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古代,人们没有像今天这样多的娱乐项目,很少有供他们休闲玩乐的地方。因此,在古代,青楼,就是许多达官贵人最常流连的娱乐场所之一。在那个时候,青楼是一个合法的行业,只要有钱,每个人都可以进去消费。因此,从达官显贵、文人雅士到富豪乡绅等,鱼龙混杂,应有尽有。
在古代,人们没有像今天这样多的娱乐项目,很少有供他们休闲玩乐的地方。因此,在古代,青楼,就是许多达官贵人最常流连的娱乐场所之一。在那个时候,青楼是一个合法的行业,只要有钱,每个人都可以进去消费。因此,从达官显贵、文人雅士到富豪乡绅等,鱼龙混杂,应有尽有。
可能有人要问了,为什么贩夫走卒不怎么在青楼闲逛呢?其实,很简单,因为他们去不起。
汴河边的红灯笼刚亮起来,临安城最负盛名的醉月楼前已停满装饰华贵的马车。二楼雅间里,几位举子正与当红花魁李清歌联句作诗,案头的龙泉窑青瓷盏盛着三十两银子一壶的密云龙茶。这番风雅景象,与三街之隔的暗巷娼寮形成鲜明对比——那里三文钱就能买一夜春宵。
要理解古代青楼的消费玄机,需先辨明"青楼"与"妓院"的天壤之别。北宋宣和年间,东京七十二家正店记载的"花茶资"就分九等,最上等的撷芳阁入门需交"缠头银"五两,相当于开封府衙役三个月的俸禄。南宋周密《武林旧事》记载,临安名妓唐安安的梳妆盒里,"犀玉簪珥值七八万钱",这般排场自然不是贩夫走卒能企及。
逛青楼的门道堪比科举应试。明代《金瓶梅》描写西门庆初入丽春院,先被老鸨打量衣着:头戴缨子帽儿,金玲珑簪儿,青缎子袄。这番观察直接决定了后续消费层级——普通商贾只能喝三钱银子的"见面茶",而西门庆这样的豪绅,当即被奉上二两银子的雨前龙井。这仅仅是入场费,若想见当红姑娘,还得经过"打茶围""点花牌"等环节,每个步骤都是银钱铺路。
根据《宋史职官志》记载,每斗大米折钱三十文。一两银子或者一贯钱为2000文,一两银子可购买大米66.67斗大米,约合6.67石大米,宋代一石为120斤,一两银子大约可购买800斤大米。按现在1公斤大米价格五元来计算,宋代大概一两银子相当于2000人民币。
所以在还没和姑娘们见面前,只是吃点心、喝喝茶大概就要几千大洋,如果还想要见见花魁,最起码要万元起步了。当然,这只是普通人进去见见世面的消费情况,如果是富家、官宦子弟那就不一样了。所以青楼的目标客户群,从来都不是底层老百姓,而是达官显贵。
真正让文人雅士一掷千金的,是那份难求的风雅。杜牧在扬州任职期间,为名妓张好好赎身耗资五百两白银,相当于其十年俸禄。野史记载严世蕃为见江南名妓王翠翘,特制象牙床置于画舫,仅此一项就花费三千两白银。这些看似荒唐的消费,实则是权力与文化的博弈场——嘉靖年间,首辅夏言正是在南京媚香楼与江南士子达成政治同盟。
北宋汴京名妓李师师与周邦彦唱和《少年游》,让这位大词人身价倍增;明代董小宛的"曲中食谱"被文人争相收藏,其赎身费折合现价逾三百万元。这种文化溢价形成独特的经济链条:万历年间苏州虎丘山塘,画舫中一席"花酒"需纹银二十两,其中十两是给乐师的"缠头",五两是厨子的"水火钱",真正落在妓子手中的不过二三两。
清代《扬州画舫录》记载,盐商江春为博名妓小玲珑一笑,竟将珍珠磨粉入墨题诗。这种挥霍背后是严苛的阶级壁垒——乾隆年间两淮盐运使的年俸才一百五十五两,而名妓陈圆圆的琵琶课资费就达每日五两。当普通农户还在为三十文钱的盐钱发愁时,青楼里一场"打茶围"的耗费已够五口之家半年口粮。
古代青楼从来不是单纯的娱乐场所,而是权力、文化与资本交织的名利场。那些雕梁画栋间的觥筹交错,实则是用白银堆砌的阶级围墙。
如果你想问古人为什么那么喜欢逛青楼,一般可以用现代人为人么喜欢追星、喜欢看演唱会、酒吧来类比。宋朝时间,统治阶级为了弘扬程朱理学,奴役百姓,主张“男女授受不亲”,在这样的社会氛围下,许多文人雅士难遇红颜知己,便只能去青楼消遣一二了。
来源:木子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