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姑娘嫁山村小伙子 婚后租地种果树 三年后全村都学她的种植方法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21 08:03 3

摘要:我是西垣村的村委会主任,五十出头,当了二十多年的基层干部。见惯了年轻人往外跑,很少有人往山里钻。所以当李家小子带着个城里姑娘回来时,我和村里人都不看好。

我是西垣村的村委会主任,五十出头,当了二十多年的基层干部。见惯了年轻人往外跑,很少有人往山里钻。所以当李家小子带着个城里姑娘回来时,我和村里人都不看好。

那姑娘叫江月,城里大学毕业的,瘦瘦高高,戴副黑框眼镜,说话轻声细语的。李家小子——李国强,在城里打工时认识的。咱们村子四面环山,到县城要坐三小时的班车,夏天一场大雨就封山了。

我记得他们回来那天,江月穿着双白色运动鞋,刚下车就踩进了泥坑里。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说:“这鞋还是白的好看。”

李国强妈妈——我们叫她李婶,那时脸上写满了担忧。晚上来我家喝酒,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城里姑娘,哪能受得了这苦。”

她边说边往杯子里倒酒,倒得太满,洒了一桌子。那天她喝了不少,回家时摔在路边的水沟里,闹得半个村子都知道了。

婚礼很简单,李家拿不出什么彩礼。江月说不用彩礼,只要了两条金项链就嫁了。村里人都说她傻,背后议论纷纷。

“城里姑娘娇气,熬不了几天就得跑。”

“李国强这娃娃是走了狗屎运。”

“看着吧,新鲜劲过了就回城里去了。”

我也不太看好,但村里缺年轻人,总不能往外赶。

婚后第三天,江月来村委会找我。她手里拿着个笔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她说想租一块地,种果树。

“什么果树?”我问。

“蓝莓。”她说。

我没听过,还以为是什么新型作物。

“蓝莓?那是啥?能吃吗?”

江月笑了,拿出手机给我看图片。一种小小的蓝紫色浆果,看着倒是好看。

“这玩意儿能在咱们这长?”

“我做过调研,”她指着本子上的数据,“咱们这的土壤偏酸性,海拔适中,日照充足,昼夜温差大,很适合蓝莓生长。”

我半信半疑,但还是帮她租了村东头那块荒地。五亩地,年租金一千。那地长满了杂草和灌木,十几年没人耕种了。

李婶又来找我,眼眶红红的:“主任,你说这姑娘是不是疯了?那块地连老汉们都不种了,她一个城里人懂啥?”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她:“年轻人有想法,咱们老人家就别管太多。”

江月每天早出晚归。她先是请了村里的几个老人帮忙清理荒地。老人们干活时,她就在旁边问这问那。

“这土地什么时候荒的?”

“以前种过什么?”

“为什么不种了?”

刚开始老人们不太搭理她,后来被她的诚意打动,也就慢慢说起来。

张大爷七十多了,腿脚不利索,但他是村里最懂地的人。他告诉江月,那块地二十年前种过水稻,后来水源断了就荒了。

“水源?”江月问。

张大爷指了指远处的山:“那有个小水塘,以前引水过来,后来管子坏了,没人修。”

第二天,江月就拉着李国强去了那个水塘。他们俩摸索了一整天,真找到了那条早已废弃的灌溉渠。渠道淤塞严重,得重新疏通。

李国强请了村里几个年轻人帮忙,花了一周时间才把渠道清理出来。我记得那天我去看,江月站在田头,满身是泥,手上全是血泡,却笑得特别开心。

打理好水源后,江月从市里请来了技术员,测土配方,改良土壤。

村里人都不明白她在折腾什么,但也没人再劝她。毕竟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成不成另说,总得让他们试试。

种苗是从外地买的,一车拉来上千株,不便宜。听说李国强家里东拼西凑才凑够钱。种下去后,江月天天去地里看,像照顾孩子一样细心。

春去秋来,第一年的收成很一般,蓝莓苗才扎根,结的果子不多。但经过江月处理和包装,卖到了城里的高端超市和水果专卖店,居然还小赚了一笔。

这时村里人才觉得有点不一样了。江月不是单纯种地,而是按照城里人的消费习惯做产品。

第二年,蓝莓长势喜人。江月又租了隔壁的两亩地扩大种植面积。这次不仅种蓝莓,还在地边种了些花,说是为了引来传粉的蜜蜂。

我有时路过她的地,总能看到她戴着草帽,蹲在地里看植株。她的笔记本里记着每棵植株的生长情况,像是在写日记。

李婶逐渐接受了这个儿媳妇。有一次,她悄悄告诉我:“这姑娘不简单,懂得比我们都多。”

第二年的收成明显好多了,不光卖新鲜果子,江月还做了蓝莓果酱和果干。她在网上开了店,居然有不少城里人专门来农家乐体验采摘。

村里人这才真正服了她。

第三年,江月的蓝莓园彻底红了。她用了现代化管理方式,注册了商标,建了品牌。县电视台来采访,她穿着朴素的格子衬衫,说希望能带动更多乡亲致富。

那天采访结束后,我送记者离开,发现江月蹲在地角落里,摘了根草在发呆。

“咋了?”我问。

她摇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想起大学刚毕业时,我爸妈多反对我嫁到农村。”

“现在呢?”

“现在他们两个月来一次,每次都带一堆城里特产,说是给李婶的,其实自己舍不得吃。”她笑了。

那天晚上我回家,老伴说要不咱们也种点?我说啥?她说蓝莓啊。我说咱们年纪大了,折腾不起。她说那就种一亩半亩的,咱闺女不是也快结婚了吗,将来给孩子吃。

我突然就有点心酸。

其实我早就发现,村里好多人家都偷偷学着江月的方法种起了蓝莓。有学有样,连包装都模仿。江月知道后也不生气,反而帮他们联系销路,组建了合作社,统一标准。

一个天气不好的下午,我去江月的蓝莓园避雨。她正在大棚里忙活,见我来了,忙不迭地端来一杯水。

“你说你,咋不等雨停了再来?”她笑着说。

雨水顺着棚顶流下来,在地上汇成小溪。江月的白色雨靴上沾满了泥,和她刚来时踩进泥坑里的那双白鞋一样。

“当初怎么想到种蓝莓的?”我问。

“偶然吧。”她喝了口水,“大学学的是农业经济,毕业论文就写的特色农产品。后来认识了国强,知道他家乡的情况,就想试试。”

“没想到会这么成功吧?”

“也不算成功,”她笑了,“但至少证明了,不是所有年轻人都应该往城里走。有些人,应该回来。”

雨停了,阳光穿过云层,照在蓝莓地上。那些小小的果实闪着光,像是蓝色的珍珠。

村里人都说江月是城里来的,和我们不一样。但我觉得她比我们都像农民,那种对土地的尊重和热爱,不是装出来的。

前些日子,县里来人说要把我们村打造成乡村振兴示范点,重点宣传江月的事迹。江月听了直摆手:“别,我不习惯抛头露面。”

“那怎么宣传?”县里人问。

“就说西垣村的蓝莓,种出来的不只是果子,还有希望。”

这话我爱听。确实,自从江月他们成功后,村里的年轻人明显多了起来。有几个在外打工的,听说家乡变化,都回来了。

昨天,江月又来村委会,说想再租些地,扩大种植规模。我问她有什么新想法。

她笑着说要种覆盆子和黑加仑,还要建个农产品深加工厂,让更多村民能在家门口就业。

临走时,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罐子,说是新做的蓝莓酱,让我尝尝。

“这是用你那片地的蓝莓做的,特别甜。”

我接过来,突然注意到她手上贴着创可贴。

“手怎么了?”

“没事,摘果子时不小心划的。”她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没说什么,但心里明白,这城里姑娘的手,早已粗糙得和我们农村人一样了。

晚上回家,我打开那罐果酱,抹在馒头上。老伴问好吃不,我说好吃,酸酸甜甜的,就像我们村的变化一样。

“真没想到啊,一个城里姑娘,反而教会了我们这些老把式如何种地。”老伴感叹道。

我点点头,想起江月刚来时那双白鞋,和现在她每天穿的沾满泥巴的雨靴。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谁在教谁。或许,土地才是最好的老师。

田野间的风吹过来,带着泥土和果实的香气。我站在屋前,望着远处的蓝莓园,心里默默祝福她。

那片地上,不只是结出了果实,还有一段城市与乡村的爱情,以及一个关于返乡创业的年轻人的故事。

来源:牟牟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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