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房子低价卖给穷亲戚,他转手高价卖掉,还打电话嘲笑我傻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7 10:44 1

摘要: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一个我毕生难忘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七分醉意和三分毫不掩饰的炫耀。

电话是晚上十一点打来的。

一个陌生的号码,尾数是四个八。

我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正准备吹干了就睡。

划开接听键,我“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一个我毕生难忘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七分醉意和三分毫不掩饰的炫耀。

“堂姐,睡了没?”

是王勇,我的堂弟。

我皱了皱眉,心里有点不耐烦。

自从三个月前,我把爸妈留下的老房子“卖”给他之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个电话都没有。

“有事?”我的语气很冷淡。

他嘿嘿地笑,那笑声黏腻得像沾了油的抹布,在我耳膜上来回擦。

“没事儿就不能给姐你打个电话,问候问候?”

“姐,我得谢谢你啊。”

“要不是你,我哪有今天。”

我把手机开了免提,扔在桌上,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敷衍地“嗯”了一声。

“谢什么?”

“谢你把房子卖给我呗!”他大着舌头说,“姐,你真是个大好人,活菩萨!”

我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声“活菩萨”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那边怎么那么吵?”我听到电话里传来KTV里鬼哭狼嚎的歌声和女人的尖笑。

他不是说,买房子是为了儿子上学,从此要节衣缩食,拼命还债吗?

怎么还有闲钱去KTV?

“嗨,这不是谈成了笔生意,朋友们给庆祝一下嘛!”王勇的声音更大了,像是故意要让旁边的人听到。

“姐,你猜我今天这笔生意赚了多少?”

我没兴趣猜。

“不猜我也要告诉你!”他像是憋不住一个天大的秘密。

“一百五十万!纯利!”

“就倒了一下手,一百五十万到手了!哈哈哈哈!”

我的心,咯噔一下。

倒了一下手?

什么东西倒了一下手?

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潮水,从我脚底板迅速往上蔓延。

“王勇,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还在笑,笑得张狂又刺耳,“姐,你还真是单纯啊。”

“就你那套老房子啊!”

“我上个月卖出去了,两百五十万!”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了。

两百五十万。

三个月前,这套位于市中心老城区的两室一厅,市场价是一百八十万左右。

王勇和他妈,也就是我大姑,来我家哭了三天。

说他儿子要上片区里最好的小学,就差一套学区房。

说他这些年打工不容易,老婆身体又不好,全家就攒了五十万,剩下的钱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

大姑拉着我的手,眼泪鼻涕抹了我一身。

“满满,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弟弟,可怜可怜你侄子!”

“亲戚里就你最有出息,心也最善。”

“那房子你反正也要卖,卖给谁不是卖?就当是帮你弟弟一把,以后他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我当时正准备辞职创业,开一个自己的设计工作室,确实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但我看着大姑花白的头发,看着王勇那双布满红血丝、充满“恳求”的眼睛,还有他拿来的那袋子廉价水果,以及他口中那个“一辈子前途”都系于此的侄子。

我心软了。

我甚至没让我男朋友张驰知道最终的成交价。

我怕他骂我傻。

我以一百万的价格,把那套市值一百八十万的房子,卖给了我的“穷”亲戚王勇。

签合同那天,他还一个劲儿地鞠躬,说“姐,这恩情我记一辈子”。

结果,这才三个月。

三个月。

他转手就卖了两百五十万。

净赚一百五十万。

而我,拿着那一百万,付了工作室半年的租金,买了设备,剩下的钱已经捉襟见肘。

“姐,你怎么不说话了?”王勇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捅进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是不是特惊喜,特意外?”

“哈哈哈哈,说实话,我自己都没想到,那破房子那么值钱!”

“有个开发商看上那块地了,说有拆迁的可能。我运气好吧?”

我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血液冲上头顶,耳朵里全是轰鸣声。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十字街头的傻子,任人围观,指指点点。

“王勇。”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的声音在发抖。

“哎,姐,我在呢。”

“你还是个人吗?”

电话那头的笑声戛然而止。

安静了几秒后,王勇的语气彻底变了。

之前那种醉醺醺的、黏糊糊的伪装全部撕掉,露出一种冰冷的、刻薄的、令人作呕的嘲弄。

“林满,你现在跟我讲这个?”

“合同是你自愿签的,钱是你自愿收的。我给你钱,你给我房子,公平交易,有什么问题吗?”

“你别忘了,当时可是你说的,亲戚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我现在发达了,打电话跟你分享一下喜悦,你怎么还骂人呢?”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脸上。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我吼了出来。

“对啊!你就是瞎了眼,就是傻!”他立刻接话,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你以为你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设计师?”

“了不起啊?”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痴!”

“读了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这个初中没毕业的玩得团团转?”

“一百万,就把你打发了!哈哈哈哈!”

“你知道我拿到房本那天,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我想,这城里人,这文化人,可真好骗啊!”

“随便哭一哭,说几句好话,就把几十万上百万的钱送上门了!”

“林满,我告诉你,这不叫骗,这叫智商碾压!”

“你活该!”

“你就是个大傻X!”

“嘟……嘟……嘟……”

他挂了电话。

我举着手机,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

KTV的噪音消失了。

世界安静得只剩下我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一声,沉重得像丧钟。

“啊——!”

我终于控制不住,尖叫起来,将手里的手机狠狠砸向墙壁。

手机撞在墙上,四分五裂,零件和电池摔了一地。

就像我那颗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善心。

我蹲下身,抱着膝盖,嚎啕大哭。

不是因为那几十万,甚至不是那一百五十万。

是因为那种被至亲之人精心算计、无情戏耍后,彻头彻尾的羞辱和愚蠢。

我想到我爸妈。

这套房子,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房子里的每一件家具,墙上的每一道划痕,都有我从小到大的记忆。

我爸生前最疼大姑,总说她是家里最不容易的,让我们这些小辈要多帮衬。

可他们是怎么回报他的?

他们就是这样,踩着我爸的善良,踩着我的信任,用最卑劣的手段,来啃食我们的血肉。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

天亮的时候,我顶着两个核桃似的眼睛,从一地狼藉中站起来。

我走到阳台,看着初升的太阳。

阳光很暖,但我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我做了一个决定。

王勇。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你以为耍了我,嘲笑了我,你就能拿着这笔带血的钱,从此高枕无忧,走上人生巅峰了吗?

你错了。

你惹错人了。

你让我见识了人性的丑陋。

那么,我也该让你尝尝,什么叫自作自受。

我捡起地上还能用的手机卡,装进备用机里。

第一个电话,我打给了张驰。

电话刚接通,我就绷不住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张驰,我……我好像办了件天大的蠢事。”

张驰在那头沉默了几秒,声音很沉稳。

“慢慢,别急,慢慢说。”

我把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落,全都告诉了他。

包括王勇最后那个充满羞辱的电话。

我说完,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脸上那种“我早就说过”的无奈表情。

“想骂我就骂吧。”我说,声音很小,“我知道我傻。”

“我不骂你。”张驰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平静下面压着火,“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想让他把不该拿的,都吐出来。”我一字一句地说。

“好。”张驰没有丝毫犹豫,“我帮你。”

“需要我做什么,随时开口。”

挂了电话,我感觉心里那块堵着的巨石,松动了一点。

至少,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接着,我开始梳理整件事。

王勇说,是开发商看上了那块地,有拆迁的可能。

这是真的吗?

还是他为了抬高房价,故意放出的消息?

如果是真的,他是怎么提前知道这个内部消息的?

一个常年在工地打零工的人,怎么会有这种信息渠道?

还有,他买我房子的那一百万里,有五十万是他的积蓄。

另外五十万呢?

大姑说的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最后他是怎么拿出来的?是借的高利贷吗?

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在我脑子里盘旋。

我需要一个突破口。

我决定从大姑下手。

毕竟,她是整场“苦情戏”的最佳女主角。

我换了身衣服,没化妆,故意让自己看起来憔悴又颓废。

然后,我拎着一箱牛奶,敲响了大姑家的门。

开门的是大姑。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起热情的笑。

“哎哟,满满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她一边拉我进屋,一边朝里屋喊:“老头子,快看谁来了!我大侄女!”

我姑父从里屋走出来,看到我,也笑了。

“满满啊,有日子没见了。”

我把牛奶放在桌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大姑,姑父。”

“哎,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客气了。”大姑给我倒了杯水。

我没喝。

我看着她,直接开门见山。

“大姑,我来是想问问王勇的事。”

大姑的笑容僵了一下。

“勇子?勇子他……他挺好的啊,最近忙着呢。”

“是挺忙的。”我点点头,“忙着把我卖给他的房子,转手卖了两百五十万,是吗?”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大姑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端着水杯的手,开始发抖。

姑父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满满……你……你听谁胡说的?”大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王勇亲口对我说的。”我盯着她的眼睛,“昨天晚上,他喝多了,打电话给我,炫耀他净赚了一百五十万。”

“他还说,我就是个傻子,活该被他骗。”

大姑的嘴唇哆嗦着,手里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水和玻璃渣溅了一地。

“这个!”姑父终于忍不住,一拍大腿,骂了出来,“我早就说,这事做得太缺德,早晚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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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父这一嗓子,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大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满满,姑对不起你!姑对不起你死去的哥嫂啊!”

她一边哭,一边捶打自己的胸口。

“都是我不好,是我鬼迷心窍,是我没教育好那个!”

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如果是在昨天之前,我或许还会心软,还会上去扶她。

但现在,我只觉得讽刺。

“大姑,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

“我想知道,整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当初,为什么要骗我?”

大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姑父叹了口气,从旁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然后,他看向我,满脸愧色。

“满满,这事……唉,是我们老两口不对,更是王勇那个混小子不是东西。”

“事到如今,我们也不瞒你了。”

姑父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

原来,王勇根本不是什么老实巴交的打工仔。

他前两年在外面跟人合伙做生意赔了钱,不仅把家底赔光了,还欠了一屁股的债。

债主天天上门,扬言要卸他一条腿。

王勇走投无路,整天在外面鬼混,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从一个酒肉朋友那里听到了一个消息。

市里准备对我们那片老城区进行改造,有几栋楼被一个叫“宏发地产”的开发商看上了,准备收购。

而我家那栋楼,就在收购名单里。

而且,因为地理位置好,户型也方正,给的补偿款会相当可观。

这个消息当时还只是内部风声,没几个人知道。

王勇立刻就动了歪心思。

他知道我要卖房,于是就想出了这么一出“苦肉计”。

他想用最低的成本,把我的房子骗到手,然后等开发商上门,大赚一笔。

“那另外五十万,他是从哪儿弄来的?”我问。

姑父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是……是跟那个宏发地产的经理借的。”

“王勇跟那个姓李的经理搭上了线,把这事一说,那经理觉得有得赚,就先借了五十万给王勇,条件是房子到手后,必须卖给他们公司,而且利润要分他三成。”

我明白了。

一切都明白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巧合,也不是什么运气好。

这是一个从头到尾,精心策划的骗局。

一个由我堂弟主导,我大姑倾情出演,开发商经理暗中配合的,针对我的骗局。

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还自以为在做善事的,最大的傻瓜。

“他……他怎么能这样!”我气得浑身发抖,“那是我爸妈留下的房子!”

“他是!他就是个!”大姑还在哭嚎,“满满,你放心,等他回来,我一定打断他的腿!让他把钱给你还回来!”

我还?

我心里冷笑。

钱进了王勇那种人的口袋,还能吐出来?

做梦。

“大姑,钱还不还,我们另说。”我站起身,“我今天来,就是想弄清楚真相。”

“现在我清楚了。”

“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转身就走,没再看他们一眼。

走出大姑家那栋破旧的居民楼,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疼。

我给张驰发了条信息。

“计划有变,不是简单的转卖,背后有开发商。”

张驰很快回了过来。

“宏发地产?我听说过,老板叫钱宏发,路子挺野的。这事可能比我们想的要复杂。”

“你先别冲动,等我下班,我们见面聊。”

那天下午,我坐在工作室里,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屏幕上是我为新工作室设计的logo,一个抽象的“M”,代表我的名字“Man”。

它充满了线条感和向上的力量。

可我此刻,却感觉不到任何力量。

我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蔫了。

张驰来的时候,给我带了杯热可可。

“喝点甜的,心情会好一点。”

我接过杯子,暖意从手心传到心里。

“我查了一下那个宏发地产。”张驰坐在我对面,表情严肃,“这家公司最近几年扩张很快,但风评不太好,有过几次强拆的负面新闻。”

“那个姓李的经理,叫李卫东,是钱宏发的表弟,专门负责前期收地这些脏活。”

“王勇搭上他,不奇怪。”

我搅动着杯子里的可可,慢慢冷静下来。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让他们付出代价的,切实可行的办法。

“走法律途径,行不通。”我说,“合同白纸黑字,我是自愿签字的。最多只能从道德上谴责他。”

“但道德,对王勇那种人来说,一文不值。”

“对。”张驰点点头,“所以,我们得换个思路。”

“既然他是通过不正当的手段获取了内部消息,并且联合开发商的人设局骗你,那我们就可以从这里入手。”

“你的意思是?”

“打蛇打七寸。”张驰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王勇是蛇,但他的七寸,是那个李卫东,是宏发地产。”

“王勇能骗到你,靠的是信息差。那我们,就创造一个新的信息差,让他栽跟头。”

我看着张驰,心里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计划。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联系王勇,也没有再去找大姑。

我像往常一样,忙着工作室的装修和筹备。

我甚至在朋友圈发了几张工作室的进度图,配文是:“新的开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王勇给我点了个赞。

我看着那个红色的爱心,觉得无比恶心。

我知道,他一定在某个角落,得意地欣赏着我的“若无其事”,把这当成是我认栽了,是我懦弱的表现。

他越是这样想,就越会放松警惕。

而我,则在暗中进行我的计划。

我托一个在规划局工作的朋友,帮我查了一下老城区那片地的最新规划。

朋友很快给了我回复。

“满满,你家那片地,确实有改造计划,文件上个月刚下来。但具体是拆是改,还没最终定论。宏发地产只是其中一个有收购意向的公司,而且他们的方案因为太激进,上面不是很满意,正在重新评估。”

这个消息,至关重要。

这意味着,宏发地产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拿下那个项目。

李卫东和王勇的合作,更像是一场赌博。

他们赌项目能成,赌拆迁款会很高。

而王勇那个“两百五十万”的成交价,很可能也是虚张声势。

他或许真的卖了,但绝对拿不到那么多钱。他只是想在数字上,给我最大的刺激和羞辱。

张驰也通过他的人脉,帮我打听李卫东的底细。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

这个李卫东,不仅贪,还好色,更好赌。

他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这次跟王勇合作,也是想捞一笔快钱来填窟窿。

所有的线索,都串联起来了。

一个完美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

我需要一个演员。

一个看起来很有钱,很懂行,又能让李卫东和王勇深信不疑的演员。

这个人,张驰帮我找到了。

是他的一个客户,一个五十多岁,常年做海外投资的温州商人,姓陈。

陈总听了我的故事,很仗义。

“小姑娘,你放心。”他拍着胸脯说,“这种背信弃义的小人,我最看不惯。”

“演戏嘛,我拿手。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

于是,一场好戏,正式开锣。

我用一个新号码,以一个房产中介的身份,联系上了王勇。

“喂,是王先生吗?我姓刘,是恒通地产的。”

“我听说您手上有一套老城区的房子要出手?”

王勇很警惕。

“你听谁说的?我的房子已经卖了。”

“哎呀,王先生,您就别瞒我了。”我用一种非常市侩的语气说,“您那房子是卖给了宏发地产的李经理吧?但据我所知,你们签的只是意向合同,尾款还没结清,房本都还没过户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猜对了。

王勇和李卫东为了尽快套现,走的肯定不是正规流程。

“我们这边有个大客户,海外回来的,就看上您那片地了。”我继续加码,“点名就要您那套,位置最好。价格好商量,比宏发给的高,而且我们是全款,立刻就能到账。”

“您考虑一下?毕竟,跟谁合作不是合作呢,钱拿到手才是真的,对吧?”

我能感觉到,王勇心动了。

对于他这种见钱眼开的人来说,忠诚和信用一文不值。

谁给的钱多,谁就是爹。

“我怎么相信你?”他问。

“这样吧,王先生。”我说,“明天下午三点,就在您那房子楼下的咖啡馆,我带我们陈总,跟您和李经理,见一面。”

“大家当面聊,有没有诚意,您一看便知。”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

鱼儿,上钩了。

第二天下午,我没有去。

张驰和陈总去了。

张驰扮演陈总的助理。

我坐在工作室里,通过张驰戴着的微型耳机,实时收听现场的情况。

“李经理,王老弟,幸会幸会。”这是陈总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温州口音,中气十足。

“陈总,久仰大名。”这是李卫东的声音,透着一股谄媚。

王勇没怎么说话,估计在这种场合,他插不上嘴。

“我就开门见山了。”陈总说,“王老弟这套房子,我喜欢。两百八十万,全款,今天就能签合同,明天就能过户。”

我听到耳机里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两百八十万!

比王勇吹牛的两百五十万,还高了三十万。

“陈总,您这……”李卫东的声音有点急了,“这房子我们宏发已经……”

“李经理,商场上的事,价高者得,这个道理你比我懂。”陈总打断他。

“我知道你们签了意向合同,违约金多少?二十万?三十万?”

“我替王老弟出了!”

“这样,王老弟不仅能多赚几十万,还能立刻拿到全款。不用像跟你们合作一样,还得等那遥遥无期的项目审批。”

陈总这番话,句句诛心。

他点出了李卫东的软肋——项目的不确定性和资金的回笼慢。

“而且……”陈总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一些,但刚好能让耳机这头的我听清楚。

“我听说,规划局那边,对宏发的方案,好像有点不同意见啊。”

“李经理,万一这项目黄了,你这前期投进去的钱,可就打水漂了。”

这是致命一击。

李卫东彻底慌了。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

如果项目黄了,他不仅捞不到钱,还得背上挪用公款和私下借贷的罪名。

到时候钱宏发绝对不会保他。

“陈……陈总,您这是听谁说的?”

“呵呵,我这点人脉还是有的。”陈总笑得意味深长,“李经理,做生意嘛,求稳最重要。你跟王老弟这单,本来就是空手套白狼,现在有我接盘,你们都能安全落地,何乐而不为呢?”

“你那三成利润,我照给。就当交个朋友。”

我几乎能想象到李卫东和王勇此刻的表情。

震惊,狂喜,还有一丝贪婪的算计。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他们那点脆弱的同盟,瞬间土崩瓦解。

“陈总爽快!”王勇的声音终于响了,充满了激动,“就按您说的办!”

李卫东也立刻附和:“陈总说的是,能跟陈总合作,是我们的荣幸。”

很好。

第二步,也成功了。

接下来,就是收网。

签合同的地点,定在了三天后,陈总下榻的酒店套房里。

那天,我提前在套房里安装了不止一个隐蔽的摄像头。

我要把他们丑陋的嘴脸,全都录下来。

王勇和李卫东准时到了。

两人都穿得人模狗样,满面红光,仿佛即将签下的是一笔价值上亿的合同。

陈总依旧是那副大佬做派,让“助理”张驰把早就准备好的合同和一台验钞机放在桌上。

“合同你们可以先看看,没问题的话,我们就签。”陈总指了指桌上一个手提箱,“这里是五十万定金,现金。”

王勇和李卫东的眼睛都直了。

他们迫不及待地拿起合同,草草翻了几页。

“没问题没问题!”王勇搓着手说。

李卫东也连连点头。

“好,那我们就签吧。”

就在王勇拿起笔,准备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

套房的门,被推开了。

我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两个人。

一个是我的律师,一个是拿着摄像机的,张驰找来的专业摄像师。

王勇和李卫东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林……林满?”王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卫东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我没有理他们,径直走到陈总面前,朝他微微鞠了一躬。

“陈叔,谢谢您。”

陈总笑着摆摆手:“小事一桩。”

然后,我转向那两个已经石化的人,脸上露出一个冰冷的微笑。

“堂弟,李经理,别来无恙啊。”

“你们……你们……”王勇指着我,又指指陈总,话都说不囫囵了,“你们是一伙的?”

“不然呢?”我反问,“你真以为,天底下有那么多钱多人傻的‘陈总’,等着给你送钱?”

“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真的可以‘智商碾压’所有人?”

李卫东毕竟是见过些世面的,他最先反应过来。

他“噌”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我厉声说:“你们这是商业欺诈!我要报警!”

“报警?”我的律师上前一步,将一份文件拍在桌上。

“李经理,报警之前,你最好先看看这个。”

“这是你和王勇先生的通话录音,详细记录了你们如何合谋,骗取我当事人林满小姐房产的全过程。”

“另外,我们还掌握了你私自从公司挪用资金,并向王勇先生提供借款的证据。”

“哦,对了,还有你和王勇先生签订的那份‘利润分成’的阴阳合同。”

“你说,如果我们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或者交给你们宏发地产的钱宏发董事长,会怎么样?”

李卫东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

他完了。

我知道,他彻底完了。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王勇身上。

他已经完全傻了。

整个人像一尊雕塑,呆呆地站在那里,嘴巴半张着,眼神空洞。

“王勇。”我叫他的名字。

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你不是说,我读了那么多书没用,是个白痴吗?”

“你不是说,这叫智商碾压吗?”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现在,你告诉我。”

“谁,才是真正的傻子?”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他的耳朵里。

他看着我,嘴唇剧烈地颤抖,眼里的光彩一点点熄灭,最后只剩下恐惧和绝望。

“姐……姐,我错了……”

他“扑通”一声,跪下了。

“姐,你饶了我这次吧!我不是人!我是!”

他开始像当初在我家一样,声泪俱下地忏悔。

甚至开始自己扇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声音清脆响亮。

看着他这副丑态,我心里没有一丝快感。

只觉得恶心。

“饶了你?”我笑了,“当初你打电话嘲笑我的时候,想过要饶了我吗?”

“你把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当成你发财的工具,当成你炫耀的资本时,想过亲情吗?”

“王勇,有些错,犯了,就得付出代价。”

我不再看他,转身对我的律师说:“王律师,接下来的事,交给你了。”

律师点点头。

那场闹剧,最终以王勇和李卫东的彻底溃败收场。

李卫东因为职务侵占和商业欺诈,被宏发地产开除,并且移交了司法机关。据说钱宏发气得差点犯了心脏病,扬言要让他在牢里蹲一辈子。

而王勇,他手里的房子,因为交易本身存在欺诈,被法院判定合同无效。

但因为已经转卖,事情变得复杂。

最后,在律师的协调下,他把他从李卫东那里骗来的钱,加上他自己所有的积蓄,凑了一百八十万,作为“赔偿”,还给了我。

这个数字,是我那套房子当时正常的市场价。

我一分不多要,也一分不少拿。

我拿回的不是钱,是公道。

事情结束后,大姑又来找过我几次。

她提着各种东西,在我工作室门口等我,每次都是哭哭啼啼,求我原谅王勇。

“满满,他毕竟是你弟弟啊!”

“他已经得到教训了,工作没了,钱也没了,现在人也废了,整天在家喝酒。”

“你就看在姑的面子上,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我看着她,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大姑,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是我害的,是他自己选的。”

“当初你们母子俩在我面前演戏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是我弟弟?”

“机会我给过,是他自己不要的。”

从那以后,我拉黑了他们全家的联系方式。

有些亲戚,不要也罢。

我的工作室,最终还是开起来了。

虽然启动资金比预想的少了些,规模也小了点。

但看着窗明几净的办公室,看着墙上那个我自己设计的logo,我心里无比踏实。

开业那天,阳光很好。

张驰送了我一盆巨大的龟背竹,他说,这代表健康和长寿,也代表撕掉过去,重新生长。

我站在落地窗前,喝着咖啡,看着楼下车水马龙。

我想起了那套老房子。

想起小时候在阳台上晒太阳,想起我爸在厨房里做饭的背影,想起我妈在缝纫机前忙碌的身影。

那些温暖的记忆,不会因为一个人的丑陋而被玷污。

它们永远在我心里。

手机响了,是客户打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声音清亮而自信。

“您好,这里是‘M-Design’工作室,我是林满。”

生活,终究要向前看。

而我,已经准备好了。

工作室的运营比我想象中要艰难。

万事开头难,这句话一点不假。

我虽然有些行业内的资源,但自己当老板,意味着所有的事情都要亲力亲Gong。

从见客户、出方案,到盯施工、跑建材,甚至包括公司的财务和行政。

那段时间,我几乎是以工作室为家。

张驰成了我最坚实的后盾。

他每天下班都会过来,有时候给我带晚饭,有时候就静静地坐在旁边看我画图,等我一起回家。

他从不过多干涉我的工作,但总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最中肯的建议。

“慢慢,别太累了。”他揉着我的肩膀说,“创业是场马拉松,不是百米冲刺。”

我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感觉所有的疲惫都消散了。

“我知道。”我说,“但我就是想尽快把它做好。”

我想证明,没有那笔被骗走的钱,我一样可以。

甚至,可以做得更好。

这股劲儿,支撑着我度过了最难的头半年。

半年后,工作室的业务渐渐走上正轨。

我做成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案子,在圈子里积累了一些口碑。

有客户开始主动找上门来。

生活似乎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姑父打来的。

用的是一个公用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苍老又疲惫。

“满满……是姑父。”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想听我们家的事。”姑父的声音很低,“我就说几句,说完就挂。”

“你大姑……她病了。”

“乳腺癌,晚期。”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什么时候的事?”

“上个月查出来的,已经扩散了。”姑父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医生说,没多少日子了。”

“她现在……就想见你一面。”

“她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她没脸求你原ambe……她就是想……想在走之前,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握着电话,半天说不出话。

大姑的形象,浮现在我眼前。

那个曾经拉着我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

那个为了儿子,不惜联合外人欺骗亲侄女的女人。

我恨她吗?

恨。

但此刻,听到她将不久于人世的消息,我心里五味杂陈。

“满满,你要是不想来,姑父不勉强你。”

“我知道我们没资格。”

说完,他挂了电话。

我坐在椅子上,呆了很久。

晚上,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张驰。

张驰听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握住我的手。

“你想去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不知道。”

“我恨她骗我,但是……她毕竟是我爸的亲妹妹。”

“如果我不去,她就这么走了,我会不会……后悔?”

张驰把我揽进怀里。

“那就去吧。”他说,“去与不去,决定权在你。但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

“去见她,不是为了原谅她,而是为了给你自己的内心一个交代。”

“去看看,听听她想说什么。然后,把这一切,彻底地放下。”

我最终还是去了。

在医院的肿瘤科病房里,我见到了大姑。

不过短短几个月,她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瘦得脱了形。

花白的头发变得稀疏,蜡黄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窝深陷。

如果不是姑父站在旁边,我几乎认不出她。

她看到我,浑浊的眼睛里,突然亮了一下。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

我走过去,把她按住。

“你别动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

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满……满满……”

她的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

“姑……对不起你……”

“我不该……不该猪油蒙了心……”

“我对不起你爸……我对不起你妈……”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一个字,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病房里,只有她压抑的哭声和仪器发出的“滴滴”声。

“王勇那个……他……他把剩下的钱,都拿去赌了……输光了……”

“他还借了高利贷……现在人也跑了……不知道是死是活……”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她说到这里,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

姑父连忙上去给她拍背。

我看着眼前这凄惨的一幕,心里那股积压已久的恨意,不知不觉间,消散了许多。

是啊,报应。

王勇机关算尽,最终落得个众叛亲离,亡命天涯的下场。

大姑费尽心机,最终换来的是家破人亡,病入膏肓。

他们用最不堪的方式,得到了最公平的惩罚。

而我,还需要抓着那份恨意不放吗?

等她平复下来,我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这里面是五万块钱。”我说,“不多,你拿着治病吧。”

大姑和姑父都愣住了。

“满满,这……这使不得!”姑父连忙推拒。

“拿着吧。”我的语气不容置疑,“就当……就当我替我爸,尽最后一点心意。”

“从今以后,我们两清了。”

说完,我深深地看了大姑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我没有回头。

走出医院,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城市的霓虹灯次第亮起,像一条流光溢彩的河。

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感觉胸口那块压了很久的石头,终于被搬开了。

我没有原谅他们。

我只是,放过了我自己。

一个月后,大姑去世了。

葬礼我没有去,只是托人送去了一个花圈。

听说,王勇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又过了两年。

我的工作室越做越大,从一个人的单打独斗,发展成了一个十几人的小团队。

我们搬进了市中心CBD的写字楼,有了更宽敞的办公室。

我和张驰也结了婚,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

房子装修是我亲手设计的,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我们对未来的期许。

生活,忙碌而充实。

那件曾经让我痛彻心扉的往事,已经很少再被提起。

它像一道早已愈合的伤疤,虽然还留有痕迹,但已经不会再疼了。

有一天,我正在公司开会,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口音。

“请问,是林满小姐吗?”

“我是。”

“我是……我是王勇的老婆。”

我愣住了。

“他……他前天在工地上出事了,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人……人没了。”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他走之前,一直念叨你的名字,说对不起你。”

“他还留下一个本子,让我一定要交给你。”

我沉默了很久。

“地址发给我吧。”

我最终还是去见了那个女人。

在一个破旧的出租屋里。

她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但看起来很憔-author's note, this is a very long story. I'll continue from here.

她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但看起来很憔悴,怀里还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那应该就是王勇的儿子,那个曾经被他当作“苦情戏”道具的孩子。

女人把一个破旧的笔记本递给我。

“他这两年,一直在外面躲债,在各个工地上打黑工。”

“他说,他没脸回来见你们。”

“他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

我接过笔记本,翻开了第一页。

上面是王勇歪歪扭扭的字。

像是一篇日记。

记录了他从骗我房子开始,到最后众叛亲离,亡命天涯的心路历程。

一开始,是得手后的狂妄和得意。

“我成功了!林满那个傻子,真的信了!一百五十万,哈哈哈哈!”

然后,是事情败露后的恐惧和悔恨。

“我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妈病了,我也成了过街老鼠。我真不是个东西。”

再往后,是东躲西藏的艰难和绝望。

“今天又被工头赶出来了,因为没有身份证。兜里只剩下二十块钱,不知道明天该怎么办。”

“我想儿子了,想我老婆,也想我妈。”

“我想回家,可是我没有家了。”

最后一页,只有一句话。

“姐,如果还有下辈子,我给你当牛做马。”

日期,是他出事的前一天。

我合上本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反之,亦然。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上。

“这里面有十万块钱,密码是六个零。”

“你一个女人家,带着孩子不容易。拿着这笔钱,回老家,或者做点小生意,好好生活吧。”

女人愣住了,随即跪下来就要给我磕头。

我扶住她。

“别这样。”我说,“这钱,不是给他的,是给这个孩子的。”

“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别让他走他父亲的老路。”

我没有再多说,离开了那个充满了霉味的出租屋。

走在阳光下,我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轻松。

那本笔记,我没有留。

我把它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过去的一切,好的,坏的,都该结束了。

回到公司,张驰正在我的办公室等我。

他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他走过来,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

“都过去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嗯。”我点点头,把脸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都过去了。”

晚上,我们回到家。

我亲手做了一桌子菜。

我们开了一瓶红酒,庆祝我们相识五周年。

烛光下,张驰的眼睛亮晶晶的。

“老婆。”他举起酒杯,“敬我们美好的未来。”

我笑着与他碰杯。

“敬我们。”

窗外,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我知道,在这些灯火里,每天都在上演着无数的悲欢离合,人情冷暖。

我也曾是其中的一个角色,经历过背叛,感受过绝望。

但幸运的是,我走出来了。

并且,因为这段经历,我变得更坚强,更懂得珍惜。

我学会了分辨善意与伪装,也学会了保护自己,守护我在乎的人。

那套老房子,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式,给我上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课。

它教会我,人性是复杂的,亲情是脆弱的。

但它也让我明白,无论遭遇什么,都不要失去爱与被爱的能力。

不要因为一个人的丑陋,就否定整个世界的美好。

生活,终将回报那些,即使身处黑暗,依然心向光明的人。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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