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欠债百万消失 婶婶跪求我还钱,整理旧物时发现父亲写给我的信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5-15 00:31 2

摘要:我叫李国强,今年四十有五,在镇上开了间不大不小的五金店,日子过得还算舒坦。虽说不富裕,但能让老婆孩子吃饱穿暖,周末也能带他们去县城吃顿好的。这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已经算是”有面子”的人了。

我叫李国强,今年四十有五,在镇上开了间不大不小的五金店,日子过得还算舒坦。虽说不富裕,但能让老婆孩子吃饱穿暖,周末也能带他们去县城吃顿好的。这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已经算是”有面子”的人了。

那天刚开张,老陈就来买铁丝网。他家鸡舍的网破了个大洞,昨晚狐狸叼走三只鸡。我给他找出一卷新网,还没来得及说价,店门口停下一辆黑色奥迪。

车门开了,下来个穿西装的男人,后面跟着我婶子——我爸弟弟的老婆。

婶子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眼睛红肿得吓人。她一见我就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声音颤抖:“国强,救救婶子吧…”

那个西装男冷冷地看着我:“你堂弟李国庆欠我们公司一百二十万,现在人躲起来了。按照担保协议,你们家族得还这笔钱。”

老陈眼神闪烁,放下铁丝网,嘟囔着”改天再来”,溜了出去。

我愣住了。堂弟李国庆比我小三岁,从小就比我聪明,学习好,后来考上省城大学,在城里安了家。这些年回乡次数越来越少,去年春节匆匆回来一趟,吃了顿饭就走了。我听说他在城里做生意,但具体做什么,赚多少,我这个农村堂哥一直不太清楚。

“什么担保协议?我没签过任何东西啊。”我茫然地问。

西装男掏出一沓纸,甩在柜台上:“这是你父亲的签名。他在五年前为李国庆的公司贷款做了担保人。”

我拿起纸一看,上面确实有我爸的签名。爸爸三年前就去世了,临走前一直念叨着要见国庆一面,可他那时正在国外考察,等赶回来,爸爸已经走了。

“这,这怎么可能…”我喃喃自语。

婶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国强啊,你叔早就走了,你堂弟也不知道躲哪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老婆子…这么多钱,让我上哪去找啊…”

她说着,开始抽泣,然后”咚咚咚”地给我磕头。

我慌忙去扶:“婶子,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西装男面无表情地补充:“李先生,按照合同,如果一周内不能还清欠款,我们公司将申请法院查封你父亲留下的房产和店面。”

“什么?”我惊呆了,“这店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家产,还有房子,那是我老婆孩子住的地方啊!”

“法律就是法律。”西装男递给我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

他转身离开,留下我和跪在地上的婶子。店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连电风扇转动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老婆知道这事后,脸色煞白,一整晚都没说话。

我们家里哪来那么多钱?五金店是爸爸留下的,每月利润也就一两万。这些年为了孩子上学,攒下来的钱也不过二十多万。就算变卖所有家当,也远远不够还那一百多万的债。

第二天一早,我骑着电动车去了镇政府。李镇长是我爸生前的老朋友,见我急匆匆来找他,赶紧让秘书泡了茶。

“国强啊,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把昨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他。李镇长听完,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堂弟这事我有所耳闻。他在省城投资了个项目,听说是高科技农业,承诺回报率特别高,拉了不少投资。可谁知道,前段时间项目垮了,投资人都找上门来讨债,他就躲起来了。”

“那我爸…”

“你爸是个老实人,可能是看在兄弟情分上,给侄子做了担保。”李镇长摇摇头,“这事按法律来说,家族确实有连带责任。”

我双手捂脸,感觉天都要塌了。

李镇长看我这样,沉思片刻:“这样吧,我给省城的几个朋友打电话,看能不能先联系上你堂弟,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我感激地点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大石头。

回到家,老婆正在整理爸爸留下的旧物。自从爸爸走后,我一直没舍得动他的东西。现在为了筹钱,我们不得不看看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可以变卖。

“国强,”老婆喊我,“你看这个。”

她手里拿着一个旧皮箱,我记得那是爸爸一直锁着的东西,钥匙也不知道在哪。老婆指着皮箱的锁:“锁坏了,可能是搬家时磕碰的。”

我接过皮箱,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些旧照片、证书、还有几本发黄的笔记本。最上面是个信封,上面写着我的名字——李国强亲启。

我的手有些颤抖,这是爸爸的字迹。我打开信封,抽出一张同样发黄的信纸:

国强:

如果你看到这封信,可能我已经不在了。有些事,我一直没敢当面告诉你,怕你接受不了,也怕影响你跟堂弟的感情。

你堂弟国庆,其实是我亲生儿子,你同父同母的亲弟弟。那年你妈难产走了,你才五岁。我实在照顾不了你,又怕你受委屈,就让你跟着奶奶生活。后来我娶了你婶子,生了国庆。按理说应该把你接回来一起生活,可我和你婶子商量,怕两个孩子之间有隔阂,就一直没告诉你们真相。

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你从小在奶奶家长大,虽说是亲奶奶,但总归和父母身边不一样。这些年,我总是想着法子补偿你,所以店面和房子都留给了你。对国庆,我只给了他读书的钱,其他什么都没给。

儿子,爸爸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爸爸的自私和懦弱。更希望你知道真相后,不要恨你弟弟。他不知道这些事。

你的父亲

2019年10月15日

信纸从我手中滑落。我整个人如遭雷击,脑子里一片空白。

堂弟…不,是亲弟弟?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些零碎片段:爸爸每次来奶奶家看我,总会偷偷塞给我好吃的;过年时他给我的压岁钱总比给堂弟…不,是弟弟的多;我十八岁时,爸爸执意要把店面过户给我,还说等我结婚,房子也是我的…

原来这一切都是补偿。

老婆见我发呆,拿起信读了,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皮箱底部还有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我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大叠存单和房产证。最上面还有一张纸条:

“国强,这些是我偷偷攒下来的钱,共计八十万。还有一处老房子的房产证,那是我父亲留下的老宅子,现在归你。如果国庆将来创业需要帮助,你就拿这些钱帮帮他。但记住,是帮他,不是惯他,更不是让他拿去赌博或者投机。”

我数了数存单,果然是八十万。还有一张老宅的房产证,那是位于县城老区的一处四合院,据说值不少钱。

我抱着箱子,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第三天,婶子又来了,这次她没带那个西装男,而是领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国强,这是你堂…你弟媳妇,国庆的老婆高梦。”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婶子已经知道真相了。

“嫂子好。”高梦很有礼貌地叫我,眼圈红红的。

婶子向我解释:“国庆走之前,把真相告诉了我和梦梦。他说,他早就知道你们是亲兄弟的事,是你爸…我老头子临终前告诉他的。”

“他现在在哪?”我急切地问。

高梦抽泣道:“他说,他对不起所有人,尤其是你。为了不连累你,他去外地找人借钱还债了。现在电话打不通,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婶子接着说:“国强,我知道这事对你打击很大。你从小没享到父母的福,现在又要替你弟弟还债。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我看着这对同样绝望的母女,心里的怨气渐渐消散。说到底,婶子只是执行了爸爸的决定,而我的弟弟,从小被蒙在鼓里,不知道真相。

店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抬头一看,几辆警车停在门外,穿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请问谁是李国强?”为首的警官问道。

“我是。”我站起来。

“你好,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利用虚假合同进行诈骗。请问前天是否有人来向你索要一百二十万的债务?”

我惊讶地点点头。

警官拿出一张照片:“是这个人吗?”

那正是西装男的照片。

“就是他!”婶子和我异口同声。

“这个人叫赵志强,是个惯犯,专门伪造合同诈骗。我们已经抓获了他的同伙。”警官解释道,“我们在他手机里发现了针对你们的诈骗计划。他们先调查清楚你堂弟真的欠债并且失踪的事实,然后伪造了一份担保协议,准备诈骗你的钱财。”

我长吁一口气,感觉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那我儿子呢?你们有他的消息吗?”婶子急切地问。

警官摇摇头:“这个我们不清楚,但我们会帮你们留意的。”

警方离开后,店里又只剩下我们三人。气氛有些尴尬。

我沉默片刻,做出了决定:“婶子,梦梦,爸爸留给我一些钱和一处老房子。我想用这些钱先帮弟弟还一部分债,剩下的我们慢慢想办法。”

婶子惊讶地看着我:“国强,你…”

“我们是一家人。”我轻声说,这句话像是给自己确认,也像是在接受这个事实,“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高梦突然跪下来:“哥,谢谢你。我代国庆谢谢你。他这次做错了,但他不是坏人,他只是太想证明自己了…”

我赶紧扶起她:“别这样,咱家已经经历太多误会和隔阂,别再加深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喂,请问是李国强吗?”电话那头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我是,你哪位?”

“我是李国庆…”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哥。”

三个月后,我和国庆坐在老爸的坟前,点上三炷香。

国庆瘦了很多,眼角有了皱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十岁。但他眼睛里的那股子聪明劲儿还在,只是多了几分沉稳。

“爸,我和哥哥来看你了。”国庆轻声说,“我们兄弟俩,现在和好了。”

事情的转机比我想象得复杂。国庆那天打电话给我,说他在外地一个工地上做管理。他没有躲债,而是四处奔波,想挣钱还债。他的项目确实失败了,但不是因为他挪用资金或者投机,而是技术问题没解决好,加上遇到了市场变化。

“我一直以为爸爸偏心你,把家产都给了你。”他看着墓碑说,“直到他临终前才告诉我真相。他说,他亏欠了你太多,这辈子都没法弥补,所以店面和房子都留给你。而我,他从小抚养长大,已经给了我最好的教育,将来要靠自己闯出一片天。”

我拍拍他的肩膀:“爸爸是个好父亲,只是生活给了他太多难题。”

“他最后跟我说,希望我能照顾好你和婶子,不要让他在九泉之下愧对你们。”国庆的声音哽咽了,“可我却差点连累了你们。”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洒在墓碑上。微风吹过,带来远处稻田的清香。

“走吧,回家。”我站起身,“妈和弟媳都在等我们吃饭呢。”

国庆擦干眼泪,点点头:“哥,我会还清那些债务的。虽然需要时间,但我一定会做到。”

“我们是兄弟,有什么事一起扛。”

回家的路上,国庆告诉我,他在工地认识了个工程师,对他的农业技术很感兴趣。他们准备合作开发一种新型农业设备,已经有了初步方案,正在寻找投资。

“这次我不会再心急了,”他说,“我要一步一个脚印地来。”

我点点头,心里为他高兴。这一切的变故,让我们失去了四十多年的兄弟情,但也让我们有机会重新开始。

到家门口,婶子…不,是我妈,正在院子里摘菜。看到我们回来,她笑着挥手:“快进来,饭菜都准备好了!”

国庆的妻子高梦抱着他们刚满周岁的儿子站在门口,阳光下,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就是家,我想。无论有多少误会和隔阂,无论经历怎样的风浪,血浓于水的亲情始终在那里,从未改变。

那天晚上,我翻出皮箱里的那些老照片,发现了一张我从未见过的合影:爸爸抱着五岁的我,身旁是年轻的妈妈,她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国庆。

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

我终于明白,爸爸留下的不只是物质财富,更是一份责任和牵挂。他希望我们兄弟和睦,一家人团结。或许这就是他留下那封信的真正用意。

生活有时就是这样奇妙,在最绝望的时刻,往往会出现转机。就像那个被我们称为”堂弟”的亲弟弟,在最困难的时候回到了家。

当我们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我举起杯子:“敬爸爸,也敬我们的家人。”

屋外,月光如水,洒满庭院。远处村庄的灯火点点,像天上的星星落在了人间。

来源:彩虹泡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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