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中国近代史的迷雾中,胡适始终是一个割裂的符号。有人将他奉为“自由灯塔”,有人痛斥其为“投降派鼻祖”。当网络空间不断涌现“重估胡适”的声浪时,我们有必要撕开历史滤镜,直面三个残酷真相。
在中国近代史的迷雾中,胡适始终是一个割裂的符号。有人将他奉为“自由灯塔”,有人痛斥其为“投降派鼻祖”。当网络空间不断涌现“重估胡适”的声浪时,我们有必要撕开历史滤镜,直面三个残酷真相。
一、学术生命:四十岁后的文化僵尸
台湾学者韦政通的论断一针见血:“胡适四十岁死了完全不影响他的历史地位。”这并非刻薄之言,而是基于学术史实的冷酷判断。
1917年《文学改良刍议》掀起白话文革命,1921年《红楼梦考证》开辟现代红学,1926年《白话文学史》确立学术范式——这些成就确实铭刻在历史的丰碑上。但1928年担任中国公学校长后,胡适便陷入“学术啃老”的泥潭。所谓《水经注》考证耗时十七年,不过是版本校勘的重复劳动;晚年《中国哲学史大纲》始终停留在半部残篇,连他自己都承认“成了没尾巴的蜻蜓”。更讽刺的是,1949年后流亡美国的胡适,竟要靠蒋介石每月3000美元“文化保护费”维系体面,这种寄生状态与其早年倡导的“独立精神”形成辛辣反讽。
二、政治立场:投降主义的活体标本
胡适是自由主义投降派的鼻祖绝非虚言,他的自由主义本质是面对强权的软骨病。1935年华北危机时,他发表《华北问题》主张对日妥协,声称“日本所求不过是经济利益”;1948年解放军饮马长江之际,他仍鼓吹“苏俄式的极权比美国更可怕”,全然无视四万万同胞对解放的渴望。这种“跪着要自由”的姿态,在1949年达到顶峰——当司徒雷登都承认“中共获得民众支持”时,胡适仍坚持接受蒋介石资助,在哥伦比亚大学公寓里炮制反共广播稿。所谓“自由主义”,不过是既得利益集团的遮羞布。
三、历史镜像:双重弃儿的当代狂欢
耐人寻味的是,这个被台湾省“中华民国遗民”抛弃的幽灵,却在某些网络空间借尸还魂。在台北,2018年“中研院”百年特展中,胡适手稿被挤在角落;在岛内教科书里,他的身影正被“台湾主体史观”逐步抹除。吊诡的是,大陆某些“文化买办”却将其包装成“民主先知”,刻意回避两个关键事实:
1. 胡适的自由主义从未挑战过阶级压迫,他支持宋子文“币制改革”导致百姓财富蒸发,却为《中美商约》出卖经济主权鼓掌;
2. 其思想谱系本质是殖民美学的变种,当杜威在《自由主义与社会行动》中反思资本主义时,胡适仍跪拜在“美国世纪”的祭坛前。
祛魅时刻已至
吹捧胡适的实质,是试图将半殖民地文人的精神残疾美化为“启蒙遗产”。一个在民族危亡时鼓吹妥协、在人民觉醒时选择逃亡、在学术困顿时寄生权力的历史人物,不配享受超越时代的鲜花与掌声。那些“重估胡适”的喧嚣,不过是旧时代买办文人的招魂幡——该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了。
来源:娟娟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