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照顾我妈10年,她把200万的房子留给我,两个妹妹都不甘心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6-01 04:19 1

摘要:三妹也红了眼眶,抹着眼泪说:"妈一向最疼我,怎么会这样偏心!"

母亲的遗產

冬天的县城,总是格外的冷。

县法院的会议室里,暖气却开得很足。

律师推了推眼镜,手里的遗嘱像是千斤重。

"……房产一套,价值约两百万元,由长女全权继承。"

话音未落,二妹啪地一声拍案而起。

"凭什么都给她!"二妹的声音尖利得像是划破了冬日的寂静。

三妹也红了眼眶,抹着眼泪说:"妈一向最疼我,怎么会这样偏心!"

她们的眼神像是两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我。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屋子里的暖气也驱不散我心里的寒意。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我的思绪也随之飘远。

十年前,母亲查出了肺气肿。

那是九八年的夏天,蝉鸣声正吵,母亲突然在厨房里喘不上气来。

我们慌忙把她送到县医院,医生皱着眉头看片子:"肺部情况不太好,需要长期治疗和照料。"

"大姐,你还没结婚,要不你回来照顾妈吧?"二妹提议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看我。

"是啊,姐,我孩子还小,实在走不开。"三妹立刻附和。

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安排。

那时我在省城一家外贸公司做业务主管,刚刚有了一点起色。

领导答应年底给我升职,还暗示过让我去新加坡分公司。

我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那一刻的犹豫不过三秒钟。

"我来照顾妈。"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第二天,我就递交了辞职信,收拾行囊回到了这座生我养我的小县城。

母亲的房子是八十年代单位分的,砖混结构,七十多平米。

东边是一排随风摇曳的杨柳,西边是常年流淌的小河。

冬天窗户漏风,夏天屋顶返潮,但在母亲眼里,这就是她的"乐园"。

"这房子,当年你爸排了三年队才分到的,多少人眼红啊。"母亲常常这样感慨。

我搬回来的第一天,就发现母亲的药柜里堆满了各种药品。

"这些药,你都吃得清楚吗?"我一边整理一边问。

母亲摆摆手:"差不多吧,反正都是治病的。"

我仔细地把每种药的服用时间和剂量写在小本子上,贴在冰箱门上。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就像是上了发条的钟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轨迹。

清晨五点半起床,先给母亲测血压,然后准备早饭。

冬日的清晨,炉火还未烧热,我就裹着棉袄去菜市场。

"大丫头,又来给你妈买菜啊?真孝顺!"老李卖菜时总是这么说。

"李大爷,猪蹄给我挑个肥点的,我妈喜欢吃。"我笑着回应,从不说母亲其实已经吃不下肉了。

回家路上,常遇到晨练的老邻居。

"闺女,你妈今儿个气色咋样?"

"挺好的,昨晚睡得踏实。"

这是我的标准回答,即使昨晚母亲咳嗽到凌晨三点。

母亲的病一天天加重,吃药像吃饭,医院成了我们的第二个家。

那时候的县医院还没翻新,走廊冷得刺骨,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病痛的呻吟。

我记得那个夜晚,母亲突然呼吸困难,脸色发青。

我二话不说,背起瘦小的母亲冲到医院。

急诊室外,护士说需要交五千块押金。

我颤抖着从钱包里数出钱来,只有三百多。

急得我掏出手机给妹妹们打电话。

"姐,我这边正赶着参加孩子的家长会,你先垫着呗,下次见面我还你。"二妹的声音里满是敷衍。

"大姐,孩子发烧刚睡下,实在走不开,要不我明天汇给你?"三妹的回答也不出我所料。

挂了电话,我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突然觉得天旋地转。

最后是我跑去找了多年不见的初中同学张明借的钱。

"敞亮,不用着急还,等你方便了再说。"张明把钱塞到我手里,拍拍我的肩膀。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友情。

母亲住院的那段日子,我办了张行军床,睡在病房里。

夜深人静,我听着母亲沉重的呼吸声,窗外偶尔有列车轰鸣而过的声音。

人生就像那列车,不知疾驰向何方,却又不得不前行。

有时,我会在深夜偷偷流泪。

不是为了自己放弃的机会,而是为了母亲日渐消瘦的身影。

病房的天花板上有一道裂缝,像极了我此刻破碎的心情。

出院后,母亲的情况时好时坏。

我需要一份工作来维持生计,同时还能照顾母亲。

机会来得很巧,县一中的老教导主任是我高中班主任,知道我的情况后,主动给我提供了一个代课老师的岗位。

"知道你大学学的是外语,正好我们缺个英语老师,课时不多,离医院也近。"

工资不高,但对我来说已经是雪中送炭。

每天中午,我骑着车赶回去给母亲送饭。

冬天的风吹得脸生疼,但只要想到母亲等着吃饭,我就使劲蹬车。

学校离家有三公里,我的自行车踩出了一条最短的路线。

同事们看我风雨无阻地奔波,都笑称我是"孝女贤妹"。

我也只是笑笑,没人知道我内心深处的疲惫与无奈。

"大姐,你看起来老了不少啊。"二妹偶尔来看望母亲时这样说。

她穿着名牌,手上的钻戒闪闪发光,对比之下,我的衣着显得格外朴素。

"照顾老人,哪能不显老呢。"我苦笑着回应。

二妹的丈夫是市里一家建筑公司的总经理,家里住着电梯洋房,开着进口车。

每次来,他们都是风风火火地待一会儿就走,仿佛多呆一分钟都会被这老房子的烟火气沾染。

三妹也好不到哪去,嫁给了邻市一个做生意的,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

"姐,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整天这么操劳,图啥呢?"三妹总是这样劝我。

母亲好一阵,坏一阵。

二妹三妹每月来看一两次,带些水果或者补品,坐一小时就走了。

"妈,我下周要出差,可能来不了了。"

"妈,孩子期中考试,我得陪着复习,您别惦记。"

这样的话,我已经听了无数遍。

母亲从不抱怨,反而让我别太辛苦。

"姑娘们都有自己的家,你也该为自己想想。"母亲常这样说。

我从不回应,只默默地削苹果,把皮削得又薄又长,像是要把所有的爱都凝聚在这个小小的动作里。

有时,我会趁母亲午睡时,偷偷翻看她床头的老相册。

照片里,我们三姐妹站在父亲母亲身边,笑得那么灿烂。

那时候,谁能想到今天的光景?

一次,我整理母亲的床头柜,发现了一本发黄的日记本。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翻开了它。

上面记着:"今天大女儿又送来营养品,说是专门为我配的。她每天都来,忙前忙后的,我看着心疼。二女儿三女儿半月不见踪影,大概是忙吧。"

再往后翻:"大女儿这十年,没一天不在我身边。她不知道,我早就决定把房子留给她,这是她应得的。小两个有她们的家,生活无忧,我这唯一值钱的东西,就当补偿大女儿的付出吧。"

看到这里,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从没想过遗产的事,只希望母亲能多活几年,哪怕再苦再累,我也愿意。

那天晚上,我给母亲熬了一碗银耳羹。

"妈,您以前最爱吃这个,今天特意给您做的。"

母亲笑着接过碗,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好女儿,妈这辈子没啥遗憾,就是对不住你,耽误你这么多年。"

"妈,您别这么说,是我应该的。"

"不,不是应该的。"母亲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你为我放弃了多少。这些年,我都记在心里。"

母亲的手粗糙而温暖,像是要把一生的爱都通过这个触摸传递给我。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从我小时候的顽皮,到父亲去世后的艰难岁月。

母亲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把她一生的故事都讲给了我听。

"记得那年你爸分到这房子,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站在阳台上看星星。他说这房子虽小,但是我们的家,将来是你们姐妹的依靠。"

第二年秋天,母亲的病情突然恶化。

医生说需要手术,费用估计在十万左右。

我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还是差很多。

无奈之下,我只好给妹妹们打电话。

"姐,我最近手头也紧啊,公司效益不好,老公都减薪了。"二妹支支吾吾地说。

"大姐,我们刚买了新车,贷款还没还清呢。"三妹的借口更是直接。

最后,我去找了当地的银行贷了款,每月还款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手术很成功,母亲又活过了一个春天。

但她的身体再也没有恢复到从前的状态。

每天晚上,我都要起来好几次,给她翻身、擦背、换衣服。

有时候,我在厕所里偷偷哭泣,不敢让母亲看到我的疲惫和绝望。

学校里,我依然尽职尽责。

学生们都喜欢我的课,称我为"最温柔的老师"。

没人知道,这温柔下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

"老师,您眼睛怎么红了?"有学生关切地问。

"可能是昨晚备课太晚了。"我笑着搪塞过去。

那段时间,我瘦了很多,头发也白了几根。

镜子里的我,已经看不到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模样。

"大姐,你这样不行啊,该找个人嫁了。"二妹来看母亲时,语重心长地劝我。

"是啊,姐,你都四十多了,再不找就真的晚了。"三妹也附和道。

我只是笑笑,没有反驳。

她们不会理解,在这个年龄,我已经没有了重新开始的勇气和精力。

何况,谁会愿意娶一个整天围着老母亲转的中年女人呢?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被分割成照顾母亲、教书和应付各种债务的碎片。

冬去春来,周而复始。

那年冬天特别冷,地面结了厚厚的冰。

母亲的病情再次恶化,我背着她去医院的路上,脚下一滑,我们俩都摔倒在地。

我的膝盖磕破了,鲜血染红了雪地,母亲却毫发无伤,被我紧紧护在怀里。

"傻闺女,你这是何苦呢?"母亲颤抖着说,眼泪顺着皱纹流下来。

"妈,没事,咱们继续走。"我咬牙站起来,忍着疼痛又背起了母亲。

那天晚上,母亲的呼吸特别沉重。

"闺女,妈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她突然说。

"妈,别胡说,您一定会好起来的。"我强忍泪水。

"听妈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你本可以有更好的生活,却因为我……"

"妈,是我自己的选择,您别自责。"

"我这些年,看得很清楚。你的付出,你的牺牲,妈都记在心里。这房子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对我们家来说,是最值钱的东西了。我想留给你,你不要推辞。"

"妈,我不在乎房子。我只希望您好好的。"

"你大伯来看我那天,我已经跟他说好了,立了遗嘱。你别怪妈偏心,这是你应得的。"

我紧紧握住母亲的手,泪水终于决堤。

母亲去世那天,窗外的杨柳刚抽出新芽。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平静的脸上,她走得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跪在床前,轻轻擦拭着她的脸,想起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

鬓角的白发,布满皱纹的双手,还有那双永远慈爱的眼睛,如今都永远定格在了我的记忆里。

葬礼上,妹妹们哭得比谁都凶,我却一滴泪也没流。

十年的照料,让我的心早已麻木,所有的悲伤都在那个夜晚流尽了。

"姐,妈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二妹红着眼睛问我。

"没有,她走得很安静。"我平静地回答。

我没有告诉她们母亲的遗嘱,也没有提起那本日记。

有些事情,等到适当的时候再说吧。

回到遗嘱现场,我抬起头,看着愤怒的妹妹们,忽然觉得很疲惫。

十年的辛劳,换来的竟是这样的场面。

"大姐,你得说句公道话啊!"二妹激动地说。

"是啊,姐,妈怎么会做这样的决定?"三妹抹着眼泪。

我沉默良久,从包里拿出了那本发黄的日记本。

"这是妈的日记,她记录了这十年的点点滴滴。"

妹妹们翻看着日记,表情从愤怒到惊讶,再到惭愧。

"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生活,照顾妈确实不易。"我平静地说,"我照顾妈这十年,不是为了她的房子,而是因为她是我们的母亲。"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这套房子,我准备卖掉一半。"我继续说,"卖的钱分成两份,一份给二妹孩子上大学,一份给三妹孩子将来创业。这是妈的心意,也是我的决定。"

"姐……"二妹哽咽了。

"我们不该这样对你……"三妹低下了头。

"我们是亲姐妹,妈走了,我们更要相互扶持。"我的声音很轻,却坚定无比。

窗外,雪花无声地落下,覆盖了这座小城的屋顶,也覆盖了我们的过往。

妹妹们红着眼睛拥抱我,像小时候那样。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十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不是因为那套房子,而是因为我用实际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亲情。

回到母亲的房子,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杨柳和小河。

这里承载了太多的记忆,每一寸砖瓦都是母亲的呼吸,每一处角落都有我们的足迹。

房子虽旧,却是家的模样。

我知道,无论将来如何,这里永远是我的港湾。

床头柜上,母亲的照片依然微笑着。

我轻轻抚摸着相框,仿佛她还在,仿佛时光从未流逝。

"妈,我做对了吗?"我轻声问。

窗外,杨柳轻轻摇曳,仿佛是母亲在点头。

家,不只是房子,更是心灵的寄托。

遗产,不只是财物,更是爱的传承。

我想,母亲在天上看着,一定会欣慰地笑了。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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