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由于接受审判的人是巴山县医院的医生韩长弦和巴山钢铁公司的职工吴良知,因此,县医院的部分职工和巴山钢铁公司物资供应处的部分职工,想看看两人的审判过程,早早的来到法院,把可以容纳一百人的法庭几乎挤满了。
上午九点,巴山市市中区人民法院终于开庭了。
由于接受审判的人是巴山县医院的医生韩长弦和巴山钢铁公司的职工吴良知,因此,县医院的部分职工和巴山钢铁公司物资供应处的部分职工,想看看两人的审判过程,早早的来到法院,把可以容纳一百人的法庭几乎挤满了。
如果不是检察院反贪局局长李正阳提前给法庭值勤人员打招呼的话,吴良识和韩长弓及她的父母亲肯定没有座位,四个人前面的位置都会被旁听人员占满。
韩长弦诬告韩长弓的案子在巴山市影响很大,巴山市政法机关的工作人员本来都要旁听的,但因为两个被告人单位来的职工代表比较多,巴山市检察院领导认为这是一次法制宣传教育的好课堂,决定把所有座位让出来给旁听群众,政法机关的工作人员就在电视室观看实况转播。
审判长宣布开庭后,韩长弦和吴良知在法警的“护送”下走了进来。当两人经过吴德道和罗大菊的面前时,两人眼泪汪汪的看着父母亲。
罗大菊轻轻的说:“才一晚上的时间,他们就苍老了许多啊!”
吴德道捏了罗大菊一下,示意她不要说话。
昨天晚上八点多钟,两辆警车开进巴山县医院家属院里,正在院坝里玩耍的大人小孩都好奇的看着,互相询问:“这么大一晚上,警车怎么到我们这里来了?是哪个犯什么事了?”
当时,罗大菊正陪着外孙女芬芬在小区里玩耍。罗大菊见到警车后心里一惊,一下有了不想预兆,该不会是来抓韩长弦的吧?
当四个警察走进自己单元后,罗大菊坚信一定是来抓韩长弦的,连忙抱起外孙女芬芬就往家里走。
罗大菊才走到四楼,就听到楼上在敲自己家的门。罗大菊感觉自己出气紧张双腿无力,就站在四楼到五楼的拐角处,眼泪汪汪的望着楼上自己家门口。
韩长弦和吴良知跟着警察下楼时,罗大菊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连忙抱着哭泣的外孙女芬芬进屋,抓起电话就给吴良识打,由于紧张着急,她拨了几次才拨出去。
韩长弦和吴良知被分别安排在两个房间里,两人几乎整晚都没睡觉,都在想着自己的未来。吴良知不但没有睡觉,几乎是哭了一整夜。
这时,吴良知彻底后悔了,她后悔当初不应该背叛韩长弓,后悔自己不应该和韩长弦在一起,后悔自己不应该默许韩长弦陷害韩长弓。
早上,看守人员端来面条,吴良知只是尝了一下喝了一口汤,根本没有吃面条。
韩长弦和吴良知经过父母亲和韩长弓吴良识面前时,韩长弦看了一眼就把脸偏向一边,吴良知则是流着泪走过去的。
韩长弦和吴良知坐到被告席后,看到辩护人是韩传良时,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小激动。两人的心思完全放在韩传良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公诉人宣读起诉书。
吴良识和韩长弓看到韩长弦那个样子,轻轻的说:“我担心韩长弦出什么幺蛾子!”
“应该不会吧!”
吴良识叹息一声:“但愿他不要出什么乱子啊!”
公诉人宣读完后,审判长问道:“被告韩长弦,你对公诉书说的你的犯罪事实有没有异议?”
“审判长,我对公诉书上说的没有意义,只不过有些事情不是我主动做的,是我家属吴良知要我那样做的。”
“糟!”吴良识和韩长弓把头一低,这个混蛋韩长弦,他竟然这样说,这不但不能减轻自己的罪责,反而会把吴良知害了的。
公诉人大声的质问道:“韩长弦,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怎么能说是吴良知要你做的?”
“我……我……”韩长弦说不出来了:“我做的那些事情,在做之前没有给吴良知说。”
审判长威严的说:“你做了后告诉吴良知没有?”
韩长弦想了想说:“有些告诉她了,有些没有告诉她。就是告诉她也是时间过了很久之后才告诉她的。”
审判长威严的看着:“韩长弦,这么说你做的事吴良知事前是不知道的了?”
“她是不知道!”
审判长追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说是吴良知要你做的呢?”
“审判长,我是觉得我所做的事情吴良知一定会支持我的,我就说是她要我做的。”
韩长弦昨晚上想了一整夜,他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吴良知身上,刚才那样说了后,他感觉到公诉人不赞成自己那样说,吴良识与韩长弓的表情也不对,他才觉得自己不能推卸责任了。所以,后面就不像那样说了,韩长弦要把责任揽起来。
吴良识见韩长弦不再推卸责任了,心里稍微平静了一些,她希望吴良知不要再出现什么新状况了,不然的话她俩的罪责会更重的。
来源:张木子老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