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黄檗禅师，唐代福建福清人，幼年在家乡黄檗山出家。之后游方于各地禅林，参谒名师，时人称之为黄檗希运。在京城，得一老妪指点，到奉新百丈山依怀海学法，并得怀海正传。唐开成年间（836—840），希运住持江西宜丰鹫峰。鹫峰原为印度僧人取的山名，希运住此峰后，将宜丰鹫峰

黄檗禅师，唐代福建福清人，幼年在家乡黄檗山出家。之后游方于各地禅林，参谒名师，时人称之为黄檗希运。在京城，得一老妪指点，到奉新百丈山依怀海学法，并得怀海正传。唐开成年间（836—840），希运住持江西宜丰鹫峰。鹫峰原为印度僧人取的山名，希运住此峰后，将宜丰鹫峰改名为黄檗山，以纪念少时在福建家乡出家之黄檗山，故此后有“天下两黄檗”之说。

黄檗希运禅师开创了临济宗禅风，其禅法特色，影响久远，成为中国禅宗中波及面最大、渗透力最强的宗派。希运在中国禅宗史上的地位不仅在于他是洪州禅的继承者，更重要的是他的禅法直接影响了临济禅的形成，是临济法门的先驱。

希运的禅学思想主要是继承马祖道一“即心即佛”的思想，而力倡“心即是佛”。他说：诸佛与众生，唯是一心，更无别法。

临济宗风峻烈，希运于此亦开启良多。他见地高拔时辈，自恃甚高，傲岸独立，雄视天下禅师，曾言“大唐国内无禅师”，语惊四海。他创立了著名的“棒喝法”。

后来，弟子义玄创临济院弘扬师法，主要是沿袭希运“无心说”和“棒喝”法，正式形成禅宗五大家之一的临济宗。此宗后传入日本、朝鲜半岛等地，成为这些国家的禅宗主流。

唐大中年间（847—860），希运示寂①，时已登基的李忱闻之，甚为感慨，于是敕希运法号为“断际禅师”。

宁国地处皖南腹地，东邻杭州，西靠黄山，犹如一颗镶嵌在山水之间的璀璨宝石；这里不仅是皖南山区之咽喉，南北商旅通衢之要道，更是一个充满了历史和文化的美丽县城；这里峰峦叠嶂，山川灵秀，大自然的宁静与美丽在这里彰显。远在唐朝，黄檗禅师曾在皖南宁国传扬佛法，足迹多多，至今口耳相传的故事仍在传颂。

弘法宁国塘岭

塘岭，因水塘在千米高山峻岭之上，故名，它位于宁国东南110里万家乡云山村，与浙江省昌化千顷山接壤。浙江因山顶有近千亩的水塘（亦称天池）而得名千顷山。

历史上的塘岭天池尚属宁国万家乡与浙江昌化共有。最早在宁国、昌化塘岭地区开示传佛的是中印度禅师千岁宝掌。南朝梁武帝萧衍在位时广建寺院，宝掌辗转来到千顷山传法著经。自此千顷山周边的群众接触到佛教教义，万家乡亦有信徒上山进香。

至中唐，千顷山的佛教已较有影响，缘于5位高僧在此住持、光大佛教：崇惠禅师（昌化县人）在千顷山结茅为庙，后被唐代宗赐以“护国三藏”称号。元和十五年（820）释明觉开创千顷院。会昌年间（841—846）一度凋敝，缘于“会昌灭佛”的影响。

直到唐宣宗继承帝位后废除“灭佛”令，各地佛教寺院开始兴复。黄檗禅师于唐大中年间来到宁国与昌化交界之处的塘岭（即千顷山），通过布施化缘、动员居士香客捐资。在建寺之初，希运曾率领僧众利用当地树木、泥土烧出99窑砖瓦（窑址尚存），雇请工匠在天池北侧修建了雕梁画栋、斗拱飞檐的“慈云寺”②，建成后的庙宇多达99间，较先前的千顷院更豪华壮丽。慈云禅寺的建成，标志着千顷山佛教的兴盛由此而生。“创刹千顷”的希运禅师也就当之无愧地被当地人们尊为慈云寺的“祖师”，寺也因希运之人杰而灵。慈云禅寺的殿宇楼阁，红墙黛瓦掩映于千顷山的湖光山色之中，更增添了千顷山的迷人风光。于是一批批文人雅士，骚人墨客络绎不绝来此游山玩水，赋诗酬唱；四面八方的老衲新僧，纷纷涌入千顷山，烧香拜佛，诵经习法，千顷由此而声名大振。还在塘岭南北的山脚下分别建有脚庵，为僧俗人员上山、下山歇脚之用和存放寺院的物品。塘岭的周围还建有龙门寺、车阗寺，龙井寺等寺院，四方僧侣纷纷来投，香火极旺。

塘岭上的天池，胡博摄

他主持慈云寺期间，曾应宣州刺史裴休③之请，在宁国奉圣禅院讲法；大中十一年被唐宣宗封为“断际禅师”。他圆寂后的28年即文德元年（888），被唐僖宗封为“大德黄檗祖师”，赐白金200两以修缮千顷寺院。

该寺建在高山绝顶之上，风景优美，更由于希运的名气大，被奉为黄檗道场。来此敬香、观光的远近香客、文人络绎不绝，宁国大龙、西坑、云山都有香客们踏成的简易山路。

其后，其徒楚南潜心坐禅、修行著述，于文德元年被吴越国王钱镠请下山，由朝廷供施，并赐鹿胎衣、紫袍；原在大明山传法的文喜（大顺元年唐昭宗以紫衣赐之）来到千顷山主持佛事。

宋元明清，千顷山佛事依然兴盛。天圣元年（1023），祥符寺僧惠新将寺院移建于山巅绝胜之境，八年赐额“龙兴寺”④。元明逐渐萧条。清初，宁国高僧了然住千顷山“振修黄檗道场”，在塘岭脚（今为宁国万家乡云山村脚庵组）建有东边庵（又称尼姑庵）、脚庵，俱为“慈云寺”的下院。东边庵由城内南门附生吴邦彦建造，其子吴寿康捐田20亩。位于东边庵下方5里处的脚庵，建筑面积百余平米，前堂后进、中有天井，供奉着如来佛、观音菩萨、天王菩萨、王灵官、送子娘娘。从两庵有石板路通往慈云寺。慈云寺的田产（约千亩）分布于云山、银峰、西坑、西泉一带，农民将租谷交到脚庵收藏，慈云寺雇人将稻谷砻成米后挑上山顶。明代云山人何汝爵在古道中修建石卷洞（今名吴越古道十里洞），供上下山人员休息。咸丰、同治年间兵燹并灾荒，租谷难以收取，僧人渐少，仅剩的和尚只得在每年腊月下山化缘，山上山下的寺院因年湮失修而坍塌，解放初被彻底拆除。

塘岭古道（今名吴越古道）

塘岭周边乡村至今还流传有关希运的神奇故事，如：施法力将木材从杭州由水路运至千顷塘并从井中取木，建寺庙99间；盖寺之木片入池化为鱼⑤；千头神牛耖地；寺中圆形被褥能覆盖众人；到慈云寺求雨极其灵验等。传说之多之奇，足见希运创道场时香客之众、影响之广。

弘法宁国白云山

白云山，在宁国市西郊。山上古有白云寺，又名白云潭院，山脚下西津河由西南湾转流向东南，形成一个深水潭。清晨，潭水随着外部气温升高，水面会形成一团细雾，随着气温的不断变化白色雾气越来越浓，升腾起来连成一片，化成团团白云，像缥缈的玉带一般，将凤形山笼罩其间，所以此山得名白云山，潭亦随之称作白云潭。

唐代诗人许浑曾游览此地，作有《白云潭院（在宁国县）》一诗：“一片白云千丈峰，殿堂楼阁架虚空。山僧不语卷帘坐，遥看世间如梦中。”唐太和六年（832），宣歙观察使、宣州刺史沈传师亦作《白云寺》诗：“僧爱白云溪上飞，白云深入敞禅扉。莫言便是无心物，思着故山依旧归。”

道光五年《西津图》，左侧为白云山

唐大中间，裴休任宣歙观察使、宣州刺史时，曾重修扩建宁国白云寺。裴休在江西为官时已与黄檗禅师结为好友，且拜其为师。寺院修葺完毕，邀请黄檗禅师到此传授佛法。像这样的高僧来到宁国凤形山，并且是连续讲经说法三天，不能不说是佛门禅林中的一大盛事，再加上法会主持人裴休名气也大，交游很广，这次佛教盛会的规模自然达到了空前绝后，三天中，宁国及周边县的僧俗众人一万多人来到白云山，恭听黄檗讲经说法。相传，盛会期间，从西津渡下船后上白云山的道路，台阶条石被踩断数块，石阶两旁小竹林中亦踩出数尺宽的两条人行道。此后，白云山佛事昌盛不衰，文人骚客，题咏颇多。

北宋敕封白云寺为奉圣禅院。南宋著名诗人范成大、杨万里、方岳、虞俦等先后登临，均留下歌颂赞美白云山、白云寺的诗歌。

朱元璋于元至正十七年（1357）四月攻下宁国城后，率众人到白云山奉圣禅院朝拜，他细观禅院，那一株株古老的柏树、檀树、椿树与松树，在屋檐边枝叶四布，那一簇簇的鲜花香草、箭竹布满了台阶两旁，鳞次栉比的殿阁楼台仿佛在虚空的云上建构，距地面五丈高的宝塔，雄伟壮观，悬挂在塔上的铜铃，随着微风的吹动，发出阵阵悦耳的铃声，方丈和众僧的诵经之声在梁间回荡不绝。朱元璋乘兴登上宝塔憩游，僧人献上味香醇厚的贡品高峰鸦茶，他边品茶边欣赏美景，只见宝塔周围的浮云似触手可抚，山下悠悠潭水映出清翠欲滴的竹林，远处簇簇霞光连着连绵起伏的群山，他感到这比自己出家的于觉寺（后改为皇觉寺、龙兴寺）远胜十倍也不止，心中十分高兴，脱口说道：“奉圣寺不同一般，这山亦叫奉圣山更好！”明朝开国后，白云山便称为奉圣山了。

明嘉靖年初，邑人杨嘉庆募资在奉圣山下建造了一座九孔石拱桥，长40丈、宽2丈、高4丈，名同人桥，桥上覆以长廊，人在桥上行走，风雨无阻，桥的建成更衬托了奉圣山的优美。

明万历末年进士黄大中游奉圣禅院时，应方丈之请，挥笔作联⑥：

大门

奉天慧日金轮耀，圣地祥云宝盖笼。

大殿

座拥金莲，德留东土；经翻贝叶，果证西方。

辛亥革命推翻封建帝制后，“奉圣山”改为音似意不同的“凤形山”。在这之前，民众已别称奉圣山为凤形山了，民国时期宁国人徐云涛有诗为证：“斯山误博凤形名。”凤形山为民国时期宁国八景之一。

自唐以来，历宋、元、明、清，奉圣寺屡经兴废。康熙五十年（1711）宁国知县陈养元重新修建奉圣禅院，延请名僧云屋和尚住持，奉圣寺佛事又兴盛起来。石涛、了然、衡范、无我、天如律等名僧相继在此弘法。

古寺、廊桥、云楼、名僧使奉圣山声名远扬，成为宁国名明清时期十二名景之一，香客游人慕名纷至沓来。

自唐朝黄檗传法白云山后，白云山成为宁国历史上最为著名的佛教圣地。

弘法宁国南极小沅

2008年2月26日，笔者据民国《宁国县志》记载“黄檗弘法南极小沅”的线索，在宁国南极小沅采访陈柏松老人（时年83岁，卧病在床），他说：相传，黄檗禅师于塘岭（即千顷山）弘法其间，在放纸鹞（风筝）时，无意中线断了，纸鹞不知飞向何处，便派徒儿四处寻找，结果在南极小沅找到了。原来，南极小沅与塘岭自古就有不解之缘。相传，当时南极人朝拜黄檗老祖，烧香许愿，天旱祈雨，每年往返塘岭的人络绎不绝。还有人邀请黄檗老祖到“南极小沅来弘法”。南极，当地吴语“极”字音为shi，朝南笔直的山冲之意。南极，黄檗老祖以为是“南无释迦牟尼”中的“南释”二字，认为此地与佛有缘，就和徒弟一道到小沅来了，南极小沅乡民甚是欢迎。黄檗老祖寻访到前苍坞口象林山，此地是九龙戏珠之形，便在此地建造寺庙。乡民主动让地皮，献木料、送粮米，帮工出力。

陈柏松老人接着说：黄檗老祖的一个徒弟是唐宣宗（李忱），木料是御批的，从杭州钱塘江边木料场经南极龙洞坞半山上龙洞中运出来。黄檗老祖告诉木匠师傅，寺庙没做好，不能说“够了”。寺庙即将完工时，木匠师傅说，木料够了，龙洞口里还有一根三尺多围的树木就停在洞中了。至今，这根树木还在洞里。大殿的木料不是本地木材，柱子是东北松，大梁是四川的楠木。

建成的寺庙，当地人称祖师殿，是黄檗老祖设坛讲法念经之殿（原先建的三间小屋作起居场所）。历史上祖师殿香火十分兴旺。祖师殿前后两进，前殿供奉三尊大佛，两边还有罗汉菩萨；后殿供观音菩萨，两边还有许多菩萨。前殿门前左有灵官、右有韦陀两座小庙。我亲眼所见大殿屋梁上有字，记载是乾隆年间重修的，倡修人是燕居广，不知是什么人。⑦祖师殿在南极小沅传承了一千多年，遗憾的是上个世纪60年代初期，南极公社派人将祖师殿拆除，将大殿里的菩萨堆放在一起，火烧三天三夜才熄灭。庙宇木料运到南极乡朱家桥造中学去了，两块石碑也都毁掉了。

祖师殿募捐收据模板及印制的收据，吴传兵提供

陈柏松老人还说道：传说黄檗老祖后来病逝于小沅，安葬在祖师殿旁，有塔，有碑。文化大革命后期，村里祖辈传下来，黄檗老祖的真身菩萨在大殿中。许多村民自发地到祖师殿遗址一带挖掘，想请出黄檗老祖的真身，以便供奉。人们在大殿的正中后方的地下挖至三尺五六寸深处时，发现一块2尺见方的砖块，上刻“真身此中，永不许动”八个字。一位老人说，祖上传说黄檗老祖曾言，身躯永不出山。众人惊吓，不敢再挖，遂将土坑复原。

陈柏松老人又说道：唐朝皇帝曾经赐金钵盂一个给南极祖师殿，供奉在大殿中间供台上。金钵盂里外用土漆漆过，成黑色，作香炉用。明代时，传说南极小沅一带有祖师殿的藏宝：“里漆漆，外漆漆，金银财宝在中漆漆。”有不良乡民起了歪心思，深更半夜在祖师殿正中的前七尺、后七尺、中间等处掘地三尺寻宝物，结果一无所获。因为当地村民语言是吴语，“漆漆”与“七尺”同音，将“漆漆”理解成“七尺”。后来，一位徽州人来到此地，听说传说内容，仔细观察大殿，认定中间供台上漆成黑色的金香炉就是宝物，深更半夜将香炉偷走了。

2015年6月27日，笔者再次到南极村小沅采访，几位长者的口述和陈柏松老人所说内容基本一致，且四五十岁的村民都知道祖师殿供奉的是“黄檗老祖”。龙洞在龙洞坞的半山上，位于龙洞瀑布中，瀑布形似水帘洞，高约20米，龙洞口高约15米，洞深约300米。瀑布飘飘洒洒，气势壮观。洞口内至今有黑色木料一根，从地理位置来看，人力是无法将木料运进洞里的。

“千岩万壑不辞劳，远看方知出处高。溪涧岂能留得住，终归大海作波涛”这副黄檗（也有说是香严闲）禅师与李忱的“瀑布联句”，描写的瀑布，有说在庐山，有说在昌化大明山，有说在奉新犀牛潭，有说在福清黄檗山，我说在宁国南极龙洞亦十分符合。

数年前在小沅出土一方有关祖师殿的碑刻，碑文如下：

集众地记

庵名祖殿，山号相林。古木倾盖，甘泉如饴。依山而猿鹤参禅，近水而鱼龙听法。但富于烟霞贫于供养，汲汲顾影，乔木难为云米之炊，低菩萨而怒金刚，空作沿门之乞。寺千年如故，僧一岁几更。自吾祖琦公、春公，割膏腴之壤遗彼浮图，倾囊中之资惠兹释氏，由是琉璃光明而不灭，钟磬嘹亮而常鸣。第恐后来住持，罔念资□□，由来近地居民顾祀亲（凯）□□念，则有功尽弃，而后悔难追，与其补救于后，不若豫备于前，欲图久远之谋，莫如贞珉之勒字□详明可□□□之谋，端委缕析，早绝吞并之弊，将见因恒产而有恒心，不致僧无唑性，濯清泉而守清规，庶几寺有传灯，孙辈不忍祖功之久湮。爰敬挥毫而撰记。

捐输田产（略）

中门一堂并抱柱石，汪琦公助。

时皇清嘉庆十六年岁在重光协洽九月既望之吉 ，琦公后裔立。

民国《宁国县志·冢墓》记载：“黄蘖禅师墓，去城东百里，南极坞有碑。按，千顷山黄蘖禅林，唐文德元年敕赐紫袍、金钵盂，并敕书一道。今敕存，衣钵无。又按，《五灯会元》，师终于洪州黄蘖山，不知何以葬此。”民国《宁国县志·寺观》记载：“祖殿，在十七八都。”

笔者查阅资料得知，黄檗在宁国弘法的地方很多，史料记载裴休邀请黄檗在宁国白云山白云寺一连讲法三天，曾轰动一时。仙霞镇杨山村汤公山清塘寺、梅林镇阳山桂花庙、河沥溪老虎山下祖师殿均有他弘法的足迹。传说，黄檗还在南极三圣阁半山上结庐弘法。

黄檗到底圆寂在哪里？禅宗史《五灯会元》说晚年又回到江西黄檗山，并在那里坐化。可是，很多典籍，并不支持这一说法⑧，甚至包括他病逝的时间，也是一个疑案。正如宁国志书所载，黄檗禅师极有可能圆寂在宁国南极小沅！

自从黄檗禅师在宁国各地弘法后，对宁国影响极大，佛教事业得到空前绝后的发展。宁国旧志记载，宁国有唐朝建寺庙11座，宋代建寺庙14座，明清时期，宁国这样一个小县，寺、院、庵等庙宇多达300余座。同时，自宋朝以来，宁国涌现出许多位大德高僧，如大慧禅师宗杲⑨、惠崇禅师，梦真和尚⑩、延庆寺名僧谦上人、奉圣禅院主持云屋和尚、千顷山黄檗道场高僧了然、广教寺高僧衡范、灵隐寺名僧无我、康熙时宁国名僧天如律、顺治帝敕封“两江大和尚”性璊等等。

2023年5月1日，北京古籍文献藏家，域外汉籍珍本文库编委会委员、教授，福建黄檗书院副院长、《黄檗学特刊》特邀主编，专程来皖南地区宁国市、泾县、宣州区等地调查黄檗行踪，宁国云尖茶叶公司董事长覃世勇先生和我陪同，发现黄檗老祖弘法足迹多多，一路收获满满。白撞雨先生连发五篇微信推文，纪念黄檗祖师在皖南弘法的功绩。

注解：

①示寂时间有公元850年、855年、857年之说。

②④宋咸淳《临安志》。

③裴休（791—863），唐代书法家，后官至丞相。曾师从希运禅师。

⑤千顷山金银鱼，为南宋朝廷贡鱼。

⑥王祖定主编《敬亭古今楹联》P219。

⑦笔者查阅史料得知，燕居广，四川渠县人，举人，乾隆三十七年（1772）任宁国县令。

⑧其中有说大中四年（850）示寂于宛陵开元寺，即宣州开元寺。

⑨先后被北宋钦宗皇帝封为“佛日大师”、南宋孝宗皇帝封为“大慧禅师”。

⑩其《籁鸣集》诗集今存日本东京尊经阁书库，诗近300首。

来源：宣城历史文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