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剧本杀与陌生男人演亲密戏,我怒提离婚时,警方说她是卧底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8 02:21 1

摘要:那天是周六,我本来想在家看看球赛,或者至少睡个自然醒。结果不到八点,她就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说是约了人,非拉我一起去玩什么“剧本杀”。

我总觉得许墨墨是故意拉我去的。

那天是周六,我本来想在家看看球赛,或者至少睡个自然醒。结果不到八点,她就把我从被窝里拽出来,说是约了人,非拉我一起去玩什么“剧本杀”。

“剧本杀?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玩的?”我揉着眼睛问。

她一边翻衣柜一边说:“体验啊!沉浸式,听说这家店特牛,道具服装都跟真的一样。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嘟囔着“跟真的一样有什么用”,但拗不过她,只好爬起来洗漱。等到了地方,我才明白她说的“跟真的一样”是什么意思。店名叫《罪恶医生》,装修得像个老旧的医院,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着潮湿泥土的味道,背景音乐是那种低低的、让人心慌的哼唱。

我们在一个房间里落座,暖黄色的灯光打下来,却让人觉得阴森。每个人的位置前都放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剧本和人物卡。许墨墨拿到的角色是个叫“琳达”的女病人,剧本封面上印着一张扭曲的脸。

游戏开始了,主持人讲解规则,然后我们开始读各自的剧本。我演一个什么记者,来调查这家医院的黑幕。读着读着,我发现许墨墨那个角色挺…复杂。她整容成瘾,欠了一屁股债,还跟医院里好几个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抬头看了看许墨墨,她正低头认真地读着,眉头微蹙。说实话,看到她代入一个这样的角色,我心里不是滋味。我知道这是假的,是剧本,但代入感太强了,看着她用那种病态的语气念台词,描述角色肮脏的过去,我心里堵得慌。

游戏进行到互动环节,许墨墨和另一个男玩家,演医生的那个,有一段对手戏。他们要演绎角色之间的爱恨纠葛,包括一些身体上的靠近和语言上的暧昧。我看着他们投入地表演,许墨墨的表情、语气都那么到位,仿佛她就是那个为了钱和欲望不择手段的女人。

我坐在旁边,感觉浑身都不舒服。我捏紧了手里的剧本,耳边的背景音乐好像更刺耳了。我强迫自己去想这是假的,这是演戏,可眼睛看到的画面却不断刺激着我。那个男玩家的手搭在许墨墨肩膀上,虽然只是剧情需要,但我就是受不了。

坐在我旁边的许墨墨的闺蜜,佳佳,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脸色。她轻轻碰了碰我胳膊,压低声音说:“哎呀,别当真嘛,演戏而已,你看墨墨演得多好!”

我干巴巴地笑了笑,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我告诉自己别像个小孩子,这只是个游戏。后面的时间,我尽量把注意力放在找线索、推理凶手上,努力不去想许墨墨的事情。

三个多小时后,游戏结束了。凶手是谁,剧情是什么,我脑子有点乱,只觉得终于可以离开了。走出剧本杀店,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但心里的阴霾却没有立刻散去。那种亲眼看着自己老婆,哪怕是在演戏,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而且演的还是个那么…不堪的角色,感觉怪怪的。

“怎么样?好玩吧?”许墨墨拉着我的胳问,看起来很兴奋。

我摇了摇头,深吸一口气,说:“发毛。以后这种,别拉我来了。”

她笑容一滞,看着我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轻轻点了点头,说:“行,你不喜欢就不来了。回家吧。”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我心里乱糟糟的,是啊,只是演戏,我反应是不是过度了?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真实存在。

晚上,许墨墨睡着了。她睡姿不太好,翻了个身,手机从床头柜滑了下来,掉在地毯上。我起身想去捡,屏幕亮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了手机。

她的聊天界面

她的聊天界面亮着,是微信。一条新消息蹦了出来,发件人是佳佳。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手机,手指点开了屏幕。没锁。

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条转账提醒,来自佳佳,金额:10000元。

一万块?玩个剧本杀酬劳一万块?我脑子嗡地一下。

接着我看到了她和佳佳的聊天记录,最上面几条:

佳佳:这次表现不错,那边很满意。

佳佳:钱已经转了,记得清理记录。

佳佳:下次的活儿更…大,你确定吗?

我的心像被人攥住一样。清理记录?更…大?这是在说什么?玩个剧本杀需要清理记录?玩个剧本杀还有“下次的活儿”?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剧本里那些台词,那些亲密的互动,她逼真的表演……难道那不仅仅是演戏?或者说,那不只是“玩游戏”?

我手有点抖,想继续往上翻,看看她们之前还聊了什么。但理智告诉我不能。我现在是在偷看她的手机,如果她醒了怎么办?而且,我看到了不想看的东西。

我把手机轻轻放回床头柜,像是放下一块烧红的炭。它就在那里,无声地嘲笑着我。

我躺回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黑暗像潮水一样涌来,带着刚才看到的那些字眼,在脑海里不断重复:一万块,清理记录,下次的活儿。

我试图找理由说服自己。也许是什么高端玩家俱乐部?内部比赛?可一万块,还是“酬劳”,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再加上“清理记录”……这太像是在掩盖什么了。

那一整晚我都没睡好。我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许墨墨在剧本里那个角色的样子,和佳佳发来的那些消息。它们在我心里搅成一团,让我对那个睡在我身边的女人感到陌生和恐慌。

第二天是周一,我强打精神去上班。坐在办公室里,我根本没法集中精力。脑子里一直在盘算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鬼使神差地走到同事周虎的工位旁。周虎是个圈里人,玩的东西比较杂,剧本杀、桌游、模型都懂点。他是个挺油滑的人,路子比较野,知道不少普通人不知道的门道。

“虎哥,问你个事儿。”我递过去一支烟。

他接过,斜眼看我:“哟,稀客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就是周末,跟我老婆去玩了个剧本杀,叫什么《罪恶医生》,挺沉浸的。”我装作 casually 提起。

“哦?《罪恶医生》啊,那家店是有点意思。”周虎笑了笑,“怎么,被吓着了?”

“不是吓着,就是…那玩意儿真能做到跟真的一样?”我试探地问,“我看他们有服装道具,演员也挺投入的。”

“嗨,沉浸式剧本杀嘛,现在都这么玩儿。”周虎吐了个烟圈,“你知道吗,现在外面有些剧本杀,它就不是给你玩的,是给你‘演’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演?怎么说?”

“就是招募玩家,或者说演员,来扮演特定的角色,配合一些…特定的客人。有时候演得逼真,是有酬劳的。”周虎挑了挑眉。

“酬劳很高吗?”我故作平静地问。

“看什么本子,看演什么角色。有些本子涉及到点灰色地带,或者演得特别卖力,那给的钱就不少了。”他压低声音,像在分享什么秘密,“圈子里有句话,你想玩儿刺激的,或者想赚点外快,就得上那几个论坛看看。上面时不时有‘活儿’放出来。”

“哦?还有这说法?”我装出好奇的样子,“哪个论坛啊?我也看看去。”

周虎犹豫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像是评估我。我脸上没露出任何异样,就一副普通人好奇的样子。他可能觉得我就是想开开眼,或者纯粹好奇。

“行吧,也不是什么秘密。”他报了几个论坛名字,“不过上面信息比较乱,要找那种招募的,得有点门道。而且有些活儿,不是有钱就能接的,人家看人。”

我谢过他,赶紧回自己座位,偷偷记下了那几个论坛名字。

下班后,我没回家,直接去了趟网吧。我不想用家里的电脑查这些东西。

在那个论坛上,我注册了一个账号。论坛里果然鱼龙混杂

坛里果然鱼龙混杂,各种擦边信息,招嫖的,卖药的,还有些加密的帖子,看着就不对劲。我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在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几个隐晦的帖子,说什么“高端沉浸体验招募演员”。

我按照帖子里的指引,七拐八绕,终于加进了一个微信群。群里大部分都是匿名,偶尔有人发些黑话。我潜水观察了一阵,发现这些人确实是在招募玩家扮演特定角色,而且会根据“表现”给钱。

群里时不时会发布一些“项目”,描述得语焉不详,但会写明需要的角色类型和报酬。我看到一个项目,描述需要一个“有一定演技基础,能承受高强度情感冲击”的男角色,报酬不菲。下面有人在竞价。

妈的,不管是什么,我都要进去看看。我咬了咬牙,直接在群里喊了个高价,远高于其他人的报价。发完后,我的心砰砰直跳。

很快,就有人私信我了。对方很谨慎,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比如“底线在哪里”,“愿意投入到什么程度”。我含糊其辞,只强调自己“愿意付出”,并再次提了高价。最终,对方同意让我参与一个即将开始的项目。

周末很快到了。我按照对方发的地址,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像废弃仓库的地方。外面挺破旧的,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装修得很像一个上世纪的夜总会,灯光暧昧,空气里飘着廉价香水和烟草的味道。

有人带我去了更衣室,给我一套复古的西装,还有些道具。换衣服的时候,我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几个女人的说笑声。

“哎哟,上回那个男的笑死我了,全程状况外,跟个傻子似的。”一个声音说。

“可不是嘛,估计是新手,被墨墨他们的演技吓到了。”另一个声音附和。

“新手?我看他就是个冤大头,那种本子也敢随便来。”

“墨墨”。这个名字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她们说的“傻子”肯定是我!她们竟然知道我,还背后这么议论?我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更是憋屈得想掀桌子。原来在她们眼里,我就是个被耍的猴?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我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换好衣服,我坐在休息区等待。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男男女女,都穿着戏服。我打量着他们,试图找出眼熟的人,或者,找到许墨墨。

这时,一个穿着红色丝绒旗袍的女人款款走了进来。她的身段,走路的姿势……我心跳猛地加速,这太像了!发型也像,虽然灯光昏暗,但我几乎认定了,这就是许墨墨。她化着浓妆,在人群中显得特别耀眼。

我忍不住站了起来,想走过去确认。那个女人朝着我这边走了几步,然后停下,似乎在找什么人。我正要开口叫她,她身边一个同样穿着旗袍的女人拉了她一下。

“莉莉,这边!”

莉莉?不是许墨墨?我愣住了。等那个女人转过头,我才发现,虽然身段和发型很像,但脸完全不一样。是我看错了。一股巨大的失望涌上来,又被更深的疑惑取代。既然不是她,她为什么没来?她在哪里?

就在我失望的时候,我无意中瞥见仓库侧面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开了,许墨墨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没穿戏服,穿着自己的衣服,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而她身边,挽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个男人搂着她的腰,两人看起来非常亲昵。他们低声说着什么,然后男人开了一辆车,许墨墨坐了进去,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那一刻,我感觉脑袋炸开了。我看到她了!她没在这里参加这个“项目”,而是跟另一个男人亲密地离开!而且是从这个地方出来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肯定也参与了这里的活动,只不过不是和我参加同一个场子。

我脑子一片混乱。她参加了什么?那个男人是谁?她不是说要在家休息吗?

我顾不上参加什么劳什子剧本杀了,找了个借口就匆匆离开了仓库。我现在只想回家,当面问清楚。

在路上,我心乱如麻。我想起了周虎说的那些“灰色地带”的本子,想起了佳佳给许墨墨转的一万块和那些奇怪的话。再联想到许墨墨在《罪恶医生》里演的那个角色,她的逼真表演,以及现在亲眼看到她和陌生男人亲昵地离开……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让我绝望的可能。

她是不是真的在做那种事?

我跌跌撞撞回到家。屋子里静悄悄的。我看到她的鞋子放在门口,证明她回来过。我冲进卧室,看到她的外套搭在床边。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件外套,凑到鼻尖闻了闻。

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味,不是我的。

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那种味道很陌生,带着侵略性,像是在无声地告诉我,那个男人确实存在,并且离她很近。

就在我失魂落魄地放下外套时,我看到外套口袋里露出一个纸角。我掏出来,是一张折叠的小纸条。上面是蒙蒙的字迹。

纸条上写着:“墨墨,我看见周齐了。他好像也在找你。小心点。情迷。”

“情迷”?这又是什么?我脑子飞快运转。蒙蒙看到了我,她为什么写这张纸条给许墨墨?是提醒她我来了,让她小心被我发现什么?而“情迷”……难道是另一个剧本的名字?难道许墨墨今天是在演一个叫《情迷》的本子?而且,那个本子里的“搭档”,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男人?

这张纸条,不仅没有解答我的疑惑,反而让我更加确定,许墨墨参与的事情非常可疑,而且她知道我在追查,或者至少,蒙蒙知道我在追查。

我坐在床边,手里攥着那张纸条,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看着这个熟悉的家,突然觉得无比陌生。我爱着的那个女人,她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信任,在这个瞬间,像被打碎的玻璃,再也拼不回去了。我甚至开始怀疑,她当初拉我去玩《罪恶医生》,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想让我“亲身”体验一下她的“工作内容”?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像毒藤一样在我心里疯长。

我决定,不能再这样被动地猜下去了。我要主动出击,彻底搞清楚。

我再次联系了周虎。我告诉他,我非常想参与到那种“高端沉浸式”的剧本杀中去,尤其是,我希望能和某个特定的女玩家搭档。

周虎听了,露出了然的表情:“哦?看上谁了?圈子里有些‘角儿’,口碑不错的,不过约她们可不便宜,得定制剧本,而且人家挑客人。”

我直接问他:“我能约到一个叫‘水末’的吗?”

“水末?”周虎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到这个名字。“哟,你眼光可以啊,水末可是这几个月才冒出来的,但风头很劲,不少人点她。”他顿了顿,“不过我听说,水末不太好约,她价格很高,而且上面有固定的人捧着,不太接外面的散活儿。”

“多少钱都可以。”我语气坚定。

周虎看我这么执着,大概知道我是认真的。他答应帮我问问。

过了两天,周虎给我回话了。

“兄弟,这个‘水末’,约不到。”他说,“我找人问了,最近她的档期被一个老主顾全包了,开了个天价,其他人根本没法竞争。”

全包了?天价?我的心凉了半截。那个包下“水末”的人是谁?是不是就是那个和我老婆亲昵离开的男人?

周虎告诉我,虽然约不到本人,但那种项目有时候会有直播。为了推广或者满足那些无法亲临现场的金主需求,他们会选择性地进行一些直播。

“直播?”我皱眉。

“对,就是把表演过程用隐藏摄像头拍下来,给特定的人看。那种玩儿法更刺激,更…怎么说呢,更没有底线。”周虎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不过直播链接不是谁都能拿到的,也得花钱,而且是定制的,你想看哪个场子,哪个‘角儿’,得提前说,他们才会安排。”

我立刻说:“我要看有‘水末’的场子,越快越好。”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预感,“水末”就是许墨墨。这个艺名,加上她的出现时间和受欢迎程度,以及她卷入的这一切,都让我不得不这么想。

我花了更多的钱,通过周虎拿到了一条特殊的直播链接。周虎告诉我,这个项目是私密的,不会对外公开,链接也是一次性的。

没过

没过两天,我收到了一条消息,是周虎发来的直播预告:今晚九点,特定场次,“水末”主演。

那天晚上,我找了个借口,告诉许墨墨我要加班。她说她和佳佳约好去旅游,今晚就走。旅游?我心里冷笑。旅游是幌子吧,你是去参加那个什么“直播”吧?

我回到家,屋子里空荡荡的。我坐在电脑前,手心全是汗。九点整,我颤抖着手点开了那个链接。

画面出现了。房间布置得像是一个昏暗的审讯室,或者某种地下实验室。灯光冰冷,角落里堆着一些奇怪的医疗器械。

镜头固定在一个角度,画面里出现了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穿着单薄的白色连衣裙,头发有些凌乱。她的脸朝着镜头,尽管光线不好,尽管她化着那种显得苍白憔悴的妆容,我还是立刻认出来了——是许墨墨!

她就是“水末”。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一股冰冷的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愤怒、背叛、屈辱,各种情绪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画面里,两个男人开始和许墨墨互动。他们的对话非常露骨,充满了羞辱和威胁。他们提到的情节,是关于债务,关于“抵押”,关于“服从”。

我意识到,这不是在演剧本,或者说,这不是普通的剧本。这是一种变态的、非法的、以折磨女性为“卖点”的表演。那两个男人,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动作,都带着一种病态的快感。

我看着许墨墨在画面里挣扎,反抗,眼神里流露出恐惧和绝望。可她的反抗似乎只是让那两个男人更兴奋。他们对她进行了语言上的侮辱,甚至开始有一些身体上的强制动作。

我坐在屏幕前,身体像是被钉住了。我看到他们逼她做一些她不愿意的事情,逼她说一些违心的话。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可那两个男人却在嘲笑她。

那一刻,我甚至忘记了她是我的妻子。我只觉得,我看到一个女人正在遭受非人的对待,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的手在键盘上颤抖,我在搜索,在截图,我在拼命地记录下画面里的一切。那个房间的布置,那两个男人的面部特征(虽然有点模糊),许墨墨的表情……这些都是证据!

我盯着屏幕,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婚。立刻离婚。这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竟然会为了钱参与这种事情?我曾经对她的所有爱、所有信任,都在这一刻化为泡影。我感到深深的恶心和厌恶。

直播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画面里许墨墨的状态非常糟糕,她似乎被喂了什么东西,整个人变得意识模糊,瘫软在地上。两个男人还在说着什么,但我的脑子已经嗡嗡作响,听不清了。

我关掉电脑,坐在黑暗里。窗外是万家灯火,而我却感觉自己坠入了冰冷的深渊。我曾经以为自己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善良可爱的妻子。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假象。

我开始整理证据。我把所有的截图、视频录像都保存好,准备找律师,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我甚至开始想,她欠下的债务是不是就是参与这种事情的原因?她是为了钱才去做的?想到这里,我心里涌起一股更深的寒意。为了钱,她可以出卖到这种地步吗?

几天后,我办完了请假手续,准备直接去找许墨墨,或者去她“旅游”的地方,把这一切摊开来说清楚,然后结束这段婚姻。

我甚至已经在脑海里演练好了要说的话,要多么冷酷,多么决绝。

然而,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想象的方向发展。

就在我准备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鬼使神差地去了一趟市中心常去的那个酒吧。我心里憋闷得厉害,想喝点酒,也许能麻痹一下自己。

酒吧里人声鼎沸,音乐震耳欲聋。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威士忌。

刚喝了几口,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蒙蒙。她坐在吧台边,身边坐着一个男人,正拉扯着她,看起来有点不愉快。

那个男人说话很粗鲁,蒙蒙 trying to 推开他,但没成功。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走了过去。不管怎么样,蒙蒙是许墨墨的朋友,而且上次的纸条也是她留的,我或许能从她这里问出点什么。

“蒙蒙?”我叫她。

蒙蒙抬头看到我,脸上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而她旁边的男人则一脸不耐烦地瞪着我。

“你谁啊?少管闲事!”男人吼道。

我没理他,只是看着蒙蒙。“怎么回事?”

蒙蒙站起来,脸色苍白。“周齐,你怎么在这里?”

“这话应该我问你。”我看了看那个男人,“需要帮忙吗?”

男人听了更来劲了,一把拽住蒙蒙的胳膊:“她跟我朋友玩儿呢,你算哪根葱?”

我心里烦躁,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拧。那人痛叫一声,松开了蒙蒙。我挡在她身前,冷冷地看着他。男人可能看我眼神不对,骂骂咧咧地走了,走之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蒙蒙这才松了一口气,坐在高脚凳上,捂着胳膊。

“谢谢你。”她小声说。

我坐到她旁边,看着她苍白的脸。“别说谢谢了。蒙蒙,我有话问你。关于墨墨。”

提到许墨墨,蒙蒙的表情更加复杂,带着一丝痛苦和愧疚。

“墨墨她…她出事了。”蒙蒙的声音很低,像是怕被人听到。

我心里咯噔一下。“出什么事了?她在哪儿?”

蒙蒙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我看着她,语气放缓:“蒙蒙,我知道一些事。我看到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看到了直播。我知道她可能参与了那些不干净的事情。”我顿了顿,“但我也知道她留给我的纸条,你写了‘情迷’,写了小心我。我想知道真相。”

蒙蒙听了我的话,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她捂着脸,身体微微颤抖。

“周齐,你误会墨墨了…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她是哪样?”我心里又涌起怒火,但还是强压着,“她参与那种直播,跟男人在一起,这还不够清楚吗?”

“她有苦衷!她是被逼的!”蒙蒙哽咽着说,“她,还有我,我们都被佳佳骗了!”

蒙蒙断断续续地向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许墨墨之前听信了佳佳的鼓吹,投资了一个所谓的“高科技”项目,结果血本无归,还欠下了巨额债务。这个项目,背后就是那个非法剧本杀组织的产业之一。她们被套牢了。

组织的人找上了她们,以债务相威胁,逼迫她们参与到这些非法的“沉浸式”项目中,扮演各种角色,来“服务”那些有特殊癖好的客户。佳佳是早就知道内情的,甚至就是拉拢她们进入这个泥潭的人之一。

许墨墨和蒙蒙一开始都try to 反抗,但对方手段非常强硬,又是威胁家人,又是限制自由。她们根本没有办法脱身。

蒙蒙说,许墨墨之所以在剧本杀里表现那么逼真,不是因为她喜欢,而是因为她如果不投入,就会受到更严厉的惩罚。而那些直播,是组织为了攫取更多利益而搞出来的,专门用来满足那些更高层的变态需求。

我听着蒙蒙的讲述,感觉像是听天书一样。我的妻子,竟然经历了这些?她每天在我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心里却背负着这么沉重、这么肮脏的秘密?

“那为什么她会去参加直播?那个男人是谁?”我问。

蒙蒙擦了擦眼泪,声音更低了。“墨墨她…她联系了警方。”

我的心猛地一跳。“警方?!”

“嗯。她实在受不了了,也知道这样下去没有尽头。她想脱身,想把这个组织彻底摧毁。”蒙蒙说,“她主动联系了警方,成为了他们的内线。她把自己了解到的信息都提供给了警方。”

“那直播…”我追问。

“那个直播,是警方安排的一个重要行动。墨墨原本是要配合警方,在直播过程中收集更关键的证据,并等待抓捕时机的。”蒙蒙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那个男人,他不是组织的成员,他是警方的人,假扮成客户,负责在直播过程中保护墨墨,并配合她行动。”

我脑子里的画面一下子全部颠倒过来。那个亲昵的拥抱,不是出轨,是伪装?那个直播里的折磨,不是她自甘堕落,而是为了引蛇出洞,为了收集证据?

“情迷”那个剧本,蒙蒙说,是那个直播场次的代号。蒙蒙那天也在场,是负责外围接应的。她看到我出现了,知道我可能误会了,所以写了纸条提醒许墨墨,让她小心不要暴露。

“那她现在在哪里?她怎么了?”我急切地问。

蒙蒙再次哭了起来。“她…她直播的时候,组织的人可能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或者担心她泄密,给她下了很重的药。那种药,会让人产生幻觉,也会麻痹神经。她 try to 按照警方的指示行动,但药效太猛了…抓捕行动虽然成功了,组织的主要成员都被抓了,但墨墨她…”

蒙蒙已经泣不成声。“她药物过量,陷入了深度昏迷…现在还在医院里,医生说…医生说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什么?!”我猛地站了起来,撞翻了面前的酒杯。酒水洒了一地,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植物人?我的墨墨?那个活泼开朗,拉着我去玩剧本杀的墨墨?那个为了救人,为了摧毁一个犯罪组织,甚至不惜以身犯险的墨墨?

我之前所有的猜疑、愤怒、厌恶,在这一刻全部变成了巨大的愧疚和锥心刺骨的痛。我误会了她!我竟然以为她在做那种事情,我甚至准备和她离婚!而她,却在为了正义,为了拯救可能更多像她和蒙蒙一样受害的女性,付出了如此惨烈的代价!

她不是为了钱堕落,她是为了挣脱锁链,是为了拉更多人出泥潭,才假装堕落!

我脑海里闪过她在《罪恶医生》里表演时的样子,她的挣扎,她的痛苦。那不是演技,那是真实的内心写照!她把自己的绝望,把角色的命运,和自己的处境融合在了一起,所以才那么逼真!

我感觉自己是个混蛋!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她承受着那么大的压力和危险,而我却在背后怀疑她,甚至准备抛弃她。我看到了她最不堪的“表演”,却不知道那表演背后隐藏着多么巨大的勇气和牺牲!

蒙蒙告诉我医院的地址。我顾不上其他,冲出酒吧,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插满了管子的许墨墨。她脸色苍白,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像睡着了,又像另一个世界的人。

我站在病床边,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露在被子外面的那只手。她的手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力气。

“墨墨……”我哽咽着叫她的名字,“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误会你了……”

我把脸贴在她的手上,任由眼泪滑落。我跟她讲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约会,结婚时的场景。我跟她讲我看到的直播,讲我当时的误会,讲我现在的后悔。我告诉她,她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样子,她是个英雄,一个真正的勇士。

“你快醒过来吧…醒过来骂我也行…我再也不玩剧本杀了,再也不生你的气了…”我颤抖着说,“求你了…睁开眼睛看看我…看看我才知道你有多伟大…”

房间里只有仪器发出微弱的滴答声。她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来,或者,她是否还能醒来。但我要守在这里,一直守在这里。我要把所有的爱,所有的愧疚,所有的尊敬,都给她。

我要等她醒来,亲口告诉她,我有多爱她,我有多么为她骄傲。

我想起她拉着我去玩剧本杀时的兴奋劲,想起她在剧本里投入的样子。她的人生,比任何剧本都要精彩,都要惊心动魄。

我想起她拉着我去玩剧本杀时的兴奋劲,想起她在剧本里投入的样子。她的人生,比任何剧本都要精彩,都要惊心动魄。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丈夫,竟然只是个愚蠢的观众,还差点因为自己的无知,把这个了不起的女人推开。

我握着她的手,冰凉的触感让我感到一阵阵的自责。我在想,那段时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面对着那些肮脏的人,演着那些让她恶心的戏,回家还要对我假装轻松愉快。她的心里一定承受着巨大的煎熬。她想告诉我吗?她有没有试探过?也许有,也许在我看到那些奇怪消息的时候,她内心是希望我能察觉到什么,能介入进来,能救她?

可是我做了什么?我只是怀疑,只是愤怒,只是想证明她“出轨”,只是想逃离这段婚姻。我太狭隘了,太自我了。我只看到了她表面的行为,却完全没有看到行为背后的复杂和痛苦。

现在想来,她演的那个“琳达”,那个为钱不择手段的女人,也许就是她对自己处境的一种映射,一种绝望的表达。她通过那种方式,在那个虚拟的世界里,把内心的挣扎和痛苦释放出来。而我,竟然还在旁边吃醋,觉得不舒服。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她的皮肤很凉,没有了往日的温度。我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心里说不出的酸楚。她为了保护自己,为了不让我卷进来,为了配合警方,付出了多么大的牺牲啊。蒙蒙说,她主动提出替换蒙蒙去参加那场直播,因为警方需要一个有一定表演基础,而且对组织情况比较了解的人作为内线。她知道那有多危险,但她还是去了。

她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正义,为了解救更多的人。她是在绝境中选择了反抗,选择了光明。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我以前从未发现的强大。这种强大,不是那种外露的、咄咄逼人的力量,而是一种内在的韧性,一种为了信念可以舍弃一切的决绝。

监护室里的光线很柔和,却显得有些刺眼。周围的医疗仪器发出规律的响声,这是她生命存在的证明,却也时刻提醒着我她所处的危险境地。医生的话像一记重锤,不断在我耳边回响——“植物人”。这个词语冰冷而残酷,但我拒绝接受它。

她那么坚强,那么勇敢,她不会就这样倒下的。她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她还有我在等她。

我低下头,把脸颊贴在她的手背上。她的皮肤很滑,但没有一点弹性,像一个精美的瓷娃娃。我轻声在她耳边说:“墨墨,你听到我说话吗?我是周齐。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我不知道她是否能听见,但我愿意相信她能。我相信在某个意识深处,她能感知到我的存在,感知到我的悔恨和我的爱。

我在这里,不只是守着一个病人,我守着我的妻子,我的英雄。我曾是那个傻子,在剧本里状况外,在现实里更是愚不可及。但现在,我明白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等她,用我的爱,用我的信念,支撑着她,直到她重新睁开眼睛。

外面的世界还在继续,那些被抓的犯罪分子会受到法律的制裁,那些被蒙骗的受害者会得到解救。这一切,都有她的一份功劳。她用自己的身体,为这一切画下了血的句号。

我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等她醒来。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说,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我欠她一个道歉,更欠她一辈子的守护。

我握紧她的手,仿佛想把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把我的力量输送给她。我看着她平静的睡颜,在心里默默祈祷。

快醒来吧,我的墨墨。外面阳光很好,我想带你回家。

来源:不吃香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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