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清虚道人,乃是方圆百里最后一位精通道家秘术的真人,平日里深居简出,只偶尔下山为百姓驱邪祈福,在民间颇有威望。
在那云雾缭绕的青冥山深处,有一座破败的道观,名曰玄真观。
观中住着一位年逾古稀的老道,法号清虚。
他须发皆白,身形清瘦,却目光如炬,仿佛藏着无尽的智慧与沧桑。
这清虚道人,乃是方圆百里最后一位精通道家秘术的真人,平日里深居简出,只偶尔下山为百姓驱邪祈福,在民间颇有威望。
这一年,山下的小镇上突然闹起了怪事。
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镇中便会传来阵阵凄厉的哭声,似有无数冤魂在哀号。
紧接着,便有村民离奇暴毙,死状恐怖,浑身皮肤干瘪如枯木,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之色。
一时间,小镇人心惶惶,家家户户闭门不出,白日里也鲜有人敢在街上走动。
镇上的富户李老爷,家中也未能幸免。
他那独子李公子,本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一日之间竟也暴毙于书房之中。
李老爷悲痛欲绝,听闻清虚道人神通广大,便亲自上山,跪在玄真观前,苦苦哀求清虚道人下山救他全家,救这小镇百姓。
清虚道人见李老爷情真意切,又念及百姓疾苦,便收拾行囊,随李老爷下了山。
来到李府,清虚道人绕着李公子的尸体仔细查看,只见他周身隐隐有一股黑气缭绕,心中已然有了几分计较。
随后,他又在府中四处查探,发现后院一口古井中,隐隐有阴煞之气溢出。
清虚道人掐指一算,眉头紧锁,口中喃喃道:“此乃邪祟作祟,且这邪祟来历不凡,竟与那传说中的‘死人头发织寿衣’有关。”李老爷闻言,惊恐万分,忙问道:“道长,这‘死人头发织寿衣’究竟是何物?
为何会害我儿性命?”
清虚道人缓缓说道:“这‘死人头发织寿衣’,乃是一种极为阴毒的道家禁术。
需取七七四十九个枉死之人的头发,以秘法编织成寿衣,再施以邪咒,穿上此衣之人,便会被冤魂缠身,吸尽阳气而亡。
而这邪祟,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祸害这小镇。”
李老爷听后,又惊又怒,道:“究竟是何人如此狠毒,竟要害我全镇百姓?
还望道长施法,将这邪祟铲除,还我小镇安宁。”清虚道人微微点头,道:“贫道自当尽力。
只是,要破此术,需先找到那织寿衣之人,以及那四十九个枉死之人的怨念根源。”
于是,清虚道人开始在镇中四处走访,询问是否有近期离奇死亡之人,以及是否有可疑之人出现。
经过一番调查,他得知镇外的一座废弃义庄,近日常有黑影出没,且时常传来阴森的声响。
清虚道人决定,前往那义庄一探究竟。
这日夜里,月黑风高,清虚道人手持桃木剑,身背黄符,独自一人来到了那废弃义庄。
义庄大门紧闭,周围杂草丛生,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清虚道人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缓缓走了进去。
义庄内阴森恐怖,摆放着数十口棺材,有些棺材盖已经打开,里面空空如也,有些则散发着阵阵寒意。
清虚道人手持罗盘,在义庄中四处搜寻,突然,罗盘的指针疯狂转动起来,指向了义庄深处的一间密室。
清虚道人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朝着密室走去。
来到密室门前,只见门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隐隐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阻拦着他。
清虚道人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光闪过,那符文竟渐渐消散,密室之门缓缓打开。
密室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人,正背对着清虚道人,坐在一张桌子前,手中拿着一些头发,正在编织着什么。
清虚道人定睛一看,那黑袍人手中编织的,正是一件用死人头发织成的寿衣!
“大胆妖孽,竟敢在此施展邪术,残害生灵!”清虚道人一声怒喝,手中桃木剑一挥,一道剑气朝着黑袍人射去。
黑袍人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他面容枯槁,双眼深陷,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意。
他冷冷一笑,道:“你这老道,竟敢坏我好事,今日便让你有来无回!”
说罢,黑袍人双手一挥,只见那件用死人头发织成的寿衣竟自动飞起,朝着清虚道人扑来。
寿衣所过之处,阴风阵阵,无数冤魂的哭声回荡在密室之中。
清虚道人心中一凛,他深知这寿衣的厉害,不敢硬接,连忙侧身一闪,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黄符朝着寿衣射去。
黄符与寿衣相撞,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寿衣上的黑气顿时消散了几分。
然而,那黑袍人却趁机出手,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义庄中的棺材纷纷打开,无数僵尸从棺材中爬了出来,朝着清虚道人扑来。
清虚道人手持桃木剑,与僵尸们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他身形矫健,剑法凌厉,每一剑挥出,都能斩断一只僵尸的手臂或头颅。
然而,僵尸数量众多,且不知疲倦,清虚道人渐渐感到有些吃力。
就在此时,清虚道人突然想起了自己师父曾传授给他的一招秘术——乾坤借法。
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桃木剑上,口中大声念道:“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广修亿劫,证吾神通。
三界内外,惟道独尊。
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视之不见,听之不闻。
包罗天地,养育群生。
受持万遍,身有光明。
三界侍卫,五帝司迎。
万神朝礼,役使雷霆。
鬼妖丧胆,精怪忘形。
内有霹雳,雷神隐名。
洞慧交彻,五炁腾腾。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
急急如律令!”
随着咒语的念出,桃木剑上顿时金光大盛,清虚道人挥舞着桃木剑,朝着僵尸们一挥,只见一道巨大的金光闪过,所有僵尸瞬间化为灰烬。
黑袍人见状,大惊失色,他没想到清虚道人竟有如此厉害的法术。
“你究竟是什么人?
为何会这‘乾坤借法’?”黑袍人惊恐地问道。
清虚道人冷冷一笑,道:“贫道清虚,乃玄真观传人。
你这妖孽,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清虚道人手持桃木剑,朝着黑袍人冲去。
黑袍人见势不妙,转身便想逃跑。
清虚道人岂会让他轻易逃脱,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符咒朝着黑袍人射去。
符咒击中黑袍人,黑袍人顿时动弹不得。
清虚道人走上前去,一把揭开黑袍人的面纱,只见此人竟是镇上的一位落魄书生,名叫王文轩。
“王文轩,你为何要施展这等邪术,残害百姓?”清虚道人怒目而视,质问道。
王文轩眼中闪过一丝怨恨,道:“我本是一介书生,满腹经纶,却因家境贫寒,屡试不第。
那李老爷之子,仗着家中富有,在镇上横行霸道,欺辱于我。
我心中怨恨难平,便偶然得到了一本邪书,上面记载了这‘死人头发织寿衣’的禁术。
我本想只害他一人,却没想到这邪术如此厉害,竟牵连了全镇百姓。”
清虚道人听后,长叹一声,道:“你虽有冤屈,却不该以邪术害人。
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你如此行事,只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说罢,清虚道人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光笼罩住王文轩,只见王文轩身上的黑气渐渐消散,眼中的怨恨也渐渐褪去。
“贫道念你一时糊涂,且尚未酿成大祸,便饶你一命。
只是,你需随我回玄真观,潜心修行,以赎前罪。”清虚道人说道。
王文轩听后,感激涕零,跪地磕头道:“多谢道长不杀之恩,我愿随道长回观修行。”
随后,清虚道人将那件用死人头发织成的寿衣烧毁,又超度了那些枉死之人的冤魂。
随着寿衣的烧毁和冤魂的超度,小镇上的阴煞之气渐渐消散,夜里的哭声也消失了,百姓们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李老爷得知事情的真相后,对清虚道人感激不已,他拿出重金相谢,却被清虚道人婉言谢绝。
清虚道人道:“贫道修行之人,本应济世救人,岂会贪图这些黄白之物。
只望你日后能多行善事,造福百姓。”说罢,清虚道人带着王文轩,飘然离去,回到了那云雾缭绕的青冥山玄真观中。
从此,清虚道人依旧深居简出,潜心修行,偶尔也会下山为百姓驱邪祈福。
而那王文轩,在清虚道人的教导下,也渐渐放下了心中的怨恨,潜心修道,成为了一名正直善良的道士。
这“死人头发织寿衣”的怪事,也成为了小镇上流传许久的一段传奇故事,时刻提醒着人们,莫要因一时的怨恨而误入歧途,更不可轻易触碰那邪恶的力量。
自打清虚道人带着王文轩回了青冥山玄真观,小镇的安宁又维持了数年。
可这平静的日子,却在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被一封神秘的信件打破了。
那夜,狂风裹挟着暴雨,如注般砸向大地,雷声轰鸣,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震碎。
玄真观的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清虚道人披衣而起,手持烛台,缓缓打开观门。
只见一个浑身湿透、面色惨白的信使,正瑟瑟发抖地站在门口,手中紧握着一封用红绳系着的信。
“道长,这……这是有人托我务必亲手交给您的信。”信使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
清虚道人接过信,刚一触碰,便觉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信封上传来。
他眉头微皱,拆开信封,只见信上只有寥寥数语:“青冥山脚,古墓现世,危机四伏,速来。”落款处,竟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奇怪符号,似符咒又似图腾。
清虚道人心中一凛,他深知这世上能知晓他行踪,又用如此神秘方式传信之人,绝非等闲之辈。
而这“古墓现世”,背后定然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与危机。
他转身看向身后刚刚睡下的王文轩,心中暗自思忖:“这孩子如今虽已走上正道,但此次古墓之行凶险万分,不知是否该带他一同前往。”
犹豫片刻后,清虚道人还是决定带上王文轩。
一来,他觉得王文轩经过这些年的修行,已非昔日那个被仇恨蒙蔽双眼的落魄书生,或许能在这场危机中有所成长;二来,他也担心自己若有个闪失,这世间能知晓应对这神秘古墓之法的人,便又少了一个。
次日清晨,雨过天晴,阳光洒在青冥山的山林中,却驱不散那隐隐弥漫的诡异气息。
清虚道人与王文轩收拾好行囊,带上法器,朝着青冥山脚进发。
一路上,王文轩心中满是疑惑与紧张,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师父,这古墓究竟是何来历?
那送信之人又是谁?
为何要让我们前往?”
清虚道人目光深邃,望着前方若隐若现的山林,缓缓说道:“这世间古墓众多,有些是古人下葬之所,有些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此次现世的古墓,从那神秘信件来看,定非寻常。
至于送信之人,为师也不得而知,但能确定的是,此人定是知晓这古墓中的危险,却又无法独自应对,才想借助我们的力量。”
王文轩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但他想起这些年在玄真观修行的日子,想起师父的教诲,便又坚定了信念:“师父,弟子定会追随您左右,一同面对这古墓中的未知危险。”
两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前行,终于在一片幽深的峡谷中,发现了那座神秘的古墓。
古墓的入口被一块巨大的石门封住,石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和图案,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
清虚道人围着石门仔细查看,心中愈发觉得这古墓不简单。
那些符文和图案,他竟有许多从未见过,仿佛来自一个早已被遗忘的时代。
他尝试着用自己所学的道家秘术破解石门上的符文,却始终不得要领。
就在此时,一阵阴风吹过,周围的树木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
王文轩只觉后颈发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
清虚道人察觉到了王文轩的紧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莫要惊慌,这古墓中定有机关陷阱,需小心行事。”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清虚道人心中一惊,连忙拉着王文轩躲到一旁的巨石后。
只见一个身着黑色劲装、头戴斗笠的身影,正缓缓朝着古墓走来。
那人的步伐轻盈而诡异,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虚空之中。
待那人走近,清虚道人定睛一看,竟是一个女子。
女子来到石门前,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玉佩上同样刻着与信件上相似的符号。
她将玉佩按在石门上的一个凹槽中,只听一阵轰鸣声响起,石门缓缓打开。
清虚道人与王文轩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惊。
他们没想到,这女子竟有开启石门的方法。
待女子进入古墓后,清虚道人低声说道:“走,我们跟上去,看看这女子究竟是何来历,这古墓中又藏着什么秘密。”
两人小心翼翼地跟在女子身后,进入了古墓。
古墓中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磷火,仿佛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
女子在前面轻车熟路地走着,似乎对这古墓的布局十分熟悉。
突然,女子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清虚道人与王文轩藏身的方向,冷冷说道:“出来吧,我知道你们跟着我。”清虚道人与王文轩心中一惊,没想到竟被这女子发现了。
他们缓缓走出,警惕地看着女子。
女子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你们就是那清虚道人和他的徒弟吧?
哼,这古墓岂是你们能随意闯入的?”清虚道人双手抱拳,说道:“姑娘,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收到神秘信件,前来一探究竟。
还望姑娘告知,这古墓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女子冷笑一声,道:“秘密?
这古墓中的秘密,岂是你们能知晓的。
不过,既然你们来了,就别想轻易离开。”说罢,女子双手一挥,只见周围的墙壁上突然射出无数支利箭,朝着他们疾射而来。
清虚道人反应迅速,他一把将王文轩拉到身后,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光护盾瞬间出现在他们身前。
利箭射在护盾上,纷纷掉落。
女子见一计不成,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清虚道人手持桃木剑,与女子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女子身形矫健,招式诡异,每一招都直逼要害。
清虚道人虽道法高深,但在这狭窄的古墓通道中,却也施展不开手脚。
王文轩在一旁心急如焚,他看准时机,挥舞着桃木剑,朝着女子的后背刺去。
女子察觉到身后的攻击,侧身一闪,避开了王文轩的攻击。
她怒目而视,喝道:“小子,竟敢偷袭我,今日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罢,女子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只见周围的地面突然裂开,从地下涌出一群面目狰狞的僵尸。
僵尸们张牙舞爪地朝着清虚道人与王文轩扑来,清虚道人心中暗叫不好。
他知道,这些僵尸定是被女子用邪术操控,若不及时解决,他们今日必将命丧于此。
他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桃木剑上,口中大声念道:“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随着咒语的念出,桃木剑上顿时金光大盛。
清虚道人挥舞着桃木剑,朝着僵尸们砍去。
每一剑挥出,都能斩断一只僵尸的手臂或头颅。
王文轩也不甘示弱,他手持桃木剑,与僵尸们奋力拼杀。
然而,僵尸数量众多,且不知疲倦,清虚道人与王文轩渐渐感到有些吃力。
就在此时,清虚道人突然发现,女子的身上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支撑着她施展邪术。
他心中一动,决定先制服女子,再对付这些僵尸。
清虚道人虚晃一招,骗过女子,然后身形一闪,朝着女子冲去。
女子没想到清虚道人会突然改变策略,一时有些慌乱。
清虚道人趁机出手,一把夺过女子手中的匕首,将其制服。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古墓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清虚道人怒目而视,质问道。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道:“哼,就算你制服了我,也别想知道这古墓的秘密。
你们今日,都得死在这里!”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从古墓深处传来。
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人听了心惊胆战。
女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惊恐地说道:“不好,是墓中的守墓兽醒了,我们都要完了!”
清虚道人心中一凛,他知道,这守墓兽定是守护古墓的强大存在,若不及时应对,他们都将葬身于此。
他放开女子,说道:“如今我们共同的敌人是这守墓兽,若想活命,便一起合作。”
女子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三人决定暂时放下恩怨,一同面对这即将到来的危机。
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古墓深处走去,那咆哮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耳边。
终于,在一个巨大的墓室中,他们看到了那头守墓兽。
守墓兽身形巨大,形如狮子,却长着三只眼睛,浑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它看到清虚道人等人,发出一声怒吼,朝着他们扑了过来。
清虚道人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符咒朝着守墓兽射去。
女子也施展出自己的邪术,试图控制守墓兽。
王文轩则在一旁寻找机会,准备给予守墓兽致命一击。
然而,守墓兽太过强大,符咒和邪术对它的伤害微乎其微。
它左冲右突,将清虚道人等人逼得节节败退。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之时,清虚道人突然发现,守墓兽的三只眼睛中,似乎有一只眼睛的光芒比其他两只暗淡许多。
他心中一动,猜测这或许就是守墓兽的弱点。
他大喝一声:“攻击它左眼!”说罢,他率先朝着守墓兽的左眼冲去。
女子和王文轩听后,也纷纷跟上。
三人合力,朝着守墓兽的左眼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守墓兽吃痛,发出一声惨叫,攻势也渐渐减弱。
清虚道人看准时机,将桃木剑狠狠刺入守墓兽的左眼。
守墓兽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轰然倒地。
三人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上。
此时,他们才发现,这墓室的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
石棺上刻满了符文,与石门上的符文如出一辙。
清虚道人站起身来,缓缓走向石棺。
他知道,这石棺中,或许就藏着这古墓最终的秘密。
他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金光笼罩住石棺。
随着金光的闪烁,石棺缓缓打开……
石棺缓缓开启,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气息仿佛来自遥远的洪荒,带着岁月的沧桑与未知的恐惧。
清虚道人手持桃木剑,小心翼翼地靠近石棺,王文轩与那神秘女子则紧随其后,目光中满是警惕与好奇。
石棺之内,并无想象中的金银珠宝或森森白骨,而是躺着一具身着奇异服饰的尸体。
这尸体面容栩栩如生,仿佛只是沉睡了一般,丝毫不见腐朽之态。
其周身环绕着一层淡淡的荧光,荧光中隐隐有符文闪烁,与石棺、石门上的符文遥相呼应。
清虚道人心中大为震惊,他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景象。
他蹲下身,仔细端详着尸体身上的服饰,那服饰的材质似丝非丝,似帛非帛,上面绣着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图腾,似是某种神秘的咒语或象征。
“师父,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王文轩声音颤抖地问道,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
清虚道人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说道:“为师也未曾见过这般景象,但这尸体身上的符文与这古墓中的符文皆有道家秘法的痕迹,却又掺杂着一些我从未见过的异术,此墓定与一个极为古老且神秘的门派有关。”
神秘女子此时也凑上前来,她看着尸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喃喃自语道:“难道……难道传说是真的?”清虚道人闻言,转头看向她,问道:“姑娘,你似乎知晓些什么?
还望不吝告知。”
女子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我自幼听闻家族中长辈提及,在这世间,曾有一个隐世的门派,名为幽冥宗。
此宗门精通阴阳之术,能沟通阴阳两界,掌握着许多失传的道家秘法与禁忌之术。
然而,因其行事过于诡异,手段残忍,触怒了天威,最终被正道人士联合剿灭。
据说,幽冥宗在覆灭之际,将宗门中的至宝与秘密封印在了一处神秘之地,难道……这里便是那封印之地?”
清虚道人听后,心中暗自思忖。
他深知这世间确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神秘门派与古老传说,若这女子所言属实,那这古墓中的秘密便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他站起身来,在墓室中来回踱步,试图从这古墓的布局与符文中找到更多的线索。
就在这时,墓室中突然响起一阵低沉的嗡嗡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四面八方,又仿佛来自石棺中的尸体。
三人皆是一惊,纷纷看向石棺。
只见尸体身上的荧光愈发强烈,符文闪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不好,这尸体似乎要发生异变!”清虚道人惊呼一声,连忙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王文轩也握紧了手中的桃木剑,紧张地盯着石棺。
神秘女子则双手结印,口中念起一段神秘的咒语,似乎在施展某种防御之术。
突然,尸体猛地坐了起来,双眼睁开,眼中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那光芒冰冷而邪恶,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尸体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周身的荧光瞬间化作一道道黑色的触手,朝着清虚道人三人袭来。
清虚道人反应迅速,他挥舞着桃木剑,朝着黑色触手砍去。
桃木剑与黑色触手相撞,爆发出一阵耀眼的火花,黑色触手被斩断,却又迅速重生,继续朝着他们扑来。
王文轩也不甘示弱,他手持桃木剑,与黑色触手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然而,黑色触手数量众多,且力大无穷,他们渐渐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神秘女子此时突然大声喊道:“这尸体是被幽冥宗的邪术操控,要想破除此术,必须找到其魂魄封印之处!”清虚道人听后,心中一动,他一边抵挡着黑色触手的攻击,一边在墓室中寻找着可能的线索。
就在这时,他发现石棺底部刻着一幅奇怪的图案,图案中有一个小小的凹槽,形状与女子之前拿出的玉佩极为相似。
他心中大喜,连忙对女子喊道:“姑娘,快将玉佩拿来!”女子闻言,立刻从怀中掏出玉佩,递给了清虚道人。
清虚道人接过玉佩,将其按在凹槽中。
只听一阵轰鸣声响起,石棺底部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通往地下的通道。
通道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味,阴森恐怖的气息扑面而来。
“看来,这通道便是通往尸体魂魄封印之处,我们下去一探究竟!”清虚道人说道,随后率先踏入了通道。
王文轩与女子对视一眼,也紧跟其后。
通道中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清虚道人从怀中掏出一颗夜明珠,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他们小心翼翼地朝着通道深处走去,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的通道中回荡。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三人加快脚步,朝着光亮走去。
当他们走出通道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洞穴。
洞穴中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雾气中隐隐有幽绿色的光芒闪烁。
在洞穴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摆放着一个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水晶球。
水晶球中,隐隐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那身影与石棺中的尸体极为相似。
“看来,这水晶球便是封印尸体魂魄之处。”清虚道人说道。
他缓缓走向祭坛,然而,当他靠近祭坛时,突然从周围的雾气中涌出一群身着黑衣的幽灵。
这些幽灵面目狰狞,口中发出尖锐的叫声,朝着他们扑来。
清虚道人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符咒朝着幽灵射去。
符咒击中幽灵,幽灵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然而,幽灵数量众多,且源源不断地从雾气中涌出,他们渐渐陷入了困境。
就在此时,神秘女子突然想起家族中长辈曾传授过的一种破解幽灵阵的方法。
她大声喊道:“清虚道长,我们需同时攻击祭坛的四个角落,方可破除此阵!”清虚道人听后,立刻明白了女子的意图。
他与王文轩、女子三人分成三个方向,朝着祭坛的四个角落冲去。
他们三人各施法术,同时攻击祭坛的四个角落。
只听一阵轰鸣声响起,祭坛周围的雾气渐渐消散,幽灵也停止了攻击。
他们来到祭坛前,看着那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水晶球。
清虚道人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试图破解水晶球上的封印。
然而,这封印极为强大,他尝试了许久,都未能成功。
就在他感到有些绝望之时,突然听到水晶球中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救……救我……”
三人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这被封印的魂魄竟还能发出声音。
清虚道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问道:“你究竟是谁?
为何会被封印在此?”
那声音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我本是幽冥宗的一名弟子,因不忍见宗门为祸世间,试图阻止宗门的恶行,却被宗门长老用邪术封印在此,永世不得超生。
如今,你们来到此处,或许便是我的转机。
若你们能破除这封印,我愿将幽冥宗的秘密告知你们,并助你们化解这场危机。”
清虚道人听后,心中权衡了一番。
他深知这幽冥宗的秘密定然非同小可,但若能破除封印,得到这魂魄的帮助,或许便能化解眼前的危机。
他再次双手结印,口中念起一段更为复杂的咒语。
随着咒语的念出,水晶球上的光芒愈发强烈,符文闪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终于,只听“咔嚓”一声,水晶球上的封印被破除,一道光芒从水晶球中射出,化作一个虚幻的身影。
那身影对着清虚道人三人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三位恩人相救。
我乃幽冥宗弟子玄风,这幽冥宗虽已被正道剿灭,但宗门中仍有一些余孽妄图复活宗门,重新为祸世间。
他们得知这古墓中的秘密,便想利用这尸体与魂魄,施展禁忌之术,召唤出幽冥宗的邪恶力量。
如今,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
清虚道人听后,心中大为震惊。
他没想到这背后竟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
他问道:“那我们该如何阻止他们?”
玄风沉思片刻后说道:“这古墓中有一处密室,密室中藏着一本幽冥宗的禁书,那禁书中记载着破解这禁忌之术的方法。
但密室机关重重,且被幽冥宗余孽把守,我们需小心行事。”
于是,在玄风的指引下,清虚道人三人朝着密室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们遭遇了各种机关陷阱与幽冥宗余孽的阻拦,但凭借着清虚道人的道法、王文轩的勇气与神秘女子的邪术,他们一次次化险为夷。
终于,他们来到了密室前。
密室的大门紧闭,周围刻满了符文。
玄风看着大门,说道:“这密室大门需用幽冥宗的秘法开启,但如今我已魂魄离体,无法施展。
不过,我可以将秘法口诀告知你们,由你们来开启。”
说罢,玄风将秘法口诀告知了清虚道人。
清虚道人按照口诀,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大门上的符文闪烁了几下,缓缓打开。
密室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四周摆放着许多古老的书籍与法器。
在密室的中央,摆放着一本散发着黑色气息的禁书。
清虚道人走上前去,拿起禁书,只见书中记载着各种禁忌之术与破解之法。
他们按照禁书中的方法,施展法术,终于破解了幽冥宗余孽的阴谋。
随着法术的施展,古墓中的阴森气息渐渐消散,石棺中的尸体也重新躺下,恢复了平静。
玄风的魂魄看着这一切,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对着清虚道人三人说道:“多谢三位恩人,如今危机已解,我也该去该去的地方了。
愿这世间从此再无幽冥宗的阴影。”说罢,玄风的魂魄化作一道光芒,消散在了空气中。
清虚道人三人走出古墓,此时,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冒险画上了一个句号。
他们望着彼此,心中皆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回到玄真观后,清虚道人将此次古墓之行的经历详细记录了下来,藏于观中的密室之中。
他深知,这世间仍有许多未知的秘密与危险等待着他们去面对,但他也相信,只要秉持着正义与善良之心,便定能化解一切危机。
而王文轩与那神秘女子,也在这次冒险中得到了成长,他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决心跟随清虚道人,一同守护这世间的安宁。
从此,他们的故事,也在这民间山野间,成为了一段神秘而又传奇的怪谈,被人们口口相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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