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宗李适登基:雄心勃勃想要中兴大唐!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26 08:48 3

摘要:唐德宗李适是唐朝第十位皇帝,他是唐代宗李豫的长子,公元742年继位,在位二十多年,在他在位前期精明能干,严禁宦官干政,改行“两税法”,颇有一番中兴的气象!

唐德宗李适是唐朝第十位皇帝,他是唐代宗李豫的长子,公元742年继位,在位二十多年,在他在位前期精明能干,严禁宦官干政,改行“两税法”,颇有一番中兴的气象!

第一章 紫宸惊变,收回宦官手中兵权

广德元年冬的雪,将太极宫的金瓦染成素白。灵宝殿内二十七盏长明灯在穿堂风中摇曳,映得满室素幡如同鬼影幢幢。李适跪在灵前,耳畔尚回响着三日前父亲最后的嘱托:"宦官之祸,甚于藩镇。"

"殿下,该更衣了。"内侍省少监程元振捧着十二章衮服趋近,金线刺绣的日、月、星辰纹样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李适的目光扫过对方腰间玉带——那本该是三品以上官员的规制。

殿外忽有甲胄铿锵声逼近,神策军都知兵马使李辅国率十二名佩刀武士昂然而入。老宦官脸上每道皱纹都浸着权势的毒汁:"老奴特来护送太子移驾思政殿。"

李适的指尖掐进掌心。他认得这些武士臂甲上的虎头纹——这是代宗朝秘密组建的"夜枭卫",三年前在洛阳刺杀过吐蕃使臣。殿角铜漏的水滴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他看见程元振的喉结上下滚动,常衮的紫袍下摆正在微微颤动。

"李都监。"少年突然开口,声音清越如碎玉,"可还记得天宝十四载的马嵬驿?"此言一出,满殿死寂。那年正是李辅国亲手缢杀杨贵妃,开启了权宦干政的恶例。

老宦官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李适却已转身走向龙案。他揭开蒙在传国玉玺上的素绢,突然将印纽重重砸向地面。伴着玉石碎裂的脆响,二十名玄甲武士破窗而入,陌刀寒光映得灵前白烛尽失颜色。

"夜枭卫虎符在此!"李适从袖中抖出半枚青铜虎符,与地上玉玺碎片相击叮当,"凡放下兵刃者,官升三级;负隅顽抗者——"他抓起案头《贞观政要》掷向香炉,飞溅的火星点燃了书页,"诛九族!"

第二章 朝堂洗剑,拿下丞相常衮

建中元年的元日大朝会,含元殿前的积雪被履靴踏成黑泥。常衮捧着象牙笏板立于丹墀左侧,眼角余光瞥见新任户部侍郎杨炎正在与刑部尚书颜真卿低语。这个寒门出身的计相,竟敢穿着洗得发白的青袍来赴朝会。

"陛下驾到!"随着宦官的唱喝,十八岁的天子踏着龙尾道缓步而来。常衮瞳孔骤缩——李适腰间竟佩着太宗皇帝的天策剑!当年玄武门之变后,此剑就再未现世。

"朕昨夜梦见文皇帝。"李适的声音在大殿梁柱间回荡,惊起檐角栖鸦,"太宗抚剑叹曰:'开元之治,毁于姑息'。"他突然拔剑出鞘,寒光划过常衮眼前:"常相可知剑锋所指为何?"

老宰相的冷汗浸透了中衣。他想起半月前被秘密处决的五个节度使,想起突然进驻十六卫府的羽林军,更想起今晨在府门前发现的带血陌刀——那刀柄上刻着"神策左厢第三都"。

"老臣...老臣以为当效法姚崇十事..."常衮话音未落,杨炎突然出列:"臣有本奏!请废租庸调制,改行两税法!"殿中顿时哗然。河北世家出身的御史中丞崔宁厉声喝道:"竖子安敢乱祖制!"

剑光乍起。李适挥剑斩断案头玉镇纸,碎屑飞溅中,颜真卿看见年轻天子眼底闪过的血色:"即日起,设政事堂特别会议。杨炎主财政,颜卿主刑狱,郭子仪长子郭曜总领朔方军——常相年事已高,赐洛阳别业颐养天年罢。"

第三章 田亩烽烟

江南的梅雨浸润着户部衙门的青砖,杨炎望着案头堆积如山的田契,突然将茶盏砸向墙壁。釉色青瓷在《贞元州县图志》上绽开墨花,混着窗外雨声,恰似去岁秋他在同州看到的场景——饥民在豪族庄园外捡拾漏穗,却被恶犬撕咬。

"大人!魏博节度使田承嗣的密信。"书吏颤抖着呈上洒金笺。杨炎瞥见"若丈量田亩,恐生民变"的威胁,竟冷笑出声。他提笔在信纸背面写下:"田公可知大历十二年,汴州豪强私占永业田三千顷?"笔锋力透纸背,几乎划破信笺。

此时大明宫蓬莱殿内,李适正盯着沙盘上的漕运路线。突然有羽书急报:汴宋留后李正己扣留漕船三百艘,声称"为陛下清点税粮"。年轻皇帝抓起代表宣武军的黑旗掷入炭盆,火苗窜起时映得他面容明灭不定。

"传旨。"李适解下腰间鱼符扔给枢密使,"令马燧率神策军精锐三千,换漕工装扮潜入汴州。再让刘晏从江淮盐税中调三十万缗,就说...是给田悦将军修祖祠的。"

七日后,汴州城头的"李"字大旗在夜雨中轰然倒塌。马燧的军报与杨炎的奏章同时抵达:前者写着"收复漕运要道",后者则是"河北道清出隐田二十万顷"。李适抚摸着沙盘上新插的赤旗,突然对侍墨宦官道:"把常衮送来的《谏行新政书》烧了取暖罢。"

第四章 血色算筹

建中二年的元日,长安城却无半点喜庆。杨炎站在户部库房,看着胥吏们将裹着红绸的算筹投入火盆——这是推行两税法后第一次全国户等重造,旧日象征租庸调制的算筹都要焚毁。

"大人!太原王氏送来百车'贺礼'。"主事的声音发颤。杨炎掀开苫布,百口黑漆棺材赫然在目,最前的棺盖上用朱砂写着"寒门宰相,寿终正寝"。他竟抚掌大笑:"好棺木!正好装那些虚报田亩的蛀虫!"

当夜,平康坊醉仙楼密室中,五姓七望的代表正密谋。"杨炎在河南道杀了我们七百家僮!"博陵崔氏的老者将酒盏捏得粉碎。忽然窗棂震动,十二支弩箭破空而入,钉在众人面前的地板上,箭尾系着染血的户等簿册。

同一时刻,李适正在麟德殿接见吐蕃使臣。他听着对方索要河西之地的狂妄要求,突然将两税法的账册甩在案上:"贵使可知去岁大唐赋税增加几何?"不待回答,又抽出天策剑斩断使臣的玉带:"回去告诉你们赞普,太宗皇帝能打下的疆土,朕一寸都不会丢!"

暴雨倾盆的黎明,杨炎宅邸闯入三十名死士。却见庭院中早有百名陌刀手严阵以待,檐下站着绯袍玉带的颜真卿。"陛下有旨。"老尚书展开黄绫,"赐杨炎金鱼袋,许紫袍入朝。"刺客首领的刀哐当落地——他们认得这是宰相的殊荣。

第五章 漕浪千重

大运河的春水裹着冰碴奔流,新任转运使刘晏站在船头,看漕工们喊着新编的号子:"一船盐,十船粮,两税法后不饥荒!"忽然有快马沿河堤追来:"大人!淄青节度使李纳劫了淮南的税船!"

刘晏抚摸着船舷上的刀痕——这是去岁平卢军袭击留下的。他转头问随行的水部郎中:"我们还有多少空船?""三百艘,但都是运盐的...""全装上石头。"刘晏眼中精光一闪,"传令各船挂'李节度使专供'的旗号。"

十日后,青州码头上,李纳看着吃水极深的船队大喜过望。待掀开苫布,却是轰然滚落的巨石砸毁栈桥。烟尘中突然竖起"唐"字大旗,埋伏的弩手将叛军逼入河道。而在长安,李适正听着军报微笑:"刘晏这招'石破天惊',可比十万大军。"

是夜,杨炎在户部值房听到运河传来的捷报,突然伏案大哭。烛泪堆满青铜烛台时,他想起二十年前在洛阳看到的惨状——运河淤塞,饿殍枕藉,父亲为省口粮投河自尽。如今窗外正传来漕船入港的号角,悠长得仿佛穿越了百年时光。

第六章 灯火长安

建中四年的上元夜,朱雀大街的灯轮高逾三十丈。波斯胡商捧着新铸的"建中通宝"欢呼雀跃,粟特舞姬的金铃与进士们的玉佩叮咚相和。李适站在承天门上,看万家灯火蜿蜒如龙,忽然问杨炎:"还记得那年你我在灵武的约定吗?"

月光下,宰相的鬓角已染霜雪。他想起至德二载的寒冬,当时还是雍王的李适指着残破的长安城墙说:"他日若得志,必使太仓之粟陈陈相因。"如今含嘉仓的积粟确实霉变了三层,但御史台每日仍在弹劾他"苛政猛于虎"。

"陛下请看。"杨炎指向西市方向,那里新设的市舶司正卸下南海的胡椒。更远处,来自日本的遣唐使在鸿胪寺前跪拜,他们的冠冕上竟仿制了大唐的十二章纹。

子夜的更鼓响起时,一匹快马冲破金吾卫的阻拦。河北急报:成德节度使李宝臣病故,其子李惟岳秘不发丧,正暗中调兵。李适将急报递给杨炎,却发现自己的手稳如磐石。当年颤抖着接过虎符的少年,此刻解下天策剑笑道:"该让马燧将军活动筋骨了。"

满城烟花在此刻绽放,将星空染成紫金色。在震耳欲聋的爆竹声中,年轻皇帝望向潼关方向。他知道盛世背后仍有阴影游荡,但至少今夜,长安的灯火照亮了半个亚洲的天空。

来源:历史是任人打扮的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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