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家拆迁后,她给了我们57万,我这才知道老公做的好事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7 03:45 3

摘要:"我把五十七万给你们,房款够了吧?"小姑子说这话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我把五十七万给你们,房款够了吧?"小姑子说这话时,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一声炸雷在头顶炸开,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

1990年春天,我嫁给了赵家镇的赵建国。

那时的赵家镇还是城郊结合部,大街小巷尽是低矮的砖瓦房,街道坑洼不平,每逢下雨就泥泞不堪。

风里雨里,人们骑着永久牌自行车,叮叮当当地穿行在崎岖的土路上,衣袖上总是沾着几点泥星子。

我和建国的婚礼很简朴,只摆了十来桌酒席,菜式也不丰盛,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已经算是很体面了。

婚后,我们挤在他家那套七十多平的砖瓦老房子里,和公婆一起生活。

老房子有着浓重的年代气息,青砖黛瓦,院子里种着几棵葱郁的石榴树,屋檐下挂着几串红辣椒,房梁上落着几年积攒的灰尘,墙角处偶尔会冒出几株不知名的野草。

狭小的空间里,我们用一床花布帘子在靠窗的角落支起了一道屏障,勉强算是有了点私人空间。

夏天闷热难耐时,我总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乘凉,听蛐蛐儿叫,看天上的星星闪烁,那时虽然物质条件差,却总有着说不出的踏实。

建国是镇上新开的砖厂的工人,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满身灰尘地回来,两只粗壮的手掌总是龟裂着,布满深深的沟壑。

我在街口开了个小卖部,卖些油盐酱醋茶和零食糖果,每天和乡亲们打交道,日子虽然清贫,但也有滋有味。

婚后第二年,我们有了儿子小宝,小家伙来到世上时,正赶上夏收时节,我住的是镇上唯一的卫生院,条件简陋得很。

"生了个大胖小子,足有七斤二两呢!"接生婆大嗓门的喊声至今还在我耳畔回响,那一刻的幸福感,大概是我这辈子最浓烈的情感之一。

公婆帮着带孩子,我坐完月子就赶紧回小卖部忙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多赚点钱,给孩子攒个学费,再有可能,最好能买套像样点的房子。

那时候,我们镇上住楼房的人家不多,大多还是住着祖辈留下的砖瓦房,有自来水就已经是很不错的条件了。

建国的妹妹赵建芳,比他小五岁,是赵家的掌上明珠,在我们结婚那年刚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是全镇人羡慕的对象。

记得那天,建芳的录取通知书到家时,公公激动得眼泛泪光,拉着村里的老伙计喝了一整天的酒,醉得不省人事。

"咱们赵家终于出了个大学生啦!"婆婆挂着泪痕,抚摸着那张薄薄的录取通知书,好像那是什么稀世珍宝。

建芳从小聪明伶俐,说话温声细语,做事有条不紊,在亲戚邻居眼中,她就是个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每逢放假,她回家时总会带些城里的小玩意儿,什么花露水啊,护手霜啊,还有我从没见过的巧克力糖。

"嫂子,这是给你的,城里刚出的,挺好用的。"她递给我一小瓶雪花膏,笑容甜美得像个邻家小妹。

我心里泛起一丝暖意,这孩子,虽然出身农村,却有着城里姑娘的气质和见识。

建芳大学毕业后留在了省城工作,在一家国企找到了稳定的工作,嫁给了同事刘明,日子过得顺风顺水。

每年春节,建芳和刘明都会回来看望公婆,给我们带些城里的东西——电风扇、收音机、花呢外套,甚至还有一台黑白电视机,让我们家在镇上一时风光无两。

那台"熊猫"牌黑白电视机一到村里,晚上就成了邻居们的聚集地,大家搬着小板凳,挤在我家那狭小的堂屋里,看《西游记》和《霍元甲》,啧啧称奇。

我和建芳的关系说不上亲密,但也没有婆媳间那种明争暗斗。

只是每次她回来,公婆都会把腌了大半年的咸鸭蛋,晒得半硬的腊肉,和地窖里最好的白薯拿出来招待,这让我心里难免有些吃味。

婆婆甚至会把平日舍不得喝的特供茶拿出来,用那只被尘封已久的紫砂壶,一遍又一遍地给建芳和刘明沏茶。

那种重视程度,是我这个儿媳妇从未体会过的。

但我从不在建国面前说什么,毕竟那是他妹妹,我不想让他为难,更不想给这个家庭添堵。

2002年,眼看着小宝上小学了,我和建国这些年省吃俭用,总算存够了买房的首付,准备在县城买套八十平的商品房。

那时县城的房价还不算高,两千多一平,首付交个三四万,就能圆我们的安居梦。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建芳突然来电话说她怀孕了,想回老家休养几个月。

那是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和建国正在看一份房产广告,公婆围在小宝身边,听他背诵课文。

电话铃突然响起,铃声尖利刺耳,像是划破了这平静的家庭氛围。

公婆听到建芳怀孕的消息,欣喜若狂,立刻决定腾出小宝的房间给建芳住。

"小宝,今晚开始你跟爸妈睡,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你姑要回来住几个月。"婆婆捏着小宝的脸,喜滋滋地宣布。

小宝不情愿地扁着嘴,但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把他那个贴满奥特曼贴纸的小床搬到了我们房间的角落。

我看着小宝失落的表情,心里暗暗叹气,却也不好说什么。

那年夏天,建芳在家待了整整三个月。

我每天忙完小卖部的事,还要照顾公婆和建芳的饮食起居,中午高温酷暑,也得骑着自行车回家给她熬滋补的汤水。

建芳总是挑剔我做的饭菜不合她口味,嫌鸡汤太咸或者太淡,嫌炒青菜里蒜末太多或者太少,公婆也跟着数落我。

"你做饭能不能上点心?你嫂子这样是伺候不了孕妇的!"婆婆低声冲我抱怨,似乎怕惊动了正在看电视的建芳。

我心里不痛快,有时会在洗碗时不小心摔碎几个碗碟,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用这种方式发泄我的不满。

但看在建国的面子上,我还是硬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

我偷偷问过建国:"你妹妹在省城不是有老公吗?为什么非要回来住这么久?"

建国一脸为难:"建芳说刘明工作忙,照顾不了她,再说了,回娘家养胎不是咱们这的老规矩吗?"

我无言以对,只能继续默默承受。

建芳生完孩子后回了省城,带走了公婆塞给她的各种土特产和积蓄,我们家又恢复了平静。

我和建国继续攒钱,盘算着再多存些,买个稍微大点的房子,给孩子创造更好的学习环境。

每当我看到小宝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写作业,就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住上宽敞明亮的楼房。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不紧不慢,像山涧的溪水,虽不惊涛拍岸,却也涓涓不息。

转眼到了2008年,那一年发生了太多大事,汶川地震牵动着全国人民的心,北京奥运会让我们感受到了中国的崛起。

同样在这一年,赵家镇被纳入城市规划,要开始大规模拆迁改造,建设新城区。

我们家那套老房子也在拆迁范围内,这个消息让我们全家既兴奋又忐忑。

兴奋的是终于可以搬出这个住了几十年的老房子,忐忑的是不知道补偿款够不够我们在县城买套像样的新房。

每天晚上,我和建国都会凑在一起,算着未来的收入和支出,期盼着拆迁办给出一个让人满意的补偿方案。

终于,在那年深秋,拆迁办贴出了补偿标准:我们家可以得到二十八万的补偿款。

得知这个数字,我们全家人都沉默了。

这笔钱加上我们这些年的积蓄,也只有三十多万,而现在县城的房价已经涨到了每平米三千多。

我们想买的那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总价要四十多万,还差将近二十万。

那几天,建国愁眉不展,连饭也吃不下,整宿整宿地坐在院子里抽烟,烟头堆满了小半个烟灰缸。

"要不我们先租房住着,再慢慢攒钱?"我试探着问他。

建国摇摇头:"咱爸妈都这么大岁数了,再折腾来折腾去的,怕是吃不消。"

我们一筹莫展,只能寄希望于银行贷款,但那时的贷款政策比现在严格多了,而且利息也高,我们担心还不起。

就在这时,建芳带着她十岁的女儿回来看望公婆。

那天恰好是周末,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午饭,气氛有些沉闷。

建芳的女儿拉拉正在向小宝炫耀她新买的游戏机,两个孩子咯咯笑着,是这个家里唯一的欢声笑语。

"哥,嫂子,我听爸妈说你们房子要拆迁了?"建芳夹了一筷子炒青菜,漫不经心地问道。

建国点点头:"是啊,补偿款下来了,但离买新房还差不少。"

建芳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建国:"哥,我能帮你们。"

那天晚上,我们送走公婆和孩子们,单独和建芳坐下来谈。

"我前几天刚卖了套房子,手头有些钱。我出五十七万,你们去买那套房吧。"建芳平静地说,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样自然。

我愣住了,五十七万?那可不是个小数目!

就算建芳在省城工作,收入比我们高,也不至于随随便便拿出这么多钱吧?

我疑惑的目光投向建国,却发现他似乎并不惊讶,只是感激地点点头:"妹,这钱可不是小数目。"

建芳摆摆手:"哥,这些年你默默付出的太多了,我知道。从我上大学开始,到后来工作买房,你给我的帮助我都记在心里。"

这话让我一头雾水,什么叫"默默付出"?

建国除了是个顾家的好丈夫,平时对妹妹也就是逢年过节送点东西,有什么"太多"的付出?

当天晚上,送走建芳后,我立刻问建国这是怎么回事。

他支支吾吾不肯说,脸上的神情既愧疚又害怕,似乎在顾虑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追问道,心里涌起一股酸涩感。

十几年的夫妻,朝夕相处,竟然还有这么大的秘密?

建国叹了口气,终于开口:"建芳读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还有她后来在省城安家的钱,都是我出的。"

我如遭雷击,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年我们的积蓄总是增长得那么慢。

原来建国一直在资助他妹妹,而且从未对我提起过。

难怪那些年他总说工资被厂里扣了,难怪他经常说要加班却回来得很晚,原来都是为了多赚点钱给妹妹。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的声音开始颤抖,既是愤怒,也是心疼。

建国低着头,不敢看我的眼睛:"我怕你不理解,怕你误会我偏心。建芳从小就聪明,能考上大学是咱们赵家的荣耀,我不能让她因为没钱而耽误学业。"

"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有多辛苦?我们的小宝又吃了多少苦头?"我的眼泪开始夺眶而出。

回想那些年,为了省钱,我们家几乎没买过什么像样的家具,小宝的衣服都是邻居家孩子穿剩下的。

而我呢,十年如一日地早出晚归,夏天顶着烈日,冬天冒着严寒,就为了多赚几个钱,梦想着有一天能住上宽敞明亮的楼房。

原来,我们辛苦攒下的钱,有一部分都给了建芳。

建国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对不起,我当时只想着不能让妹妹失学,却忽略了你和小宝的感受。"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起枕头砸向他:"你还有没有把我当妻子?有什么事不能跟我商量?"

建国一动不动地任凭我发泄,任由枕头砸在他身上,发出"噗噗"的闷响。

"我错了,真的错了。"他喃喃地说,"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起初只是些学费,后来慢慢就变成了一笔大数目,我怕你生气,怕你责怪我..."

我努力平复着情绪:"多少钱?"

建国犹豫了一下:"大概...五十多万。"

这个数字让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五十多万啊,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足够在县城买一套像样的房子了。

我突然想起建芳说的那句话:"我出五十七万"——原来这钱根本就是建国这些年给她的,现在她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第二天一早,我趁建国上班,去找建芳问个明白。

建芳正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晒太阳,看见我走过来,她似乎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脸上露出一丝不安。

"嫂子,哥没跟你说吗?"建芳叹了口气,"从我上大学开始,学费、生活费,包括后来在省城买的第一套房子的首付,都是哥出的。"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继续说道:"当时我考上大学,家里其实拿不出那么多钱。爸爸刚做了一个小手术,家里的积蓄花得差不多了。是哥偷偷拿出了准备和你买房的钱让我去上学。"

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其实我一直想找机会把钱还给哥,但结婚后开销大,一直没能攒够。这次卖了房子,刚好可以还清这笔债了。"建芳说着,眼睛湿润了,"哥这些年太不容易了,他总是说怕你不理解,所以一直瞒着你。"

我的心情异常复杂,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一方面为建国的隐瞒感到受伤,另一方面又为他的善良和责任感而感动。

他默默承担着这么重的负担,却从未向我抱怨过一句。

回想这十几年的婚姻生活,那些建国说工资被扣的日子,那些他说要加班却回来得很晚的夜晚,原来都是为了给妹妹寄钱。

我曾经因为钱不够用而埋怨过他,现在想来,真是羞愧难当。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我家小卖部后院的那棵老梨树。

每年春天,它开满洁白的花朵,秋天结出又大又甜的梨子。

建国总是在收获的季节把最大最甜的梨子挑出来,小心翼翼地包好,说是要送给厂里的领导和同事。

现在我才明白,那些梨子,多半是给了建芳吧。

"嫂子,对不起。"建芳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知道这些年你和哥很不容易,可能为了我,耽误了你们买房的计划。"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建芳,我不怪你。只是...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家人要一起商量,不能再有秘密了。"

建芳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那天下午,我独自一人走在镇上的小路上,看着熟悉的景色,心中五味杂陈。

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每一块砖石,每一个拐角,都承载着我的酸甜苦辣。

如今,建国的秘密被揭开,我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的是,我的丈夫原来是一个如此重情义的人;难过的是,他竟然不愿与我分享这样重要的决定。

晚饭后,我把小宝哄睡,独自来到院子里,看着满天星斗,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建国悄悄地走过来,站在我身旁,递给我一杯热茶。

"对不起,一直瞒着你。"他低声说,眼神中带着愧疚。

我没有接他的茶,只是淡淡地问:"你为什么不信任我?"

建国叹了口气:"我答应过父母要照顾好建芳,让她上大学,不能耽误她的前程。当时你刚嫁过来,日子又不宽裕,我怕你有意见,怕你觉得我偏心妹妹,所以..."

我打断了他:"你应该信任我的。我是你妻子,不是外人。有什么大事不能商量着来?"

建国点点头:"是我错了。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起初只是些学费,后来慢慢就变成了一笔大数目。我总觉得再等等,等我们条件好了,再告诉你..."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曾经让我心动的眼睛,现在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生活的沧桑。

"以后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我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感激和爱意:"好,我保证。"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他手掌的温度和粗糙,那是多年劳作留下的印记,也是他为这个家付出的证明。

有了建芳归还的这笔钱,我们顺利买下了那套新房。

搬家那天,全家人忙前忙后,脸上洋溢着喜悦。

我看着建国和建芳一起搬沙发的背影,忽然理解了亲情的分量。

他们兄妹俩在搬运一件旧柜子时,突然同时笑了起来,那种默契和亲近,是血缘关系无法割舍的联系。

"记得小时候,我们就是这样搬板凳看露天电影的。"建芳笑着说。

建国点点头:"是啊,那时候为了占个好位置,我们兄妹俩跑得比谁都快。"

我站在一旁,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什么。

亲情,原来是这样一种微妙的存在,它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表白,却能在关键时刻显现出惊人的力量。

住进新房后,我做了一个决定:把小卖部扩大成便利店。

每天早出晚归,我把便利店打理得井井有条,还引进了一些城里流行的商品,生意比以前好了许多。

三年后,我们不仅还清了建芳的钱,还开了第二家店。

建国也从砖厂调到了一家新建的建材公司做销售,收入比以前高了不少。

小宝上了重点高中,成绩优异,我们的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

2015年春节,全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新房子宽敞明亮,电视里播放着春晚,空气中弥漫着饺子和鱼香肉丝的香味。

酒过三巡,建芳突然举杯对我说:"嫂子,谢谢你这些年的理解和支持。如果不是你,哥不可能撑起这个家。"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含着泪光。

我眼眶湿润:"家人之间,不说谢谢。"

这句话我是真心的。

七年前那个得知真相的夜晚,我曾经无比愤怒和失望,但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负面情绪早已烟消云散。

留下来的,只有对丈夫无言的敬佩和对这个家深沉的爱。

建国坐在一旁,眼神温柔地看着我和建芳。

我知道,在他心里,我和妹妹同样重要。

而我,也终于完全接纳了这个事实,不再有任何芥蒂。

生活中的磨难和挑战,反而让我们的感情更加坚固。

如今,儿子小宝已经大学毕业,在城里找了份不错的工作。

我和建国的便利店已经开到了第四家,成了当地小有名气的连锁店。

建芳的女儿拉拉也考上了大学,每逢假期,她都会来我们家住几天,和小宝一起打游戏,看电影,就像小时候一样亲密无间。

前几天,我在整理旧物时,发现了一个尘封已久的木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建国这些年来的工资条和给建芳的汇款单,整整齐齐地按照日期排列着,还有一些建芳从大学寄回来的明信片和感谢信。

看着那一张张泛黄的纸片,我忽然明白,爱一个人,有时候不需要惊天动地的举动,只需要点点滴滴的付出与坚持。

生活中没有十全十美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和坚持。

建国对妹妹的关爱,让我看到了他身上最闪光的品质——责任感和担当;而他对我和儿子的爱,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

那年春节的夜晚,当全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春晚的烟花和歌舞,我悄悄拉住了建国的手。

他略带惊讶地看着我,眼中满是疑惑。

"谢谢你。"我小声说,"谢谢你给了我这个家。"

建国愣了一下,然后紧紧回握住我的手,眼中闪烁着泪光。

在这个有着红灯笼和春联的新房子里,我们的爱情和亲情,如同那些年代的老物件一样,历经岁月的洗礼,变得更加珍贵。

五十七万,不仅仅是一笔钱,更是一段被深埋的亲情,一份被隐藏的责任,一种被误解的爱。

它让我看清了自己的丈夫,也让我重新审视了家庭的意义。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家人之间的理解和包容更珍贵的了。

无论是夫妻之间,还是兄妹之间,只要心怀善意,就能跨越所有的沟壑与隔阂。

站在新房的阳台上,看着远处不断变化的城市轮廓,我知道,我们的生活也会像这座城市一样,不断生长,不断进步。

而支撑这一切的,正是我们彼此之间那份深沉而不言说的爱。

当春风吹过,梨树又开始孕育新的花苞,我明白,生活就像这棵老梨树,经历了春夏秋冬,才能结出甜美的果实。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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