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哲轩的一场“灾难级考试”,把他从天才变为,真正的数学家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24 18:34 2

摘要:1993年,普林斯顿,博士生资格考试,口试,三位教授当场提问。陶哲轩,读了一年研究生,抱着侥幸心态上场,结果险些被刷下。

1993年,普林斯顿,博士生资格考试,口试,三位教授当场提问。陶哲轩,读了一年研究生,抱着侥幸心态上场,结果险些被刷下。

考官问他熟悉什么,他说自己懂奇异积分和泛函分析,但对真正的调和分析没系统掌握。于是教授们紧盯奇异积分,逼问理论和证明。陶哲轩凭借T(b)定理应付一阵,但细节一问就暴露出复习不足,连基本的有界性定理都答不全。

更要命的是,他对马丁格尔(martingale)定义卡壳,条件期望解释磕磕绊绊,虽然勉强糊弄过去,但气势已经全无。

马丁格尔是指一种随机过程,在每一时刻,基于当前掌握的全部信息,对未来的最佳预测就是现在的值。简单说,就是未来在平均意义上不会涨也不会跌,无偏、无趋势。

接下来连环失误。

希尔伯特变换的有界性,他只能模糊提到傅里叶变换有界,但具体推广条件说不上来。教授们顺着他的破绽追问,他完全顶不住,只能勉强搬出里斯势(Riesz potentials)概念,但又空无内容。

里斯势是分析中描述函数“长程影响”的一种工具。它把一个函数在不同点上的值,通过带权的平均方式,扩散到周围,从而形成一种柔和的、非局部的传播。简单说,就是用某种“反比距离”的方式,把局部信息拉远、模糊开来。

换成书面考试,陶哲轩还能凭套路硬撑,口试不同,现场随机追打,没准备就一秒穿帮。

最致命的问题出在态度。

陶哲轩自己回忆,这场考试之前,他几乎没怎么系统复习。大部分时间泡在电脑房,打游戏、上网,夜里熬到三四点。他习惯了凭天赋碾压,从来没培养过正规的学习习惯。

结果,在真正需要硬功夫的地方,彻底裸奔。

调和分析的部分还没结束,他已经连最基本的定义都讲不清了。H1空间的定义弄混,把L1的特性说成了H1,几个教授只能无奈跳过。

随后问题转向偏微分方程(PDEs)与奇异积分的关系,陶哲轩更是空谈泛泛之词,连一个像样的具体例子都拿不出来。

唯一的转机出现在后半场。

题目切换到解析数论。他意外找回了状态。

因为考官原本准备了代数数论的刁钻题目,结果搞错了陶哲轩的专项方向,只能临时换成标准的解析数论问题。黎曼ζ函数的表达式,θ函数的模性,素数分布基本定理,陶哲轩轻松答出,没有计算要求,全部是熟悉的套路。

不过他也犯了一个小错误。聊到狄利克雷定理(Dirichlet theorem)时,陶哲轩随口说出“这种证明方式太恶心”,无意中得罪了所有靠类数公式吃饭的数学家们。教授们笑了笑,没深究。

最后收尾是些简单代数问题,问他Galois理论,简单群,An群的性质,他基本能对答。关于168阶群是不是散在群的问题,考官们讨论了一下,也没深追。

考完,三位考官内部商议,给了一个勉强通过的评价。

明确指出:调和分析水平远远不合格。

陶哲轩后来说,这是他人生第一次,在真正投入期待的考试里,被痛击。

普林斯顿的资格考试,不是要淘汰学生,而是筛选出能扛得住未来研究强度的人。陶哲轩这场表现实在太差,导师艾利亚斯·斯坦(Elias Stein)直接当面说失望,称他的推荐信夸大了实际水平。

打击巨大。陶哲轩承认,这次几乎挂科的经历,把他从惯性自满中狠狠拽了出来。他第一次意识到,天赋不能代替系统训练,兴趣不能代替扎实功底。

从此,他彻底改掉了熬夜上网、敷衍读书的坏习惯。听取同学经验,认真准备每一门课,拼命做导师布置的每一道题,耐着性子钻细节,补短板,不再只凭灵感解题。

后来,他拿到菲尔兹奖,靠的不是考试技巧,也不是考场表现,而是长期积累下来的扎实实力。调和分析一度成了他最薄弱的科目,最后却成为他得奖的重要贡献领域之一。

普林斯顿那次考试,差点失败,也彻底成就了他。如果没有那次濒临失败的资格考试,今天的陶哲轩,很可能只是又一个陨落的神童。真正的转折,往往不是从胜利开始,而是从痛苦的失败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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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老胡说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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