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踉跄的穿起高跟鞋,准备跑,可是因为太急,脚下细细的高跟鞋一滑,直直栽栽在了地上。
欧宴高大的身形,走了过来。
蹲在云栀意的身前,就那样抓起了她的脚踝,脱下她的高跟鞋。
他还戴着特制的手套,上面是欧斯特家族的特制花纹图案。
似乎觉得不够诚心。
他干脆脱下了手套,直接抓住了她的脚踝。
“??!!”
这一刻云栀意想死。
她感觉到欧宴的手心格外的烫人。
她立刻推开了男人。
“欧宴……别!”
她踉跄的穿起高跟鞋,准备跑,可是因为太急,脚下细细的高跟鞋一滑,直直栽栽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
“啊!”
摔得并不轻,这回是真的疼!
脸上的面具砸歪差点掉落,膝盖直接砸在坚|硬的地面上。
可是她顾不得膝盖的疼痛,下意识伸手护住了面具。
欧宴心疼死了,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宝宝,对不起……”
刚刚都是因为他,太过顾及分寸,没有强行抱住她,才会让她摔在眼前。
云栀意疼得龇牙咧嘴。
再次被放回沙发上,两个膝盖都淤青了。
香蔓顾不得开玩笑了:“我去给你找药。”
“我来。”
欧宴止住了香蔓。
掏出手机给内线拨打了一个电话,声音夹杂着冰冷命令对方立刻拿最好的跌打损伤药来。
一分钟。
或许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一瓶金色高档盒子包装的药,就被送到了欧宴的手上。
打开瓶盖,一股淡淡的草木药香味弥漫开来。
这是欧斯特家族特制的药品,有专利,治疗这种跌打损伤最好。
云栀意穿着连衣裙,只长到大腿处,由于她皮肤白皙脆弱,此刻膝盖显得格外红肿。
刚刚那一跤跌下去。
她伤的并不轻。
可是此刻她并不习惯一个男人给她上药。
忍着疼痛去抢药品:“我自己来吧。”
欧宴扼住她的腿:“是我没保护好你。”
香蔓在一旁着急:“你们别争了,还是我来吧,我照顾人有经验。”
欧宴回眸,瞥了香蔓的脚踝一眼:“想想忘了?你自己还伤着呢,不知道司凌在餐厅找到你的药没有。”
云栀意:“………”
香蔓:“………”
欧宴似乎看穿了她们的把戏。
却又觉得好玩。
女孩子大抵都是这样的!
爱玩爱闹爱撒娇,可是也的确需要人疼。
“别紧张。”
他扼住云栀意的腿,给她上了药。
云栀意整个人傻了。
香蔓看她如此表情,渐渐又变得猖狂起来,那眼神似乎在说。
小奶狗确实不错吧?
嗯,确实不错!
听话,温柔,会哄人!
此刻。
这两个女人还意识不到危险。
现在有多嗨,以后就有多惨。
使劲玩吧,使劲浪吧,反正你们也浪不了几天了!
“宝宝,还疼吗?”欧宴细心给她上完药,然后还保持蹲着的姿势,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她。
不知道为何。
云栀意忽然不敢对视他的眼。
他的眼温柔引人,却也如同深渊一般。
“不疼了。”
云栀意尽量保持着冰冷和镇定。
是的!
她不该退缩和畏惧。
连厉阈野那样的人她都敢忤逆,何况是眼前的小男人,她何须畏惧他的眼神?
……
这一夜。
海上突降大雨。
噼里啪啦打得窗户不得安宁。
躺在大床上。
云栀意似乎被拉入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天空泛着迷雾。
窗外大片的玫瑰花被雨点拍打,花瓣垂落一地。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抱坐在奢华的飘窗之上。
双腿被白金色的脚铐禁锢,脚铐上的宝石极其的耀眼。
视线朦朦胧胧的,有双手将黑色蕾丝眼罩覆在她的眼上,从身后搂住她。
她惊慌着,“你……你是谁?放开我!”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她的声音恐惧。
一股无形的未知恐惧,席卷着她。
她越挣扎,锁链越紧。
耳畔传来男人的喘息,声音魅惑又虚幻:“嗯……老婆,别走。”
“啊………”
云栀意从梦中惊醒。
额头一片冷汗。
她感觉全身无力。
好真实的梦境啊!!!
“怎么了?”香蔓被她吵醒,从被窝里窜出脑袋,“做梦了?”
“嗯,噩梦。”
“什么噩梦啊?”
“我被……”云栀意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脑海闪过梦境里的画面,她竟觉得难以启齿。
香蔓的声音散漫卷着困意:“我的宝,梦都是假的。”
“希望如此吧!”
云栀意继续躺回被窝里。
可是她却无心睡眠了。
任凭她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窗外的雨将游轮的玻璃窗户拍得噼里啪啦作响。
云栀意穿着外套,小心翼翼打开房门来到外面。
“小姐,您要出去?”守候在门外的保镖比较关心,毕竟是花高价雇来的,他们要时刻保护云栀意和香蔓的安危。
“嗯。”
云栀意轻轻关上房门,生怕吵醒了香蔓。
随后才对保镖说:“你们来个人陪我去游轮顶上走走吧?”
“好。”
其中一个保镖拿了伞,跟在她身后,乘坐电梯直达顶层。
……
游轮顶层一大半都是露天的。
此刻。
一处角落里亮着一抹星火。
厉阈野正在抽烟,颀长的身影很有压迫感,黑色风衣将他衬托的似乎快与夜色融为一体。
游轮顶上的灯是昏暗的。
今夜下了雨,上面并没有别人。
察觉到有脚步声传来,厉阈野徒手掐灭了手中的烟火。
侧身藏进了月色之中。
云栀意拢着外套,走到甲板旁边。
雨渐渐小了,小到微不足道。
只有微风席卷着凉意吹在她的脸庞。
她让保镖站在那边等她,没有跟过来,她自己一个人走了走,透透气。
黑夜之中。
借着昏暗的光,厉阈野看到她双腿膝盖上的淤青。
云栀意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而是对着天空自言自语道。
“如果厉阈野知道,我跑了,他会生气吗?”
“如果他知道我在游轮上被变态强吻了,不干净了,他还会要我吗?”
“我都已经和他分开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是会做噩梦,梦里的人,是不是他?”
回应她的,是一片宁静。
空气里安静得出奇。
她继续自言自语:“花姐和蔓蔓说的对,小奶狗确实会疼人,比厉阈野和夜渊那种心狠手辣的大野狼好多了。”
厉阈野:“??!!”
小奶狗,大野狼?!
云栀意,你这蠢女人是真不怕死。
黑暗处,厉阈野舌抵唇,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笑意,这一刻,说他是魔鬼也不为过。
云栀意越说越激动了:“我的噩梦都是厉阈野带来的,上次在金市他就阴魂不散,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还要受他的干扰……呜呜,我刚刚梦到的人一定是他。”
哭了?
厉阈野心头一软。
有种想出去抱抱她的冲动。
是,他气。
可是他想抱抱她。
生气是真的,想抱她也是真的!
她的哭声总是那么娇柔,令他心头一悸,某一瞬间想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可是她的冰冷和绝情,让他退缩,只能将所有一切化为枷锁。
他能放手吗?
他深知。
他一旦放手,这个女人就不属于他了。
他一旦放手,这个女人就永永远远的不属于他了!
她有备胎了。
云栀意,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把他的心弄得那么痛!
……
云栀意还在哭。
她站在那里对着大海骂。
“厉阈野,我艹你……”
厉阈野:“??!!”
他没听错吧。
眸色裹挟着无尽的危险。
死女人,回头定如你所愿。
让你来一整个晚上都行……
云栀意骂够了,骂累了。
觉得站久了膝盖有点疼,于是立刻转身离开了。
她没有察觉到,厉阈野就在周围躲着,还听到了她所有的话。
特别惦记她亲口说出的那两个字。
……
云栀意走了。
厉阈野被她逗乐了。
这女人就是欠收拾,嘴还硬!
她心心念念着奶狗,天天与那小男人卿卿我我,还骂他是大野狼?
那苟夜渊也躺了枪!
渣女。
………
云栀意回了房间。
心情舒畅多了。
她不知道,随便吼了一句:“厉阈野,我艹你……”
就被他时时刻刻的惦记着。
惦记着,游轮靠岸的那天。
惦记到一整夜不想睡。
厉阈野怀疑自己有毛病了,那个蠢女人,不识好歹的女人到底哪里好?让他这么惦记!
她那个有眼无珠的女人,翻来覆去的喜欢小白脸。
从前在苏深那个小白脸身上栽个跟头还不够,还要在找一个小白脸,把他厉阈野当什么?!
偏偏她找的是欧斯特家族的小男人……
这顶绿帽子够大的!
他厉阈野真丢不起这个人!
厉阈野被她气得胸口疼,健硕的胸腔一颤一颤的起伏着。
不好好收拾一下,这女人真是要上天了!
她想气死他,好去找小白脸给他戴稳大绿帽子。
反了天了!
-
天亮了。
巴黎交响号游轮,到达B市倒计时只剩两天。
暴风雨即将来临……
游轮会在晚上到达B市地界,未到码头,风泽就会让人在海上进行强制拦截。
此刻。
云栀意躺在大床上睡觉。
安安静静的,睡得很香。
香蔓洗漱完毕了:“栀栀,去吃早餐吗?”
“我不吃。”
云栀意没有胃口,昨夜去游轮顶上吹风骂人,回来很晚,此刻很困。
香蔓温柔着:“那我给你带点下来。”
“嗯。”
“好啦~我们快到了,开心一点呀!”香蔓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云栀意捂着被子继续睡了一会儿,才起床吃早餐。
香蔓给她带了一份精致的便当。
她随便吃了一点。
*
中午,吃过午饭。
两人就来制作孔明灯了,画了一些小图案在上面。
欧宴今天穿得格外休闲,全身散发青春禁欲气息,说话时性感喉结滑动。
“满意姐姐,腿还疼吗?”
“好多了。”云栀意侧过眸。
奇怪。
欧宴明明知道她真实名字了,还喊她满意。
“你为什么不直接叫我名字?”
欧宴笑了,声音漾着调侃:“满意,也是你的名字。我喜欢。”
“……”放肆!!!
太直白了吧!
现在的小男人都这么主动的吗?
云栀意认真的别过头,毫不避讳他的视线。
“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欧宴也不打哑谜了,见她如此追问,便道。
“或许你已经预料到了,毕竟整艘游轮上,没有几个姓欧的人。”
他的视线很犀利。
云栀意的美眸里漾着迷茫,试探道:“你就是欧斯特家族的少爷?”
闻言。
一旁的香蔓表示震惊!
脸色瞬间僵了僵。
云栀意坐在皮质沙发上,脸色却也好不起来了。
没想到大名鼎鼎欧斯特家族的少爷,竟是眼前之人。
欧宴见两个女人脸色五彩缤纷的,便解释道。
“还记得上次你们反映的情况吗?司凌和我说后,我立刻让人去查了……”
说到这,欧宴的目光直盯向云栀意。
故意拖长语气。
“姐姐,你和厉阈野,是什么关系?”
厉阈野?!!
“没……没啥,不该你操心的别操心,我们上次只是随口一说。”
云栀意生怕暴露身份。
毕竟她不确定,欧宴会不会给厉阈野通风报信。
是啊!
欧宴若是通风报信,她们岂不是完了。
“是么?”欧宴仿佛察觉到她们有秘密,但是却没追问,而是话锋一转。
“说起这事就冒昧了,上次没有查到姓厉的人……我一时兴起就查了二位的名字?结果怎么着,假名字自然是查不到了,但是查到了带意字的名字,云栀意,香蔓,调出来一看就知道是二位了。”
“……”倒霉啊!真是倒霉!
不过,好在对方没有恶意。
欧宴似乎并没有打算通知厉阈野。
云栀意总感觉,他们是认识的。
毕竟是两大势力的继承人,还都是亚洲的扛把子。
但是。
对方显然还不知道,她们和厉阈野的“恩怨纠缠”。
只是无意从司凌口中得知。
“现在F洲那股恶势力越来越猖狂了,居然敢把欧斯特在巴厘岛的码头和公司给炸了!”
“咳……咳咳咳……”
香蔓一口饮料喷了出来。
云栀意瞬间小脸煞黄。
“司凌小哥,你说什么?”
“算了,怕说出来吓到二位姐姐,那些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你们听。”男人语气邪魅,带着一丝调侃,“我家想想姐胆子小,不爱听这种。”
云栀意:“不不不,她胆子很大,自小对这种江湖上的打打杀杀最感兴趣了,我也一样,快说。”
司凌看向一旁的男人。
笑得很有深意。
“满意姐姐若想知道,就问一问宴哥哥,他可是受害人,最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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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龙姐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