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97年9月6日,威斯敏斯特教堂肃穆凝重。全球25亿观众注视下,戴安娜的弟弟查尔斯·斯宾塞伯爵,站在姐姐灵柩前,以一篇悼词掷出利剑:“她无需王室头衔也能散发独特魅力”。这句看似颂扬的悼词如匕首般刺向女王——在王室尊严与家族愤怒的较量中,斯宾塞伯爵选择了公开宣
1997年9月6日,威斯敏斯特教堂肃穆凝重。全球25亿观众注视下,戴安娜的弟弟查尔斯·斯宾塞伯爵,站在姐姐灵柩前,以一篇悼词掷出利剑:“她无需王室头衔也能散发独特魅力”。这句看似颂扬的悼词如匕首般刺向女王——在王室尊严与家族愤怒的较量中,斯宾塞伯爵选择了公开宣战。
然而二十多年过去,戴安娜的公道依然悬于半空,而唯一的希望,竟落在当年那个15岁扶棺少年的肩上。
斯宾塞家族绝非普通贵族,而是深植于英国权力核心的古老世家,所以戴安娜成为王室的媳妇,似是顺理成章。这个家族在15世纪,靠羊毛贸易积累巨额财富后,用3000英镑购得伯爵爵位,在北安普敦郡建立奥索普大屋。
这个庞大的家族,与王室颇有渊源,爱德华七世是老斯宾塞伯爵的教父,爱德华八世曾热烈追求戴安娜的祖母。而戴安娜父亲担任乔治六世与女王的宫中侍从,与玛格丽特公主约会。
1981年,戴安娜佩戴斯宾塞家族王冠步入圣保罗大教堂,这场婚姻象征着百年贵族与千年王室的正式结盟。斯宾塞家族的资本与财富,就此注入温莎王朝的血脉。但这场联盟的本质,是权力交换而非童话爱情,为日后的悲剧埋下伏笔。
戴安娜巴黎车祸身亡后,可以说,王室与斯宾塞家族的矛盾迅速激化。女王指派查尔斯接回遗体并以王妃礼葬,但对葬礼规格未明确表态,引发斯宾塞家族强烈不满,家族成员那是怒不可竭。
查尔斯·斯宾塞在葬礼演讲中,痛斥媒体是“戴安娜死亡的帮凶”,并暗讽王室冷漠——全球直播的镜头放大了这场控诉的杀伤力,女王全程面色凝重。当然,王室报复如寒潮般迅疾而彻底,斯宾塞家族成员从国宴、授勋仪式到慈善活动的邀请名单上消失。
王室要职与顾问席位,对家族关闭,百年积累的资本急速蒸发,更让家族苦恼的是。王室掌控的慈善基金和商业合作项目不再流向斯宾塞关联机构。
这种“制度化的冷落” 将家族彻底边缘化,他们成了“王室宇宙的背景板”。更深远的影响是,当威廉和哈里在王室中挣扎成长时,舅舅查尔斯·斯宾塞已无力提供庇护——血缘纽带在制度性打压下名存实亡。
若斯宾塞家族未被放逐,本可成为威廉王子的强大屏障,但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是臆想,因为不论是王室还是查尔斯,就没有打算再给斯宾塞机会。
2024年,威廉陷入舆论危机时,面对的是卡米拉、安德鲁王子与前妻莎拉等“倒戈者”的联盟,孤立无援成为他最真实的处境。卡米拉势力趁虚而入,她怂恿查尔斯三世不退位,因为这个女人惧怕威廉继位后报复。虽说安妮公主虽反对,但缺乏斯宾塞家族支持,声音单薄无力。
历史在此呈现残酷对比:斯宾塞家族被放逐的二十年,恰是卡米拉势力扎根王室的黄金期。若当年伯爵暂压悲愤,威廉今日或将拥有完全不同的权力格局。
2021年,在戴安娜雕像揭幕式上,威廉哈里与斯宾塞家族并肩而立。阳光照亮威廉后退的发际线,也照见血缘纽带微妙的重建——雕像基座旁的联系“再难恢复昔日的血缘同盟”。面对母亲的委屈,威廉深陷三重困局。
一是作为王储,他必须维护君主制存续,揭开伤疤恐引发王室危机。二是戴安娜“人民王妃”的形象是双刃剑,既赋予他道德资本,也限制行动自由。三是舅舅查尔斯·斯宾塞专注经营家族遗产(如奥尔索普庄园的戴安娜墓年吸引全球访客),新生代活跃时尚圈却远离了权力中心。
卡米拉对威廉的恐惧,印证了权力天平仍可倾斜。据报道,她“私下劝说查尔斯三世永不退位”,这反而暴露了软肋——若威廉决意追究母亲遭遇的系统性伤害,卡米拉首当其冲。
奥尔索普庄园的橡木长廊里,历代斯宾塞伯爵画像目光如炬。他们见证过家族与王室的蜜月,也目睹了纽带的断裂。当戴安娜长眠于庄园湖心岛,她所代表的抗争精神已成公共遗产。
而对威廉而言,为母亲讨回公道的命题,实则是君主制现代化与历史清算的悖论。如若他要一个公道,舅舅斯宾塞绝对是他的拥护者和支持者。
揭开伤疤,可能动摇王权根基,而沉默则背叛了“人民的王妃”。历史的审判终将来临:当威廉戴上王冠时,会选择成为温莎王朝的守护者,还是斯宾塞家族的外孙呢?
来源:聊聊王室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