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人嬉笑着扯开领带:“没钱啦,小妹妹。这样,你脱一件,我给你五百筹码。”
1
我在公海游轮上散心,却撞见异姓妹妹被围在牌桌中央。
她的两个竹马站在对面,簇拥着一个娇弱的女孩,唇角噙着冷笑:
“怎么,江二小姐跟不起了?之前不是挺硬气吗?一条丝巾敢要瑶瑶三百万?”
“弃牌也行,江家你那15%的股份,明天就过户给瑶瑶。”
妹妹指节发白,眼眶通红。
有人嬉笑着扯开领带:“没钱啦,小妹妹。这样,你脱一件,我给你五百筹码。”
四周顿时响起口哨声,“脱光了,我的筹码都归你。”
我站在高台阴影里,慢条斯理转了转尾戒。
几年不露面,这群垃圾怕是忘了,妹妹虽然随父姓,但依旧是我沈家的人。
动了我沈家的姑娘,得用命来还。
......
身边的特助屏息凝神,小心翼翼道:“我这就叫游轮经理来,让他向您赔罪。“
我俯瞰着牌桌,声音森寒:“不急,先看看他们玩什么把戏。“
敢在我眼皮底下动我的人,这艘游轮上的人,一个都别想善终。
陆敬轩看着被男人们团团围住的妹妹,嘴角噙着冷笑:
“江月,怎么不敢脱啊?我这儿有你的斯密写真,不如卖一套,给你加一注?“
话音未落,他已将U盘丢给工作人员。
下一秒,大屏幕亮起。
妹妹衣衫半褪的高清照片赫然投射其上,引人浮想联翩。
“江家大小姐,平时装得挺清高,这脱了衣服,这么有料!“
“这还没脱,我就想了。要是脱了,我还不得死在她身上?”
污言秽语未歇,谢凌川又甩出另一个U盘,阴冷笑道:
“我这还有,你不敢脱衣服换筹码,我帮你。再给你加一注!”
人群哄然叫好,气氛立刻火热起来。
“两位小少爷真是出手大方!让我们大饱眼福!”
妹妹浑身发抖,泪如雨下:“我们自幼一起长大......你们怎么敢这样对我?“
“现在知道哭了?之前逼瑶瑶给你赔丝巾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副可怜样?”
“我们好心帮你筹钱,你怎么还不领情?”
妹妹急切的反驳,“丝巾明明是她故意弄坏的,那是姐姐给我买的......”
被两人簇拥在中间的叫瑶瑶的女孩一听,突然扑通跪下,泪流满面:
“姐姐,我知道错了。我连自己都押上了,求你高抬贵手饶过我,别跟了!“
陆敬轩猛地拍桌而起:“江月,你仗着有钱,是不是要把瑶瑶逼死你才安心?”
谢凌川一把扯起跪在地上的秦瑶,揽在怀里,厉声道:“当着我们的面就敢如此欺负瑶瑶,那就别怪我们无情!“
秦瑶轻声安抚,“你们别怪姐姐,要怪就怪我惹姐姐不高兴了。”
她转向妹妹,眼中闪着精光,“姐姐已经没钱了,听说现在一天打八份工才能吃上饭。这把只要姐姐不跟,我就到此为止。“
我一下子气笑了,看着桌子上的筹码,妹妹已押上了全部身家,连外公私下给的股份都摆了上去。
此时收手,她将一无所有,还要背负巨债。
我死死盯着秦瑶,她身上穿着我给妹妹定制的礼服,腕间是我送妹妹的百达翡丽,连母亲留给妹妹的祖母绿项链都挂在她脖子上。
而我的亲妹妹,却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裤脚还打着补丁。
什么时候,我沈如霜的妹妹竟沦落至此?
妹妹死死咬着下唇,泪水在苍白的脸上蜿蜒,整个人摇摇欲坠。
看来秦瑶说的竟是真的。
“查!“我厉声道。
特助立即会意离去。
这几年我在国外开拓市场,很少回家。
但每月都固定和妹妹联系,怎么一点异样都没有?
妹妹突然抬头,声音破碎:“为什么?我们是青梅竹马,你们竟拿偷拍我的照片当筹码?“
陆敬轩把玩着筹码,嗤笑道:“不想换就认输,把这些全给瑶瑶,就当你给她赔礼道歉了。“
谢凌川更是头都不抬:“少废话,要么换,要么去那边借果贷,现场脱!“
四周顿时响起猥琐的起哄声:
“脱啊,大小姐!“
“要不陪我睡一晚,我替你下注!“
妹妹被团团围住,浑身发抖。
就在众人以为她要屈服时,她猛地抬头,眼中迸出决绝的光:
“我继续跟!“
全场哗然。
2
我不由得一愣,指尖无意识地叩击着栏杆。
妹妹的资产我一清二楚,牌桌上放着的就是她的全部。
看着她枯瘦的身影,我不由的一阵心疼。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在十几个借贷平台间来回切换。
整整一小时,才勉强凑出一百万。
“就这?“谢凌川嗤笑着将酒杯重重一放,“瑶瑶做次护理都不止这个数。“
秦瑶掩唇轻笑:“姐姐,认输吧,我大发慈悲放过你。“
陆敬轩哗地将筹码推至台心:“跟注,再加一倍!“
妹妹的脸色瞬间惨白。
“看在你这么缺钱的份上,我再帮帮你...“
谢凌川突然按下遥控器,大屏幕骤然亮起。
竟是妹妹面容的AI换脸的小视频!
动作大胆,声音娇媚,就如同妹妹亲自上阵拍的。
“这声音绝了,太勾魂了。我立马竖起来了。”
“不愧是千金,床上就是够味!“
“我出两千万买全套!“
妹妹猛地站起来。
她浑身发抖,不可置信地望着曾经青梅竹马的两人。
可他们眼里只有秦瑶,此刻正温柔地为她披上外套。
“关掉!立刻关掉!“她嘶声尖叫。
但狂热的叫价声将她彻底淹没。
侍应生躬身递上平板:“江小姐,要出售视频版权吗?“
“不然,您要么继续跟,要么认输!”
妹妹脸色惨白,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周围男人们眼中闪着贪婪的光,像一群饿狼盯着垂死的猎物,只等她认输的瞬间就会一拥而上。
我指节捏得发白,正要起身。
却见妹妹哆嗦着从破旧衣兜里掏出一块灰扑扑的石头,小心翼翼地放在侍应生托盘上:“用这个换筹码......“
哄笑声瞬间炸开。
秦瑶也笑得花枝乱颤:“天呐!姐姐该不会穷疯了吧?随便捡块石头就想换筹码?“
侍应生恭敬地托着石头离开,不到三分钟,推着整整齐齐五千万筹码回到桌前。
“江小姐,您的筹码。“
大厅瞬间死寂。
秦瑶表情再也维持不住:“这破石头值五千万?!“
陆敬轩猛地站起来:“开什么玩笑!”
谢凌川一把掀翻椅子:“把鉴定师叫来!”
3
我眯起眼睛,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那块石头可不是一般的石头。
那可是我沈家私章,一枚私章可调动一个亿的资金。
如果不是逼到绝境,妹妹绝不会拿出来。
可这群蠢货,竟只给换了五千万?
游轮老板跪在我面前瑟瑟发抖,汗珠砸在地毯上,也不敢擦一下。
台下早已炸开了锅。
“经鉴定,这是京城沈家私印,价值一亿。“经理的声音在颤抖,“现折价五千万。“
“沈家?“有人倒吸凉气,“敢得罪沈家,那几个不要命了?“
听到沈家两个字,秦瑶突然红了眼眶:
“沈家外公病重多时,爸爸把家底都给了我...“
她转向妹妹,“姐姐,我连肾都卖了,真的没钱了。咱们亲姐妹,何必手足相残呢?让别人看了笑话。“
我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
“亲姐妹?“
特助上前低声道,“秦瑶是江总半年前认的私生女,连DNA都做了,最疼她了。“
好,很好。江劲松,你真是好样的。
我就这几年没回家,竟然敢背着我搞这一套,是嫌我收拾的不够狠了。
他的帐,我回去再找他算,当务之急先把妹妹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陆敬轩满脸怒气,“江月,既然你如此狠毒,别怪我们心狠。”
“跟!五千万!“陆敬轩拍案而起,却被告知筹码不足。
他和谢凌川对视一眼,咬牙押上了家族股份。
“双倍!“他们将筹码推到秦瑶面前,“看你拿什么跟!“
秦瑶得意的笑了,无声地对着妹妹做着口型:你完了。
妹妹浑身颤抖,血色尽褪的脸上只剩绝望。
双倍的筹码就是一个亿,这一放上,绝了她所有的后路。
她如果弃牌,不光牌桌上的东西全归秦瑶,甚至连人也走不出这艘游轮。
可要再继续押,她再也拿不出筹码。
有人不要脸的把手伸向妹妹,“小美人,你把写真和视频卖了,不就有筹码了?”
“无耻!”妹妹打了那人一巴掌。
“贱人!“男人狞笑,“待会有你求饶的时候!”
谢凌川把玩着筹码,笑得残忍:“要跟?再押双倍。”
秦瑶终于撕下小白花的伪装,眼中闪着恶毒的光:“卖身吧,姐姐,就你这身子...还值点钱。“
十几个男人围了上来,目光像毒蛇般黏腻,摩拳擦掌的叫道,
“脱吧!脱!脱!脱!”
“我签捐献协议。”妹妹声音很轻,却像惊雷炸响。
全场哗然。
“疯了吧?”
“这丫头够狠!连命都不要了!”
“就她那身板能值两亿?“
秦瑶尖笑:“姐姐,你想什么呢?就你这全身上下拆了卖,也不值两个亿啊!“
她的话音未落,侍应生就推着两亿筹码缓缓走来。
大厅一片骚动,众人纷纷不服。
“黑幕!”
“老子身强力壮的,才押了五百万!怎么她就值两个亿?”
“今天不给个说法,砸了这破船!”
4
“诸位请冷静。“经理抬手压下骚动。
大屏幕突然亮起,妹妹的体检报告赫然在目!
我瞳孔骤缩。
妹妹天生拥有罕见的熊猫血,这种血型在世界上极为稀少,几乎可遇不可求。
那些富贵人家为了寻找这种血型,不惜开出天价,却依旧一无所获。
从妹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体检报告就被列为绝密,我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唯恐泄露出去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如今这些人竟然将她逼到如此绝境,真是欺人太甚!
尤其是陆家和谢家,看着他们从小和妹妹一起长大的份上,对他们两家有几分优待。
可如今,他们竟然为了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明目张胆地欺负我妹妹!
“瑶瑶,别慌!”陆敬轩脸色阴沉,安抚着秦瑶。
“别怕,她这是最后一搏了。到时候让她输得一干二净,给你出气!”谢凌川也安慰道。
两人眉头紧锁,开始拼命凑钱。
抵押古董、地产,四处找担保公司借贷。
可要赢我妹妹,没四个亿根本拿不下来。
我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折腾。
只见他们一咬牙,不仅让秦瑶签了捐献协议,自己也签了同样的协议,硬是凑出了六个亿。
“我们全部押上!”两个男人阴狠地盯着妹妹。
这两人真是居心叵测,这是不仅要把我妹妹吃干抹净,还想把江家吃了,再挖我沈家一块肉。
没想到,昔日养给我妹妹的狗,今天竟然咬人了!
妹妹眼中已失去希望,她犹豫着张了几次嘴,最终还是向两个竹马求助。
“陆敬轩,谢凌川,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求你们放过我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两个男人微微动容,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扶她。
然而,秦瑶却抢先一步,一边狠狠地扇自己耳光,一边跪下向妹妹道歉:
“姐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穷,赔不起那两百万的丝巾,我以后当牛做马也会还给你......。你怎么样对我都行,求你别为难两位哥哥!”
原本有些松动的两人,眼神瞬间冰冷下来。
妹妹彻底绝望,连牌都不想开了,失魂落魄地准备离开。
我微微一招手,特助悄无声息地走了。
然而,妹妹还没走两步,就被保镖押着摁回了牌桌。
“要么跟,要么认输!否则别想离开牌桌!”
四周的保镖严阵以待,只等牌局结束就将妹妹控制住。
此时,牌局已到生死关头,双方都已押上了全部。
庄家扣住了两人手里的牌,封了牌面,全场屏息等待开牌。
可就在此时,坐在牌桌前面如死灰的妹妹,突然望向了楼上的我。
她顿时挺直了脊梁,大声喊道,“我继续跟,双倍!”
全场瞬间一片死寂。
“江小姐,“侍应生声音发紧,冷冷的提醒道,“您已无物可押。“
黑卡拍在桌面的脆响炸开。
妹妹坚定的大喊,“我有钱!我继续跟!”
陆敬轩和谢凌川的脸色瞬间大变,死死盯着那张卡。
“江月,你从哪弄来的卡?明明你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秦瑶红着眼眶说,“姐姐,你别拿张假卡糊弄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真的要命!”
可她话音未落,只听见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怎么可能?”
陆敬轩和谢凌川两人猛地站起,看向屏幕,满脸不敢置信:
“怎么会这样?”
5
大屏幕上跳动的数字如同死神的倒计时,当黑卡余额最终定格时,
“一百亿......“
整个赌厅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秦瑶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这不可能!你哪来的钱?!一定是假卡!“
陆敬轩一把按住颤抖的双手,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惧:“江月,现在认错还来得及......“
“跪下!“谢凌川突然暴喝,“给瑶瑶磕头认错,我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妹妹却笑了。
那是被逼到绝境后,终于亮出獠牙的笑。
“验卡。“她轻轻吐出两个字,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经理的声音响彻全场:“黑卡真实有效,余额......一百亿。“
死寂中,突然有人颤声道:“她姐姐......是不是那个沈如霜?“
“放屁!“秦瑶面目扭曲,“沈如霜早死了!我爸爸亲口说的!“
谢凌川也附和道:“小时候我倒是见过沈如霜,可她早就死了!”
陆敬轩跟着点头:“是啊,我记得沈如霜也不是江月的亲姐姐,只是表姐。前几年生病,去世了。”
江劲松,真有你的!我出国这几年,竟然敢对外宣称我死了。
小时候我一直在外公家长大,是作为沈家继承人培养的。
大部分人不知道真相,只以为我和江月是表姐妹。
可我外公就我妈一个女儿,江月又怎么会有其他姐妹?
若不是江劲松哄我妈高兴,江月也该姓沈!
在场的人中,有人怯生生的说,
“沈如霜没死,她现在国外凶名远播,黑白两道通吃。阎王见了她都要抖三抖。”
秦瑶却不屑一顾,“不过都是那个贱人生的货,还不是被我拿捏的死死得。”
“就算你姐姐厉害又如何,这可是在公海,她还能从天而降不成?”
“我姐活得好好的!“妹妹突然暴起,一记耳光狠狠甩在秦瑶脸上。
“你敢!“陆敬轩猛地推开妹妹。
妹妹的娇弱的身子向后倒去。
谢凌川紧紧的护住秦瑶,对妹妹怒目相视,
“你敢动瑶瑶一根寒毛,我将你今天死无葬身之地。”
就在妹妹将要倒地的瞬间,我稳稳接住妹妹。
“我看看,“我缓缓抬眸,声音轻得令人毛骨悚然,“是谁在咒我死?“
整个赌厅的温度仿佛骤降十度。
秦瑶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你......你是......“
我慢条斯理地摘下墨镜,看着眼前瞬间面如死灰的三人组:
“听说,有人要让我妹妹死无葬身之地?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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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人头攒动,却没人认得我这张脸,更没人把我放在眼里。
“哪来的疯女人?也配在这里叫嚣!“周围响起一片刺耳的哄笑。
“哦,我就是你们口中死了的沈如霜!”我的声音冰冷,竟然让一众人噤了声。
陆敬轩几人脸色刷地惨白,秦瑶从谢凌川怀里探出半个身子,轻蔑的指着我:
“江月,你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找来这么个冒牌货?“
她尖声笑道,“别忘了这里可是公海!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我慢条斯理地走到他面前,目光如刀般刮过秦瑶全身。
“你穿着我妹妹的衣服,戴着我妹妹的首饰,就真当自己是江家的千金大小姐了?”
“再怎么装,假的就是假的,终究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
秦瑶脸色瞬间扭曲,歇斯底里地尖叫:“你算什么东西!“
陆敬轩和谢凌川立刻像两条忠犬般挡在她面前。
我放声大笑,“好一对看门狗!连自家主子都认不出来了?“
“各位!“经理急忙插话,“牌局还没结束,请遵守咱们场子里的规矩!“
“有恩怨,咱们下了牌桌再了结。”
我优雅地坐回椅中,指尖轻点筹码:“该你们了。”
三人这时才意识到,牌局到了自己这里。
这次他们可真的没东西可押了。
看着三人惨白的脸色,我红唇微扬:“怎么?不继续押了?押不起了?“
在众人灼灼目光下,他们额头渗出冷汗。
经过漫长的死寂,终于颤抖着开口:
“我们,要求开牌!”
到了现在,对方已经押上了所有,这是他们唯一的出路了。
“好,开吧。”我淡定的嗯了一声。
我的话音一落,经理就将对方封好的牌面掀开。
现场一片惊呼!
三张K的豹子!
“这是最大的牌了吧!刚才他们出过两张A了,肯定不会有三张A的豹子了!”
“这次赢定了!”秦瑶三人松了一口气,轻松的看着我。
我微微一笑,示意妹妹翻牌。
妹妹紧张的,缓缓的翻开了第一张牌。
3!
第二张。
5!
当她的手开始翻第三张牌时,全场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这场豪赌最后的结果。
啪!
第三张牌被掀开。
2!
“天呐,竟然是同花顺235,专杀豹子!”
在场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我眯起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着妹妹兴奋地扑进我怀里。
她双眼亮得惊人,脸颊因激动而泛红,声音里带着颤抖的狂喜:“姐姐,我们赢了!我们真的赢了!“
“这不可能!“陆敬轩猛地拍案而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他脸色铁青,额角暴起青筋,“你手里怎么会有这种牌!明明不是这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我慢条斯理地挑起眉梢,眼神骤然转冷。
呵,原来如此。
这群杂碎竟敢给我妹妹做局。
“愿赌服输。“我一字一顿地说,
“两位少爷,这么多人看着呢,赖账可就太难看了。“
我攥住妹妹微微发抖的手,她的掌心全是冷汗。
就在我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十几个黑衣保镖围了上来,将我们困在中央。
秦瑶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红唇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不过是陪你们玩玩罢了,还真当自己能活着带走这些筹码?“
她慢悠悠地晃着红酒杯,“今天,你们两个就永远留在这艘船上吧。“
我猛地转向游轮经理,却见那他身旁站着个满脸刀疤的男人。
正阴恻恻地笑着,冷声说道:“秦小姐说得对。“
“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
“你们这是要明抢?“我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话音未落,后膝窝便挨了重重一击。
我闷哼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狠狠磕在大理石地面上。
温热的鲜血顺着眉骨流下,模糊了视线。
耳边传来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还有那群畜生得意的狞笑。
7
我单膝跪地,膝盖骨撞击大理石地面发出闷响。
我垂着头,任由额前碎发遮住染血的眉眼,却在看清刀疤男面容的刹那,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呵..."
刀疤男猛地转身,靴子碾碎满地玻璃渣:"你他妈笑什么?!"
我缓缓抬头,染血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森然。
刀疤男的目光刚落到我脸上,瞳孔骤然紧缩,像是见了鬼一般,脸色瞬间煞白。
“大、大小姐?!”他声音发抖,膝盖一软,竟直接跪了下来,“您怎么会在这儿?!”
全场死寂。
秦瑶的笑容僵在脸上,陆敬轩和谢凌川也愣住了,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我挣开保镖的钳制,抬手抹去脸上的血,冷冷盯着刀疤男:
“小升啊,几年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啊?”
陈升额头冷汗直冒,声音发颤:“大小姐,我、我不知道是您!我要是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不敢?”我冷笑一声,目光扫向秦瑶,“那她呢?谁给她的胆子,敢动我妹妹?”
陈升猛地转头,眼神凶狠地盯住秦瑶,怒吼道:“秦瑶!你他妈害死我了!”
秦瑶还没反应过来,陈升已经暴起,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赌厅,秦瑶被扇得踉跄几步,捂着脸惊怒交加:“陈升!你疯了?!”
“疯的是你!”陈升怒吼,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狠狠掼在地上。
“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沈家的大小姐!你他妈敢算计她妹妹?!”
陆敬轩脸色大变,猛地后退两步:“沈家?!哪个沈家?!”
我缓缓站起身,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怎么,陆少爷,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怕了?”
陆敬轩腿一软,差点跪下来,声音发抖:“沈、沈大小姐......这是个误会......”
“误会?”我冷笑,转头看向陈升,“陈升,你说,这事该怎么算?”
陈升满头大汗,猛地转身,对着保镖们怒吼:
“还愣着干什么?!把秦瑶和这两个畜生给我往死里打!”
保镖们一拥而上,拳脚如雨点般砸向秦瑶和陆敬轩两个。
惨叫声瞬间响彻赌厅,秦瑶尖叫着:“陈升!你敢动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
陈升狞笑:“你爸?呵,你爸见了沈家也得跪着说话!”
我冷眼看着他们被打得蜷缩在地,这才转身,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没事了,姐姐在。”
妹妹眼眶通红,紧紧攥着我的袖子,声音哽咽:“姐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阴冷地扫向游轮经理:“今天的事,谁也别想逃。”
经理吓得直接跪了下来,连连磕头:“沈大小姐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我冷哼一声,牵着妹妹的手,大步朝外走去。
8
妹妹随我进入二楼贵宾室,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冷光映在她憔悴的脸上。
"姐姐..."她声音哽咽,"这些年,家里...全变了。"
原来在我远赴海外拓展商业版图的这些年,母亲早已沉迷所谓的"修行"。
她跟着一群所谓的"闺蜜",整日辗转于各大寺庙道观,连春节都难得回家。
偌大的江宅,只剩下妹妹一人守着空荡荡的别墅。
"最可笑的是秦瑶。"妹妹冷笑一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不过是保姆的女儿。"
“她妈将爸爸伺候的舒服了,竟然让爸爸将秦瑶认了干女儿。”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保姆,在我面前连头都不敢抬,如今竟敢让自己的女儿鸠占鹊巢?
"DNA报告是她买通医生伪造的。"妹妹委屈的哭诉着,我将她揽进怀里,轻轻的拍着,安抚着。
少顷,特助递给我一沓资料。
我的目光扫过陆敬轩和谢凌川近年的资金流水,瞳孔骤然紧缩。
这两个从小为妹妹培养的"准女婿",不仅自己吃饱喝足,竟然在暗中转移江氏资产!
"好,真好!"我眼神落向窗外,漆黑的海面翻涌着巨浪,就像我此刻沸腾的杀意。
我轻轻抚摸着妹妹枯黄的发丝,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
"姐姐回来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会让他们,生不如死。"
懒地陷在真皮沙发里,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水晶杯沿。
随着一声轻响,秦瑶三人被粗暴地推了进来。
她精心打理的头发早已散乱,昂贵的礼服上沾满酒渍,像只斗败的孔雀。
"沈如霜!你敢这样对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秦瑶还在挣扎,却被保镖一把按跪在地。
"江劲松?"我低笑出声,杯中的红酒在灯光下泛着血色的光,
"他现在自身难保呢。"
我优雅地放下酒杯,"把她身上那些偷来的东西都给我扒干净。"
秦瑶疯狂挣扎着身子,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名贵的首饰被一件件取走。
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指甲在她脸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这张脸倒是会勾人,难怪能把这两个蠢货迷得神魂颠倒。"
陆敬轩和谢凌川此刻却像鹌鹑一样缩在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嗤笑一声:"看来你找的靠山也不怎么样嘛。"
“你不是天天给我妹妹认错吗?来,给我说说,错在哪里了?”
秦瑶咬着嘴唇不说话,一脸的不服气。
我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既然有错,那就好好认错,这巴掌得给够!”
转头对保镖使了个眼色:"那就让她好好认认错,直到认识到了为止。"
秦瑶倔强地别过脸去,我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这一巴掌,是替月月打的。"我冷冷道,"继续。"
保镖按住她,巴掌像雨点般落下。
我转向那两个缩成一团的男人。
“至于你们两个,我可不敢动你们!”
他们眼中突然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可惜,我手中拿着他们的捐献协议,“你俩不属于我啦,该去哪去哪!”
"月月!"谢凌川突然扑过来抱住妹妹的腿,"看在我们一起长大的份上,让姐姐饶过我们吧!"
“这一切都是秦瑶,都是她的主意,我们还是很爱你的。”
陆敬轩也膝行过来:"是啊,我们心里一直只有你啊!"
“对啊,我们可是你未来的夫婿。”
妹妹冷冷地踢开他们,眼神比极地的寒冰还要冷:"赶紧拖出去!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看着他们被拖走时绝望的哀嚎,我满意地勾起唇角。
等秦瑶挨完那一百个巴掌,我特意让人把她和那两个男人关在一起。
既然他们三个人感情这么好,当然要整整齐齐的在一起。
游轮老板跪在地上不停擦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以为在公海搞这些勾当,真当没人治得了你?"
“进去以后老实交待,争取立功,早日出来!”
游轮老板顿时瘫倒在地,等待着他的结局。
随着我抬手示意,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破门而入。
原来这艘游轮早就在监控之下,每个角落都布满了眼线。
"沈小姐,感谢您的配合。"为首的队长向我敬礼,
"这些人都会被法律制裁,足够让他们在监狱里度过余生了。"
一众沉醉于犬马声色的富豪们,灰溜溜的被安保带走,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无论在哪里,都要遵纪守法,像这种牌局绝不参与。
只要参与就会有风险。
轻者,倾家荡产;重者,尸骨无存。
「妹我」晨光刺破云层,海面泛起粼粼金光。
妹妹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血色,她紧紧握住我的手:"姐姐,我们回家。"
"嗯,回家。"我望着远方的朝阳,轻声许诺,"从今往后,姐姐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身后,鸣笛声与哭喊声渐渐消散在咸涩的海风里。
而前方,朝阳正冉冉升起,为我们照亮回家的路。
后记:
我与妹妹一起回国后,配合完调查取证后,便赶紧起身回家。
先去探望了重病在身的外公,外公见到我后,身体立马好了起来。
以最快的速度将沈家的重担交给了我,然后背着包袱找我妈去了。
我给妈妈打了好几次电话,她都不接,好不容易接起来了,听说我回来,立马开心的说,以后不用管她了,让我好好养妹妹就行。
我带着妹妹回了江家,爸爸整日忙在公司,几乎不怎么回来。
秦瑶妈妈做的饭好吃,爸爸愿意吃,便让她多送了几顿饭。
等我告诉他一切时,他惊的合不拢下巴,愤怒不已,这就要找人算账。
我气的骂了他一顿,要是妹妹回不来,我非得和他没完。
爸爸灰溜溜的,看着我中气十足的骂他,干脆麻利快的,交手中大权一交,也找我妈去了。
回头,我就将秦瑶的妈妈偷窃,指使人行凶,诈骗等罪名送了进去,这辈子别想出来。
她见了我,还想让我救她女儿,可惜,这关我什么事。
后来,特助曾给我看了一段资料,秦瑶和两外两位竹马,拍了好多片子,那个火热劲爆,我都嫌脏了眼睛。
至于妹妹,跟着我的人去各地历练了,好好修一修那个恋爱脑,快被人吃了,还不知道。
后来,我实在好奇妈妈到底在修行什么,便跑去看了看。
结果,她竟然从深山老林里建了一座疗养院,山清水秀,服务一流,各种设施齐全。
我跟着他们待了几天,舒服的都不想出来了,怪不得都个个乐不思蜀。
临走时,我眼皮扫过大厅,一眼瞅见藏在角落里的妹妹。
我随手将她揪了出来,“江月,干嘛呢?”
妹妹嘿嘿的笑着,“姐,我这不是想爸妈了吗?”
外面太阳正好,微风不燥,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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