂着正红色口红的唇。她站得笔直,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黑色雕塑。雨水顺着黑伞的伞骨滑落,在她脚边冰冷的水洼里砸出一个个小小的涟漪。

陈默站在苏晚侧后方,同样一身肃穆的黑色西装。他微微低着头,肩膀耸动,压抑的抽泣声清晰可闻。眼泪混合着冰冷的雨水,不断从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滑落。他哭得情真意切,肩膀颤抖,甚至比沈灏那对悲痛欲绝的父母还要显得哀恸万分。他掏出手帕,用力擤着鼻子,那悲恸的呜咽,在这片死寂的墓园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没有人说话。只有凄风冷雨,只有陈默那仿佛永无止境的、夸张的哭泣声。

苏晚墨镜后的目光,冷漠地扫过墓碑上沈灏温和的笑脸,扫过那对行将就木、沉浸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巨大悲恸中的老人,最后,极其短暂地落在身旁哭得“肝肠寸断”的陈默身上。

在那巨大的、遮住一切的墨镜镜片之后,她紧绷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却无比清晰地向上弯了一下。那是一个转瞬即逝的弧度,冰冷、锋利,带着一种大功告成的残酷快意和彻底的轻蔑。

雨,下得更大了。

一周后。瑞康制药大楼顶层,苏晚的办公室。

厚重的窗帘拉上了一半,下午的光线显得有些暧昧不明。空气中残留着昂贵的香水味和一丝情欲过后的甜腻气息。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苏晚慵懒地靠坐着,身上只松松披着一件真丝睡袍,露出光洁的肩颈曲线。陈默坐在沙发边缘,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脸上带着餍足后的红晕,正小心翼翼地给苏晚捏着小腿。

“晚姐,”陈默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刻意的讨好,“医院和警方那边,都按‘过劳引发的心源性猝死’结案了。沈灏他们科室最近确实忙疯了,几个大手术连轴转,人证物证都齐备,没人起疑。”他手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带着讨好的意味。

苏晚闭着眼,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像是对一只完成任务的猎犬的回应。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光滑的皮质,心思似乎飘到了别处。沈灏死了,那个碍眼的、提醒着她失败婚姻的绊脚石终于消失了。瑞康制药的股价在短暂的波动后甚至因为“诺生”的强劲预期而略有回升。一切障碍都被扫清,前途一片光明。一种巨大的、掌控一切的满足感充盈着她的胸腔。

“那个东西……”陈默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处理干净了?”

苏晚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冷的清明。她瞥了他一眼,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嘲弄:“慌什么?一点胰岛素而已。他一个外科医生,工作压力那么大,‘过劳死’再正常不过。谁会去查一个死人身上有没有针眼?”她语气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不容置疑的真理。

就在这时,办公室外传来秘书有些急促的通话声,似乎想阻拦什么人。紧接着,厚重的实木办公室门被“咔哒”一声推开,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穿透力。

两个男人站在门口。为首的中年男人穿着普通的夹克,面容沉稳,眼神却锐利得像能穿透人心。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些的,手里拿着证件。

“苏晚女士?”中年男人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骤然死寂下来的办公室里,“我们是市局刑侦支队的。关于您丈夫沈灏医生的意外死亡,有些新的情况需要向您和您的助理陈默先生了解一下。”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沙发上衣衫不整的两人,最后落在苏晚骤然沉下来的脸上。

陈默捏着苏晚小腿的手瞬间僵住,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眼神里充满了猝不及防的惊恐。

苏晚坐直了身体,睡袍的领口微微滑落,但她毫不在意。她盯着门口的两个警察,那张绝美的脸上,短暂的错愕之后,迅速被一层寒冰覆盖。她拢了拢睡袍,姿态依旧带着女总裁的倨傲,声音却冷得掉冰碴:

“新的情况?什么情况?我丈夫的死,医院和辖区派出所不是已经有明确结论了吗?你们刑警队,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中年警官——赵志刚,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没看到她刻意维持的威严和流露出的抗拒。他的目光转向面无人色的陈默,语气依旧平稳:“陈默先生,我们查到,在沈灏医生去世前一周,你在城西一家非连锁的平价药房,用现金购买了三支高浓度人胰岛素注射剂。能解释一下用途吗?”

轰——!

陈默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他猛地从沙发边缘弹起来,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四处乱瞟,最后求救般地投向苏晚:“我……我…那个……是……是我爸!我爸他……”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语无伦次,“他糖尿病!对!他需要!老家那边买不到这种……”他编造的理由拙劣而苍白,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苏晚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阴鸷得可怕。她缓缓站起身,真丝睡袍的下摆垂落。她没有看濒临崩溃的陈默,而是死死地盯着赵志刚,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赵志刚的目光重新落回苏晚身上,带着洞悉一切的平静:“苏女士,法医在您丈夫沈灏的后颈发际线下方,发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注射点痕迹。非常隐蔽,几乎被头发完全遮盖。结合他血液中残留的异常低血糖反应,以及陈默先生购买的胰岛素……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并非一起简单的过劳猝死。”

“后颈……”陈默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猛地想起那个雨夜——沈灏加班回来,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小憩。苏晚端着一杯水走过去,看似关心地站在沙发后……她的手指,似乎极其短暂地拂过沈灏的后颈……那个位置!那个他以为天衣无缝的位置!他惊恐地看向苏晚,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只剩下陈默粗重、恐惧的喘息声。

苏晚却突然笑了出来。

那笑声起先很低,压抑在喉咙里,带着一种奇异的震颤。随即,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在奢华空旷的办公室里疯狂地回荡,充满了歇斯底里的嘲讽和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她笑得弯下了腰,肩膀剧烈地抖动着,昂贵的真丝睡袍随之滑落,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她却浑然不顾。

“哈……哈哈哈哈……”她笑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猛地抬起头,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因为疯狂的笑意而扭曲变形,眼神亮得骇人,直勾勾地刺向赵志刚,“新的情况?注射点?胰岛素?”

她猛地收住笑声,脸上残留着扭曲的笑意,声音却陡然拔高,尖利得像玻璃刮过金属:

“赵警官,你们查得可真仔细啊!”她向前逼近一步,带着一种疯狂的压迫感,“可你们真以为,像这种会弄脏手的事情……”她的目光像

来源:才高八斗豆浆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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