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人逆袭:张宗昌让白俄骑兵喝酒冲锋,齐燮元吓得弃城逃日本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2 20:51 2

摘要:1925年初,到达徐州后,实际上就等于到了南京城下。因为徐州是江苏北大门,大门一开,进屋还不容易吗?尽管从徐州到南京还有很远的路程,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头,由于乘火车离开徐州,就进了安徽境内,等到出了安徽再入江苏时,南京就在眼前了。因为皖系军阀卢永祥此时已被段

人们都说张宗昌是个浑人, 有时却能耍点小聪明, 在南下进军中, 他就露了两手, 竟又一次获得了辉煌战绩。

1925年初,到达徐州后,实际上就等于到了南京城下。因为徐州是江苏北大门,大门一开,进屋还不容易吗?尽管从徐州到南京还有很远的路程,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头,由于乘火车离开徐州,就进了安徽境内,等到出了安徽再入江苏时,南京就在眼前了。因为皖系军阀卢永祥此时已被段祺瑞任命为苏、皖宣抚使,协助张宗昌大军南进,这样,整个安徽境内都毫无阻挡。

尽管如此,张宗昌这时并未敢轻敌。南京守军是直系劲旅齐燮元。齐燮元,字抚万,北洋武备学堂毕业,曾是冯国璋的下属,在直系军阀中有一定影响。尤其是多年驻守江南,有许多攻守优势,只是由于直系总的趋势是走下坡路,齐燮元才未敢有更大图谋。但由于他的后面有孙传芳的支持,齐、孙连成一气,对张宗昌的军队还是要进行顽强抵抗的。

为此,张宗昌在徐州稍事停顿,做一番军事准备。首先,他把徐州作为后方基地。张宗昌虽未读过兵书、进过军校,但却十分清楚徐州的重要战略位置。自从他当上了光复军团长,北进与张勋大战于徐州,他就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北洋重臣张勋长期固守徐州,与南方革命军相对峙。后来齐燮元派重将陈调元驻守徐州皆如此。此刻,他又成了徐州的新主人,更切身感受到它的重要性。他对陈调元这位老朋友也真敢开口,由借路徐州,变成了长驻。当然,张宗昌对陈调元也亏不着,到徐州后,他亲自给陈调元送去一份厚礼,顺便也给花四宝捎上一份珠宝首饰,还许愿说,日后给陈调元划出一块地盘。张宗昌把随军运到的和陈调元剩下的大批粮秣、弹药、被服、装具等储备于此,以保障部队作战的供给,拉开与齐燮元决战的架势,真可谓手中有粮,心里不慌。

从徐州出发前,张宗昌又作了一次军事动员,他对营以上军官吩咐道:“咱们进了徐州,再坐一夜火车,就要下江南了。我没有更多好说的,只说两点,即放开与收住。这放开,就是对齐抚万要放开胆子打,放开手脚打,趁他准备未续,一鼓作气彻底击溃他。还是那句话,事到万难须放胆,谁也不须装熊。再说收住,自打到了天津卫,就没有机会抓两把,弟兄们的手心儿可能早就发痒了。下一步到了江南,那可是要啥有啥。还是那句话,在抓东西时要把手收住,放在兜里装几天,不出半月,这南京、上海就是咱们的了,到时不抢自有人给送上门来。这样,免得‘老帅’觉着咱们不中用,咱们又是白忙呼一场,给别人打天下,即古人常说的什么来?”王翰鸣补充说:“为他人做嫁衣。”“对,净替别人做衣裳了。”张宗昌又重复了一句。

俗语说,靠着大树好乘凉。张宗昌率大军南下到徐州,声势浩大,所向披靡,一派压倒群雄的气势。因此,一些失意政客、军人纷纷投靠张宗昌,他们日夜兼程,赶往徐州,惟恐错过这次历史性机遇,其中有杨度、韩千古、金先吾等人。他们为大军南下牵线搭桥,出谋划策。要求奉军收住双手,少抢少拿的主意就是张宗昌听了这些人的建议后作出的决定。这些政客比张宗昌更通晓政治,了解齐燮元军队在南方的所作所为给自身带来的恶果,对张宗昌的“三光”部队的传闻也略知一二,从长远观点出发,规劝张宗昌的部队不要过分劫掠百姓。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原上海光复军旅长、扶张宗昌上战马的李征五,听到张宗昌东山再起,亲率十万大军南下作战的消息后,异常欣喜,特派其侄子、从日本留学归来的李祖桢前往徐州。李祖桢向张宗昌介绍了齐燮元军的情况,指出:所部中、高级军官十几年来,驻地一直未有大的变化,妻妾满堂,家财万贯,六朝歌舞,秦淮烟雨,醉生梦死,吃喝玩乐,多已丧失雄心大志,无心效命疆场。非但如此,直奉大战之后,元气大伤,气数将尽,士气衰退。齐燮元虽此前击败卢子嘉(卢永祥),全赖孙传芳背后助威,实是外强中干。今趁孙传芳远在浙江未表助齐,出精兵神速过江,必能克敌制胜。

李祖桢还神秘地告诉张宗昌,攻下南京后,奉军必直驱上海。上海形势复杂,洋人众多,工商密集,为防止引起涉外案件和商界恐慌,兵近上海时,李征五将出城接迎,并作周密安排。

李征五特派李祖桢前来关照,张宗昌已感激涕零。听了李祖桢卓有见地的分析后,勇气倍加。连老统领还要在前站接迎,张宗昌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就像刚充足气的气球,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力,频频欲飞。

午夜时分,部队备好行装,军车编组完毕,张宗昌一声令下,大军挥师南下。这次出发,张宗昌调整了各部顺序,以往是让他的心腹程国瑞或褚玉璞部打头阵。这次,他把聂卡耶夫的白俄梯队摆在了前锋位置,铁甲车隆隆开路,机枪、小炮高架车上,后面一队四旅依次跟进,锐不可挡。

列车飞跑,在安徽境内畅行无阻,第二天午前,便来到了浦口,在这里,南京城已隔江可见了。张军在浦口站外下车,向车站进攻。这里有齐燮元的一个团沿江防守,由于兵力过单,又是颓败之师,哪能抵挡张军,刚一交火,就败下阵来,有的乘船向江南溃逃;有的向东西溃散。

由于张军来得突然,浦口渡口船只留下许多。张宗昌遂指挥部队迅即抢上轮渡或帆船,在浦口东西两线同时渡江。驻在南京的齐燮元,没有料到张军来得如此神速,待接到战报后,张军已到达江心。他急令江防部队拼死顶住,可是有的部队军官都未到位,加之事先未作牢固防守,抵抗不力。张军渡江如走陆地,伤亡不大,约一个时辰,先头部队即已渡江成功,登上南岸。

首先在南岸登陆的是聂卡耶夫的第一梯队。这批白俄兵平素里吃、喝、嫖、赌自然不在话下,尤以酗酒著称,可以说视喝酒如性命。过去旧军队都随身带两样东西,中国军队(主要是军官)带的是武器和大烟枪,而白俄军队带的是武器和酒瓶子,除了在大街上喝得东倒西歪,走路画龙外,有时战场上冲锋陷阵也喝上几口。喝酒归喝酒,打仗冲锋却不受影响,异常勇猛,所谓一码是一码。他们对张宗昌的命令是毫无保留地执行,说冲锋,刀山火海在所不惧,在这里,才是军令如山呢。

张军在南岸登陆后,进展比较顺利。这有两个原因。一是当白俄兵的铁甲战车开过来之后,有很大震慑作用。齐燮元的部队都没见过这玩艺,不知是何物,把它当作不祥之兆,就像中国人最初见到火车一样(据说中国最开始有铁路时,一些落后人士担心火车会惊动山川之神、龙王之宫、河神之宅,会引来灾祸,竟把机车抛入江中)。他们本已被铁甲车吓得魂不附体,又听说铁甲车上有先进武器,能降服一切常规武器,无法克制;二是特别惧怕白俄军队。

自1840年鸦片战争中国失败后,相继发生了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法战争,中日甲午战争,八国联军侵华战争等。由于中国的落后和清政府的反动腐朽,每次都以洋人的胜利而告终,接着而来的是外国人在中国横行霸道,以强凌弱,视中国人为奴仆、动辄以涉外案件相要挟。因而,使中国军队十分惧怕洋人,生怕引出外交问题。齐燮元部队对于英国大鼻子军队倒是常有所见,但是对白俄军队,几乎很少有人见过。他们一见白俄士兵死命地往前冲,一手拿枪一手拿着酒瓶,嘴里还“唔哩哇啦”地吵吵不停,就有些招架不住。又不知俄国人来此是何居心,更怕引起外交纠纷,遂不敢死命抵抗。有一个江防排长,看到江北那么多铁甲车和白俄军队的无所畏惧神态,吓得大叫,说:“哎呀我的妈哟,这都是些啥怪物,大难临头了,快跑吧!”他这一喊不要紧,齐军阵地顿时大乱,一败不可收拾。

齐军原本部署未定,官兵战斗意志不坚,一见眼前这场面,还抵挡个啥劲啊?三十六计走为上。江防阵地一撤,接着挹江门、仪凤门外的下关及煤炭港一带全部溃败。有的穿城而过;有的绕城而走,所有狮子山、雨花台的要塞炮台都成了哑巴,一声不响,守军落荒而逃。

张宗昌的部队冲进城内,各处搜索,除了一些零星未及逃脱的溃兵外,城内城外都未遇部队抵抗。如此容易地占领了齐燮元的老巢,使张宗昌无比赞赏李祖桢对齐军形势分析的正确性和进军方式,心里感激李征五的拔刀相助,站在狮子山上,手拄放胆刀,嘴里不停地感慨道:“老统领真是神机妙算啊!妙啊,妙啊!”这天,正是1925年元旦,他为自己在1925年的第一天就出现大顺而自鸣得意,心想着这一年里他将旗开得胜,步步高升。他顾不得领略这江南春色,随即下令部队跟踪追击。

经侦知齐军已全部沿沪宁铁路向东退去。张宗昌决定留下许琨旅守卫南京,其余全部出击。此时,南京下关火车站的机车均被齐燮元的军队开走,只剩下木篷车数辆,牵引动力只剩下倒车用的唯一的一个小车头。好在站上的铁路工作人员因为事出仓促,大都未走。张宗昌这时倒装出了彬彬有礼的样子,给他们一些物品钱财。铁路工作人员对齐燮元军队的残酷腐败早已深恶痛绝,也不知张宗昌是哪方来的和尚。俗话说,远方的和尚好念经,在张宗昌的指挥下,这些人帮助部队编好列车,挂上小车头,将弹药装上车,一直向东开去。

过了南京,前面都是一马平川,进军更加顺利,而防守则失去屏障。张宗昌部一日一夜便步行到了镇江附近。这时,齐燮元的部队正在这里挖战壕,构筑工事,企图在此进行抵抗。张宗昌与随军参谋长李藻麟察看地形后,简单作了部署,即于当日下午向齐军发起攻击。前面看到了,在南京凭借长江天险齐军都未能形成有力的抵抗,在镇江又能有多大作为呢?地形对防守越来越不利,而齐军还有更糟糕的事,由于有铁路和火车这些便利条件,许多装备,特别是部队家属都在火车上,呈现出一幅随时可以开车后撤的情景,这本身就预示着准备撤退。因而,尽管齐燮元准备在镇江进行大的抵抗,也是徒劳一场。战斗进行了三四个小时,即开始大规模撤退,继续向东奔去。

张军在镇江缴获大批武器弹药,又向丹阳方向追击齐军。齐军未来得及在丹阳设防,即向常州溃逃。张宗昌部随即追至常州城外。在这里,分兵两路,褚玉璞部向南沿太湖西岸向宜兴一带浙赣边境前进;方振武部配合其它部队沿长江南岸的江阴以东搜索前进。张宗昌率领卫队到常州城关,见到齐军遗下的弹药很多,即命军械处收集装车待运。

齐燮元率军逃到无锡后,企图在这里与张宗昌进行决战,万一失败了,就下太湖寻机再战。齐军到无锡后,由于装备都丢在途中,又要进行生死一战,在最后关头,更加凶残地对老百姓进行掠夺。真可谓穷凶极恶。无锡也就成为这次战争的一个重灾户。从1925年1月18日齐军到无锡,到27日齐军战败,前后十余日间是“无日不抢,无抢不烧,杀掠奸淫,穷凶极恶”。无锡在这次战事中的损失,经“专员调查,详细审核,共计被兵焚毁总银数七十二万七千五百零三元,被兵抢掠总银额五百九十万零六千七百三十三元,合计损失总额银六百六十三万四千二百三十六元”。齐军这种残酷行径,引起百姓的无比憎恨,可谓人心丧尽,四面楚歌。

张宗昌率部赶到离无锡三十里的地方,与齐军对峙,当晚8点,军械处将弹药、装备运到前线。有了充足的弹药后,不久即向齐军发起进攻。同时,派一部从北面绕到齐军背后,在无锡以东截断了沪宁铁路,卡住了齐军退路。齐军欲退不能,欲逃无路,立时阵脚大乱,被俘者万余人,缴获山、陆炮数十门,步枪机枪无数。齐燮元没有了火车,只得徒步与溃兵一起向苏州潜逃。

从南京至苏州,齐军简真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一泻千里,不可收拾。张军则越追越猛,没有阻挡。齐军在无锡遗下的粮秣、弹药、服装等军用物资,到处堆积,其军政人员和家属,乱逃乱窜,不像士兵那样机动灵活。他们乘坐的火车七八列都停在站上,行李、物品、衣箱、包裹,尽数抛弃,场面极其悲惨。

在无锡,看到齐燮元部主力已被打垮,江苏战事即将结束,张宗昌在此召开一次军事会议,因为战争一结束,就涉及地盘分配问题。他认为,如果仅拿下江苏一省,这督办位置是给谁还不一定,所以他对大伙说:“咱们已占领了江苏,就必须拿下浙江,攻占浙江,安徽自然也是咱的了。待这种局势形成后,‘老帅’不可能把三省地盘全拿去,咱老张至少也能分一块,到时候你们也都有份!”经他这样一安排,大家都有使不完的劲。

会后,张宗昌率部向苏州追击齐军残部,所到之处,齐军闻风远扬。过了苏州,先头部队又到达昆山、沪滨。至此,齐燮元的残部已是走投无路,大部缴械投降或弃械逃走;高级人员均化装潜入外国租界。齐燮元也于1925年1月28日逃往日本。

此时,上海四周与租界的交通道口都有外国军队守卫,检查出入。张宗昌部为避免发生外交事件,停止前进,分驻租界以外地区,奉军南下战争告一段落。张宗昌部从天津出发长驱直入,仅一个月时间,即占领上海以北的广大地区。

无锡会议后,褚玉璞与王翰鸣一起驻扎宜兴,布置阵地,与孙传芳对峙,一旦接到张宗昌的命令,即从宜兴直扑杭州。一切部署均已妥当,单等上海进军令的发出。

来源:为了历史指标全高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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