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过了一会,我们终于从雪坡上滑了下来,大嘴尤为兴奋,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让我猛然间想起了虎子,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这家伙和和虎子在一起的时候,又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来?不过我也知道,上次虎子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成熟了不少,当然也稳重了不少,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
过了一会,我们终于从雪坡上滑了下来,大嘴尤为兴奋,看着他龇牙咧嘴的样子,让我猛然间想起了虎子,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如果这家伙和和虎子在一起的时候,又能擦出什么样的火花来?不过我也知道,上次虎子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成熟了不少,当然也稳重了不少,也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了?唉!有点想他了。
我和虎子
老大,兄弟这手段怎么样?我从对虎子的思念中回过神来,笑着看了看他反问道,你觉得你狐狸姐姐怎么样?假如不是它从林子里把狍子赶出来,你再有能耐又能怎么样?什么?大嘴吃惊的问道,我笑着点点头,说道,我没瞎说,是昨夜那条狐狸把狍子从林子里赶出来的?大嘴咧了咧嘴,又看向了沈烨问道,老三,老大是不是“撇逼”(胡说)了哇?
沈烨哈哈哈笑了一会儿,说道,没错,是狐狸撵出来的,大嘴愣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蒲松龄写的《聊斋》是真的吗?狐狸真的会报恩?我看着他笑着说道,行了,行了,这次你的功劳最大,要不是你,这一次就真的就白跑了。不过,你以后玩那些东西,可千万要小心点,可别在手里炸了,那家伙的劲挺大,弄不好的话,会把你指头炸没的。大嘴回过神来,笑着说道,放心吧!我还留了挺长一截捻子,我也担心到最后狍子没撵出来,先把自己炸成个残废,那可就完蛋了。
说着,他走到了狍子跟前蹲了下来,仔细的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笑着,开心之情溢于言表,在狍子宽厚的脊背上抚摸了一会儿以后,抬起头来笑着说道,你俩还挺厉害,专挑大的打。我看了看沈烨相视一笑,然后在狍子旁边蹲了下来,把烟掏出来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支,抽了几口说道,那肯定,这就是默契。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在你十分迷茫的时候,却突然间的一件事情很可能改变你目前的现状,就像昨夜的我一样,想了一夜也没想出来一个完美的计划,谁曾想到,无意间的一件善事,却改变了今天一天郁闷的心情!或许,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
我扔掉烟头,看着他们说道。先把狍子送回去,今天的时间还很多,咱们今天干脆到对面山沟沟里看看,先弄清楚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若是狍子多的话,明天就有了目的地,也不用来来回回浪费时间了。可大嘴突然说道,你疯了,这里明明有三只,打了一只,不是还有两只,为啥还要到那边去找?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别说是狍子了,就是老虎过来五枪也吓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五枪?不是打了三枪吗?我看着他说道,你那两响不算吗?大嘴恍然大悟,笑着挠挠头说道,也对,我那两响也不见得比你们的声音小。老大就是老大,想的和我们就是不一样。说完,大嘴抓着狍子的角往下拖去。
送狍子的事情,不用细说,等我们从屋子里出来,直奔白桦沟的对面。等出了白桦沟仔细打量了一边以后,才发现这里的山与北桦沟的山差不多,只是没有宽阔的草坡,到处都是一片一片的落叶森林,连绵起伏的山脊上到处都是低洼不平的垭口,让人看着不禁有点犯怵。
我们在沟口处停了下来,一边看着这里的地形,一边想着从哪里进去的打算,或许朋友们不知道我说的意思,按道理说进去肯定是从沟里进去,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在大山里,每条沟里几乎都有水,在如此严寒的天气里,每条沟里都是光滑如镜的冰,冰上还也有厚厚的积雪,大家可能也知道,由于地形的原因,冰面上的雪更硬,因为湿度大,再加上天气寒冷,冰面上的雪就形成了雪冰,走起来更是湿滑无比,若是背着枪走在上面,危险性很大。
在冰面上行走,滑倒算是很常见的事情, 若是身上没有枪,滑倒也就滑倒了,大不了滑出去个几十米远再上来就行了,可身上背着枪的话,很容易走火不说,就是没走火,万一枪管磕在什么地方,枪管变了形,打出去也就没了准头。所以我们每次进沟都要选择比较好走的地方上去,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很少在冰面上行走的主要原因了。
一根烟抽完了,我又看了看山沟沟北边的山梁,这道山梁呈东西走向,正处于向阳的地方,由于山梁比较高,从内蒙古深处吹来的风把山梁上的雪吹去了十之八九,只留下一些,也被阳光晒化了。看上去光秃秃黄色一片。大概往上走一半的距离,就是一片片落叶松林。于是我也有了决定,那就是先从山梁上去。然后在林子周围看看,若是没有的话,想办法下到沟底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若是有,到时候再想办法。
我扔了烟头站了起来,背着枪带着他们开始往上爬。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午,这时候也是一天当中最暖和的时候,所以此时的路比较好走,因为融化了的雪水还未曾冻上,再加上天气也不冷,我们的心情还是比较轻松愉快的。话再说回来,我们今天已经有了收获,哪怕接下来的时间啥也没打到,也够本了。所以大家一边走一边喘着气,时不时就停下来看看,聊上几句。气氛轻松而又愉快!一边聊着一边往上爬,一个多小时以后就来到了半山腰!我看着他们说,咱们先歇一会,说完,我向深沟的一面走了过去,在一块大石头后面蹲了下来,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这里的地形。
这条沟很深,由东向西蜿蜒而上,不知道通向了什么地方,沟底里的情况正如我预料的一样,满沟都是平平展展的雪面,我知道,在雪面下就是平整的冰面,不然的话,雪面不会那么平整。总的来说,这里的地势很宽阔,但要和白桦沟比起来,那可就小多了,白桦沟的正北方有很大一片黄草坡,我们在那里曾经也没少套过兔子打过狍子,而这里却没有那么大的草坡,在山沟两侧,只有大片枯黄的落叶松林,和一片片墨绿色的了油松林。
沈烨凑了过来,小声问道,有没有什么打算?我抽了一口烟,看看他说的,等一会儿,你带着大嘴进后面的落叶树林里看看,若是没有狍子脚印的话,咱们再往上找,等上到那条南北走向的主梁上再说,沈烨点点头,没再说话,等抽了烟,他便站了起来,带着大嘴往我后面的落叶松林里走了过去,而我带着石头从我这边往上爬,也就是说,我们俩队以山梁为中线,我走在山梁的左边,他们走在山梁的右边,谁也看不见谁?到时候不管是谁有了发现,我们就会用匪哨联络。
于是我们两队开始往上寻找,放开沈烨那边不说,先说我这边,没多久,我带着石头就来到了油松林的边缘,我本想进去看看林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可往里走了二三十米,可我发现,越往里走,林子越茂密不说,林子里面的雪也越来越深了。我提着枪磕磕绊绊的走起来实在不便,不得已之下,我们又从林子里退了出来,往山梁上爬去,心想着从山梁上走吧,因为山梁上是没有林子里的。
又往上爬了一会儿,终于来到了山梁中间,一上来我就看见沈烨和大嘴走过的脚印,这也说明他们两个并没有进林子里,或许他们也发现林子里太难走了吧!我们跟着他们的脚印继续往前走,先找到他们再说吧!
跟着他们的脚步,大概走出一百多米,可一直也没有发现他俩的身影,山梁上留下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足迹,我停下来看了一会儿,扭头对石头说道,看来这里的东西并不多呀!我的话音经刚落。就听见林子下面中传来的一声炸响!我连忙蹲了下来,拉起了枪栓,屏息倾听,可听了一会儿,林子里静悄悄的,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石头看着我,问道,哥,是不是大嘴他们发现了什么?我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他们是胡乱撵的,不然的话,他们肯定会等我们上去再做打算的。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我站了起来,把枪栓放了下去,带着石头跟着他俩的足迹继续寻找。大概走出两三百米的样子,就看见沈烨和大嘴坐在前边不远处等着我们。见我们上来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沮丧的说道,妈的,这里啥都没有,你看山梁上,连个野兔的脚印都没有。我叹了一口气,把枪扛在了肩上,说道,那就继续往上走,到那条南北走向的主梁上再说,他们倒也没有什么意见,等我走到了他们前头,然后跟着我一起往上爬。
可刚刚往上爬了不到二里地,我突然就发现,在山梁中间的羊肠小道上,有一群狍子从山梁上走下来的足迹,我连忙停了下来,兴奋的说道,看,起码五六只,大嘴兴奋的说道,你看看他们朝着什么地方跑了。我摇摇头说道,应该是进到下边的油松林里了,因为我们上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它出去的脚印,它们很可能就在这片油松林里,可今天我们的动静有点大,或许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先了解下这里的地形,明天早晨再过来寻它们吧!
说着我又往上走了几步,才发现沟底两边是黄澄澄的一片片沙棘林。
来源:荒野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