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声明:本文内容均是根据权威医学资料结合个人观点撰写的原创内容,在今日头条全网首发72小时,文末已标注文献来源及截图,文章不含任何虚构情节和“艺术加工”,无任何虚构对话,本文不含任何低质创作,意在科普健康知识,请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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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梁,我爸也是冠心病,可人家活了十多年,咋你大哥才三年就走了?”
坐在车站椅子上的男人年纪约五十,刚送完人,看着手里的矿泉水瓶陷入短暂沉思。他话不多,但这个问题不只属于他。
街头巷尾、病房走廊、追悼会之后的饭局,这样的问题总在被问,总没人讲得清楚。病一样,人不一样。但到底是哪不一样?
很多人以为冠心病是血管堵了,通开就行。但这事真不是修水管。冠心病的诊断只是一个起点,不是终点。
很多人关注堵了多少、支架装没装、吃了几种药,却很少有人问自己:这个病的底层节奏有没有被重新调整?
真正拉开生死差距的,从来不是那几个狭窄的数据,而是背后整个人的代谢协作和生理反应能力。
血管堵塞只是表象,更深的那层是动脉内皮功能的全面紊乱。一个人血管能不能长时间稳定,跟炎症控制能力、血脂清除效率、血管舒张功能这些有关。而这些能力并不由心脏科药物单独决定,而是和生活节奏、荷尔蒙波动、情绪曲线关系更大。
有研究对比了两组冠心病患者,分别为120人,一组在规范治疗基础上进行睡眠节律干预,包括晚间固定作息、不打断深睡周期、减少夜间光照干扰。
另一组维持原有作息不变。6个月后,前者在hs-CRP(高敏C反应蛋白)平均下降18.6%,而后者仅下降3.2%。此指标径直反映全身炎症水平,而炎症恰为冠状动脉粥样斑块形成与破裂的核心推动力。
这个结果说明,光靠药是不够的。人的生物节律才是代谢调控的源头。
一个人的夜间心率恢复能力,即HRR(Heart Rate Recovery),乃是判定其自主神经系统功能状态的关键指标。
HRR恢复慢的人,代表交感神经活跃过度、副交感神经调节差,这类人更容易心律失常、心脏事件突发。
冠心病患者如果长期焦虑失眠,交感神经持续活跃,心脏负荷得不到缓解,即使血管通了,也随时可能猝死。
另一个分野在于营养结构。现在很多人谈起心血管疾病,就只盯着低脂饮食。但低脂并不等于有效防控。
关键不是脂肪少不少,而是肝脏能不能把血脂代谢掉。有些人吃得确实不油,但胰岛素抵抗严重,甘油三酯长期升高,低密度脂蛋白氧化严重,动脉硬化照样继续。
糖的代谢障碍在很多冠心病患者身上比脂肪更明显。糖吃多了、胰岛素高了、肝脏脂肪堆积,VLDL输出变慢,血管环境更糟糕。
在北京301医院的一项多中心追踪研究中发现,冠心病合并高胰岛素血症患者,在5年内再次发生心梗的风险比胰岛素正常组高出46%。
这个数据远远超过高血脂、高血压本身带来的风险累积。也就是说,很多人防心梗只盯着降脂,却忽略了糖代谢这个“静悄悄的杀手”。
还得说运动。有的人坚持锻炼,有的人总说没空。这一差距在刚发病时看不出来,五年后就完全不一样。
很多人一查出冠心病就开始剧烈运动,想着“补回来”,结果事与愿违。运动的关键不是强度,而是恢复能力。
尤其是在心梗发生之后,若随意增大运动负荷,便会致使心肌耗氧量超出供应,从而诱发新一轮的心绞痛或者心律失常。
更深一层的差距在于心肌细胞的再生能力。人类成年后,心肌细胞基本不分裂,损伤了很难修复。
但新研究表明,一部分人体内存在相对活跃的心肌前体细胞(cardiac progenitor cells),这种细胞在特定环境下能部分修复损伤心肌。什么环境?低炎症、良好睡眠、稳定的内分泌系统,尤其是肾上腺皮质醇和褪黑素的平衡。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有些人动了支架,几年后恢复很好,有的人反而越治越差。并不是手术做得不好,而是术后系统没调好。身体的修复是一个协同系统,不是靠某一种药、某一顿饭扭转的。
还有一点常被忽视,就是情绪调节。慢性压力和愤怒情绪会显著提升血管内皮损伤的风险。
美国哈佛大学公共卫生学院做过一项针对2680名冠心病患者的心理应激研究,发现那些长期存在情绪压抑、情绪波动大的人群,在10年内死于心源性原因的概率比对照组高出57%。而且其中大部分并不是因血管堵塞,而是心律失常、猝死、心源性休克这类急性事件。
也就是说,冠心病不是一个“管住嘴迈开腿”的问题,更不是“查个心电图没问题就放心”的疾病。
它是一个以血管狭窄为表现,以全身系统失调为根本的复杂综合体。吃药、手术只是控制危险因素,但决定寿命的是那条底层节奏线。
这条线由哪些东西构成?昼夜节律、荷尔蒙波动、情绪处理、炎症调控、营养代谢、神经反射,还有一点最被低估的——社会支持感。
孤独是独立的心血管风险因素。英国医学期刊发表的一项大型队列研究显示,社交联系少、孤独感重的人,其心血管事件发生率比人群平均值高出29%。这种风险与高胆固醇相当。
可见,活得久的冠心病人,并不是控制得最好的人,而是节律最平稳、系统最少崩的人。
真正危险的不是那块斑块本身,而是整个身体在某一刻协作失败,瞬间塌掉。医学再发达,也没法靠抢救把一个功能系统全崩的人拉回来。
所以问题来了:有没有可能通过调整肠道菌群来影响冠心病的长远结局?
看起来像是跳跃的提问,但越来越多证据正在把这条路径连通。2020年《Nature Reviews Cardiology》的一篇综述汇总了21项研究数据,指出肠道菌群失调会通过TMAO(氧化三甲胺)这种代谢物参与心血管疾病的发生过程。
TMAO会增强血小板反应性、促进动脉粥样硬化斑块不稳定性,是冠心病发生和急性事件的直接催化剂之一。
更关键的是,肠道菌群的稳定与饮食、压力、睡眠息息相关。多样性高、有益菌比例高的人群,其TMAO水平显著偏低。
而在一项随机双盲临床试验中,给予高危人群补充Bifidobacterium animalis和Lactobacillus plantarum这两种益生菌八周后,血浆TMAO浓度下降了近27%,CRP水平下降了15%。
也就是说,冠心病的长期结局可能跟肠道状态关系比现在想象的大得多。这个方向目前还在研究中,但已足以提示,治疗心脏病不该只看心电图、造影和血脂表。
真正想活得久,就得照顾好身体每一个系统的交界地。肠子、脑子、情绪、内分泌,每一处都能决定那根“命的节奏线”断在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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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覃筹.冠心病患者的长寿秘诀[J].医药与保健,2013,21(05):62.
来源:梁医生科普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