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我师尊是帝君,专门负责拆散鸳鸯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9 17:15 3

摘要:而此时,曾经高高在上的他匍匐在诛仙台前,满身血污,可那张脸依旧无愧三界第一美男子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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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女恰恰饭

我的师尊,是华帝君乃天界司法天尊,专门负责拆鸳鸯的。

而此时,曾经高高在上的他匍匐在诛仙台前,满身血污,可那张脸依旧无愧三界第一美男子的称号。

我一甩手中捆仙锁,将师尊卷至眼前,犹如恶少调戏良家妇女般挑起他的下巴,缓缓逼近,“时至今日,师尊可曾有一丝后悔?”

云华双眸未曾睁开,哪怕如此狼狈,他还是矜傲如旧,连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这可真是让人生气。

于是,我挥手幻化出长剑,划破他胸前血衣,露出大片胸膛。

师尊未曾说话,依旧不曾睁眼。

我冷笑,长剑挥动,衣衫尽褪,一丝不挂的师尊可真是诱人......

我尚未感慨完,师尊猛地睁开眼,我从中看到了一丝羞愤,啧啧,一向冰山脸的师尊尽然也有如此表情,有趣,有趣极了。

师尊色厉内荏,“你这个逆徒!”

既如此,我这个逆徒自然不能让他失望,于是我欺身而上。

手摸上了师尊的胸膛,师尊没有说话。

于是我揉捏了两下,师尊玉面微红。

我向下握住他身下,师尊瞳孔一缩。

“逆徒,住手!”

师尊的低呵让我下意识抖了一下,这是百年来积压的自然反应,我为自己的怂感到一丝羞愧,于是恼羞成怒的咬住了师尊的耳朵,轻轻呵气。

“师尊,你知道我想听什么,你说了我就放了你。”

我循循善诱,希望师尊可以给我一个台阶下,那么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

师尊侧开耳朵,脸色虽红,眸中却一片清明,斩钉截铁,“妄想!”

好极,这两字斩断了我唯一的善念。

于是,我将师尊推倒在地,直接上了他。

师尊虽满身血污,可那张俊脸却是世间最烈的春药,这一刻我方知何为人间至乐。

身下的师尊闷哼着,以手遮脸,双眸带恼,我却快活至极,猛地扯开他手臂,与他四目相对,坏笑道。

“师尊,人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我今日才知,不管甜不甜总要尝过才知其中滋味,尝过以后我发现……真甜!”

我话音刚落,师尊白眼一翻,竟被我气晕了。

2

我与师尊的恩怨还要从一百年前说起。

那年我还只是未化形的墨青色小蛇妖,和好姐妹白蛇住在一条小河里,我们时常听到前辈白娘子与许仙的故事,也时常幻想化作人形,经历一场人间至爱。

我的好姐妹小白蛇一心向偶像白娘子学习,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白素心,而我拒绝叫自己小青,最终我们互相妥协,我化名小墨,每天在小河里做着化作人形的美梦。

一日,天雷滚滚,风雨大作。

我和白蛇被惊醒,小心翼翼的浮出水面,只看到一黑一白两个影子打成一团,最终黑影落入水中,向我们砸了过来。

一道厉光闪过,我胸口一疼,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居然已经化作了人形,穿一身青衣躺在床上,白蛇正站在我身旁,我忙问,“小白,这是怎么回事?”

小白瞪我一眼,“我说了多少遍了,以后要叫我白小姐,名素心。”

“好好好,白小姐,这到底怎么回事?”

小白神色闪烁不定,许久才道:“那日是天上的神仙在捉拿逃犯,误伤了我们,那神仙倒是善心,给了我们丹药治伤,我们才能化作人形。你伤的比较重,已经昏迷了月余,可把我吓坏了。”

我脑子有画面一闪而过,似乎有个白衣飘飘的仙人接住了被打伤的我,那人说:“我乃云华帝君……”

3

“云华帝君。”

我喃喃的念叨了一遍,脑中闪过一张脸,当真是仪容清俊,风姿过人。

“喂……你发什么愣呀?”小白在我面前挥了挥手,揶揄道:“你放才那呆愣的表情,真是像极了思春的傻子。”

我脸一红,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人家救了我,总要道一声谢。”

小白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你别想些有的没的了,仙人早就离去了,我们也算因祸得福,居然可以化作人形了。”

想到仙人已经离去,我颇为失望,其实我甚想找个仙人,拜为师尊,跟着修行。

我有些失望的垂下眼,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脚刚刚碰到地面,陌生的触感让我差点跪倒在地。

小白笑我,“哈哈哈……你还不如我走的好呢,来我教你走。”

我跟在小白后面,别扭的学走路,身体一扭一扭的,竟颇为有趣。

化作人形的新奇,很快便抵消了我没能见到仙人的失落,这日城里有庙会,小白非要来着我去逛花灯。

我俩穿一白一绿绫罗裙,摇着扇子,清脆的笑着走在花街上,身后传来不少嘈杂声。

“小墨,听到没,他们在夸我俩好看呢。”小白得意的冲我笑道。

我却并不觉得如何,妖精本就比凡人色貌出众,凡人尽管并不奇怪,可惜美貌很快就惹来了麻烦。

一名锦衣男子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他身后跟着几名小厮,摇着折扇,自以为风流的搭讪。

“不知两位小姐芳名,所往何处,我乃县令之子,名……”

他话未说完,暴脾气的小白直接怼道:“滚开,好狗不挡道。”

男子脸色胀成猪肝色,恼羞成怒,“来人,这两名女子形迹可疑,疑似逃犯,把她们给我抓起来。”

我俩相视一笑,正准备给不知死活的人一点教训,突然人群中传来一道正气凛然的声音。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强抢民女!”

4

后面的事情如话本中一般狗血。

路见不平的侠士救了我们姐妹,县令之子留下狠话,落荒而逃。

小白一见大侠玉面朱唇的俊容,当下脸色一红,盈盈一拜,“小女子白素心,多谢大侠救命之恩,不知大侠尊姓大名?”

侠士拱手一礼,“姑娘言重了,在下程延,乃是路远镖局的镖头。”

“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意以身相许……”

“姑娘,不可!”程延一惊,连连摆手。

小白花容一暗,我忍不住暗自叹气,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长得好,便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长得差的,便是来世做牛做马,报此大恩。

小白这明显以貌取人,花痴犯了,可这未免太过直接,看把人都吓到了。

我上前道:“程大哥,我们姐妹父母双亡,孤苦无依,又遭贱人觊觎,不知道程大哥能不能收留我们一段时间,我们姐妹做牛做马,办法程大哥大恩。”

程延真的是个热心肠的人,果真将我们带回了镖局。

住进他安排的住处,我神色凝重的看向小白,“你是如何想的?终归人妖殊途,我们在这呆几天便离去吧。”

小白却着了魔一般,痴痴的笑着,“不成,我要嫁给他!白娘子不也嫁得了许仙,我相信他便是我的有缘人。”

“可白娘子最后还是被关进了雷峰塔,许仙做了和尚。”我忍不住泼她冷水。

小白气的瞪我,却并无改变主意的意思,我知劝不住她,从未化形的几百年间,她便做着化为人性,经历情爱的美梦,她不会放弃。

妖精有意勾引,两人进展神速,很快程延便和小白定情,两人甚至定下了大婚之日。

小白拉着我挑选新娘嫁衣,神色娇媚,我却心慌慌的,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5

大婚那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轿子停下,程延上前撩开帘子,小白身着红色嫁衣走了出来,两人站在一起,一对璧人,行夫妻之礼。

“夫妻对拜——”

话音未落,突然天上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一白衣仙人翩然落下,玉面冷寒。

云华帝君!

只一眼,我便认出他是那日救我的仙人,面容清俊,眉眼如画,风姿出众,让人见之不忘。

云华帝君一指小白,厉声道:“大胆蛇妖,我好心与你丹药治伤化形,尔等竟敢违反天条,与凡人成婚,累伤无辜。”

小白一下扯掉红盖头,脸色惨白,屈膝跪下,“仙人大恩,小妖莫耻难忘,但小妖与郎君是真心相爱,并未害人,求仙人成全。”

“人妖殊途,莫再狡辩!”

云华帝君玉面一寒,声若寒冰,“你若肯回头,随我回去安心修行,今日还可饶你一命。”

小白脸色凄楚,我赶忙上前,想劝她好汉不吃眼前亏,但一旁的程延震惊的望着她,颤声道:“素心,你竟是妖?”

事已至此,小白心虚的垂下头,甚至不敢与他对视,但震惊过后,程延却拉住小白的手,坚定道:“不管你是人是妖,我知你从未害过人,既已拜过堂,你便是我的娘子。

小白泪流满面,握住程延的手,大声道:“仙人,我们是真心相爱,求您饶过我这一次!”

“执迷不悔!”

云华帝君一声冷喝,挥剑而出,他持剑纵横,一道剑影从小白身上划过,她颓然倒地,口吐鲜血。

那一剑太快,竟直接取了她的妖丹,绿色的妖丹在空中缓缓升起,被云华帝君收入手中。

“小白,你醒醒,你别吓我?”我抱住她,声极力竭的呼喊着。

一旁的程延红了眼,拿起刀向云华帝君砍去,云华帝君身影一闪,他扑了个空,几个回合,他便明白了凡人与神仙的差距,凄然长啸。

“素心,我身为丈夫却连自己妻子都护不住,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间,我……来陪你了。”说完,他竟直接挥刀自尽。

一时之间,两具尸体倒在面前。

“拿命来!”

我红了眼,手中幻出长剑,向云华帝君攻去。

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剑尚未触及,他身影一闪,有剑光划过,我胸口一疼,长剑再次贯胸而过。

昏迷之前,云华帝君寒冰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惊呼,“你是……”

6

再睁开眼,我已经躺在了白色纱帐之中,周围有淡淡的熏香,我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还能隐隐感觉到疼痛。

“我是谁?”

我脑中反复回想着昏迷前云华帝君的话,他到底因为我是谁而放过了我?以他的无心无情,绝不会轻易手软。

想起小白惨死在他剑下,我不免悲从中来,对他的恨又多了几分,想到小白的妖丹被他抢走,我又升起了一丝希望,若妖丹还在,小白尚有一线生机。

突然,门被推开,一身月白色的男子推门而进。

我看清他面容,不免血气上涌,长剑幻化而出,尚未能起身就一口献血喷出,径直倒回了床上。

他附身封住我穴道,将一粒丹药送入我口中,嗤笑一声:“小小年纪,气性还挺大。”

我无法动作,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恨不能用眼神杀死他。

他却俨然不动,一撩衣袍在床边坐下,手中化出一颗绿色妖丹。

我认得,那是小白的妖丹。

我急得呜呜的叫着,却说不出一句话,他含笑看着我,慢条斯理的说:“小蛇,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你拜我为师,百年后,我助白蛇复生。你若答应,便眨眨眼。”

我很想问他,我若不答应呢?

这个阴险狡诈的仙,根本就没有给我不答应的选择,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只能不甘心的眨了眨眼。

他果然解开我穴道,我咳了几声,瞪他,“你说话若不算数呢,我凭什么信你?”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他淡淡一笑,收回了妖丹。

我心里呕的要死,他说的没错,我除了信他,居然毫无选择。

想起那日他的话,我转而问道:“你说我是谁?你为何要收我为徒?”

“天机不可泄露!”

他起身,边往外走边说:“你好好休息,半月后举行拜师大典。”

7

我就这样成了云华帝君最小的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此刻我正被关在清云洞里思过。

事情还要从那日的拜师大典说起,云华帝君千年来十分孤僻,从不曾收徒,他要收徒的消息很快传遍三界,立刻引来了无数神仙前来观礼。

那日他端坐于高台之上,一身月白色衣裳,头戴云领冠,眉眼风流,仪容清俊,在场的神仙竟无一人及他。

也是那日,我才知道这位云华帝君是三界第一美男子。

我想起初见那日,对于他的容貌也是见之不忘,心向往之,但小白惨死在他剑下,我对他便只剩下满心满腹的恨。

让我在众神仙面前向他行跪拜之礼,端茶拜师,想来便觉得憋屈。

于是那日我恶向胆边生,端着茶在他面前盈盈一拜,他嘴角含笑伸手欲之时,我手腕猛的一抖,一杯茶径直泼到了他的脸上。

云华帝君,天人之姿,向来清冷自持,此刻一杯热茶泼去。他神色依旧沉静如雪,只是那滴滴嗒嗒淌下的水,让他不免有了几分窘态。

在场的众神仙,不愧是活了几千年的老狐狸,对于此种状况竟各个正襟危坐,无一人交头接耳,让我不免有些佩服。

而云华只是用衣袍擦了一把脸,对着我笑道:“墨清以下犯上,藐视师尊,关进清云洞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去看她。”

对了,墨清是他给我起的新名字。

我不太喜欢,我觉得原本的小墨更好听,更亲切。

当然他不这么喊我更好,我们之间可是隔着血海深仇,本就不需要亲切。

8

一转眼,我已经在清云洞中关了半月有余,该死的师尊在洞外做了结界,我用尽办法竟也无法冲破。

更为可恶的是,整个清云洞中连一丝活物也无,我想找个人说话,却也只能自言自语。

而他从未派人给我送吃的,我实在怀念人间美味,忍不住高喊:“快来人,我饿死了,我要吃东西,”

门外仙童朗声道:“师尊有命,汝即为妖,饿几顿死不了,饿着吧!”

我恨极,一时也有些后悔,既已决定拜师,当时又何苦脑子一轴如此自找麻烦,我甚至有些后悔,他若食言不救小白怎么办?

这一日我坐在石壁前自言自语,“云华帝君真是个老怪物,是不是一个人憋久了才会如此变态,那么喜欢折腾别人……”

“你在念叨什么?”清冷的嗓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脸色打白,“老怪……师尊,你怎么来了?”

师尊一甩衣袖,并未与我计较,而是朗声道:“可想明白了?”

我真的过够了这暗无天日的生活,忙狗腿道:“想……想明白了,那日我不该目无尊长,冲撞师尊,以后我一定……”

“罢了,”师尊抬手打断了我的话,“今日有蟠桃宴,你若听话,便可与我一同前往仙界,若还有不规矩,我看白蛇的妖丹便不必留了。”

混蛋,他知我七寸,一出手便是杀招。

我彻底老实了,跟他出了清云洞,在仙童的簇拥下午回去梳洗打扮了一番,换了一身浅绿色衣裳,看上去貌美了许多。

师尊看我一眼,神色颇为怪异,匆匆的扭过头,没再言语。

我默默跟着师尊到了天界,彻底被天界的威严气派镇住,师尊在天界地位似乎极高,一进门便被人领着去见了王母。

我一人在宴席上坐下,尝了尝仙桃,那味道该如何形容呢,似乎除了比凡间更水嫩多汁一点,并无其它不同。

此刻一个打扮的怪模怪样的小童凑了过来,“喂,你便是云华帝君新收的弟子,敢当众泼他茶水,厉害厉害。”

我摆摆手,“小意思小意思,你是谁?”

他摇头晃脑的道:“我乃月老座小金童。”

“哦,失敬失敬。”

我俩相谈甚欢,于是偷偷的溜出了蟠桃会,在一僻静之处坐下。

金童问我与师尊恩怨,我怨愤之下和盘托出,并不停吐槽师尊的不尽人情。

“唉,见怪不怪了,不要说是一个妖精了,被东华帝君送上诛仙台的神仙都不少。云华帝君乃天界司法天尊,就是专门拆鸳鸯的。”

我猛的瞪大了眼睛,金童叹了口气,“也是你朋友白蛇倒霉,本来此等小事不会劳帝君亲自动手,奈何你等受帝君之恩,与他有因果之缘,他才会亲自出手清理门户,只是你居然能逢凶化吉被他收为徒弟,还真命大啊!”

听他如此一说,我不禁也有一些后怕,那日他肯留我性命,必然有重大缘由。

金童道:“我跟师傅签了那么多姻缘,实在好奇咱们这位冷心冷情的帝君若是动了情,该是何等模样?”

这句无意的话,在我心里种下了根,让我突然开了窍。

对嘛,我为何一直要与他硬杠,将高高在上的司法天尊拉下神坛,不是更能羞辱他吗?

我决定了,勾引师尊。

9

蟠桃会回去以后,我便一反常态,变得十分乖顺。

早起向师尊问好,中午向师尊问安,晚上帮师尊收拾床铺,额,这个被师尊拒绝了。

对于我的过于殷勤,师尊有些不耐烦,冷着脸道:“看来你伤好的差不多了,明日开始,为师教授你法术。”

我心中暗喜,多学些本领总是有益的,若百年之后,我与师尊闹翻,虽然没有与他一战之力,但也不至于不说输的太惨。

可真到练起来,我才知师尊是一个多么极尽严苛的人,我练剑练的手犹如石板无法伸展,而他却嫌弃的说:“朽木不可雕也。”

好在师尊虽嘴上不近人情,终究还是让我休息了,而我接着练剑为由,经常跟着师尊。

我发现他经常进入浮云阁,一坐便是一整天,如果没有人叫他,他可以就这么做到地老天荒。

夜幕时分,我化作一条墨青色小蛇,爬过窗棂,悄悄靠近,看到师尊正端着,双手正拿着一副画像。

我一看瞬间呆住了。

那画像眉眼之间,竟与我与五分相似,只不过画像中女子眉眼更加凌厉,气场更加强大。

我脑中再一次闪过师尊那日的话,“你是……”

莫非指我与画中女子相似,我警惕起来,连忙退了出去,穿游出草丛化作人形,心脏还在怦怦直跳。

那与我有五分相似的女子到底是谁?

难道师尊不过是将我当做了替身,那我若想勾引他,不是事半功倍,若他自己早已动了凡心,却在这里装道貌岸然,简直太过让人生气。

10

我更加有了底气去勾引师尊。

一日他去仙翅洗澡,我化做蛇形潜入水中,悄无声息向他游去。

师尊竟并没有察觉到我的气息,脊背靠在石壁上,他本就生的极好,此刻脸微微扬着,双眸闭着,没了平日那种高高在上的清冷感,竟多了几分色欲之气。

我有些看呆了,在水中折了一个弯,嗖的一下窜入他身上,缠住了他的腰。

师尊反应过来,猛的睁眼,一手掐住我七寸,“大胆。”

我知他不会伤我,并未害怕,而是吐着蛇信子,口吐人言,“师尊,我们双休吧?”

他墨色瞳孔一缩,掐着我七寸的手指微抖,玉面发红,“休得胡言,速速离开。”

我难得有机会离他如此之近,自然不会如他意,不怕死的吐出蛇信子,在他腰间舔了两下。

他掐着我七寸的手指猛的用力,我一个白眼,差点晕死过去。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

“师尊……”

我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好疼。”

师尊放缓了力道,身子有些发颤,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于是我声音放软,“师尊,我错了,你松开我,我马上就走。”

他身体似放松了许多,缓缓松开了我,我获得自由,趁他不备,立刻画出人形,从后背抱住了他的脖子,凑近他耳边挑衅道。

“骗你的,我才不会走。”

“放肆!”他恼羞成怒。

我皮肤是凉的,接触到他身上火热的温度,皮肤烫的让我有些发颤,我故意趴在他耳边轻声道。

“师尊身为司法天尊,一向法度严明,清心寡欲。若师尊心中真无色欲,又岂会被弟子所惑。是也不是?”

他黑眸一暗,不再看我。

“师尊不说话便是默认了,那不如让我试试师尊的定力,到底如何?”

我的手指从他的后背绕过,划到他的胸前,双腿化做蛇尾在他的腿间盘旋,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呼气。

他猛的闭上眼,红了脸,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脸上还有羞愤。

眼前的表现让我大为惊讶,一向高贵无尘的师尊竟有如此表情,我恶劣心起,靠近他的唇,亲了下去。

他脸猛的一扭,我的嘴角擦过他的耳廓,亲了个空。

我扭头刚想说话,只觉得脖子一紧,师尊抓住我,猛一用力将我甩到了岸边。

猝不及防之下,我赶忙化作蛇身在沙砾上连翻好几下,才堪堪稳住身形,浑身仿佛散架了一般。

我愤恨的抬头,师尊却早已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那个霁月清风,高贵无尘的司法天尊,只是他微微发红的脸,宣示着他刚才的狼狈,

我挑衅的戳穿了他的伪装,“师尊,刚才你急了。”

师尊看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11

师尊最近在躲着我,催我练功也懈怠了许多,每次我去找他,他便如临大敌,似乎再也不像平日里那个冷漠矜贵的师尊了。

我心中暗喜,觉得要继续加一把火。

我当日跟着小白在湖底可是听不少公子秀才写的艳情话本,虽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却学了个扎实,再加上小白当日撩拨程延,我在一旁看着将勾引男人的手段学了个全。

只是师尊的反应着实出乎我的意料,明明已经活了上万年的神仙,可我只要稍微一撩拨,他便像个雏一样,没错,就是仅仅与我有一点点身体接触,他高冷如雪的面具便会轰然崩塌。

这日我正练功,挥剑向师尊刺去,师尊不退反进,一掌便将我手中长剑击落,我自然不是他对手,但我却并未后退,而是向前迎了上去,

师尊果然怕误伤到我,连忙收招。

我一头栽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学着姑娘们楚楚可怜的模样道:“师尊,我脚伤了,好疼,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师尊抓住我的手,冷笑一声,“我劈的明明是你的手,你腿怎能受伤?”

我也不解释,扒住他的腰不放,吃吃的笑着,“那我手也疼。”

“莫言胡闹,放手!”

师尊玉面一红,恼羞成怒,拉着我的手想要掰开,我反而抱得更紧,你很不要脸的蹭了蹭他的胸口。

“你还要不要脸?”

这可能是师尊说过最难听的话了,但对于我来说就是毛毛雨了,脸,我一个蛇妖要什么脸。

于是我毫不知耻地摇了摇头,“不要,我要师尊。”

师尊身体瞬间僵硬,握住我的手一时不知是该放还是该掰开,我本想更进一步。突然听到了一声惊呼。

“帝君,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我愕然回头,只见一身银色云纹长衫的男子缓步走来,气质风流。

他看到我,神色震惊,“你你你……”

师尊一把推开我,整了整衣裳,掩饰的敛下眼眸,道:“水德星君,我们去别处说。”

12

我现在几乎可以确信师尊收我为徒,绝对是包藏祸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趁着师尊不在,我立刻去浮云阁拿了那幅画像,直奔月老庙。

月老正在睡懒觉,金童正在一旁整理着红线,我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

“金童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金童对玉女耳语了几句,然后蹑手蹑脚跟我出了月老庙,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

我立刻迫不及待的展开画像,问道:“你可认得这人是谁?”

“这不是女魃!”金童惊呼道:“你怎么会有她的画像?”

女魃?

我问道:“女魃是谁?”

金童解释道:“根据记载,女魃,乃旱神,黄帝之女,被逐于弱水之北,所居之地,天不下雨。”

他说着说着,突然顿住,惊恐的看着我,“小墨,你觉不觉得……你长得和女魃有点像?”

我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怀疑师尊收我为徒的决心。

“那你知道云华帝君和女魃有什么关系吗?”

金童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就连这女魃我也没见过,只是在月老庙的藏书中看到过。”

我有些失望,和金童道别,又赶回云华山。

我回到浮云阁时,师尊正端坐在桌前,见我进来,他抬眼一瞥,神色平静。

“你去哪了?”

我将画像向桌上扔去,昂着头毫不示弱,“师尊,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师尊小心的收起画像,无奈道:“你想知道什么?”

他没有生气,甚至没有愤怒,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断然处罚我,但此刻,他对我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包容。

我忍不住冷笑道:“时至今日,难道我还没有权利知道自己是谁吗?画像中的女人又是谁?”

师尊张口欲言,预最终出口的却是,“你你以后会知道的,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还是不肯如实向告。

我心中有气,便没有说知道女魃之事,甩袖而去。

13

那日过后,师尊对我越发冰冷如高山之雪,每日练功之外与我再无接触。

他在躲着我,我明白,可我并不想让他如愿。

我不断的借机想要挑逗他,却震惊的发现师尊一旦防备起来,我竟然无从下手。

他晚上去仙池洗澡,方圆十里之内全部封上结界,凭我的修行根本无法闯入。

与我练功,我刚刚有一丝想要身体接触的苗头,他立刻用捆线索将我甩向一边。

晚上想要偷偷进入他的寝殿,更是难上加难。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而我也在师尊变态的要求之下愈发强大起来。

百年来,他对我真的很好,除了拒绝我锲而不舍的勾引之外,他对我堪称宠溺,无论我闯了多大的祸,他都替我一一解决,几乎对我有求必应。

有时我甚至在想,如果他当真履行承诺复活小白,那么我是可以考虑原谅他欺骗之事的,只要他如实告诉我原因。

这日在云华山岭之上,我与师尊再次交手,手中长剑化作一团光影向师尊攻去,师尊一一挡住,光影交缠之间,师尊竟被我逼的拔出长剑。

师尊赞叹一声,我不由得大为兴奋,攻势愈发凌厉,最终我当然还是被师尊斩于剑下,但这是我百年来第一次逼得师尊拔剑。

“墨清,你进步很快。”

我们并肩站在云华山顶,师尊突然伸手化出绿色妖丹,我震惊的看向他,他将妖丹至于我手心之上道。

“你将妖丹养于莲池之中,百年之后,白蛇便可化形。”

这实在太过突然。我忍不住看向他师尊问他,“为何?”

“不过履行当年之诺罢了。”

师尊没再多说,收剑而回,转身下了山。

14

我将小白放进了莲池之中,每日以精血饲养,希望她早日化形。

一日,我坐于莲池边,对小白的妖丹喃喃自语,“小白,你放心吧。我偷偷托人问过阎王,魏大哥已轮回转世,因他前世积福,这辈子都是富贵荣华。等你化形之后,我便向金童讨仙丹让你忘了过去,咱们继续做姐妹,一起去找世界的好男儿。”

这时师尊正好从我身边经过,留下一句荒谬,拂袖而去。

此后师尊愈发阴晴不定,沉默寡言,一心督促我练功。

我心中一直有个刺,希望他坦白告诉我当年收我为徒的原因,我与画像之人的关系,若他一切坦然相告,我们两人未尝不可一笑泯恩仇。

可他偏偏不说,那么这根刺便在我的心里越扎越深,我有些分不清对师尊的情感,开始的时候是恨着的,想要勾引他,将他拉一下神坛,看看所谓高高在上的师尊动情之后,是何等模样。

后来师尊防备我,防备着防备着,斗智斗勇也便习惯了,我彻底没了勾引他的心气。那日他将小白妖丹还与我,我对他的恨其实已经消减了不少,这些年他待我并不薄,只是那根刺,依旧在我的心里。

我时常安慰自己,不说便不说吧,好歹百年之约已道,不日我便可与师尊分道扬镳,我还是去做我快乐的蛇妖,想来这百年学的功法,应该没有妖怪能欺负我。

离百年之约不过还有月余,水德星君再次来访,师尊与竹林之中摆酒,两人喝了许久,我终究还是不死心,化作蛇身潜入桃林,想一探究竟。

我看着自己的蛇形,不免有些嫌弃,随着我的修炼,我的蛇身变得越来越奇怪,我本来是一条通体墨绿的蛇,可现在却变得有些暗红,甚至还生出了两只翅膀,真的丑毙了。

我潜入桃林之中,此刻两人正推杯换盏,师尊似乎喝的有点多了,玉面微红,却还在一杯接一杯。

水德星君按住杯盏,问:“帝君可想清楚了,真的让墨清前去降伏女魃,毕竟她们可是母女。”

两人说了许多,我越听越心慌。

原来当年天庭初立,开辟天条,云华帝君领司法之职,黄帝之女,魃,与应龙苍辉相爱,被逐于弱水之北,创世龙神应龙司四方之水淹天界,逼天庭释放女魃,被云华帝君斩于剑下。

女魁拔此时已有孕在身,逃于东海之境,水德星君携四海龙王掠阵,最终云华帝君将她囚于弱水之渊,女魃拼死产子,并诅咒,万年之后,四海枯竭。

而我便是女魃与应龙之女,这世间最后一条应龙,有以尾画江海之能,这就是他当年收我为徒的原因,日夜催促我练功不过是触发我之潜力,解四海枯竭之危。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坐在莲池边,似有锥心之痛,直到此时我方才明白,我对师尊并未放下。

可他,却于我有父母之仇,一直在算计着我。

我实在心有不甘,报仇的想法越发强烈,我听说天山之上有一株真言草,服下之人,不可撒谎。

我摘下了那朵真言草,趁师尊不备,放入了他茶水之中,我的复仇火焰,燃烧起来。

15

这日师尊将我换来,他身旁立着水德星君,师尊道:“今日收到水德星君消息,弱水以北有妖崇作祟,你今日便陪为师前去。”

我心中冷笑,面上不显,点头应下。

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随着师尊来到弱水之北,腾云驾雾往下望去,可见弱水之中有一团黑色漩涡,卷起阵阵风浪,周围无一处生物,无数的海水层层叠叠被卷入漩涡之中。

四海龙王列阵,四海几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枯竭,虾兵蟹将,痛苦哀嚎。

师尊持剑降下云头,漩涡之中升起一团黑雾朝师尊扑了过去,师尊一剑斩杀,片刻之后,漩涡归于平静。

我紧随其后降下云层,此刻黑雾再次向师尊扑了过去,师尊与黑雾缠斗在一起,突然冲我喊道。

“应龙入画,尾画江河!”

那一刻我仿佛被人定住一般,双腿化为龙尾,后背生出巨大双翅,尾巴在海中摆动,无数海水倾泻而出,四海之水开始上涨。

但黑雾源源不断将海水吸入漩涡之中,而我的力量在逐渐流逝,涨水的速度明显不及黑雾所吸的速度,而随着力量不断流逝,我摇摇欲坠。

黑雾却与此时放肆师尊,猛然向我扑来,与黑暗之中,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像极了画面之人。

女魃——

黑雾似乎抚摸着我的脸,我听到了虚弱的颤声,“我的孩子,你还活着。”

那是我的母亲吗??

最终黑雾散去,我摇摇欲坠化为人形,跌落师尊怀中,他焦急的唤我,“墨清,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是啊,他算计了那么久,总算成功了。

以我,化解了女魃之怒。

我心中怨恨,强撑着睁开眼睛看向他,“师尊,你回答我,你对我可否有一丝情谊?”

我在赌,吃了真言草的师尊无法撒谎。

我相信,他爱我。

师尊果然玉面微变,看着我长叹一声,“墨清,你给我吃了……罢了,我心悦你!”

此言一出,三界哗然。

我终究还是赌赢了,高高在上的三界司法天尊呀,终究也是动了情,乱了心。

我苦笑一声,着晕了过去。

在这场对决里,终究两败俱伤,没有一人全身而退。

16

等我再次醒来,已恢复应龙之身,卧于弱水之渊,金童赶来告诉我,因治水有功,已被玉帝恩准位列仙班。

我嗤之以鼻,这天界无心无情之地,谁爱呆谁呆,我宁愿居于弱水之渊,随性自在。

金童欲言又止,在我催促之下,言道:“云华帝君自愿上了诛仙台,你可否要去看看他?”

一瞬间,我心如刀绞,又痛又悔。

我恨他,杀我父母,机关算尽利用我。可我又爱着他,百年来相处,并非草木怎能无情,如此复杂的感情,灼的我心头如烈火烹油般难受。

我还是去了诛仙台,曾经高高在上的云华帝君负手而立,风姿不再,他低垂着头,最终也不肯看我一眼。

可惜云华帝君,乃上古之神,诛仙台并未能断其仙根,浑身血污的他倒在诛仙台前,而我趁机折了他最后的骄傲。

我上了他。

他满身血污,却味道甚美,眸中偶尔有羞愤一闪而过,我越发情动,终是玷污了落难的神明。

我只愿他说一句:为师悔了,可他却倔强如石,最终被我气的两眼一番,晕了过去,

我们之间有爱,有恨,有怨,有求而不得,有爱恨两难,我杀不了他。也放不下他。唯一还可以保持的一点骄傲,大概只有仙尊亲口说了爱我,而我从未吐出过这个字。

我将他带回了弱水之渊,囚禁了曾经高高在上的师尊,他时常闭目沉思,每日,我都会问他一句,“时至今日,师尊可曾有一丝后悔?”

他垂眸不语,成了个哑巴。

只是他的力量却似乎每天都在消逝,我喂他大量丹药,却于事无补,他越发消瘦。

转眼我已经囚禁他五百年之久,依旧爱恨两难,我的心终究被他磨的心如止水,看着他日渐消瘦,我终究不忍心。

“师尊你走吧,如今天条已改,我决定去凡间走一遭,看能否遇到心仪之人了。”

他猛地睁眼,黑眸晦涩难分,许久才颤声道:“你对我难道便无半分……”“五百年已过,再说这些有何意义。”我颇为心烦的打断他的话。

师尊惨笑一声,“我本想待你父母化形之后与你解释,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你父母在弱水之北,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们。”

师尊说完,狼狈起身,转身便走。

我惊喜之下直奔弱水之北,果然在黑色漩涡之处看到已经初具人形的瓶子女子,像极了画像之人,那是我的母亲女魃,她旁边盘旋着应龙。

大概百年之后,他们便可重获新生。

16

我这才知道,师尊就是个死傲娇,他一直在用万年法助我父母复生,想与我和解。

他便是如此别扭沉默的性格,正如他之前执掌天规条,胆敢挑战天规者,不管是小白还是我的父母他坚决依法行之,我母亲以死下了诅咒,他以命而解。

他爱上了我,为了能与我一起,情愿献出万年修为度化我的父母,他什么都不说,却做了这般多。

我又气又急,匆匆前往云华山,却被小童告知师尊进了浮云阁,再没出来。

推门而进,只见师尊歪在床边,脸色惨白,他似乎喝了许多的酒,玉面微微发红,眸子半瞌,十分颓唐。

我走过去扶他,他睁眼看我,喃喃道:“我在做梦吗?墨清,你回来了吗?”

“师尊。”

我轻声叫他,他眸子一亮,“墨清,真的是你。”

他微眯着眼,墨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他醉了几分,却也有些借酒装疯的意味,这样别扭的性格逼到这种地步也是绝了。

我俯身将他推到床上,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师尊,春宵苦短。”

夜很长,师尊的身上很热,当我们纠缠在一起时,师尊挡住了眼眸,我还是看到了他脸上闪过一丝羞愤。

师尊果然一如往常的,美味。

师尊辞了司法天尊之职,与我隐于弱水之畔,我们时常携手在弱水看日出日落,师尊总爱问我,何时心悦于他。

我笑而不语,师尊甚为失落。

我绝不会告诉他,初见那日,他一身白衣将我救起,容颜清俊,我便已见色起意,后而情根深种。

我喜欢看师尊为我患得患失的模样。

我默默的想着,若他一直对我这般好,我便找个机会告诉他也未尝不可。

来源:青草小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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