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昌疯狂为家人作寿,丑剧与闹剧接连上演,姨太太们也不甘落后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6 05:55 2

摘要:张宗昌督鲁后,每年要在济南和掖县祝家庄多次作寿,包括为其母侯氏作寿,为其父张文福作寿,为其大老婆孔氏作寿,为七姨太袁氏作寿,为他自己作寿。因其父张文福续娶了后妻“小潍县”,并长期生活在一起,为表孝心,每年张宗昌还要为他的后母“小潍县”作寿,只是规格档次略低罢了

张宗昌当上山东督办后,除了大兴土木、出出进进要隆重地欢迎外,还表现在频繁地、大规模地作寿,以显示他不可一世的自大心理和荣华富贵的地位。

张宗昌督鲁后,每年要在济南和掖县祝家庄多次作寿,包括为其母侯氏作寿,为其父张文福作寿,为其大老婆孔氏作寿,为七姨太袁氏作寿,为他自己作寿。因其父张文福续娶了后妻“小潍县”,并长期生活在一起,为表孝心,每年张宗昌还要为他的后母“小潍县”作寿,只是规格档次略低罢了。

张宗昌为自己作寿,规模之大自不必在此多说,山东一省之主,手下人自会别出心裁、想方设法为其筹划。这里只说说张宗昌为其生母侯氏和其父张万福作寿的概况。

首先是说侯氏的作寿情况。

张宗昌为其母侯氏作寿都安排在济南举行。之所以这样,有两方面原因,其一,侯氏的生活态度历来是讲吃讲穿,尽情享乐,这一点张宗昌比谁都清楚,其母改嫁,就是因不甘再过贫困生活所致。张宗昌对其母的改嫁,非常痛心,早就暗下决心,将来自己发迹了,一定让其母好好享享清福。侯氏的作寿活动安排在济南,无论从哪方面讲,条件都远远超过在农村,那是另一番场景,正好满足了侯氏爱好虚荣的心理;其二,是在农村作寿多有不便。张宗昌的老家在祝家庄,而其母侯氏住在肖古庄,本人不愿再回祝家庄见到父老乡亲,后母“小潍县”也觉得这样做难受,而在肖古庄作寿吧,场地、人员都无那样的规模,所以说,无论在祝家庄和肖古庄,哪里都不方便,而在济南城里是再合适不过了。

侯氏在济南城里作寿,那档次算是最高的了。作寿那天,宴席之丰盛,恐怕是山东全省独一处啦。东海的海鲜,内地的土特产,南方的奇果,北方的山珍那是应有尽有,品种齐全。许多人一方面是讨张宗昌的欢心,将来受到恩崇,即使是八杆子都够不到的关系,也要备上一份礼物,来参加祝寿活动;另一方面,单是为了见识一下这样的排场,也要想方设法混个门票,一饱口福和眼福。竟有参加完侯氏祝寿活动回来的人如是说:“此生知足矣!”可见这一祝寿活动物品之豪华、场面之气派。

再说参加祝寿活动的人员,那也是涉及面最广的,试想一想,为山东王张宗昌的母亲作寿,几乎牵动了各行各业,哪一行人士能不到场?

除了山东和济南的官方人士外,还有祝家庄、肖古庄的亲朋好友、邻里乡亲。

在济南作寿,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多了一帮特殊人物,即张宗昌的姨太太队。当时在济南固定居住的姨太太有十几位,作寿那天,前呼后拥围着侯氏,婆婆长,婆婆短地叫个不停。

侯氏看到如此规模的祝寿活动,这是她过去日盼夜想的事情,只是未敢奢望太高。她乐得合不拢嘴,尤其是看到十几位儿媳簇拥着自己,两个大圆桌还坐不下呢,更是心花怒放。

特别让侯氏高兴的是,作寿时各地各界要人一致对她赞不绝口,比如说她儿子多么有造化是当今少有的大将军;老人家福寿双全,可庆可贺等等。侯氏听了这些,更是兴奋不已,逢人就说,她与凡人不同,是享福的人。

侯氏极乐之中,也有过一次不高兴的事。一次张宗昌为他母亲作完寿,见老人家很是不快,张宗昌问是怎么回事。老太太嗔怪地训斥说:“都是你那些内人们不好,当众看我的笑话,可把我气坏了!”张宗昌不解地问:“今天是您老人家大寿吉日,她们哪个敢给您气受?”这时,老太太才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侯氏在作寿时,过于炫耀自己,引起了几个儿媳的不舒服。在宴席上,山珍海味、南北佳肴无所不有。别看侯氏年事已高,牙口却依然不错,每一种菜肴都要品尝,其中有一种由南方果实做的,带着皮上桌,吃时要先剥皮。老太太没吃过这玩艺,夹起一个放入嘴中,一咬,才知是带皮的。可是当着一帮儿媳妇的面,也不能再吐出来,那显得多短见啊。没办法,只好硬是带皮吃了,在略时发出“咔咔”的响声,就是无法下咽。有个儿媳见到这情景,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人也都是心里好笑,只是强忍着未表现出来。老太太一向盛气凌人,这下在儿媳们面前出丑,多没面子啊。于是,就把气撒在张宗昌身上,非要他好好管教这些女人不可。

听了老太太的叙述,张宗昌忙陪着笑脸道:“您别跟她们生气,明天俺就给您出出这口气好了。”

第二天的家宴上,张宗昌特命厨师做了一道菜,经过精心加工,将一种面团做得与前一天的干果一模一样。

这次老太太故意装出不敢吃的样子,而昨天笑她的那个儿媳却想显示一下自己见多识广,夹起一个果子来,先用手剥皮,这才发现与昨天不一样,知道中了计,再看看老太婆,正眯着小眼睛看着自己,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老太太又补充说:“我早就知道这个菜是带皮吃的吗!”

儿子当众为她扳回了面子,老太太才又恢复了往日的欢乐。

张宗昌的母亲侯氏在济南的祝寿活动可说是最高档次,无与伦比了。而他的父亲张万福在祝家庄的祝寿活动又别具特色,说来也有许多可供欣赏之处。

以前我们说过,张宗昌的父亲名叫张文福,这时咋又出了个张万福呢?还是这个道理,张宗昌发迹之前,人们谁也没瞧得起他,以为他这个浪荡子去闯关东,十有八九是回不来的。对他的父亲张文福,一个旧社会的吹鼓手,职业是个下贱活,生活又是一贫如洗,谁都不愿看他一眼,还管得上他叫什么名字,名字越糟人们越开心。

可是张宗昌出人意料地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成了大将军,山东的土皇帝,这就不同以往了。任何一点讨好张家的行为都意味着能得到恩惠,于是,张文福的地位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过去张家本没有几个亲属,在张宗昌闯关东那年月,除了他岳父偶尔给他一瓢高粱面、几瓢黄豆外,几乎没什么人与其来往。而这时亲戚也找上门来了,复杂的亲属关系连张文福也理不清了。

除了亲属外,就是旧日的老关系和身边的人,从衣食住行,关怀得无微不至,许多人开始在张文福的经历上、业绩上下功夫,为其脸上贴金。他家一个姓周的管帐,每天十几次地要写张文福的名字,遂生出一个想法:老太爷每天出入这么多钱财,真是洪福齐天啊,说明这个名字叫得好,只是程度不够,应把“文福”改为“万福”更对路,且“文”与“万”也合辙押韵。于是向老太爷提出改名一事。不料,周管账的一番好意没有得到张文福的认可,他毫无兴趣,说:“这个名字我叫了大半辈子了,挺顺口的,非要改它干什么,难道是要找别扭不成?”

张文福对改名一事不感兴趣,可有人感兴趣。首先是“小潍县”发了言,她神气十足地说:“你这老头子真是保守,现在形势变了,你由一个穷吹鼓手变成了富老爷,没人能比得上你, ‘万福’不正合乎你的身世地位吗?改有啥不顺口的,叫几遍就好了。”经“小潍县”最后定论,张文福不吱声了,后来张宗昌知道改名的事,也表赞成,这事就定下来了。从此,过去的张文福,如今成了张万福。人还是一个人,只是换了个名子而已。

提起张文福的祝寿活动,综合各方面情况来看,虽地处祝家庄这农村小地方,却比侯氏在济南城的祝寿活动更宏大,持续时间也长。

首先是张文福的生辰时日好,农历正月初九日。春节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也是农村最大的节日,正月初九,人们一般还未过完春节,仍处于节日的气氛中,这时举行祝寿活动有客观基础。另外,每年正月,正是人们忙碌了一年之后最闲暇的日子,最希望有一些社会活动,并参与之,这使祝寿活动在人数方面达到了最盛程度。特别是在张文福寿辰后的5天,即正月十四日又是张宗昌的部下祝仞千父亲的生日。两个老太爷的寿辰吉日都在正月,这样整个祝家庄的热闹场面几乎持续一个月,而且波及到方圆数百里。

刚过正月初三,送礼的就接踵而来。大院内设有若干伞架子,取名“万名伞”,意思是需要挂名登记的太多了。从地域范围看,东起牟平、荣城,西至昌邑、潍县。府官、州官、县官以及商会会长等都纷纷送礼。有送“帐子”的,也有送“旗”的,均把写有姓名的布条子挂在“万名伞”上。“帐子”与“旗”的下边,都有两个小带子,上书赠者姓名,计有千条。

除了周围各府、县的官方人士外,还有张文福的旧友和同行。多年来,与张万福有过一丝往来的人,这时都变成了知己故交,成为坐上客。还有那些吹唢呐的,几十年来,鼓乐队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凡是在队上曾供过职的,不管时间长短,都是张文福的朋友。还有别的鼓乐队的人,只要与张文福有过一面之交的,也不甘落后,纷纷到场。

至于张文福的亲属,那就无法统计了。真正的亲属本无几个,张文福是祝家庄的独枝,原来的老婆侯氏是外来户,落难到这里。要说真正的亲属,只有他的续妻“小潍县”娘家是一处,再就是张宗昌的岳父家贾永泉处,其他都是八杆子够不到的关系。每年张文福作寿,都有许多自称是亲家的人前来祝寿。

有一次,一个自称是张文福表弟的人,口口声声叫大哥。张文福问他从哪方面叫出的“大哥”,这位“表弟”说了半天没说明白,后来又找来几位年长者牵线搭桥,张文福还是没明白哪里冒出的这个“表弟”。此事发生后,张文福悟出一个道理:即再来亲属要叫啥就叫啥,由他(她)去好了,理也理不清,无须刨根问底问明白,来人作个登记,就只管喝酒吃饭好了。

张文福的祝寿准备工作从春节前腊月初即开始了,主要是布置场所,准备酒菜。过了正月初二,从初三起家人、差役及远方来的客人就已开始用作寿的饭食。连在祝家庄里张宗昌所办的昌武学校的学生从正月初三开始,也穿好新校服,前去吃饭,虽然学生们吃的是下等餐,也是每桌四个大拼盘,还有炖牛肉大锅菜,一日三餐大米饭。从初九这天换中等餐,煎炒炸八个菜,外加点心。

张宗昌于正月初八夜间由济南乘火车回祝家庄为张文福祝寿。初九日上午到达潍坊后,换乘由火车拉来的汽车,由护兵百余人护送回家。这时,地方军政长官、达官贵人、商贾士绅等早已到10华里以外的烟潍公路边去迎侯。此外,有组织的和自发的围观百姓不计其数。

张宗昌家不通公路,后来特地修了一条从家门口通向烟潍公路的专用大道,十分方便。每次张宗昌回家或离家,这里也就成了欢迎和送行的场所,后来,人们就称它为“迎张路”了。张宗昌上了“迎张路”后,对欢迎的人群一般不打招呼,有时探出头来看一看以示谢意。到了离祝家庄几百步远的地方才走下车来,步行进入“督办府”,主持张文福的祝寿活动。

“督办府”大厅正中挂一个大“寿”字,前面设有香案,两旁摆满寿桃等物。厅前东西各设一台吹鼓手,院内还有军乐队。关于庆典仪式上是采用唢呐队还是军乐队,张文福父子二人曾发生过争执,张文福坚持主张用唢呐队,他本人吹了半辈子唢呐,对这玩艺有感情,听着顺耳,还能听出个门道来,而对于军乐队与吹唢呐绝非一物,张文福一窍不通,坚持反对。张宗昌正相反,认为唢呐队太土气,不合时代潮流,也不气派,还是用他的军乐队好。经过众人参谋,决定采取折衷方案,唢呐队、军乐队同时并用,各展风采。

张宗昌不让用唢呐队,还有另外一个更主要原因,就是怕他父亲暴露其吹鼓手的身世。有时越担心的事情,偏偏就非发生不可。

一次,祝寿仪式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当中,唢呐队也正在起劲地吹着。忽然,老寿星张文福从大厅中央的太师椅上起身奔向唢呐队,口里直喊“停”、“停”。在场的人们莫名其妙,想必是老爷子犯了什么病,为他祝寿,他自己不好好在那受拜,要赶走鼓乐队不成?张宗昌心里明白,这犟老头子准是听出了什么毛病,出来挑错了。指指毛病不要紧,可怕的是要暴露他吹鼓手的身世,当着众人的面,多不好意思。

只见张文福走到打头的一个吹鼓手跟前,厉声问道:“这是在唬我老头不懂行啊?”该吹鼓手忙解释说:“哎呀,老太爷,今天是您的吉庆之日,我们哪敢唬您呀!”张文福说:“不唬我你那吹得对劲吗?你们别以为我不懂,这杆唢呐我吹了半辈子,你们不是不知道!”说着,自己竟抢过唢呐大声吹了起来,虽然底气不太足,那架式和技巧还是很不错的。唢呐声声,引来阵阵的贺彩声。这时,鼓乐队的头头忙解释说:“老太爷,不是我们唬您,您吹的那都是前些年的老调了,现在换了新调,老调有好几年不吹了。”张文福说:“不管是老调新调,我就喜欢自己过去吹过的曲子。”结果,弄得大家面面相觑,张文福才又回到太师椅上,庆典活动继续进行。

张文福这一折腾,可让张宗昌为难了,责怪老父亲吧,怕别人说自己没有教养,可越怕让别人知道的事情,老头子偏偏自己抖出来了,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掉价,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很是为难。

正月初九日这天,张家最为热闹。绝大部分人都已到达,新来的宾客仍络绎不绝,村西道旁席棚内设的来宾登记处忙得措手不及。从早晨天刚放亮,四面八方各乡、村前来看光景的人已云集张府四周。

庆寿开始,中西乐同奏,鞭炮齐鸣。大门外东西各架一挺水压重机枪,两侧各有一排士兵持枪肃立。拜寿时,张文福端坐大厅中央,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有什么快乐和自豪,与张宗昌的母亲侯氏正相反。拜寿时,先由张宗昌行跪拜礼,随后是地方官吏及商会会长等均脱帽三鞠躬,接下来是本村外村的亲友乡绅等行磕头跪拜礼,最后是各界代表行脱帽三鞠躬礼。张宗昌侍立厅外,对参拜的人们频频还礼,以示答谢。

庆寿仪式结束,宴席和大戏同时开始。来宾和亲属入宴,他们按地位高低、礼物轻重、关系亲疏,分发红布符号,分别入“福”、“禄”、“寿”、“禧”四种筵席。这一天,只要和祝家庄有点关系的人,皆可领到一个符号,入席吃饭。

实在与祝家庄搭不上边的人只好去看大戏了。设在祝家庄内的三台戏同时开台。村里唱戏的是普通戏班,还有外地来的“永福班”、“永和班”,还有本县东宋的一个小戏班,人们任意观看,循环不断。另外,在后大院二进大厅前临时搭的戏台上,是应邀前来的京剧名角演出。看戏的是佩带“福”字符号、坐上等席的官宦乡绅等头面人物,一般百姓则看不到。大院内还设有烧柞木炭的大火池(即大火炉子),以供这些头面人物在宴席上和看戏时取暖防寒。

就这样,祝家庄的庆寿活动从刚过春节即开始,一直到正月二十以后,几乎持续一个月才降下帷幕。

这样大型的庆寿活动,使人们大开眼界,许多年长的人都说:“俺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盛大的庆寿规模。”庆寿活动结束,人们也赞不绝口地对张文福恭维说:“您老真是有福啊,能有今天这好光景!”张文福却满脸忧愁地说:“这样的铺张浪费都是造孽啊!我还是喜欢过自己的日子。”

来源:为了历史指标全高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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