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关心你,快不快乐,所有人都看你有没有用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25 03:48 2

摘要:“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这句诗落在嘴边,仿佛嚼过一块甘蔗渣,甜味早已被榨干,只剩下丝丝缕缕的涩意卡在牙缝里。蜜蜂终日奔忙,酿出的蜜被人一勺勺舀走,蜂巢里的嗡鸣声却无人在意。原来这世间的规则早已写定:你是谁、你痛不痛,没人关心;要紧的是你能提供什么,

“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这句诗落在嘴边,仿佛嚼过一块甘蔗渣,甜味早已被榨干,只剩下丝丝缕缕的涩意卡在牙缝里。蜜蜂终日奔忙,酿出的蜜被人一勺勺舀走,蜂巢里的嗡鸣声却无人在意。原来这世间的规则早已写定:你是谁、你痛不痛,没人关心;要紧的是你能提供什么,能填饱谁的糖罐。

山间的野梨树最懂这个道理。春天开满一树白花,引来几句“好香”的赞叹;秋日结满青涩果实,却连鸟儿都懒得啄一口。反倒是那棵歪脖子枣树,果子又干又苦,却因能入药熬汤,总有人踮脚摘几颗。它沉默着落下几片叶子,算是回应——甜不甜无所谓,能“用”就行。

历史上的刀笔吏最懂投名状。李斯写《谏逐客书》时,笔下描绘的秦王朝宏伟蓝图,比他枯瘦的身躯更醒目;和珅蹲在户部银库里数铜钱,指甲缝里嵌满了金银屑,却把“贪官”二字藏进奏折夹层。他们低眉顺眼地磨利刀刃,让主子握稳权柄。可等到刀锈了、刃钝了,便被随手插进土里当界碑——史册翻过一页,墨迹未干的名字已模糊成罪臣传里的注脚。

现代人把“有用”二字绣在西装袖口,熨得笔挺。写字楼里飘着咖啡香,其实是熬夜加班的掩味剂;朋友圈晒健身照,不过是给简历添一行“体魄强健”。有次同学会遇见旧友,他攥着酒瓶聊创业艰辛,眼角纹路里积着上市计划书的碎屑。散场时我问他:“这两年开心吗?”他愣了愣,像听见外星语,然后掏出手机展示新买的帕美拉课程:“瞧,腹肌练出来,明年融资更有底气。”

连神明都开始搞KPI考核。庙里菩萨前供着新鲜水果,香客们拜完事业拜姻缘,却从没人给神像擦擦积灰的袍角。偶尔有蜘蛛在梁上结网,立刻被住持扫帚打落:“晦气!蛛丝缠着财神爷的金元宝怎么办?”连天庭都流行末位淘汰,月老若牵错红线,怕是要被踢去守南天门。

电梯间藏着最妙的讽刺。王经理拎着爱马仕包走进轿厢,保洁员缩在角落捏着抹布。门关的一瞬间,她忽然哼起《茉莉花》,调子颤巍巍地攀上高楼。王经理皱眉捂鼻,仿佛那歌声是污秽物。但第二天年会上,保洁员登台跳民族舞,台下掌声雷动——只因董事长夫人夸她“弘扬企业文化”。

你看,蜜蜂酿蜜时若敢歇翅,蜂箱马上换成自动化产蜜机;野梨树如果只开花不结果,斧头三天内就会砍断它的妄念。我们活在一个巨大的换算公式里:快乐是无理数,用途才是解方程的钥匙。至于那些哭喊“活得像机器”的人,不过是忘了给齿轮抹油——毕竟生锈的零件,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了。

最后想起个笑话:墓地商人印广告册,封面大字写着“最终极的实用主义归宿”,下面小字注解:“可镌刻生平成就,方便后人计算逝者社会贡献值。”哈!连坟头草都得掐出绿色GDP,这人间究竟是有多怕无用的东西?

来源:妙招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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