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团长弃我娶养妹 五年后宴会,物理大佬喊我夫人,他傻眼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1-18 14:40 1

摘要:我接亲的那天,身为团长的未婚夫裴宴京,却当众推开我,打横抱起了我的养妹沈婉宁,径直走向婚车。

八零年代。

我接亲的那天,身为团长的未婚夫裴宴京,却当众推开我,打横抱起了我的养妹沈婉宁,径直走向婚车。

我当场懵了,以为他是一时激动认错了人,赶紧上前去拉他。

谁知,裴宴京一脸歉疚地望着我:“芮初,两个月前,婉宁为了掩护我,被流氓玷污了,还怀了孕。”

“我欠她的,这门婚事我必须认。”

“你等我一年,只要等孩子落地,我马上离婚,风风光光地娶你过门。”

可我爸临终前的遗愿,就是让我嫁给他。

我情绪瞬间崩溃,当着他的面,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划向了手腕。

“沈婉宁每天有说有笑,哪里有半点受辱的样子!今天,我和她你必须选一个!”

他愣在原地,我以为我的决绝会让他妥协。

他却用一种极其厌恶的眼神瞪着我:

“沈芮初,我没想到你心肠这么歹毒,竟然忍心逼你的妹妹去死!”

“既然你这么恶毒,那就再等五年,好好磨磨你的性子!”

他再也没看我血流不止的手腕,转身上车,带着沈婉宁扬长而去。

五年后,他领着沈婉宁,在一家饭店门口和我迎面撞上。而我,刚从西北的研究基地回来。

见到我,他先是一愣,随即脸色迅速阴沉下来。

“沈芮初,这儿是给物理界大拿开的庆功宴,是为国争光的场合!你就算逼婚也要看地方!”

“马上滚,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

我愣住了。

我来参加我丈夫的庆功宴,跟他裴宴京有什么关系?

见我站在原地没动,裴宴京的脸色更难看了。

“沈芮初,我知道你苦等五年,就盼着嫁给我。可你也不能死缠烂打追到这儿来啊。”

“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是你撒泼的地方。”

他完全无视我怪异的目光,自顾自地叹了口气。

“婉宁的孩子还小,离不开父亲。五年你都熬过来了,也不差这一年了。”

“不过我和婉宁说好了,以后把你接来城里,我们一起照顾你,总好过你在乡下受苦。”

原来,他以为我消失的这五年,是躲在乡下等他回心转意。

眼看他伸手想来拉我,我厌恶地后退一步,克制着情绪:“裴团长,你误会了。我早就结婚了,不劳您操心。”

我懒得看他骤变的脸色,正要绕开他,手腕却被沈婉宁一把抓住。

她眼眶通红地演着戏:“姐,当年抢了你的婚事是我不对,可你也不能说这种气话啊。”

“你当初为了宴京连命都不要了,怎么可能嫁给别人?”

“跟我们回去吧,让我们好好补偿你。”

她的话让我目光落在了腕间那道丑陋的疤痕上。

接亲那天,直到裴宴京抱着沈婉宁上了车,我才知道新娘换了人。

巨大的幸福泡沫瞬间破裂,周围邻居指指点点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手腕已经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那时候我忍着剧痛,逼着裴宴京做选择:“我和她,你只能要一个。”

他曾是除了父母,对我最好的人。

我发个烧,他能紧张得整夜不睡。

我笃定,他绝不会眼睁睁看我去死。

可他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说出的话像冰锥子:

“沈芮初,你不是三岁小孩了,玩自杀这套,很蠢,懂吗?”

说完,他开着车,拉着我妈给我准备的满车嫁妆,和沈婉宁“欢天喜地”地走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用命去威胁一个变了心的男人,是天底下最傻的事。

想通后,我自己包扎了伤口。

第二天,我向单位递交了申请,远赴西北研发基地。

一去,就是五年。

若不是我丈夫这次在物理领域为国争光,我们根本不会回来开什么庆功宴。

裴宴京放缓的语气又在耳边响起:

“芮初,听话。你先回家,宴会结束我和婉宁去乡下接你。”

看着他这副“为你着想”的虚伪模样,我心里冷笑。

“裴团长,我们早就两清了。也请你自重,我沈芮初,可看不上一个有妇之夫。”

裴宴京的脸色瞬间铁青,他皱紧眉头:

“沈芮初,我没跟你开玩笑,你少在这儿故意激我。”

“我这次来,是代表部队邀请傅博士合作的。你要是敢搅黄了我的正事,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你这个未婚妻!”

听到他理直气壮的警告,我气笑了。

要是能治好他的自大癌,我还真不介意搞点破坏。

我迎上他严厉的目光,耐着性子说:“我不是来找你的,你大可放心。”

话音刚落,沈婉宁就挤上前来,一脸凄楚:“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当时也是走投无路啊。”

“我怀着孕,医生说我身体差不能打胎。要是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搞不好还要被扣上流氓罪的帽子。”

她说着就抹起了眼泪,我却心如止水。

裴宴京的说辞是,沈婉宁为了救他被歹徒糟蹋。

可这么大的事,我却没听到半点风声。

直到我出嫁前夜,他们俩都还和往常一样。

裴宴京叮嘱我早点休息,别为嫁妆累着。

沈婉宁更是非要跟我挤一张床,哭着说舍不得我嫁人。

她还说:“姐,裴宴京要是敢欺负你,我第一个帮你揍他。”

那晚,我还傻傻地感慨,虽然父母不在了,但我还有裴宴京和沈婉宁,他们是我最亲的人。

所以,当我意识到沈婉宁那身红裙子是“嫁衣”时,我才会瞬间失控,不顾体面地当众发疯。

沈婉宁是和我一起被拐的,找不到家人,才被我父母收养。

我一直拿她当亲妹妹。

没想到,这个我最疼惜的“亲妹妹”,捅我刀子时,眼皮都没眨一下。

见我不为所动,沈婉宁伤心地转向裴宴京。

“宴京,让姐姐等了这么多年,是我们的错。要不……宴会结束我们就去打离婚申请吧。”

“就是可怜了孩子,没爹的孩子,以后在部队大院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裴宴京见她这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立刻抓紧她的手,满眼心疼:

“胡说什么!军婚是能随便离的吗?再说你姐以前最疼你,她不会忍心看孩子受委屈的。”

“可是,姐姐她都追到这里来了……”

沈婉宁一句话,又把火引到我身上。

裴宴京看我的眼神顿时没了耐心。

“芮初,让你等五年是委屈你了。这样吧,你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你在乡下待久了,除了种地估计啥也不会。以后你就帮家里做做饭,也算能天天看到我和婉宁。”

听到这堪比施舍的安排,我直接笑出了声。

让我一个国家重点保护的科研人员,去给他们当保姆?他可真敢想。

沈婉宁也顺势松了口气:“姐,只要你消气,我给你端茶倒水都行。”

裴宴京见状,露出一丝得意:“哪用你动手。我肯让她登堂入室,她高兴地给你端洗脚水都来不及。”

他笑了笑,笃定地看着我。

“绕了这么大一圈,你的目的总算达到了。现在可以别在这丢人了吗?”

我收起笑容,眼神冰冷。

“跟你们一起住?是想让我每天对着你们的脸反胃呕吐吗?”

裴宴京和沈婉宁的脸色同时僵住。

我趁着有其他宾客上前跟他们寒暄的工夫,转身就走。

傅恒之去见领导还没回来,我得先回房间换身衣服。

可我刚走到楼梯口,就见一个五岁左右的男孩捂着脖子,满脸通红,呼吸困难地倒在地上。

我心里一咯噔,刚蹲下想查看情况,一股大力猛地将我推倒在地。

“不许你碰我的孩子!”

沈婉宁的尖叫声刺破大厅。

我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膝盖磕得生疼。

一抬头,就见沈婉宁泪流满面地指控我:“姐!你恨我,你打我骂我都行!你为什么要对一个孩子下手!”

“他才五岁啊!你怎么忍心的!”

我愣住了,这居然是沈婉宁的孩子?

可我什么也没做!

这场宴会是我们主办的,任何宾客出了事,我都难辞其咎。

眼看孩子呼吸越来越急促,我顾不上疼,下意识想再去看孩子。

“你还想干什么!”

裴宴京一把揪住我的领子,将我拎了起来。

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

“沈芮初!怪不得赶你都不走,原来你是想害小安!”

“你以为拿孩子威胁我,我就会娶你吗?!”

沈婉宁还在一旁哭喊:“姐,我还想把你接回家,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不少宾客,他们不认识我,看我的眼神却充满了警惕和鄙夷。

我余光瞥见孩子脸上起了大片的红疹,手里还抓着一块花生酥。

“他是花生过敏!”

我来不及多想,一巴掌狠狠甩在裴宴京脸上:“我没空害人!救孩子要紧!”

裴宴京被打懵了,他捂着脸,似乎不敢相信我敢动手。

我没管他,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特效药。

刚把药取出来,脸上就挨了沈婉宁重重一巴掌。

“孩子在你面前出事,你还想趁机毒死他!”

反应过来的裴宴京猛地攥住我的手腕,一脸痛心疾首:

“沈芮初,是不是非要我娶了你,你才肯罢手!”

“才五年,你怎么变得这么狠毒!”

他愤怒的眼神让我有瞬间的恍惚。

以前,裴宴京的继母虐待他,大雪天把他关在门外。是我把他领回家,我妈给他煮了热汤饭。

那时他说:“芮初,我觉得你才是最善良的。没有你,我早冻死了。”

可现在,他只凭着沈婉宁的眼泪,就认定是我在害人。

“裴太太,快送医院吧!”有宾客焦急地喊。

我见孩子脸色已经开始发紫,再也顾不上了,趁沈婉宁慌神,一把将药塞进了孩子嘴里。

下一秒,我的肚子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剧痛袭来,我整个人倒飞出去,大脑一片空白。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耳边只剩下裴宴京的怒吼:

“敢在傅博士的宴会上闹事,还蓄意害人,沈芮初,你是想吃枪子吗?!”

我挣扎着爬起来,五脏六腑都火辣辣地疼:“我没害人!那是研究基地的特效药,孩子吃了很快就好。”

“等他醒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婉宁鄙夷地打量我:“姐,你真会吹牛。就凭你,也能拿到研究基地的特供药?”

裴宴京厌恶地皱眉:“沈芮初,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们不追究。孩子的病我们自己会看。”

“你现在马上滚!傅博士夫妻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对孩子下手的人!”

我掐着掌心:“傅博士不会赶我走的,因为我是他的……”

“快看!孩子醒了!”一声惊呼打断了我的话,“脸色好多了,那药真有用!”

我提着的心总算放下,还好没出大事。

裴宴京站在原地,看我的眼神有些出神。

我不想再纠缠,刚准备走,就听见沈婉宁抱着男孩问:“小安,快告诉妈妈,是谁害你过敏的?”

我脚步一顿,回头就看见那孩子抬起小手,直直地指着我。

“是她!是她把花生酥塞进我嘴里的!”

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根本没碰过他,他为什么要污蔑我?

“不可能啊,”旁边传来一道微弱的疑问,“我和这位女士一起进来的,没见她拿过点心。”

但这声音立刻被裴宴京的咆哮淹没了。

“沈芮初!你简直丧心病狂!我不过是想让你再多等一年,你居然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死手!”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的承诺,等你什么时候知错了,再来兑现吧!”

沈婉宁听了这话,脸色一僵,看我的眼神闪过一丝不甘。

她放下孩子,不顾旁人阻拦,冲上来又给了我一巴掌。

“为什么!我一再忍让,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你嫉妒我和宴京,所以你今天就是来搞破坏的,想让傅博士厌恶宴京,毁了他的前程!”

裴宴京脸色一沉:“原来你的目的,就是想毁了我!”

“沈芮初,你这种毒妇,活该当一辈子老姑娘!”

我被打得头晕眼花,沈婉宁却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害我儿子,我现在就送你去坐牢!”

她尖叫着让外面的警务员进来。

很快,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务员冲了进来。

沈婉宁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就是这个乡下女人!她想毁了傅博士的宴会,还害我儿子,快把她抓起来!”

为首的警务员看清我的脸,瞳孔猛地一缩。

下一秒,他和身后的警务员齐刷刷调转枪口,对准了裴宴京和沈婉宁。

“光天化日,殴打国家级科研人员,我们严重怀疑你们是敌特间谍!”

空气瞬间凝固。

这突如其来的反转,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裴宴京和沈婉宁更是脸色惨白,“间谍”这个词,足够让他们万劫不复。

警务员将我从沈婉宁手里解救下来。

裴宴京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沈芮初,你搞什么鬼?为了报复我,你竟然找人假扮警务兵?”

“还敢冒充科研人员?”

“你知不知道这是重罪!”

“你马上让你的人滚,不然等傅博士和领导们来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看他死到临头还这么狂妄,我再也忍不住,反手又是一巴掌。

“裴宴京,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谁给你的脸,让你一再对我发号施令!”

“今天在宴会上撒野的,是你们,不是我!”

裴宴京捂着脸,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依旧嘴硬:

“芮初,我知道你怨我。我答应你,等小安的事处理完,我就履行诺言,娶你。”

我冷笑出声:“裴宴京,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我早就说过,我已经结婚了。”

“我现在是国家科研人员,我有我的事业,不需要你那高高在上的施舍!也请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话音刚落,帮我去取礼服的学生小跑了进来。

见我头发凌乱,脸颊红肿,他急得满脸通红。

“老师!是谁打您的!傅先生知道了会心疼死的!”

学生的声音不大,裴宴京没听清“老师”二字,只看到那张关切的脸。

“这就是你找的丈夫?”

裴宴京轻蔑地上下打量着我的学生:“细皮嫩肉,跟个女孩子似的。沈芮初,你的眼光就这么差?”

学生常年跟我泡在实验室,确实清瘦了些,但也不是他能随意嘲讽的。

我抬手,又一巴掌甩在他另一边脸上。

这下,裴宴京彻底急了,他眼眶都红了。

“你为了他打我?”

“沈芮初,你看看他,再看看我!他哪点配得上你!”

“你明明说过非我不嫁,你当初甚至为了我割腕!你怎么敢……怎么敢一声不吭地嫁给别人!”

我的确说过非他不嫁。

那是我爸的遗愿,也是我曾经的执念。

我望着裴宴京这副被背叛的受伤模样,只觉得讽刺。

“裴宴京,你接亲当天换新娘,拉走我妈给我备的嫁妆时,可曾跟我打过招呼?”

“我嫁人,又关你什么事?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

裴宴京怔住了,喉结滚动半天,最后竟似妥协了:

“你嫁人的事,我不计较了。你马上跟他离婚,我以后会好好对你。”

我被他这番言论恶心得几乎说不出话。

可我的沉默,在他眼里竟成了默认。

就在他面露喜色时,一道冰冷而熟悉的男声从大厅入口传来。

“裴团长,你让我妻子离婚。”

“是问过我的意见了,还是觉得我傅恒之,好欺负?”

一个清冷的声音穿透了略显嘈杂的大厅。

傅恒之和几位身着正装的领导一起走了进来。

大厅里的宾客越来越多,很多人虽然不认识我,但对傅恒之那张时常出现在新闻和报纸上的脸,却是再熟悉不过。

他一出现,本该有许多人上前攀谈。但此刻,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傅恒之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当他看到我红肿的脸颊和凌乱的衣领时,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瞬间结了冰。

他快步穿过人群,仔仔细细检查我的伤势,见我只是膝盖和脸颊受了伤,才稍稍松了口气。

随即,他转过身,凌厉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向裴宴京和沈婉宁。

“我邀请二位来参加庆功宴,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妻子的?”

沈婉宁的脸“唰”一下全白了,她抓着裴宴京的胳膊,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她一个在乡下待了五年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什么科研人员!怎么可能嫁给傅博士你!”

她眼底的嫉恨几乎要溢出来,随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声指着我。

“是她!是她不安好心,故意喂我儿子花生酥,想害死他!我替我儿子讨个公道,有什么错?”

她哭得声泪俱下,仿佛我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不等我开口,傅恒之疑惑地侧过头:“孩子?”

他的助理立刻上前一步,低声在他耳边解释,声音却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

“博士,我们邀请宾客时,确实允许携带家属。但为了安全,都提前登记了人数,并特别询问了饮食禁忌,比如过敏源。”

“在所有的反馈中,没有人登记过要带孩子,更没有人提过花生过敏。 因此宴会才准备了甜点和花生酥。”

这场合有重要领导在,饮食安全是重中之重。

没想到,百密一疏,沈婉宁不仅临时带了孩子,还撒谎诬陷我。

沈婉宁显然没料到我们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顿时慌了神。

但她依旧指着我,强词夺理:“可……可也不能因为她是傅博士的妻子,你们就纵容她欺负人!”

“要不是她喂了花生酥,我儿子根本不会过敏!”

我看了一眼缩在沈婉宁怀里,眼神躲闪的孩子,冷冷开口:

“我根本没碰过花生酥。而且在他昏迷时,是我拿出了特效药。”

“如果我真想害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救他?”

沈婉宁竟冷笑起来:“谁知道呢?谁知道你这么做,是不是为了演一出苦肉计,好吸引我丈夫的注意呢?”

这话一出,傅恒之和旁边几位领导的脸色都极其难看。

就在这时,一位旁观的女士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我可以作证,这位太太(傅太太)没有喂孩子吃东西。”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我几乎和傅太太同时进来的。她正要上楼,那个孩子突然就撞了过去,倒在地上。”

“傅太太刚把他扶起来,这位裴太太就冲过来,又推又骂。”

“而且,花生酥一直在那边的餐桌上,傅太太全程都没有靠近过。”

空气再次凝固。我感激地朝那位女士点了点头。

沈婉宁彻底慌了,刚想再说什么。

“啪!”

裴宴京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还嫌不够丢人吗!你什么都没看清,为什么要冤枉芮初!”

沈婉宁被打懵了,捂着脸就要撒泼。

傅恒之皱了皱眉,摆手道:“先把他们带出去。”

他随即看向裴宴京,神色严肃:

“裴团长,今日之事,我需要一个交代。请你三天内,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裴宴京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像是泄了气,紧握着拳头:“……好。”

他拖着沈婉宁和孩子离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难辨。

这场闹剧很快被傅恒之压了下去。

我上楼换了身礼服,宴会才算正式开始。

傅恒之今晚本就是焦点,但除了他的科研成就,大家似乎对我的身份更好奇。

其实,这场宴会除了庆功,也确实有“官宣”的意思。

我离开五年,圈子里早就换了新人,傅恒之是想借这个机会,把我重新介绍给所有人。

我和傅恒之,相识于西北的研究基地。

那年,我决心和过去彻底割裂,于是主动申请调往最艰苦的航天基地。

事实证明,遭遇背叛时,埋头搞事业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研究数据一次次突破,我才明白,人活着远比情爱更重要。

在基地待满一年后,我遇到了被特聘来的傅恒之。

他是物理学界的天才,那些枯燥的公式和符号在他手里,仿佛有了生命,帮我们攻克了无数难题。

他身上的光环太耀眼,我从没想过我们会有交集。

直到一次实验中,我连轴转了几天,突发高烧晕倒。

再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傅恒之守在我的床边。

“傅博士?你怎么在这?”我惊讶得差点坐起来。

他却从容地按住我:“沈同志,你高烧不退,我不放心,等你醒了再走。”

可我醒了,他也没走。

他仔细询问医生,把注意事项一笔一笔记下,送我回宿舍,甚至亲手给我熬了粥。

那次之后,哪怕我病好了,他也时常来找我。

知道我生日,他跑遍了基地附近的山头,摘了一大捧野花,有些不好意思地捧到我面前。

“西北贫瘠,这些花……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望着他眼中的紧张,没有接花,反而逗他:“普通同事之间送花,不太合适吧?傅博士是以什么身份送的呢?”

他的耳尖瞬间红透,在看到我眼底的笑意时,才鼓起勇气。

“如果,我是以追求者的身份送呢?”

看着这个在学术上叱咤风云、此刻却纯情得像个毛头小子的男人,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一年后,我们打了结婚申请。

在基地同事们的见证下,我们办了一场简单却温馨的婚礼。

没有狗血的换新娘,也没有锥心的背叛。

直到我和傅恒之躺在同一张床上,我才猛然惊觉,裴宴京这个名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我脑海里出现过了。

另一边,回去后的裴宴京,脸色始终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无法接受,那个曾为他割腕、被他抛弃的沈芮初,竟然嫁给了傅恒之——那个他需要仰望的物理天才。

在他的剧本里,沈芮初应该自暴自弃,辞掉工作,躲在乡下老家,日日夜夜思念他,盼着他回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站在他够不到的高度,家庭事业双丰收。

就算沈芮初要嫁人,也只能嫁给他裴宴京!

“不行,我必须去找芮初问清楚,我不信她不爱我了。”

裴宴京神色恍惚,一想到他可能真的永远失去了我,心脏就一阵抽痛。

可沈婉宁死死拦住了他。

“你不能去!沈芮初今天在宴会上那么羞辱你,你再贴上去,只会让她更得意!”

“宴京,你还看不透吗?她早就恨上你了,她就是想报复你,想毁了你的前程!”

沈婉宁的内心同样翻江倒海。她从小就嫉 妒我,嫉妒我拥有一切。她好不容易才抢走了裴宴京,绝不能让沈芮初毁了这一切。

她的话,让裴宴京冷静了几分,也让他后悔了。

“婉宁,我们明天就去申请离婚吧。”

沈婉宁如遭雷击:“离婚?那小安怎么办?别人都有爸爸,他没有,在大院里会被人欺负死的!”

裴宴京有些烦躁。他始终亏欠沈婉宁,毕竟她当初是为了“掩护”他,才被歹徒糟蹋的。

他们说好,只等孩子落了户口就离,可这一拖,就是五年。

“婉宁,你对我有恩。我答应你,就算离婚,你和孩子的一切开销,我全部承担。”

他自认仁至义尽,沈婉宁却变了脸:

“你后悔娶我了?裴宴京,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被人毁了一生!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裴宴京本就心烦意乱,见她咄咄逼人,彻底失去耐心。

“我是在通知你,明天就去办手续。”

他推门而出。

见他真的走了,沈婉宁气得浑身发抖。她一把抓过沙发上的儿子,抄起鸡毛掸子就抽了下去。

“你这个废物!让你吃个花生酥陷害那个贱女人,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男孩被打得哇哇大哭。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裴宴京冰冷的声音传来:“所以,小安是在你的指使下,才吃花生酥,诬陷芮初的?”

沈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她手里的鸡毛掸子“啪嗒”掉在地上:“宴……宴京,你怎么回来了?”

小男孩哭着扑过去:“爸爸救我!”

裴宴京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抱他,而是死死瞪着沈婉宁。

“你不是说对芮初愧疚,想弥补她吗?为什么一见面就设局陷害她?”

“你到底还骗了我多少事?”

沈婉宁见无法隐瞒,索性破罐子破摔。

“对!我就是恨她!我就是要陷害她!谁让你这五年做梦都喊着她的名字!”

“她现在都结婚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好好过日子?”

“你要是嫌弃小安,我把他送走!我们再生一个!”

听到这话,裴宴京惊悚地看着她:“小安是你亲生的,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一个可怕的念头冲进他脑海,他抓住沈婉宁的肩膀:“你当年……是不是在其他事上也骗了我?”

沈婉宁看着他发狂的样子,突然笑了。

“对!我从来没被什么歹徒绑架过!我怀了别人的孩子,那个男人跑了,我走投无路,只能设计你!”

“我以为你那么爱沈芮初,不一定会上当,没想到你查都不查就信了!”

“裴宴京,你说到底是你太蠢,还是你心里,早就想摆脱沈芮初了?”

裴宴京如遭五雷轰顶,连连后退。

他想起了五年前,他为了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是如何抛弃了差点为他死去的沈芮初。

他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疼到窒息。

“沈婉宁……你这个毒妇!是你毁了我!”

我以为再见裴宴京会是三天后,没想到,第二天他就带着浑身是伤的沈婉宁,堵在了我和傅恒之的住处门口。

“裴团长,你们夫妻吵架,请在自己家解决,别脏了我的门。”

我说完就要关门,却被裴宴京一把挡住。

他双眼布满血丝,满脸痛苦地望着我。

“芮初,她都承认了,是她骗了我!是她害我们错过的!我已经跟她申请离婚了,你……你也离婚,嫁给我,好不好?”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们离不离,是你们的事,别扯上我。”

“我没破坏你的军婚,你也别来招惹我的婚姻。否则,军事法庭见。”

话音刚落,沈婉宁突然疯癫地大笑起来:“裴宴京,我早说了,她看不上你的!傻子才会放弃一个物理天才,回头选你这种没担当的蠢货!”

裴宴京被她刺中痛处,双眼通红,一把掐住了沈婉宁的脖子。

眼看沈婉宁快要翻白眼,我还是出声制止:“住手!”

裴宴京一愣,转而狂喜:“芮初,你是在担心我吗?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

“你相信我,这次我一定好好对你……”

在他期盼的目光下,我缓缓摇了摇头。

“裴宴京,我不想听你的忏悔。分别五年,我对你早就没感情了。”

“我只是心疼,心疼曾经那个为了你,连命都不要的、傻傻的我自己。”

“认清现实吧。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过得很幸福。”

随着我的话,裴宴京的脸色一寸寸变得惨白。

“不是的,芮初,我这些年一直在想你……”

我冷笑出声。

“想我?那为什么没来找过我?但凡你打听过一句,就知道我不在乡下。”

“但凡你心里有我,就不会在重逢时,让我滚。”

“承认吧,裴宴京,你谁都不爱,你只爱你自己。你受不了的,只是我离开你之后,嫁给了一个处处比你优秀的男人!”

“不是的!我心里真的有你!”他慌乱地想上前来抓我。

“不许动!”

几个警务兵突然出现,将他反剪在地。

傅恒之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他揽住我的肩膀,语气平淡:

“我受不了他纠缠你。反正他打人犯法在先,我直接报警了。”

跟混蛋纠缠,确实浪费时间。

由于我执意追究沈婉宁在宴会上殴打我的责任,她也被一同带走。

裴宴京殴打人证,加上之前的处分,很快就被部队除名。

沈婉宁因诬陷、殴打国家科研人员,被判了三年。

虽然闹得不愉快,但傅恒之最终还是同意了和裴宴京原单位的合作。

用他的话说,公私分明,不能因私废公。

又过了两年,我和傅恒之迎来了一个可爱的宝宝。

那个在工作中严谨到刻板的男人,回了家,就彻底变成了女儿奴。

来源:勇往直前的奶茶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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