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十多头狼组成的狼群,在王大炮的策划下,干掉了九头,剩下的散了群,分散逃窜。
十多头狼组成的狼群,在王大炮的策划下,干掉了九头,剩下的散了群,分散逃窜。
剩下那几头狼,大概率很难活过这个冬天。
说起来也是吃肉的,可这玩意绝大多数时候,都是靠群体协作狩猎。
一旦落了单,或者被狼群抛弃,独狼很难在老林子里生存。
在家憋的太久,不管是张红旗和赵铁柱,对猎物好像都多了一些贪婪。
狼皮筒子自然要全带上的,刨去杂物,再去头去爪的,一头狼也没剩下多少斤两了。
饶是如此,九头狼摞在一起也好大一堆,好在有积雪,倒也能带得出老林子。
把之前埋进雪堆的鹿肉挖出来,一气摞在一个大草爬犁上头,爷仨拖着往山外走。
到了夜里安营扎寨的时候,围着火堆王大炮就念叨,这不老少的狼肉,怕是能熬出点狼油来。
张红旗和赵铁柱还真没听说过这玩意,毕竟野口大多脂肪少没啥油水,狼这种生物,更是一个个瘦的吓人。
即便是食物丰富,营养不差的狼群,哪怕是看起来体型壮实的头狼,真就扒下来狼皮筒子,身上也没啥脂肪。
没脂肪,咋熬油?
“这玩意不好熬油,一头狼能出一两不到,不是凑的多了,真犯不着费那事。”
王大炮自然不是忽悠张红旗和赵铁柱,“狼油治咳嗽,化痰清肺,咋说呢,这玩意有多霸道哈,嗯,就是谁嗓子不舒坦,往地上吐口痰,滴上一点狼油,地上那痰都能给化喽!”
仨糙爷们凑一块,倒也没谁觉得王大炮说的恶心,反倒是张红旗和赵铁柱对狼油这玩意挺感兴趣。
狼肉燥还柴,本身也卖不上价钱,想要做好吃点,不怕麻烦就成,和狗肉很像。
王大炮他老伴会整狗肉酱,这老些狼肉留着,也不算白瞎。
鹿肉能卖上价钱,自家少留点就是了,反正冬天刚开始,今后收获猎物的机会还有很多。
爷仨商量明白,出了老林子拖着草爬犁直奔县供销社。
主任一瞅见张红旗他们仨,就跟见着亲人一个样。
供销社也是有收购任务的,收购量大的话,系统内部也是有荣誉的。
这年头,大家伙荣誉感都很强,再加上荣誉也往往伴随着各种各样的实惠,张红旗他们三个自然就受欢迎。
如今主任算是和张红旗他们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虽说不能谋私啥的,但是张红旗他们需要点啥紧俏玩意,主任都能帮忙留意,提前存点或者找门路划拉。
两头成年马鹿和九条狼皮筒子,拢共卖了七百八十三块钱。
爷仨分完账,各自都买不老少吃的用的,这才算完。
自然也少不了拐王留根家一趟,给送去点鹿肉,还给老头留半拉狼,烀烂糊了下酒使。
李秀秀那边也一样,她和郑宏已经开始谈婚论嫁了,就是不知道好日子定在哪一天。
张红旗和赵铁柱跟人家说好了,日子定下了给他们捎个信儿。
忙忙碌碌收了尾,爷仨这才带着猎犬拖着剩下的狼肉回了靠山屯。
自打开始猫冬,赵铁柱家就挤满了人。
他家有收音机眼下反倒不那么重要了,大家伙乐意凑到这热热闹闹的,也是赵三喜年初那会留下的好口碑。
当然,这也跟县高中放假,王梅芝立马就回靠山屯有不小关系。
她要是不乐意回来,赵三喜大概率得去县城陪着,家里就剩虎妞和苗子,也热闹不起来。
人多各种有的没的真的假的,啥消息都满天飞。
猫冬凑一块,唠闲嗑嘛,造谣指定是不行的,大多是逗闷子开玩笑,一般都挑当事人在场才会瞎胡咧咧,不然就成了背后蛐蛐人了。
当然,已经被证实的事情,大家伙可就不在乎那么多了。
毕竟你都能做的出来,想必也不害怕旁人念叨。
这头一波,自然是周彩莲生的那个娃娃非要起名叫曹念祖。
这事咋说呢,正经知道里头内情的,没几个。
而且这内情没法子细说,毕竟曹玉珍可是。
把周彩莲跟曹玉珍扯上关系,那不是帮她解释,是想坑她了。
既然真实情况没法细说,不少人就展开了联想。
这咋说呢,生个儿子不跟当爹的姓,非要姓旁的,放在几十年后,也是自带话题性的。
也就是靠山屯没有姓曹的人家,要不然,那说法得更邪乎!
目前主流的说法,是卫生员那传出来的,因为人家给周彩莲亲手接的生,和当事人有过交流。
按照卫生员的说法,曹念祖这名字,可是在周彩莲怀孕没几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的。
周彩莲自己的话,这孩子就该叫这名。
再多,人家就不乐意说了。
以此为条件,卫生员得出一个相当靠谱的结论,这名字怕不是周彩莲求了某个有本事的先生,专门给起的!
董大奎:我不造啊?!
为啥孩子还没生下来,就着急找个先生帮忙起名字昂?
那指定是有些说道儿的!
可眼下谁敢?
只好不解释,旁人爱咋说咋说算了。
这说法不少人表示认同,毕竟周彩莲平日里啥做派,大家一个屯子住着,心里都有数。
她不是那种会跟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的人,而且人家因为给孩子起名曹念祖,不止一次的赌咒发誓,一准是老张家的种!
大家伙认可的理由也很简单,周彩莲刚怀上这个娃娃的时候,就被持到了县城,要不是那边有本事,周彩莲和张建设娘俩怕是都没啥好下场!
还没出生呢,就这多灾多难的,是吧?
结果呢,从县城回来之后,周彩莲就嚷嚷着,这孩子今后要叫曹念祖。
然后,就再没遇上过什么风浪,就连生这孩子的时候,都顺顺当当没遭太多罪!
旁的不说,起名字这,是真厉害昂!
反倒是李老太一窝子,明知道自家小孙子和常人不一样,竟然还为了个名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真就是糊涂啊!
这一点卫生员和一帮当时在场帮忙的老婶子都能证实,于是大家都在猜,李老太是不是想害周彩莲?
这时候,有人爆出猛料,周彩莲刚怀孕的时候,就被李老太一窝子逼着,和张旺财打了离婚!
周彩莲刚怀孕的时候,就被婆婆一窝子逼着和自家男人打了离婚?!
这事经手办的人,是老支书四爷爷,但当时在场,知道这件事的,可不光他一个人。
老支书指定不会往外头说,反倒是替周彩莲发愁,害怕她那日子过不下去。
当时老支书就直接问过周彩莲,闺女你今后咋过呐。
周彩莲说她的路该咋走,早就想清楚了。
这样子,老支书才给办的手续。
有一点,当时老支书人家可不知道周彩莲已经怀孕了,但凡知道,娘家人不到场,老支书可不给办手续的。
没成想,周彩莲虽说和张旺财办了离婚手续,但最后也没啥太大的反应,还是搁一块过日子,老支书事后想起来,也只当是家里头生气,气上头了。
至于一直没办复婚,在眼下也实属正常。
好些人在一块生儿育女几十年,也没办过结婚证呐。
后世不是有地方为了提升结婚率,拉着一帮年轻时没办证的老头老太太去民政局嘛,估计这帮老人家也是没想到,俩人搁一被窝滚了一辈子,到了七八十岁,才持证上岗。
至于这里头有没有跳广场舞的时候认识的,那就不清楚了。
周彩莲被她婆婆一窝子逼着打了离婚,还是在怀着身孕的时候,在靠山屯的乡亲们看来,这不就是要把人往死里作吗?
时间捋一捋,正是被婆婆一窝子作着离了婚之后,周彩莲才带着儿子张建设回娘家,大冷的天,到处都是积雪,结果半道儿上被绑去了县城!
唉呀妈呀,李老太这一窝子,真坏良心呐!
俺们说头几天咋不停打旱雷呢,没瞄准呐!
“这事,我不能不管!”
绰号大喇叭的妇女主任,勇敢的站了出来!
“这就是摆明了欺负人,这是在迫害!咋,欺负俺们女同志是吧?
我非要去会会,张旺财这个!”
要么说人家能当妇女主任呢,这思想觉悟杠杠滴!
提都不提李老太这老瓤子,她也是妇女,一时半会妇女主任还给她开除不了,就提张旺财,整就完事了!
有了领头的,就自然不缺跟着去一探究竟的。
该说不说的,老婶子们行动力还是相当可以的,乌泱泱一块,全都奔张旺财家去了。
王梅芝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个样,可她心里明白,张红旗和张旺财那一窝子不对付,自己上赶着巴巴去看热闹,啊不是,呸,去跟妇女主任一块给周彩莲撑腰,是不是不太合适呐?
赵三喜笑呵呵的,他太清楚老婆心里啥想法了。
直接一招手:“虎妞,苗子,你俩陪着你们娘一块去张旺财家瞅一眼,别往太里头凑昂!”
“爹,知道了。”
虎妞和苗子,也早就跃跃欲试了。
可她俩也有顾虑。
这俩人可有意思了,虎妞的思维模式和普通人不一样,偏偏的,苗子还啥事都听她的,以至于有时候赵铁柱想玩叠叠乐,忽悠虎妞一个人就够了。
有点跑偏了,说正事。
虎妞她俩能有啥顾虑呢?
这俩人都害怕,婆婆以为她们爱嚼舌根、爱搀和闲事。
该说不说的,这年头许多人家的婆媳关系,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不能说相处和睦的没有,只能说不算多,尤其是在乡下屯子里。
好些个当婆婆的,哪怕心里头知道心疼儿媳妇,可也想压人家一头。
这玩意咋说呢,实属正常,谁强谁占上风嘛。
当然,大多数人的普遍观念,还是儿媳妇多孝敬公婆,得听话得懂事。
虎妞和苗子就是这种情况,这俩人自打王梅芝放假回来,就规规矩矩的,老婶子们唠闲嗑,俩人都是偷偷听一耳朵。
眼下人都乌泱泱去了张旺财家,虎妞和苗子也想去,只是没敢行动。
现在可好了,公爹直接给指派了个活,护着婆婆去看热闹,那还等啥啊,赶紧滴吧!
要说虎妞和苗子,这俩儿媳妇陪着,王梅芝可以很大气的说,自己能平蹚靠山屯!
这俩丫头不但身手了得,还贼拉贴心,不光跟着护着,还提前揣兜里不少毛嗑、松子、大红枣啥的,就害怕王梅芝瞧热闹的时候,嘴上没啥抓挠。
临出门,虎妞还把卧在炕梢的狗剩给拎起来,塞王梅芝怀里,说是能暖手……
王梅芝也没想到呐,她回了靠山屯才算是排场起来。
娘仨一出了门,脚下就不由加快了速度。
得撵上走在前头的老婶子们呐,不然就错过最精彩的部分了昂!
正巧,张红旗他们三个带着猎犬拖着狼肉从屯子外刚回来。
爷仨本来商量着,先去王大炮家。
熬狼油这活,张红旗和赵铁柱谁也不会啊,就等着看看咋整,长点见识呐。
结果遇上了王梅芝她们娘仨。
三两句一说清楚,赵铁柱哼哼唧唧,就不乐意去王大炮家了。
熬狼油哪有看妇女主任给周彩莲出气带劲呐?
于是,这货把一身零碎和枪全塞给张红旗了,也顾不上钻老林子这一身打扮埋汰了,跟着王梅芝她们就走。
临走还招呼张红旗和王大炮呢:“你俩到家先歇歇腿儿,我一会就过去。
那啥,叔儿,等我到了再开始熬油昂!”
老爷们儿爱看热闹到赵铁柱这种样式儿的,还真就不多。
王大炮乐呵呵的答应下来,带着没啥反应的张红旗直接回了他那新起没几个月的院子。
张红旗把狼肉帮着拖进院子,招呼一声也先回家了。
零下几十度的气温,狼肉冻的邦邦硬,啥时候有空再收拾也不晚。
到了家,李秀芝和林彩英、大丫儿自然又是一阵忙活。
听张红旗说了赵铁柱着急去看热闹的事之后,忙和着给他做饭的就只剩李秀芝了。
林彩英带着大丫儿张兰兰,也奔去张旺财家看热闹了……
妇女主任领着一帮老婶子,乌央乌央的去张旺财家看热闹,啊不对,呸,是去帮助周彩莲。
这阵势当即就给李老太一窝子吓够呛。
“彩莲呐,你受苦了啊!”
“这闺女,受那老大委屈,咋不知道吱声呐!”
“彩莲你别怕,来人了,有啥委屈全都说出来,婶子给你撑腰!”
正经的,猫冬来回串门唠闲嗑,凑在一起逗闷子,实属平常。
可这帮老婶子明显来者不善,一进门就舞舞喳喳,张旺财本来还寻思咋这老多人来串门,站起身迎人呢,结果好悬没被一帮老婶子按住,直接给他脸上来个凉拌黄瓜丝!
“婶子,啥情况啊?你们要嘎哈啊?”
别说张旺财也算个身强力壮的老爷们,你就是换成虎妞这样式儿,一个屯子住的老婶子们直接围住,也得抓瞎!
再说了,张旺财这身强力壮也得打个问号,他那名声,一直没洗干净呐。
一帮老婶子中间有脾气爆的,直接就上手撕吧张旺财。
“张旺财,俺们就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搁彩莲怀孕之后,逼着她打离婚了?”
“你咋这不是人呐,你媳妇刚怀上,你就跟她打离婚,你那良心让狗吃了?”
“今天当着妇女主任的面,你得把话说清楚,究竟是咋回事?你们一家子欺负彩莲一个女人家,想嘎哈?”
“告诉你们,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真以为还跟以前一样,媳妇打死了一埋,屁事没有?”
人都是有共情能力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性。
这玩意咋说呢,一帮老婶子跟着妇女主任涌进张旺财家,瞅见躺在炕上正坐月子的周彩莲,原本好些个人纯属是来瞧热闹的,可说着说着,都红了眼眶!
毕竟周彩莲刚生完孩子没几天,瞅着曹念祖,又不自觉的想起了玉珍姐,心里难受,人就瞅着蔫蔫的。
反正咋看,都像是被欺负的模样。
该说不说的,以老婶子们的年纪推断,她们年轻的时候,大概率也都没少受婆婆磋磨。
尤其是刚生完孩子的时候,周彩莲是赶上猫冬了,能安安稳稳的坐月子。
可好些人年轻的时候,真就不一定有这样的条件。
生完孩子没几天呢,就得下地干活的也不在少数。
不少人说着说着,就想起自己个儿年轻时受那些罪了,没得说,张旺财就成了大家撒气的对象……
反正就是,张旺财挺倒霉的,不过这瘪犊子也纯属自找的,远远算不上无辜。
躺在炕上正怀念曹玉珍的周彩莲,本身情绪就比较低落,还容易起波动。
结果就瞅见妇女主任领着一大帮老婶子冲进屋,直眉楞眼的问自己,是不是在刚怀上的时候被张旺财一窝子逼着打了离婚?
好家伙,这一下子,就跟戳到了周彩莲的哭穴上一样,一句话都没说呢,那泪,哗啦啦往下流啊!
一帮人这一瞅,还有啥好说的,指定就是那么回事呗!
张旺财,你个不是人揍的!
李老太,你个驴的,也不是啥好饼!
老张头,你瞅着是个人,也就是长得像!
要么说人不多力量大呐,这一群老婶子,真就是面面俱到!
有陪着周彩莲掉眼泪的,一边抹泪还一边劝她:“彩莲呐,可不敢再哭了啊,月子里哭的狠了,落毛病呐!”
也有按住张旺财一顿连抓带挠的,唉呀妈呀,一边挠还一边喊口号呐:“张旺财你也算是个人?你个尿炕小子,人家彩莲不嫌弃你,给你生儿子,你逼着人家跟你打离婚,你特么那干的叫人事吗?”
还有围着李老太和老张头指着鼻子骂的,这拨最热闹,李老太直接就被骂的坐地上撒泼,老张头抱着头蹲在一边。
可惜,老婶子们都是见多识广的,这俩老棺材瓤子这些招儿,都没啥用,且受着吧!
王梅芝娘四个终究是晚到一步,站到屋门口就瞅见里头乱糟糟的,有哭有骂还有劝,哎呀呀,这不比搁家守着收音机唠闲嗑带劲!
别说妇女主任带着一帮人,这一路上没少宣传,单就在张旺财家里闹出来的这动静,就不少吸引人过来。
猫冬的时候,都无聊的很,换成你,让你没手机没电视啥的,带屋里硬挺几个月,但凡听见外头有点动静,你也跑的飞快呐!
好嘛,张旺财家的院子里,差点就挤满了人,等到林彩英扯着大丫儿张兰兰赶到时,踮起脚也瞅不见屋里头究竟啥情况。
不过没关系,屯子里的人都乐意给林彩英行方便。
人家还都含蓄,不说给你让位置,都说:“彩英呐,来瞅你婶子了?快快快,往里头站站!
哎呀,大丫可长成大闺女了,搁县城上高中了?
怪不得呢,好些天都没见过,也算是文化人了,挺好挺好,你俩赶紧朝前头去吧。”
等到林彩英拉着大丫儿挤到屋门口,就瞅见王梅芝娘四个涨红了脸,听的有滋有味。
“柱子柱子,咋回事啊?”
林彩英一问,赵铁柱顿时眉飞色舞,从老林子出来都没顾上好好洗洗的那张脏脸蛋子,表情极其生动!
“嫂子,可了不得了!
张旺财那瘪子趁着你家小婶子刚怀上的时候,硬逼着跟人家打了离婚!
你婶子怀着小的,牵着大的,气不过回了娘家,结果半道儿上被花狐貂给劫走了……”
别说林彩英和大丫儿了,旁边后边,好些人都不清楚具体啥情况呢。
结果就听见赵铁柱那大嗓门给一帮人讲解,妈耶,这,越听越想往前头挤呢!
“都吵吵个啥?不老实待家里头,往外跑啥逑跑?
别挤在这了,有啥可看的?不够丢人钱!”
老支书四爷爷终于被叫了过来。
这阵势,也就他能把人吆喝走了,生产队长来都不好使。
本来吧,老支书四爷爷一开始撵人,大家都该散开的。
可特么里头讲到最关键的地方了,张旺财逼着刚怀孕的周彩莲离婚,是为了娶别的女人!
这,谁舍得走啊?
哎呦呦,倒是都没看出来,你一个尿炕小子,玩挺花昂!
人群里,赵铁柱白话的眉飞色舞,这货属于现场转播,听几句还能加几段。
可旁边的王梅芝听着不对劲,啥玩意张旺财想逼着老婆离婚,娶个城里女人?
虽说王梅芝也是头一回听说李老太张旺财这一窝子的计划,可特么咋听咋不对劲呐!
这里头,好像还有我的事儿呢?!
当初李老太为了打击王留根一家子的预期,没少跟王梅芝她娘刘双巧忽悠。
该说不说,王梅芝认准了赵三喜,不管家里啥想法,大概率俩人是能成事的。
毕竟王梅芝在家里,属于窝里横那种的,能横起来,那都是有原因的。
可真要是硬拗着,结了婚,两边的关系也处不太亲近。
正是因为李老太,不辞辛劳,没遍数的朝县城跑。
来源:严肃历史的历史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