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话说当年,唐德宗李适还是太子的时候,那可是个风流倜傥、爱好文艺的青年。
龙袍天子一声吼,贵妃竟因粗布衣被废?
咄咄怪事!
唐德宗,九五之尊,富有四海。
他为何会对曾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王贵妃,发出“天生贫贱命”这般刻薄的怒斥?
金屋藏娇,本该珠光宝气。
她却偏爱布衣荆钗,视荣华为浮云!
这背后,究竟是恃宠而骄的“作精”本色?
还是另有旁人看不穿的难言之隐?
深宫大院,又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辛酸泪!
话说当年,唐德宗李适还是太子的时候,那可是个风流倜傥、爱好文艺的青年。
他跟大臣王承升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王承升家里有个妹妹,名叫王珠,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女,长得也跟画儿里走出来的人儿似的。
这天,李适去王家串门,冷不丁听见一阵琴声,那叫一个悠扬婉转,勾得人心痒痒。
风吹动柳条,他瞅见一个红衣姑娘,仙气飘飘。
“哎呀,这莫不是仙女下凡了?”李适心里小鹿乱撞,暗道这肯定是王承升的妹妹王珠。
他早就听说王珠才貌双全,今日一见,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此情此景,怕是天上才有啊!”李适忍不住赞叹。
琴声停了,李适还意犹未尽呢。
他对着王承升说:“老王啊,你的妹妹这琴弹得,简直是绕梁三日!何不请出来让本太子瞧瞧真人?”
王承升心里那个急啊,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他妹妹啥脾气他能不知道?
王珠这姑娘,有主见得很,比爷们儿还有气节,最看不惯那些仗着权势对老百姓呼来喝去的主儿。
让她出来见太子?难!
果不其然,王珠压根儿就没把太子当盘菜,说啥也不肯出来。
王承升好说歹说,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我的好妹妹,你就当给哥个面子,也为咱王家上下老小想想,太子爷是咱们得罪得起的吗?”
王珠这才老大不情愿地挪着小碎步出来,见了太子,福了一福,话都没多说一句,扭头就回自个儿屋里了。
李适碰了一鼻子灰,心里却更是痒痒了。
这小辣椒,够味!
没过多久,李适就下了旨,要把王珠弄进宫里。
王家上下急得团团转,王珠更是悲愤交加:“旁人都把皇宫当成一步登天的梯子,我瞧着那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笼子!女人们在里头勾心斗角,有几个能落着好下场?我宁愿嫁个穷小子,也不想当那劳什子帝王妃!”
她甚至以死相逼,但这皇命如山,哪是她一个弱女子能抗拒的?
后来李适登了基,成了唐德宗,王珠最终还是进了宫,成了他心尖尖上的宠妃。
唐德宗心想:“朕富有天下,什么样的宝贝朕给不了你?朕的女人,怎能不爱这泼天的荣华富贵?”
他为王珠专门修了座水晶楼,那叫一个流光溢彩,奢华至极。
楼落成那天,宫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参观,独独不见王珠。
唐德宗找到王珠,却见她哭得梨花带雨。
“陛下,求您放臣妾出宫吧!臣妾就是个粗人,过不惯这锦衣玉食、处处受拘束的日子。这宫里再好,臣妾也觉得跟坐牢似的,喘不过气来!”王珠泣不成声。
唐德宗一听这话,龙颜大怒,心想:“朕对你这么好,你居然不识抬举?”
他拂袖而去,留下王珠一人暗自垂泪。
这皇帝的爱,有时候真比黄连还苦啊!他给的,未必是她想要的。这两人,从根儿上就“八字不合”,能长久吗?
这王贵妃进了宫,虽说物质上是应有尽有,绫罗绸缎穿不完,山珍海味吃不尽,可她心里头啊,就跟被堵了块大石头似的,闷得慌。
她就像那关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吃喝不愁,却没了蓝天白云。
你想想,一个原本向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姑娘,突然被圈进这四四方方的宫墙里,每天对着一群戴着假面具的人,能快活得起来吗?
这就好比让一个习惯了在山林里撒欢儿的野马,去拉那沉甸甸的皇家马车,它能乐意吗?
王贵妃不乐意,她浑身都不自在。
别的妃嫔争着抢着往皇上跟前凑,描眉画眼,打扮得花枝招展,跟开屏的孔雀似的。
王贵妃倒好,她偏偏反其道而行之。
她不爱那些华丽的宫装,觉得穿着像套了层枷锁。
她也不稀罕那些名贵的首饰,觉得戴着沉甸甸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常常想:“这些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争来抢去做什么呢?还不如几件干净的粗布衣裳来得舒坦。”
用现在的话说,王贵妃这追求,简直是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里的顶层——自我实现啊!
人家早就过了追求生理需求、安全需求的阶段了,她在追求精神上的自由和内心的宁静。
可这在当时的皇宫里,简直就是个异类,是“不求上进”的表现。
有一次,唐德宗去看她,本以为能看到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结果呢?
王贵妃钗环不整,素面朝天,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正跟宫女们一起在院子里……干活!
没错,就是干活,不是绣花弹琴那种雅活,而是洒扫庭除之类的粗活。
她脸上带着汗珠,笑容却比任何时候都灿烂。
宫女们劝她:“娘娘,您是贵妃之尊,这些粗活哪能让您动手啊?传出去让陛下知道了,可怎么得了?”
王贵妃擦了擦汗,笑着说:“什么贵妃不贵妃的,我不过是个凡人。活动活动筋骨,心里痛快!再说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道理到哪儿都错不了。”
这话要是让那些削尖了脑袋想往上爬的妃嫔听见,估计得惊掉下巴。
她们会想:“这王贵妃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故意装模作样,想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可王贵妃是真不在乎。
她宁愿当个能自由呼吸的“村姑”,也不愿做那个被困在深宫里的“人上人”。
这种对精神自由的极致追求,在那个时代,得有多大的勇气和多坚定的内心啊?她这算不算是最早的“反内卷”先锋?
话说唐德宗那天兴冲冲地去看王贵妃,本想来个温情脉脉,结果一进门,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只见王贵妃,他名义上最宠爱的妃子,此刻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穿的还是一身浆洗得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粗布衣裳!
更让他火冒三丈的是,她居然正和几个宫女太监在后花园里追逐打闹,笑得花枝乱颤,哪里还有半分贵妃的端庄仪态?
那场景,活脱脱就是乡下村妇在田埂上撒欢儿!
唐德宗的脸,“唰”地一下就黑了,黑得能滴出墨汁来。
他感觉自己作为九五之尊的脸面,被王贵妃这不成体统的样子,狠狠地踩在了地上,还碾了几脚。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唐德宗的声音都在发抖,气得嘴唇哆嗦。
宫女太监们“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王贵妃似乎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有些茫然地看着皇帝:“陛下,臣妾……臣妾和她们在玩啊。”
玩?
唐德宗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指着王贵妃,怒斥道:“看看你这副样子!钗横裙乱,成何体统!朕给了你锦衣玉食,给了你无上荣宠,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穿得跟个烧火丫头似的,跟下人打打闹闹,你还真是天生的贫贱命!简直是不可理喻!”
“贫贱命”三个字,像三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在王贵妃心上。
她或许不在乎荣华富贵,但被人如此指着鼻子羞辱,说她是“贫贱命”,这口气,谁能咽得下?
王贵妃倔强地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柔顺,反而带着一丝冷冷的嘲讽:“陛下说臣妾是贫贱命,那便是贫贱命吧。臣妾确实消受不起这泼天的富贵,也学不来那些大家闺秀的繁文缛节。若陛下觉得臣妾碍了您的眼,玷污了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大可一道圣旨,将臣妾打入冷宫,或者……放臣妾出宫。”
“你……你还敢顶嘴!”唐德宗气得浑身发抖。
他本以为王贵妃会跪地求饶,会痛哭流涕地认错。
谁曾想,她居然如此“佛系”,不仅不认错,还一副“你看着办,老娘不在乎”的架势。
这皇帝的权威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这王贵妃,到底是真傻,还是大智若愚?
唐德宗盯着她,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失望,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无可奈何。
他一甩袖子:“好!好得很!朕就成全你这个‘贫贱命’!”
当天,一道圣旨下来,王贵妃被褫夺封号,贬为庶人,送回娘家。
临了,唐德宗还补了一句狠话:“此生不可再嫁仕宦之家!”
这是要断了她所有的后路啊!
这帝王一怒,真是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可这怒火撞上王贵妃这块“顽石”,究竟是谁伤得更深,谁又是谁命里的劫数呢?
一道圣旨,王珠从云端跌落凡尘。
旁人看来,这是奇耻大辱,是天大的不幸。
从前呼后拥的贵妃娘娘,一下子成了被皇家扫地出门的弃妇。
这要是换了旁人,估计早就寻死觅活,或者郁郁而终了。
可王珠呢?
她走出那高高的宫墙时,据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那笑容,轻松得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对她而言,这哪里是惩罚,这简直是解脱,是放生!
回了娘家,王珠褪去身上所有和宫廷有关的痕迹,换上自己喜欢的素雅衣裳,过起了寻常百姓家的日子。
她读书,弹琴,侍弄花草,偶尔还帮着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计。
日子虽然清贫,但她心里踏实,精神愉悦。
这就好比,有的人追求在CBD顶层办公室里996,觉得那是成功;有的人则宁愿在小镇开个咖啡馆,岁月静好,那也是一种成功。
王珠的选择,用现在流行的词儿说,就是一种“躺平”。
她放弃了世俗眼中的“上进”,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
唐德宗那句“此生不可再嫁仕宦之家”的禁令,本意是想让她孤苦伶仃,让她后悔。
可命运这东西,有时候就是这么爱开玩笑,不按套路出牌。
几年后,王珠遇到了她哥哥的朋友,一个叫元土会的读书人。
这元土会也是个妙人,颇有才学,却淡泊名利。
两人一见如故,情投意合,简直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可元土会当时在朝中做着不大不小的官。
这可咋办?
皇帝的禁令还在那儿摆着呢!王珠要是嫁给他,那就是抗旨,王家和元家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周围的人都劝元土会:“老兄,你可要想清楚啊!为了一个被皇家赶出来的女人,丢了前程,甚至可能惹来杀身之祸,值得吗?”
元土会却是个痴情种,他哈哈一笑:“功名利禄皆身外之物,知己一人足矣!大丈夫岂能为五斗米折腰,更不能因此辜负心爱之人!”
你猜他怎么着?
他为了能光明正大地娶王珠,毅然决然地辞了官!
我的乖乖,这在当时,得是多大的勇气和多深的爱恋啊!
两人成婚后,远离京城,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过上了男耕女织的神仙日子。
王珠终于过上了她梦寐以求的生活,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她用自己的行动,狠狠地“打”了那些认为荣华富贵才是人生唯一追求的人的脸。
也“打”了唐德宗那句“贫贱命”的脸。
谁说贫贱就不能幸福?谁说离开皇宫就是人生末路?
王珠用她的“躺平”,诠释了另一种幸福的可能。
那么问题来了,唐德宗午夜梦回,会不会偶尔想起那个穿着粗布衣裳、笑容却比阳光还灿烂的王珠?他会不会有一丝丝的后悔,觉得当初那句“贫贱命”,骂错了人?
回顾王珠的故事,最核心的一点,莫过于她对个人自由和真实生活方式的执着追求,即便这意味着要放弃世人艳羡的泼天富贵和无上权势。她用自己的选择,向我们展示了幸福并非只有一种标准答案。
如果让您在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但处处受限的生活,与清贫简朴却能完全掌控自己人生的自由之间做出选择,您会如何抉择?这道看似简单的选择题,背后牵扯的又是怎样复杂的人性考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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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及作者
《唐代宫廷艳史》 (编撰者信息不详,多为民间流传故事辑录)
《唐语林》 ([北宋] 王谠 撰)
来源:吴家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