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为什么要造反?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9 06:08 3

摘要:然而,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富得流油、稳如磐石的超级帝国,竟被一个300多斤的胖子,“一键清空”了系统,直接来了个蓝屏重启!

遥想当年,大唐集团正值巅峰盛世,GDP一路狂飙,国库金银堆积如山。

长安城中夜夜笙歌,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处处是纸醉金迷的繁华景象。

治安有多好?夜不闭户、鸡犬不惊,寻常人家的米缸都能配出贵族级别的生活品质。

这样的景象,放到今天,也绝对是“别人家公司”的天花板!

然而,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富得流油、稳如磐石的超级帝国,竟被一个300多斤的胖子,“一键清空”了系统,直接来了个蓝屏重启!

这个“系统Bug”,便是当年轰动天下的顶流反派:安!禄!山!

《旧唐书》记载:他“形貌肥硕,容色奇异”,“腹垂过膝,重三百三十斤”。

乍一看,倒像是横店某部贺岁喜剧的龙套,随便站着就是笑点,怎么看都不像个反派。

要是按历史课本那套来看他,顶多是几个常见的标签:“安史之乱的主谋”、“祸国殃民的反贼”、“唐朝衰落的拐点”。

然而,他不是个只会搞事情的反派,他是整个唐朝制度漏洞的“活体样本”,将“个人野心膨胀与体制失控”演绎得淋漓尽致。

甚至,当他高举“清君侧、诛杨国忠”的大旗时,连麾下的将士都不觉得自己是在“造反”,而是在“拨乱反正”。

他未必一开始就想篡位,只是想“重塑秩序”——只不过这种方式,略微带点血腥罢了。

可你如果把镜头拉回开头,他出场的方式,怎么说呢……

不在朝堂之上,也不在战场。

而是在风沙咧嘴、马粪翻飞的边塞草原。

【“异域”出身,混血儿的早年生活】

武周长安三年(703 年)深秋,唐朝东北边陲的营州柳城郊外,若放在当下堪称“一带一路”商贸核心区,多民族文化在此激烈碰撞交融。

就在一顶简陋的帐篷里,一声啼哭打破了草原的宁静,安禄山就这样呱呱坠地了。

他老爹是粟特人,身为丝绸之路上的“跨国翻译兼商务谈判专家”,各国语言运用自如;

老妈更是了得,乃突厥族的“草原女战神”,骑射技能满格,堪称游牧民族的“特种兵”。

更有意思的是他名字的由来。

他娘多年备孕失败,跑去突厥人心中的战神山“轧荦山”疯狂许愿,回来便有了身孕。

所以安禄山原名“轧荦山”,翻译过来就是“战神之子”,这buff叠得,简直是上天特意安排的出场戏码!

可惜现实并未按剧本发展,亲爹早逝,老妈改嫁突厥将军安延偃。

不过,他七八岁时,就敢与二三十岁的成年男子摔跤,毫无畏惧之色;

到了十三四岁的时候,已经成为部落中声名远扬的勇士,“轧荦山”之名在胡人区域无人不晓。

然而,“官二代”的日子还没好好的过上几年,家族企业(部落)就在内忧外患中濒临瓦解。

他只能和兄弟开启“逃离北上广”模式,前往大唐讨生活。

幸运的是,在逃难途中,他认识了人生中第一个贵人——岚州别驾安贞节。

两人一见如故,当场拜把子,改姓“安”,正式踏上“唐朝籍贯”的通关副本。

【互市牙郎时期:初涉世事,积累人脉】

为了生计,他来到当时北方的经济重镇幽州,妥妥的“北漂青年”,为了混口饭吃,一头扎进互市牙郎这行。

这互市牙郎,说白了就是古代的贸易中介,好比现在的商务谈判专家 + 国际贸易中介,妥妥的复合型人才岗位。

他精通好几门外语,对各部落风俗了如指掌,简直是“人形翻译器”。

凭借这些技能点,他很快就在行业里站稳了脚跟。

他能说会道、心思狡黠,揣度人心的本事堪称一绝。

在与胡汉各族商人的交易中,就像个大师级销售员,总能巧妙地促成买卖,赚取丰厚的佣金。

有一回,烈日当空的午后,热浪蒸腾。

安禄山的肥手突然搭在布商肩头,油腻的汗味混着胡麻油香扑面而来:"客官且看这皮毛成色。"

安禄山这胖子,顶着油光发亮的脑门,肥手突然搭上一位布商肩头,那油腻的汗味混着胡麻油香,一股脑往人鼻子里钻:“客官且看这皮毛成色!”

说着,他指尖轻轻划过一匹狐裘,暗褐色的毛尖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冷光,“回鹘人把去年的陈货染了苏木汁,想蒙混过关?可瞒不过我这双火眼金睛!”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样子,活像在分享什么惊天大秘密,“但您若愿意分我三成利,我能让他按原价成交。”

布商当时就惊了,看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心里直犯嘀咕:这货能行吗?

结果就见安禄山晃晃悠悠走向回鹘商队,一张嘴,流利的回鹘语脱口而出,一会儿嬉笑怒骂,一会儿拍着对方肩膀称兄道弟,一会儿又故作惊讶地摇头,那演技,奥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没多会儿,回鹘商人居然真的按原价把货抛售了!

到了晚上,安禄山躺在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客栈里,借着月光,美滋滋地数着怀中的铜钱。

破窗外的月光洒在他脸上,映出他嘴角的冷笑:“语言是刀,人心是盾,这世上,只要拿捏住人心,就没有谈不成的生意。”

瞧瞧,这觉悟,妥妥的“商业鬼才”思维!

从那以后,安禄山彻底打开了“社交天花板”,开始结交幽州城的地痞流氓,还掏出大把银子买通官府小吏。

短短时间,黑白两道都被他打通,人脉圈直接拉满。

有时候,他就坐在小酒馆里,听着三教九流的人谈论官场秘闻,眼神里闪烁着思索的光芒,那模样,就像在下一盘超级大棋,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谋划着什么。

【幽州辕门外的生死时刻】

然而,命运就爱跟人开玩笑,正当安禄山混得风生水起时,一场生死危机突然降临。

开元二十年深秋,幽州城的寒风跟刀子似的,裹着砂砾往人脸上狂抽,空气里都弥漫着“今天必有大事发生”的压迫感。

此时的安禄山,正被两名士兵架着往刑场拖行,这位后来叱咤风云的节度使,当时的惨状堪称“落魄凤凰不如鸡”。

身上的锦缎短衫早已被撕得像丐帮制服,胸口那匹腾跃的胡狼刺青,随着渗血的伤口扭曲变形,活脱脱就是他本人狼狈又不甘的写照。

“时辰到!”监斩官这一声吼,跟按了死亡倒计时开关似的。

刽子手扬起的鬼头刀寒光一闪,眼瞅着就要给安禄山来个“物理超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安禄山突然开启“嘴强王者”模式,扯着嗓子喊出那句改变命运的台词:"大夫不欲灭两蕃(契丹、奚族)耶?何为轻杀壮士!"

好家伙,这一嗓子,声如洪钟,震得在场将士心头一颤,连空气都跟着抖了三抖。

中军大帐内,张守珪正在处理军务,听到这声呐喊,猛地放下手中的狼毫。

另一边,中军大帐内,张守珪正沉浸式处理军务。

这位年近五旬的节度使,妥妥的“战场老炮儿”,身披玄色战甲,眉骨如刀刻,右眼下方那道从颧骨斜贯到下颌的疤痕,可是去年跟吐蕃硬刚时拿的“荣誉勋章”。

听到安禄山那声喊,他手里的狼毫“啪嗒”就掉桌上了,动作快得像被烫着似的。

“带上来!”张守珪把茶盏重重一搁,这力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拍桌子打电竞。

很快,安禄山被粗暴地推进帐内,一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啃泥。

他狼狈地抬起头,迎面撞上张守珪那鹰隼般的目光,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再一看,张守珪身后虎皮椅上摆着半幅残破的吐蕃军旗,暗红血迹都发黑了,无声地炫耀着这位大佬三年前夜袭吐蕃大营的“高光战绩”。

“为何偷羊?”张守珪开口就是死亡质问,声音冷得有点像冰。

安禄山哪敢含糊,半跪起身,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开启“职场 PUA 式”自我推销:“小人虽贱,然晓胡语、识胡情、通胡俗,熟北地之险要。”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急切与渴望,“大人若信我,明日便带十骑出塞,必擒契丹哨探!”

这话一出,帐内瞬间安静得能听见心跳声。

参军立马开启“杠精模式”,皱着眉头小声低声劝道:“节度使,此贼言辞浮夸,恐有诈......”

"给他十骑,若明日申时未归,全军出动,踏平他的尸身!"张守珪却突然抽出佩剑,寒光掠过安禄山鼻尖,"但若敢逃,我定让你全族陪葬!"

安禄山被押解离去,脚步虚浮却难掩眼底的狂喜。

他庆幸自己抓住了这渺茫生机,同时在心里已经开始疯狂盘算,誓要完成这几乎不可能的任务。

再看张守珪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神里那叫一个复杂,既有“赌一把”的期待,又透着“你敢骗我就等死”的怀疑。

【暗夜奇袭】

幽州的子夜简直像开了死亡滤镜,狂风卷着砂砾搞“物理攻击”,刮在脸上跟被砂纸打磨似的。

可安禄山这狠人倒好,不仅不躲,还咧嘴一笑,那森白的牙齿在黑暗里泛着寒光,活脱脱一个梭哈了全部身家的疯狂赌徒,又像饿狼瞅见肥羊时的贪婪模样。

他心里门儿清,这就是一场拿命当筹码的豪赌。

赌赢了,那就是逆风翻盘、走上人生巅峰;赌输了,不过是黄土下多了一具没人在意的枯骨罢了。

"前方五里有契丹营帐!" 安禄山突然猛地一勒缰绳,战马被勒得人立而起,前蹄在沙地上刨出两道深深的痕迹,仿佛在给这场冒险划下开始的记号。

副将一脸狐疑地盯着他,忍不住问道:"你怎知?"

"闻味儿!" 安禄山二话不说,翻身下马,直接趴在地上,深吸一口气,那架势跟闻香水似的,说道:"他们的马粪里混着狼毒草,这是契丹贵族才用得起的草料。"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心里都犯起了嘀咕,这判断也太离谱了吧?

但他们哪知道,这看似荒诞的结论,背后藏着安禄山在草原上摸爬滚打十余年的生存智慧,那可都是实打实的“经验包”!

这边话音刚落,安禄山已经抽出弯刀,低声吩咐道:"三人守住谷口,六人随我绕后,咱们来个‘背后偷袭’"

月光下,安禄山带着小队,跟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渗入敌营。

他们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动了敌人。

直到契丹哨兵察觉到不对劲,刚准备发出警报,寒光一闪,安禄山的弯刀已经抵住了他的咽喉,那速度快得就像闪电。

“想活命,就带路!”安禄山低声威胁道,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借着营火微弱的光,安禄山眼睛瞬间亮了,他看到帐内堆满了镶金边的羊皮地图。

好家伙,这不就是张守珪心心念念、做梦都想得到的“情报大礼包”嘛!

“撤!”安禄山一把将地图塞进怀里,动作麻利得很。

就在这时,他突然瞥见不远处拴着一匹雪色战马,那鬃毛油亮油亮的,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匹下凡的神驹。

安禄山眼中顿时闪过一丝贪婪,那眼神,恨不得把马直接“吃”了。

他二话不说,翻身上马,扬起马鞭,疾驰而去。

身后的契丹人反应过来,顿时箭雨如蝗般射来。

安禄山骑着马左躲右闪,那箭雨始终差了那么半步,愣是没射中他。

次日辰时,他浑身浴血地撞进幽州辕门,战袍残破不堪,气息粗得跟打雷似的。

怀中羊皮地图尚滴着血,身后还绑着三名惊魂未定的契丹俘虏。

他一声高喝,嗓音嘶哑却铿锵有力:“节度使大人,小人幸不辱命!”这波操作,稳得一批!

张守珪接过地图,摊开一看,眼睛瞬间瞪大了。

只见图上营寨分布清晰细密,标注精确得就像用尺子量过似的。

他神色一凛,目光掠过图上每一道战线,眼底悄然浮现一抹罕见的赞许。

沉吟片刻,他缓缓点头,语气低沉却分量十足:“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亲兵。”

没过几天,安禄山就被破格擢升为“捉生将”。

这个在刀尖上舔血的高危岗位,成了他踏入大唐官场的第一张入场券。

【义父与义子】

自从成了张守珪帐前的红人,安禄山就开启了“疯狂内卷”模式。

每天清晨,天还没亮透,别人都还在被窝里“赖床”呢,安禄山就早早地来到张守珪的营帐外,恭恭敬敬地等候着。

每当议事的时候,他总跪在张守珪虎皮椅旁,捧着文书的双手微微发抖,圆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说道:“义父,这是今日的军情奏报。”

那声音里全是讨好,活脱脱一个渴望得到父亲夸奖的孩子。

有一回,张守珪抚摸着安禄山新献上的狼皮褥子,那褥子柔软又温暖,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张守珪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你若生在世家,必是良将。”

这话表面上是惋惜,实际上也是对安禄山能力的认可。

安禄山一听,立刻“咚咚咚”地叩首,额头撞在青砖上的声音格外响亮,声音里带着激动和感激:“义父再造之恩,小人铭骨刻心。此身此命,早非我有。自今日起,但凭义父一言,小人愿为前锋,破敌百万,踏遍河山”

那表情,无比虔诚,仿佛真的甘愿为张守珪赴汤蹈火。

可谁又能想到,这头摇尾乞怜的 "忠犬",心里早已种下了撕破枷锁的念头!

机会来得很快。

有一天,安禄山偷偷躲在营帐外“偷听墙角”,正巧听到张守珪与参军密谈:“朝廷要调我去陇右,可契丹未平......”

他心头一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当夜,他便揣着金银,摸黑溜进了监军宦官的营帐。

“公公,这点薄礼,还请笑纳。”

他满脸堆笑,将沉甸甸的钱袋递了过去,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渴望,“小人自幼在这幽州长大,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若公公能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小人定当涌泉相报。”

那模样,活像个在商场上拉关系的“老油条”。

监军宦官接过钱袋,掂量了一下,脸上立刻露出满意的笑容:“安兄弟放心,咱家心里有数。”

半个月后,朝廷诏书到了。

安禄山直接升任平卢讨击使、左骁卫将军,统领数千骑兵。

张守珪握着诏书,盯着安禄山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警惕的光芒 —— 这只曾经的“忠犬”,看来已经开始露出锋利的獠牙了。

【兵败遭惩,反思人生】

然而,命运这玩意儿,总有那么点玄乎,从来不会按套路出牌,它的齿轮一直在不停地转动,谁也挡不住。

朔风裹挟着漠北黄沙如万千厉鬼呼啸而来,锋利的沙砾割裂旌旗,发出刺耳的撕裂声,仿佛在向人们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祥。

安禄山奉张守珪之命,亲率三千铁骑征讨奚与契丹叛军。

他骑在粟特战马上,玄铁甲胄在夕阳下闪着冷光,那眼神,野心都快溢出屏幕了。

望着远方层峦叠嶂的山脉,他仿佛已经看到契丹王的首级高高地悬挂在军旗之上。

就在这个时候,副将史思明慌里慌张地策马奔来。

这位日后同样搅动大唐风云的枭雄,如今头盔歪斜,狼狈不堪。

“将军!探子急报,前方山谷处尘土飞扬,恐有伏兵!”他气喘吁吁地喊道,声音中满是焦虑与不安。

安禄山未等他说完,便猛挥马鞭,鞭梢“嗖”地一声从史思明耳边擦过,吓得战马都嘶鸣起来。

“契丹不过是手下败将!待我取其王首,义父定会举荐我为节度使!”

他这狂笑在原野上回荡,手下士卒们面面相觑,心中满是惊骇。

他们不知,就在昨日,张守珪早就快马传来密信,明明白白写着“万不可轻进”。

可安禄山这会儿哪还能听进去,一门心思就想着“梭哈”一把大的。

等他带着军队一脚踏入土护真水畔(今内蒙古老哈河)的山谷,尖锐的号角声突然炸响。

好家伙,奚与契丹的伏兵跟开闸的洪水似的,从两侧山坡汹涌而下,箭矢就像蝗群,密密麻麻地划破长空。

安禄山当时就傻眼了,双目圆睁,眼白都快暴突出来,死死盯着蜂拥而出的敌军,冷汗“唰”地一下就把后背湿透了 ——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妥妥掉进了死局。

他挥舞着长枪,连斩数敌,战袍染成鲜红色,却仍被潮水般的敌军包围在谷底,寸步难行。

盔甲被箭矢射得“叮叮当当”响,没一会儿,他就浑身是血,身上插满箭支。

到傍晚,才带着寥寥几个残兵,灰头土脸地逃回营地。

张守珪在军帐里急得来回踱步,苍老的脸被愤怒涨得通红,胡须都气得直颤抖。

安禄山一现身,他直接怒发冲冠,抓起案上的茶盏,“啪”地一声狠狠摔在地上,瓷片溅得到处都是:“你可知折损了多少精兵!这一战,让我军元气大伤!”

安禄山“扑通”一声跪下,抱住张守珪的腿,哭得那叫一个惨,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义父!是小人轻敌,求您饶命!小人以后定当戴罪立功,万死不辞!”

张守珪看着这个曾经的爱将,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最终无奈叹息:“押解东都,听候圣裁。”

洛阳大牢内,潮湿阴暗,腐臭的气息令人作呕。

安禄山蜷缩在潮湿发霉的草堆上,眼神时而呆滞,时而闪过一丝狠厉。

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全捏在宰相张九龄的手里。

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得能拧出水来。

白发苍苍的张九龄手持奏章,苦口婆心地劝:“昔穰苴诛庄贾,孙武斩宫嫔。守珪军令若行,禄山不宜免死。”

他坚持军令如山,安禄山当斩。

唐玄宗却摩挲着玉扳指,犹豫不决:“此人骁勇,朕惜其才,若能悔改,尚可立功。”

张九龄急得原地跺脚,恨不能把安禄山的“反骨”抠出来给玄宗看看:“禄山失律丧师,于法不可不诛。且臣观其貌有反相,不杀必为后患。”

唐玄宗撇撇嘴:“你何时学起相面之术,不可仅凭外貌便枉害忠良。”

张九龄长叹一声:“乱幽州者,此胡雏也。”

谁能想到,这话就跟“剧透”似的,19 年后,安史之乱爆发,直接给大唐来了个“大崩盘”。

几天后,圣旨下来了:“安禄山免死,贬为白衣将领,随军效力。”

这道旨意,对安禄山来说,是“重生”的机会;对大唐而言,却是命运的“滑铁卢”,一场改变历史走向的风暴,正悄然酝酿。

【权途暗影:张守珪的落幕】

时间一晃到了开元二十六年,幽州城头的角楼在暮色中阴森得像恐怖片现场。

节度使府内,青铜兽形烛台的火苗跟喝醉了似的,摇摇晃晃,把张守珪脸上的皱纹照得比刀刻的还深,活脱脱一张饱经沧桑的“老树皮地图”。

这位曾让契丹铁骑闻风丧胆的名将,此刻却如惊弓之鸟,死死攥着那份染血的战报。

指节白得像没化透的雪,掌心的汗把羊皮卷都泡发了,仿佛连文字都在为这场惨败哀嚎。

“大人,这败局已定,该如何是好?”参军王诚垂首而立,腰杆弯得几乎与地面平行,说话时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怒这位正在气头上的主帅。

原来是偏将赵堪、白真陁罗这俩“猪队友”假传军令,贸然出击奚人,初战虽占上风,却在返程途中遭伏兵突袭,全军直接“团灭”,这简直像巨石般压得他喘不过气。

张守珪“嚯”地站起来,带翻了身后的胡凳,“哐当”一声巨响。“慌什么!”

他一巴掌拍在檀木案几上,震得青铜酒樽直晃悠,酒水洒得到处都是,“我张守珪自戍边以来,历经大小百余战,哪次不是凯旋而归?不过是偏将失误,稍加粉饰,定能瞒过朝廷!”

话刚说完,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掀开帐帘,卷着枯叶拍打在他脸上,仿佛连苍天都在嘲讽他的自欺欺人。

这会儿,安禄山正在校场“卷”得飞起。

那臃肿的身躯在沙地上腾挪辗转,却灵活得惊人,三十斤重的陌刀在他手中虎虎生风,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惊得寒鸦都“哇”地一声开溜。

“都给我支棱起来!”他的声音像破锣般沙哑,却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威慑力,“等这场风波过去,老子带你们去勾栏瓦肆,喝最烈的酒,抱最娇的娘!”士兵们爆发出一阵哄笑,可安禄山的目光却始终凝视着节度使府的方向,浑浊的眼底翻涌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暗流。

“刘骆谷!”安禄山一进营帐,便扯开嗓子喊道。

那个精瘦如猴的男子立刻从阴影中窜出,像只训练有素的猎犬般半跪着凑到跟前:“将军,您吩咐!”

“去盯着节度使府。”安禄山摸着刀柄,金属的凉意让他愈发清醒,“张守珪这老匹夫,怕是要栽个大跟头。咱们得趁着这浑水,摸几条大鱼上来。”

说着,他嘴角邪笑,双下巴跟着颤动,活像一只盯着猎物流口水的饕餮。

这边张守珪正为掩盖败绩急得焦头烂额,那边内常侍牛仙童奉唐玄宗之命,踏着霜花来了幽州。

节度使府内,瞬间堆满西域琉璃灯、波斯羊毛地毯、成箱金饼银锭等奇珍异宝。

张守珪亲自到门口迎接,脸上堆满讨好的笑,握住牛仙童的手就不松开,像抓住救命稻草:“公公一路辛苦,张某征战半生,不过是一时疏忽,还望您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

牛仙童扫了眼满地珍宝,眼里闪过贪婪,嘴上还硬撑:“张大人,咱家奉命查案,一向秉公无私。”

可当沉甸甸的玉扳指滑入袖中,装满金叶子的锦盒被悄悄收下,他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张大人也是为国操劳,些许小事,咱家自会酌情处理。”

这一幕,全被安禄山的眼线看得明明白白。

当夜,刘骆谷快马加鞭,气喘吁吁地冲进安禄山的营帐:“将军!张守珪那老东西……”

“我都知道了。”安禄山抬手打断,肥厚的脸上写满得意:“传令下去,让弟兄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这平卢的天,就要变了!”

他拔出弯刀,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仿佛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到来。

从那以后,安禄山开启“疯狂刷存在感”模式。

他主动请缨,带领麾下将士出击那些规模较小的部落。

每次凯旋,他都大摆庆功宴,将缴获的财物分赏将士,给监军送上厚礼。

“跟着我混,保准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他举着酒杯,红光满面地说道,眼里全是藏不住的野心。

可“纸包不住火”这句老话永远不会过时。

第二年春天,长安城里人心惶惶,一封密奏悄悄送到唐玄宗面前。

牛仙童贪污军饷、徇私舞弊的事彻底曝光,张守珪也被牵连其中。

唐玄宗看完密奏,当场就“破大防”了,血压飙升,直接开启“暴走模式”。

不过念在张守珪往日战功,只是把他贬为括州刺史。

消息传来,安禄山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义父一生忠勇,却遭小人陷害,实在令人痛心!”

可低下头的瞬间,嘴角忍不住上扬,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狂喜,心里也正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再说说张守珪,被贬之后,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惨。

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头发白了,背也驼了。

他拖着病弱的身子,坐着一辆破旧的马车,风餐露宿地前往括州。

曾经在边疆威风凛凛,出门前呼后拥的节度使,如今只能在颠簸的马车上煎熬。

更要命的是,他背上的痈疽反复溃烂,脓血直流,疼得他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可这位老将只能默默咬牙硬扛。

就这样,在开元二十八年,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名将,终究没扛住病痛和心魔的双重暴击,在任上去世了,年仅五十一岁。

一代将星,就这么黯然陨落,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而安禄山这边呢,他的“逆袭之路”才刚刚拉开序幕,大唐的命运,也将在这场权力游戏中,走向未知的深渊。

【安禄山的崛起】

张守珪一倒,安禄山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登天之梯轰然显现。

他心里门儿清,在长安城这个“职场”里,单靠军中威望可不够。

想要走上人生巅峰,还得会搞关系、玩权谋,妥妥的“职场潜规则”。

于是,他开始频繁地向长安进贡,除了珍贵的毛皮、精美的胡刀,还有各种奇珍异兽。

而且每次进贡,安禄山都亲自上阵,挥笔撰写奏章,那言辞,要多恳切有多恳切,把自己对大唐的忠诚和对玄宗的敬仰,表达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陛下,臣虽为胡人,却一心向唐。愿为陛下守卫边疆,万死不辞!"

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很快就在朝堂上引起了广泛关注,大家纷纷议论:“这安禄山,还挺上道啊!”

光靠进贡和表忠心还不够,安禄山深知“朝中有人好办事”的道理,于是开始疯狂“氪金”结交朝中权贵。

要说当时朝堂上谁最有权势?那非宰相李林甫莫属。

这李林甫啊,简直就是唐朝版的“职场天花板”。

他手段高明,在朝中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安禄山一看,这人必须得拿下啊!

于是,他开启了“讨好模式”,想尽办法投其所好。

每次见面,安禄山都表现得毕恭毕敬,送上的礼物更是价值连城。

时间一长,李林甫也被他“攻略”成功,开始在玄宗面前为他说好话。

对于那些在宫中掌握重要消息的宦官,比如高力士这些“情报大佬”,安禄山也没放过。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虽然官职看着不高,但架不住能在皇帝耳边说上“关键话”,那作用堪比“舆论风向标”。

于是,安禄山又是送礼,又是套近乎,把这些宦官也哄得团团转。

就这么一顿操作猛如虎,短短几年,安禄山就在长安政坛混得风生水起,直接从“边缘人物”逆袭成了“当红炸子鸡”,甚至还被誉为“胡中通儒,边帅第一”,这评价,简直高得离谱!

这年,安禄山迎来了事业上的“高光时刻”,被任命为平卢兵马使。

这一职位让他一下子掌握了实打实的军事权力,离唐朝的政治核心也更近了一步。

走马上任后,安禄山更是把自己的交际才能发挥到了极致。

只要有朝廷官员来平卢,他就开启“谄媚模式”,好吃好喝好招待,各种贿赂毫不手软。

那些官员收了好处,回去自然少不了在同僚和皇帝面前对安禄山一顿猛夸。

这些夸赞的话很快就传到了唐玄宗的耳朵里,玄宗一听,心里乐开了花,对安禄山的印象也是越来越好。

俗话说得好,“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没过多久,安禄山又迎来了升职加薪,升任营州都督、平卢军使,直接集军政大权于一身,成了手握“实权”的大佬。

但安禄山的野心可远不止于此,此时他手里的棋,才刚刚下完第一步,而他眼中闪烁的野心光芒,正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席卷大唐王朝。

来源:历史追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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