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疫情后的香港,百业凋敝。魏道生,一个婚礼顾问,被迫转向死亡的行业——殡葬。红白事之间,一步之遥,却是生死之隔。他与喃呒师傅文哥,从冲突到理解,从隔阂到融合。文哥的执着,子女的牵绊,一首《客途秋恨》,都成了道生顿悟的契机。
今天好冷!入冬第一冷!
《破・地狱》票房已经飙升到1.55亿了!
细挖之下你会发现它的成功并非偶然,
今天我们换个角度来聊这部电影,把镜头给到女一号:卫诗雅
疫情后的香港,百业凋敝。
魏道生,一个婚礼顾问,被迫转向死亡的行业——殡葬。
红白事之间,一步之遥,却是生死之隔。
他与喃呒师傅文哥,从冲突到理解,从隔阂到融合。
文哥的执着,子女的牵绊,一首《客途秋恨》,都成了道生顿悟的契机。
道教仪式,喃呒低语,超度的不仅仅是亡灵,更是生者的心灵。
破地狱,破的不是阴间的门,而是阳世间的枷锁。
黄子华、许冠文、卫诗雅和朱柏康撑起了这部电影的骨架。
他们用精湛的演技,诠释了生死的重量,人情的冷暖。
01这票房,太意外!
连导演陈茂贤和演员们都没想到会这么爆。
陈导之前主要做编剧,2021年才开始当导演,拍了《不日成婚》1和2,
结果第三部电影就直接破了香港影史一堆纪录,这谁能想到啊?
陈导自己都说:“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成绩。”
陈导还分享了个小故事,说拍完电影后,同事和一些影展的朋友看了初剪版,都挺喜欢,就问他票房目标是多少。
陈导当时还挺谦虚,说2000万到3000万港币就满意了。
结果人家说,这至少5000万起步啊!
后来去东京国际影展,看完观众的反应,陈导觉得票房估计能有5500万。
他还跟演员们玩了个票房竞猜游戏,输的请吃饭。
黄子华猜5300万,因为他跟陈导打赌,不管陈导猜多少,他都得猜低一点。
梁雍婷打电话过来猜8000万,大家都觉得她在吹牛。
最夸张的是卫诗雅,直接猜1亿,当时根本没人理她。
结果呢?票房一路狂飙,现在1.55亿,真是做梦都不敢想!
02因外婆过世,成就《破・地狱》
卫诗雅为啥敢猜1亿票房呢?她说,因为这电影拍起来真的很难,而且题材也很吸引人,所以她对票房很有信心。
她唯一担心的是片名《破·地狱》会让观众以为是鬼片,不敢来看,还好后来证明她想多了。
导演陈茂贤也透露,剧本最早的名字其实不是“破・地狱”,
上映前想过用英文片名“最后一舞”参加电影节时用的还是《度脱之舞》,
但大家都觉得不好理解,最后还是在黄子华的坚持下,改回了现在的名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地狱...
陈导还说,《破·地狱》的创作灵感,其实来自他外婆的去世。
当时《不日成婚2》刚开拍,外婆就去世了,因为疫情原因,
他都没能见到外婆最后一面,所以拍《不日成婚2》的时候心情很低落。
拍完电影后,他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觉得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虽然不断增加,
但很多时候还没来得及好好珍惜,就要面对分离。
这种经历不断循环,和父母、和朋友,直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家人还要再经历一次。
他觉得很无力,不知道这一切的意义何在。
后来,他在《不日成婚2》里加了一场戏来纪念外婆,
拍完后,他意识到自己可以拍一部关于生死的电影,于是就有了《破·地狱》。
03卫诗雅9个月苦练“破地狱”
陈茂贤导演脑子里蹦出一个影像:熊熊烈火,飞舞的纸钱,一个女孩在旋转,跳着古老的“破地狱”仪式。
剧本还没影子,他先想到了卫诗雅。
电话那头,卫诗雅一听剧情,立马应承下来,甚至放言一年不接活儿都行。
这份果决,源于对陈茂贤的信任,她相信,即使戏份不多,即使不是主角,这个角色也一定有嚼头。
只是,卫诗雅有耳石症,一旋转就天旋地转,如同置身地狱。
而“破地狱”,偏偏就是要不停地转。
这对她来说,不只是表演,更像是一种自我折磨。
但她没退缩。
成千上万遍的练习,从摔得七荤八素到最终驾轻就熟,汗水浸透了她的衣衫,也洗去了她内心的恐惧。
陈茂贤为了“逼”她一把,甚至佯装要换人,这反而激起了卫诗雅更大的斗志。
后来,导演承认是激将法,卫诗雅也只是笑笑,她知道,自己从来不是靠天赋吃饭。
漂亮?与她无关。天资?更谈不上。
卫诗雅清楚自己的短板:节奏感差,同手同脚。
但这些,在她的毅力面前,都不值一提。
九个月,她像个陀螺一样,不停地旋转,旋转,
终于,在熊熊烈火中,她旋转成了一团耀眼的光芒,照亮了陈茂贤的镜头,也照亮了她自己的演艺之路。
04一年,酝酿角色情绪
为了成为《破·地狱》里那个压抑的消防救护员文玥,卫诗雅把自己放逐到了一座孤岛,一座名为“文玥”的孤岛。
一年时间,她近乎自闭,像一朵在阴暗角落独自绽放的花,带着一股幽深的暗香。
文玥的童年,弥漫着檀香和纸钱的味道。
父亲的喃呒声,像古老的咒语,在她耳边萦绕,也刻进了她的心里。
她偷偷地学,模仿父亲的一举一动,竟然也掌握了不少喃呒的知识。
她渴望成为像父亲一样的喃呒师傅,为亡魂指引方向,为生者带来慰藉。
然而,这古老的行当,却有着比石头还坚硬的规矩:传男不传女。
更有甚者,认为女性的月事污秽,玷污神灵。
这无形的枷锁,紧紧缠绕着文玥,让她喘不过气。
父亲,这个她最亲近的人,也是这传统观念最坚定的守护者。
重男轻女,几乎刻在了他的骨子里。
兄长,则像一面冰冷的镜子,反射着父亲的偏见,也反射着文玥的无奈。
心结像藤蔓一样滋生蔓延,再也无法解开。
文玥渴望的,不仅仅是成为喃呒师傅,更是渴望得到父亲的认可,渴望家庭的温暖。
但这渴望,却像一粒种子,落在干涸的土地上,注定无法生根发芽。
卫诗雅把自己浸泡在这种压抑的情绪里,久而久之,戏里戏外,界限开始模糊。
她变得沉默寡言,气场阴郁,连经纪人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低气压,轻易不敢靠近。
朋友的邀约,聚会的喧嚣,都被她拒之门外。
就连温暖的家庭,也成了她刻意回避的对象,她害怕那份热闹温馨会融化掉文玥的冰冷,让她从角色中抽离出来。
整整一年,没有工作,没有社交,没有欢笑,只有无尽的琢磨和揣摩,如何让文玥这个角色更加立体,更加深入人心。
一年后,家人在影院里看到了文玥,也看到了卫诗雅。
他们哭得不能自已,或许是因为感动,或许是因为心疼。
卫诗雅用一年的时间,把自己活成了文玥,也用这种近乎残酷的方式,诠释了什么是演员的“入戏”与“敬业”。
这不仅仅是表演,更像是一种修行,一种自我燃烧的艺术。
05
与角色共情
“卫诗雅这次的突破很大,”陈茂贤导演毫不吝啬他的赞美,
“她完全跳出了自己的舒适圈,做了非常充分的准备。这不是每个演员都能做到,也愿意去做的。”
为了让戏里的父女关系更具张力,卫诗雅和饰演父亲的影帝许冠文,戏外也刻意保持距离。
不聊天,不寒暄,如同两条平行线,永远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安全距离。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这紧张感,恰好滋养了戏里的冲突。
卫诗雅甚至为文玥写了日记。
一笔一划,她试图走入文玥的内心,去感受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痛苦。
日记里,记录着文玥的个性、想法、价值观,也记录着卫诗雅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和共情。
“我很心疼文玥,”卫诗雅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她最大的痛苦,是不被理解,尤其是不被她最爱的父亲理解。”
这份不被理解的痛苦,与演员对角色的担忧交织在一起,
在卫诗雅的心底,酿成了一坛浓烈的苦酒。
《破·地狱》的镜头,对准了传统文化中那些讳莫如深的禁忌,那些男性与女性之间难以言说的差异。
尤其是女性,在古老的仪式中,她们像是被捆绑住手脚的飞鸟,无法自由翱翔。
月经,生育,这些与生命息息相关的自然现象,却成了她们被排斥,被边缘化的理由。
“我不想简单地批判这些习俗,”
陈茂贤导演缓缓说道,“我希望观众能够思考,这些规矩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而不是盲目地跟从。”
他谈到自己的母亲,一生都被一些口耳相传,却毫无根据的规矩束缚,
“很多所谓的传统,其实只是以讹传讹,却可能影响一个人的一生。
卫诗雅则从另一个角度解读了这部电影。
“人生就像一趟旅程,每个人最终都要下车,”
她顿了顿,眼神里充满了对生命的感悟,
“与其纠结于如何下车,不如好好欣赏沿途的风景,珍惜每一次的相遇和离别。”
来源:爱生活的Lam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