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临终前把存折藏咸菜缸,打开后全家傻了眼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20 19:31 1

摘要:春雨淅沥,打在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滴着水珠,一如母亲眼角的皱纹,深深浅浅地刻在我的记忆里。

咸菜缸里的秘密

"大伙快来看哪,咸菜缸底下好像藏着什么!"我哥赵长河的声音从厨房传来,那天是母亲头七。

春雨淅沥,打在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滴着水珠,一如母亲眼角的皱纹,深深浅浅地刻在我的记忆里。

母亲走得安详,八十三岁,一生清苦。记得她生前最后那句话:"好好过日子,别糟践了粮食。"这话她说了一辈子,我们也听了一辈子。

我叫赵小梅,排行老三。在我们下洼子村,母亲李秀兰是出了名的节俭,村里人背后叫她"铁公鸡",说她抠门得很,一毛不拔。

这话传到母亲耳朵里,她也不恼,只是笑笑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日子不精打细算怎么行?"

五十年代末的大饥荒,我家一天只能煮一锅稀粥,母亲却总说自己不饿,把粥推给我们几个孩子。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还埋怨她小气,不让我多喝一碗。

现在想来,那哪是小气,分明是割肉喂子的心疼。

母亲的咸菜缸是家里的宝贝,从我记事起就放在厨房的角落。每到秋末,母亲都要腌上满满一缸白菜,那是我们冬天的主菜。

腌制白菜是门学问,母亲总是先把白菜帮子切成大块,放在院子里晾晒一天,然后洗干净,一层白菜一层盐地码在缸里,最后压上一块圆石头。

"腌菜要用心,就像做人一样,马虎不得。"母亲总这么教导我们。

那咸菜冬天能吃到开春,母亲舍不得多吃,每次都是夹一点点,蘸着粗盐,就着窝头,眼里满是满足。而我们几个孩子,只要伸手去咸菜缸里,准会被她打手背:"省着点吃,日子还长着呢!"

家里添置新东西的时候少得可怜。一九七二年,村里通了电,家家户户都买了电灯泡,可我家还是用了好几个月的煤油灯,直到村支书上门做工作,说这是"跟不上时代步伐",母亲才勉强换上了电灯。

那盏老旧的煤油灯被母亲擦得锃亮,收进了箱底,她说:"东西不坏,扔了可惜,万一哪天停电了还能用。"

家里的第一台收音机是一九七五年父亲从县城背回来的"红灯牌",黑色的外壳,银色的旋钮,要插上电才能用。母亲视若珍宝,每天晚饭后都要用软布擦一遍,然后仔细收好,生怕落了灰。

那时候,她最爱听"评书联播",特别是《杨家将》和《三国演义》,有时候听得入迷,连饭都忘了做。

我偶尔看见她眼角有泪光闪动,特别是听到杨家将全家抗辽的段落,她会用围裙擦擦眼睛,轻声说:"好儿女啊,全是好儿女。"

一九七六年,父亲患了肺病,瘦得只剩皮包骨。那时我刚考上县里的高中,学费是个大数目。

记得那年秋天,稻子刚收完,母亲就托村里的马贩子徐大爷捎信给在县城做小工的大哥,让他回来一趟。

大哥回来那天,母亲做了难得的红烧肉,还蒸了一锅白面馒头。吃完饭,她把大哥叫到里屋,好一会儿才出来,两人眼圈都红红的。

晚上,我去院子里打水,无意中听见母亲在房里低声抽泣。我透过窗户缝隙看见,煤油灯下,母亲从箱底取出她的嫁妆——一对银手镯,在灯下擦得发亮。

第二天,那手镯就不见了。我旁敲侧击问起,母亲只说:"卖了,给你爹抓药。"说完,她低头继续纳着鞋底,黝黑的手指灵活地穿梭在针线间。

母亲的针线活极好,村里有红白喜事,常请她去帮忙缝制衣物。她一坐就是大半天,腰都直不起来,却从不叫苦叫累。

回来时,总会带些剩菜剩饭,或者几个馒头,用报纸包得严严实实。她说这是"添头",别人的心意不能辜负。

那些"添头",母亲舍不得吃,都留给我们。特别是有肉的,总是先分给父亲和我们几个孩子,她自己只啃馒头就咸菜。

"娘,你也吃点肉啊。"我心疼地说。

"我牙口不好,嚼不动。"母亲总是这样回答,然后笑着把肉夹到我碗里,"多吃点,长身体。"

那年,我考上了省城的大学,弟弟也要上高中。家徒四壁,却从没耽误我们一分钱学费。

每次我问母亲钱从哪来,她总说:"省出来的。你们念书要紧,其他不必操心。"

那时候,大学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加起来得有三百多块,几乎是一个普通工人半年的工资了。母亲硬是想办法凑齐了,送我去了省城。

临行前,她塞给我一个布包,里面是十几块钱的零钱:"压岁钱,娘存了好几年了,你拿着,省着点花。"

在省城的日子并不好过,我省吃俭用,把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有时和同学出去,看见喜欢的衣服,想都不敢想。

寒假回家,看见母亲苍老了许多,手上的皱纹更深了,眼睛也花了。每次回家看她,总见她在昏暗的灯下缝补衣服,眼睛都熬红了。

"娘,您别熬夜了,眼睛会坏的。"我心疼地说。

"没事,趁着还能看见,多做点活儿。"母亲笑着说,"你们在外头,娘总惦记着,睡不着。做点活儿,心里踏实。"

毕业那年,我被分配到了省城一家单位工作,本以为可以减轻家里负担,却赶上了单位效益不好,发的工资勉强够自己生活。

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每次一回去,母亲总会做一桌子菜,说是"改善改善"。那些菜虽然普通,但在母亲的手里,却有了说不出的香味。

"娘,您别忙活了,歇会儿。"我看着她忙前忙后的身影,心里既愧疚又心疼。

"不忙不忙,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吃点好的。"母亲笑着说,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朵花。

一九八九年,父亲去世了。送走了老伴,母亲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整日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发呆,看着远处的田野,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年冬天,我回家过年,带了些城里的东西——一件羊毛衫、几袋点心、还有一瓶老干妈辣酱。母亲高兴地收下了,但穿那件羊毛衫时却小心翼翼的,生怕弄脏了。

"娘,您就安心穿吧,脏了就洗。"我笑着说。

"这么好的衣裳,得留着过年穿。"母亲摸着那件羊毛衫,眼里满是珍惜。

后来,那件羊毛衫一直挂在她的箱子里,每逢过年才拿出来穿一次,穿完就又小心地折好放起来。直到她去世前,那件衣服还和新的一样。

九十年代,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村里人的日子也好过了起来。大哥在县城开了个小卖部,生意还不错;二姐在镇上的纺织厂当了组长,每月有固定工资;弟弟在城里买了房子,还娶了媳妇。

只有母亲,还是过着那种省吃俭用的日子。新衣服舍不得穿,新鞋子舍不得穿,一双布鞋总要穿到开线才肯换。

"娘,现在日子好过了,您就别这么省了。"我心疼地说。

"习惯了,改不了了。"母亲笑着说,"再说了,浪费可是大罪过。"

那年,我和爱人从省城带回一台十四寸彩电,是当时的新款,还有遥控器。母亲高兴地直搓手,可第一次用遥控器时,却按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

看电视时,她总是坐得远远的,说是"保护眼睛",其实是怕把电视机弄坏了。每次看完,还要用专门的布擦一遍屏幕,然后把遥控器包在塑料袋里放好。

"娘,不用这么小心,电视机结实着呢。"我笑着说。

"贵重物件,得爱惜。"母亲认真地说。

二零零零年后,村里家家户户都装了电话,我们也给母亲安了一部。那是个老式的转盘电话,暗红色的外壳,黑色的转盘,放在堂屋的八仙桌上。

教会母亲用电话花了我们不少功夫。她总是记不住号码,也不会拨号,每次都要大哥写在纸条上,贴在电话旁边。

"0是哪个?9在哪儿?"母亲常常问这些问题,我们耐心地教她,她却总是记不住。

后来,我们发现她其实是怕花电话费,所以故意装作不会用。每次我们打电话回家,她总是说"别说太久,费钱",然后匆匆挂断。

那年冬天,母亲摔了一跤,大哥带她去县医院检查,医生说是骨质疏松,开了些钙片和维生素D。回家后,母亲却不肯吃,说是"花那么多钱买的药,留着看重病要紧"。

大哥气不过,硬是每天盯着她吃。母亲无奈,只好当着我们的面吃下去,可我们一离开,她就偷偷把药藏起来,说是"留着急用"。

二零一零年后,村里人开始用智能手机,我们也给母亲买了一部,想着可以视频通话,看看她的近况。可母亲说手机屏幕太小,眼花看不清,还是用老式电话好。

那部智能手机就放在她的柜子里,从来没开过机。每次我们问起,她都说"不会用,也用不着"。

直到她去世前几个月,我们才发现她其实是怕流量费太贵,不肯用网络。即使我们解释说已经开了套餐,她还是不信,坚持用老式电话。

"有话说话就行,要那些花里胡哨的干啥?"母亲常这样说。

"娘,大哥每个月给您的生活费够用吗?"我试探着问。

"够用够用,还有余呢。"母亲总是这样回答,然后转移话题,"你们在外头,工作忙,别总惦记家里。娘没事,好着呢。"

后来我才知道,母亲把大哥每月给她的生活费都存了起来,自己舍不得花一分钱。村里发福利,她总是第一个去排队;集市上的便宜菜,她总是买最便宜的那种。

"老李家的白菜五毛一斤,你家要七毛,贵了。"母亲会和卖菜的讨价还价,为了两毛钱,能说上半天。

村里人笑话她抠门,她也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了孩子嘛。"这是母亲常说的一句话。

今年初,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我们轮流回去照顾她。她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却还惦记着家里的一草一木。

"院子里的葱该收了,别忘了。"

"锅底下的柴火别让它湿了,不好烧。"

"那几只鸡得喂食了,别饿着。"

躺在床上,她还在操心这些琐事。我们劝她安心养病,她却说:"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过日子嘛,哪有不操心的道理?"

三月的一天,母亲叫我到跟前,虚弱地说:"小梅,娘没啥好东西留给你们,就那个咸菜缸,别扔了,有用。"

我以为她是舍不得那个用了几十年的老物件,就答应着:"知道了,娘,我们不扔。"

谁知道,她说的"有用",竟是这样的惊喜。

"娘,存折上有三千六百四十二块七毛!"哥哥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们都惊呆了,这可是七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积攒的一笔"巨款"啊!

在那个物价还没飞涨的年代,这笔钱能买下一套小房子了。而母亲,却把它藏在咸菜缸底下,一分没动。

咸菜缸底下,除了存折,还压着一个旧信封。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几张发黄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这是……家书?"二姐赵红云疑惑地问,"可娘不是不识字吗?"

是啊,母亲常说自己是个睁眼瞎,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每次我们从外地寄信回家,都是父亲或邻居读给她听的。

记得有一次,我从省城寄了一封信回家,里面夹了一张自己的照片。后来回家,看见那张照片被母亲小心地裱在镜框里,挂在堂屋正中间。

"娘,您怎么知道信里有照片?"我好奇地问。

"你爹告诉我的。"母亲答得很快,然后转身去厨房忙活了。

还有一次,弟弟从城里寄来一封信,说是要结婚了,请我们去参加婚礼。父亲不在家,是隔壁王婶读的信。没想到,第二天一早,母亲就张罗着去集市买礼物,准备去城里。

"娘,您怎么知道弟弟几号结婚?信上没说啊。"我纳闷地问。

"王婶昨儿个不是读了吗?"母亲理所当然地说。

可我明明记得,王婶只说了弟弟要结婚,却没提具体日期。这事我一直存疑,现在看来,母亲是识字的,而且瞒了我们一辈子。

我颤抖着阅读那些字迹歪斜的文字:

"小梅啊,娘没出过远门,不知道省城冷不冷,钱够不够用。这两年地里收成不好,家里紧巴,没多少钱给你。你在外头要省着点花,冷了多穿件衣裳,别舍不得钱买煤球。有空给家里捎个信,报个平安,娘看不见你,心里总是惦记。"

"长河,外头的工作苦,可别饿着。听说县城的伙食馆米饭管够,你多吃点。那个钱,娘存着呢,等你将来成家立业用。你爹身子骨不好,家里的活都是娘一个人干,你别操心,安心工作就好。"

"红云,听说你怀孕了,多吃点好的,这是娘的心意。生孩子是大事,别硬撑,有啥困难就说。娘虽然没文化,但这些事都经历过,懂得。你公婆对你好不好?有啥委屈别忍着,跟娘说。"

"小满,你还小,学习要紧。娘没念过书,不知道念书是啥滋味,但知道没文化的苦。你是家里最小的,娘把你送到最高的学校,盼着你出息。娘这辈子没啥追求,就希望你们都好。"

字迹拙劣却字字真切,每一张纸的右下角都标着日期,写了又揉,揉了又展开,再小心收好。母亲竟然认识字,而且给我们每人都写了信,却从未寄出。

信封最底下是一张纸条:"这些钱是给孩子们念书用的,我一辈子没念过书,不想孩子们像我一样。"

看到这儿,大哥哭出了声。他是我们几个中最了解母亲的,也是最孝顺的一个。每个月都按时给母亲送生活费,逢年过节还要买些补品。可谁能想到,母亲把这些钱都存了起来,一分没动。

"娘啊,您怎么这样啊……"大哥哽咽着说,"我这些年挣的钱,不就是想让您晚年过得好一点吗?您怎么还这么苦自己呢?"

那一刻,我泪如雨下。原来母亲一直瞒着我们学认字,怕说出来会让我们笑话她写得不好;原来她省吃俭用,不是吝啬,而是把每一分钱都攒下来给我们创造机会;原来她每次说"我不识字",是怕我们发现她偷偷写的家书。

她的爱,深沉而又质朴,像极了那个朴素的咸菜缸,外表粗糙,内里却盛满了心酸与甜蜜。

想起她生前常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望着远处的田野,静静地发呆。那时我以为她是在回忆过去,现在才明白,她是在思念远方的我们。

那一天,我们几个坐在母亲的老房子里,翻看着那些发黄的纸条,泪流满面。院子里,春雨依旧淅沥,打在瓦片上,仿佛在演奏一曲悠长的离别歌。

村东头的大喇叭响起来,播报着春耕的消息,田野里开始有了忙碌的身影。生活还在继续,只是少了一个唠唠叨叨的老人,少了一盏在黑夜里为游子点亮的灯。

我们决定用这笔钱在村里设立"秀兰基金",资助那些和母亲一样渴望知识却囿于贫困的孩子。每年开学季,我都会去看那些拿到资助的孩子,他们的眼神里,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后来,我把母亲的故事写成了一本小书,取名《咸菜缸里的秘密》,讲述了这位普通农村妇女的不平凡人生。书出版后,收到了许多读者的来信,他们说被母亲的故事感动了,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父母。

咸菜缸里藏着的,不只是钱,更是一位母亲几十年的牵挂与爱。那个缸,盛满了一种叫做"舍己为人"的情感,也盛满了我们这一辈子的愧疚与感动。

如今,那个老咸菜缸被我小心地保存着,每年清明,我都会带着它回老家,放在母亲的坟前。我知道,她会欣慰的,因为她的爱,已经通过那些被资助的孩子,传递下去了。

而我们,永远记得那个藏在咸菜缸底下的秘密——一个母亲对子女最深沉、最无私的爱。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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