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同学会我没去,他们退休工资都是5000多,聚一次花200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3 19:38 2

摘要:"周老师,同学会今晚六点,地点是雍和大酒店,您一定来啊!"电话那头,班长赵大勇的声音热情如火。

退休差距

"周老师,同学会今晚六点,地点是雍和大酒店,您一定来啊!"电话那头,班长赵大勇的声音热情如火。

我嗯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只说考虑考虑。

放下老式按键手机,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心里五味杂陈。

我叫周建国,1982年辽中师范毕业后分配到了县城一中,一晃三十年过去了。

昨天下午,我正在批改学生的练习本,门卫老李送来一个精致的信封。

"周老师,您的特快专递。"老李笑呵呵地说,"看着挺有讲究的。"

拆开一看,是一张烫金的请柬,上面写着"八二届辽中师范同学三十周年聚会",落款是我们当年的班长赵大勇。

请柬设计得很考究,还附了一张聚会流程表和一份参会人员名单。

我坐在办公室的旧木椅上,仔细看着那份名单,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勾起了尘封的记忆。

李国强,当年的才子,后来进了市政府;王海涛,体育特长生,现在是某外企高管;张明亮,数学课代表,如今开了连锁培训学校。

还有赵大勇,当年就是班上的活跃分子,毕业后经商,听说现在在省城有几家公司。

下班回到家,妻子张淑芬正在厨房里忙活。

"建国,今天吃茄子炖土豆,还有你爱吃的丝瓜汤。"她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

张淑芬是我同校不同系的校友,比我小两届,教语文。当年我们在学校文艺汇演上认识,她朗诵了一首《雨巷》,清丽的声音让我过耳不忘。

结婚三十年,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但眼睛依旧明亮。

我把请柬递给她,"淑芬,你看这个。"

她擦了擦手,接过请柬细看,"三十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你们班这次聚得挺隆重啊。"

"嗯,赵大勇组织的,地点在雍和大酒店。"我犹豫了一下,"你说我去不去?"

张淑芬看了我一眼,了然于心。

"去啊,为什么不去?多少年没见了,该聚聚了。"她的声音很平静。

我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可是...雍和大酒店,那可是县里最高档的地方,听说最便宜的套餐也得两三百一位。"

张淑芬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前段时间,儿子周小川考上了北京的研究生,开学要用一大笔钱。

家里的老冰箱也趁着"家电下乡"活动刚换了新的,花了不少钱。

我和张淑芬都是普通教师,没有职称,没有特殊贡献,退休金加起来也就六千多一点,除去日常开销,每月能剩下的不多。

吃过晚饭,我们坐在小客厅的旧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的《新闻联播》播报了国家对退休人员养老金调整的最新政策。

"要是能多涨点就好了。"张淑芬小声说。

我没接话,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

去年,王海涛儿子结婚,我们班同学都去捧场,每人随了两千块钱的礼金。

那时我手头紧,只给了八百,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当时王海涛热情地接待了大家,还专门安排了一桌"同学席"。

席间,大家聊起了工作和生活,有意无意地提到了退休金的事。

李国强说他退休金七千多,赵大勇虽然是企业职工,但当年是市劳模,退休金也有五千多。

他们谈笑风生,而我却一言不发,只顾着低头扒饭。

那次聚会后,我很少再参加同学会,也不怎么跟他们联系了。

张淑芬拍了拍我的手,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建国,你还在想同学会的事?"

我点点头,"淑芬,你说实话,你觉得我这辈子是不是选错了路?"

张淑芬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怎么会这么想?"

"你看赵大勇他们,当年跟我一样的起点,现在退休金都有五六千,而我才三千多一点。"

我自嘲地笑了笑,"他们聚会一次花两千都不觉得肉疼,我却得精打细算。"

张淑芬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建国,你忘了当年为什么选择当老师了吗?"

我一愣,脑海中浮现出三十年前的情景。

那是1982年盛夏,我拿到辽中师范的录取通知书,激动得一晚上没睡。

父亲是一名老工人,母亲是生产队里的农民,他们面朴实的脸上写满了骄傲。

"建国,你是咱们周家第一个大学生,"父亲拍着我的肩膀说,"将来当了老师,可得好好教书育人啊!"

入学那天,校长在开学典礼上的一席话让我至今难忘。

"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肩负着培养下一代的重任。你们选择了这个职业,就是选择了奉献和责任。"

那时的我,意气风发,满怀理想,坚信自己选择了一条光荣的道路。

"我记得,"我轻声回答,"可是淑芬,理想归理想,现实是现实啊。"

张淑芬拿起茶几上的相册,翻开一页指给我看。

那是我们教师节收到的学生贺卡,密密麻麻的,塞满了一整页相册。

"这些,比什么都值钱。"她温柔地说。

我沉默不语,心里却依然纠结。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悄悄起身来到书房。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墙上那张泛黄的大学毕业照上。

照片中,年轻的我们意气风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脚下。

那时候,谁也不会想到三十年后的今天,我们会有如此不同的人生轨迹。

第二天是周末,我照常去学校旁的小公园晨练。

八点钟,公园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活动,有打太极拳的老人,有跳广场舞的大妈,还有像我一样慢跑的中年人。

我沿着公园的小路跑了两圈,微微出了点汗,感觉舒服多了。

正准备回家,忽然听到有人叫我。

"老周!等等!"

回头一看,是李国强。

他穿着一身名牌运动服,脚上是我一个月退休金都买不起的进口跑鞋,正冲我招手。

"老李,你也来晨练?"我有些惊讶。

"是啊,退休了,每天就是遛遛弯,打打太极。"李国强笑道,"听说你昨天没去聚会?大家都挺想你的。"

我尴尬地笑了笑,"临时有点事情,没赶上。"

"哎,可惜了,昨天特别热闹,老赵还专门点了几个你爱喝的茅台呢。"李国强拍拍我的肩膀,"走,那边长椅上坐坐,咱俩好久没聊了。"

我们找了个背阴的长椅坐下,李国强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给我一瓶。

"老周,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问道。

"还行吧,就那样,教书育人,两点一线。"我笑了笑,"没什么大起大落。"

李国强看着我,若有所思,"你还在一中教书?"

"嗯,一直在那儿,今年刚退休。"

"三十年了啊。"李国强感叹道,"也不容易。"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各自喝着水,看着眼前的景色。

公园里,一群老人正在空地上打太极,动作舒缓而和谐。

远处的小广场上,几个孩子在追逐嬉戏,笑声清脆。

"老周,你知道吗,"李国强忽然开口,"我一直很佩服你。"

我愣了一下,"佩服我什么?"

"坚持。"李国强认真地看着我,"三十年如一日地站在讲台上,培养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这种坚持和奉献,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哪里,不过是份工作罢了。"

"不,不仅仅是份工作。"李国强摇摇头,"你还记得咱们刚毕业那会儿吗?大家都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想着为国家建设出一份力。"

我点点头,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我怎么会忘记。

"后来改革开放了,市场经济发展起来了,大家的选择也就多了。"李国强继续说,"我是幸运的,赶上了机关扩招,进了政府部门,混了个小官,退休金自然就高些。"

他转头看着我,"但说心里话,这些年我坐在办公室里,批批文件,开开会,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默默听着,没有插话。

"去年,我遇到一个年轻人,他说他是一中毕业的,还专门提到了你。"李国强的眼睛亮了起来,"他说,周老师的课讲得特别好,让他爱上了物理,现在他已经是燕京大学的副教授了。"

我有些意外,"他叫什么名字?"

"姓陈,具体叫什么我忘了,不过他说他1998年毕业的。"

我努力回忆着,1998年,那是我教的第一届高中毕业生。

那一届有个叫陈志远的学生,特别聪明,对物理有着浓厚的兴趣,经常下课后缠着我问问题。

"可能是陈志远吧,他当年物理竞赛拿过省一等奖,后来好像是去了燕京大学。"

"对对对,就是他!"李国强兴奋地说,"他现在可了不得了,在量子物理领域很有建树,听说还获得了什么重要奖项。"

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陈志远,我最得意的学生之一,如今已经成为了杰出的科学家。

"老周,你培养的学生现在遍布全国各地,有的成了科学家,有的成了工程师,有的成了医生、教师..."李国强语气真诚,"这份成就感,是金钱买不来的。"

我默默点头,心中五味杂陈。

"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李国强叹了口气,"我在机关工作这么多年,确实赚了不少钱,退休金也高,但回头想想,除了几堆发黄的文件,我好像没留下什么。"

他看着远处嬉戏的孩子,"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当初坚持教书,或许人生会更有意义一些。"

我没想到李国强会这么说,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阳光渐渐变得强烈,公园里的人也多了起来。

我们起身准备离开,李国强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老周,这是昨天同学会大家的一点心意,说是给你买些营养品,你收下吧。"

我一愣,连忙摆手,"这怎么行,我又没去聚会,怎么能收钱呢?"

李国强硬是塞到我手里,"大家的一片心意,都是老同学,别见外。再说了,谁家都有困难的时候,前几年我下岗那会儿,不也是靠朋友接济过来的吗?"

我拿着信封,感到一阵脸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行了,就这么定了。"李国强拍拍我的肩膀,"下次聚会你可一定要来啊,大家都盼着呢。"

看着李国强远去的背影,我站在原地许久,才慢慢往家走去。

回到家,张淑芬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我回来,笑着问:"晨练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把遇到李国强的事情告诉了她,包括那个装着钱的信封。

张淑芬听完,沉默了一会儿,"你打算怎么处理这笔钱?"

我犹豫了一下,"我想捐给学校的贫困生基金。"

张淑芬点点头,赞同我的决定。

"建国,咱们虽然钱不多,但也不至于揭不开锅。这些年来,我们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也算平平安安,儿子也争气,考上了研究生,这就是最大的福气了。"

听着妻子朴实的话语,我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

是啊,人生的价值不只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三十年来,我培养了多少学生?有多少人因为我的教导,走上了正确的道路?这些无形的财富,远比退休金的多少更加珍贵。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学校,走进了教导处。

校长刘明正在办公室里批阅文件,看见我进来,热情地招呼:"老周,退休了还往学校跑,是不是闲不住了?"

我笑了笑,"是有点不习惯。刘校长,我想捐点钱给贫困生基金。"

说着,我把那个信封递了过去。

刘明打开信封,里面是整整齐齐的五千元钱。

"老周,这..."他有些惊讶。

"是我的一点心意,"我说,"希望能帮到那些需要帮助的学生。"

刘明了然,郑重地收下了信封,"我代表学校,代表那些贫困学生,谢谢你,周老师。这笔钱,我会专款专用。"

离开校长办公室,我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

三十年前,我第一次踏入这所学校的大门,彼时年轻气盛,满怀理想与抱负。

如今,我已是两鬓斑白的退休老教师,但对教育的热爱却从未改变。

操场上,几个学生正在晨读,朗朗的读书声在清晨的校园里回荡。

我站在一棵老银杏树下,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周老师!"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回头一看,是我十年前教过的学生,赵小雨。

她当年家境贫寒,父亲早逝,母亲一人拉扯她和弟弟,生活十分困难。

我记得那时我经常接济她,有时候是一些学习用品,有时候是一点零花钱,还帮她申请了学校的困难补助。

"小雨,你怎么来学校了?"我惊讶地问。

赵小雨已经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脸上洋溢着自信和阳光。

"周老师,我特意来找您的。听说您退休了,我想当面感谢您这么多年的关心和帮助。"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我,"这是我第一个月工资买的礼物,不贵重,但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接过盒子,心中一阵感动,"小雨,你现在工作了?在哪里啊?"

"在市人民医院,做护士。"赵小雨骄傲地说,"虽然工作很辛苦,但我喜欢这个职业,能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我忍不住问:"当初你不是想学师范,当老师的吗?"

赵小雨点点头,"是的,但后来我想,护士也是很崇高的职业,可以直接救死扶伤。而且,"她顿了顿,"我选择这条路,也是受了您的影响。"

"我的影响?"我有些不解。

"是啊,当年您不顾自己家境也不富裕,还总是资助我,帮助我。您说过,人活着不只是为了自己,更要学会关心他人,奉献社会。"

赵小雨的眼睛亮晶晶的,"这些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我选择了护士这个职业,希望能像您一样,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听着这些话,我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原来,我的言传身教,不经意间已经影响了一个又一个年轻人。

这是退休金无法衡量的价值,是金钱买不来的满足感。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比起那些数字上的差距,我的人生或许拥有着别样的丰盈。

当天晚上,我接到了赵大勇的电话。

"老周,听李国强说他今天见到你了?"赵大勇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洪亮。

"是啊,在公园偶遇的。"

"那个..."赵大勇有些犹豫,"李国强应该把我们的心意转交给你了吧?"

我沉默了一瞬,"给了,谢谢大家的关心,但其实真的不用。"

"哎,都是老同学,这点心意你就收下吧。"赵大勇豪爽地说,"对了,下个月我们准备去海南旅游,你和嫂子要不要一起?费用我们AA制,人多还能便宜点。"

我犹豫了一下,"这个...我得考虑考虑,最近儿子上研究生,家里开销大..."

"理解理解,"赵大勇打断我,"不过,老周,你要是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开口啊,别跟兄弟们客气。"

放下电话,我有些恍惚。

曾几何时,我们都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怀揣着改变世界的梦想。

而今岁月流转,各自走过了不同的人生道路。

或许,在物质层面,我比不上那些当了官、经了商的同学。

但在精神层面,我收获的爱与尊重,却是无价的财富。

张淑芬从厨房里出来,见我发呆,问道:"谁的电话?"

"赵大勇,"我回过神来,"说下个月组织去海南旅游,问我们去不去。"

张淑芬眼睛一亮,"去啊,为什么不去?咱们结婚这么多年,还没一起出去旅游过呢。"

我有些迟疑,"可是费用..."

"没关系,"张淑芬笑着说,"我这些年教书也攒了一点钱,就当是给自己的退休礼物吧。再说,人这辈子,不能只为柴米油盐活着,偶尔也要享受一下生活嘛。"

看着妻子坚定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好,那就去吧。"

第二天,我给赵大勇回了电话,告诉他我和张淑芬决定参加海南之行。

赵大勇很高兴,"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来。放心,这次旅行一定让你和嫂子玩得开心。"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出奇地好。

站在窗前,看着小区里的老人们悠闲地散步,孩子们欢快地玩耍,我忽然觉得,这就是生活的真谛。

或许,退休金的差距永远都在,但人生的价值并不只在于此。

那些我培养过的学生,那些我帮助过的人,他们的成长和感激,才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财富。

傍晚,夕阳西下,我和张淑芬并肩坐在小区的长椅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建国,"张淑芬轻声说,"你还记得咱们刚结婚那会儿,你说过的话吗?"

我笑了笑,"我说过什么?"

"你说,'淑芬,我可能给不了你大富大贵,但我会用一生的时间,陪你走过酸甜苦辣。'"

张淑芬看着我,眼中满是柔情,"这些年,你做到了。"

我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岁月在她手上留下的纹路和粗糙。

这双手,陪我走过了三十年的风风雨雨,是我生命中最坚实的依靠。

"谢谢你,淑芬,"我真诚地说,"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和理解。"

张淑芬笑着摇摇头,"傻瓜,这有什么好谢的。人这一辈子,不就是要找个懂你的人,一起走到白头吗?"

夕阳的余晖洒在我们身上,将两个半百老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在这个平凡的傍晚,我忽然明白,真正的富足,不在于口袋里的钱有多少,而在于心灵的充实与满足。

退休金的差距,从来都不是衡量人生价值的唯一标准。

因为在生命的长河中,真正珍贵的,是那些无法用金钱衡量的情感与回忆。

我们或许没有富足的物质生活,但我们拥有彼此的陪伴,拥有学生们的尊重与感激,拥有平凡却真实的幸福。

这,就足够了。

来源:用心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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