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结婚第五年 她站在祠堂门外,看着丈夫把别的女人名字写进族谱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1-18 12:11 1

摘要:总想起和郑思妤最后一次见面,如果她肯低头一点,或许不至于走到今天。

这一夜,他辗转难眠。

总想起和郑思妤最后一次见面,如果她肯低头一点,或许不至于走到今天。

也许是跟苏静待久了,如今再看那张曾让他心动的清纯脸蛋,竟觉得索然无味。

自从郑思妤对他外面的风流事视若无睹后,梁宴生就像赌气的小孩,故意跟她对着干——每次被拍到的女伴,都和郑思妤截然相反。

其实他对那些人根本谈不上喜欢,只是在等郑思妤哪天放下骄傲来哄他。

就像从前那样,她坐在床边,踩着一双红底高跟鞋,带着点挑衅地搭上他膝盖。

“梁宴生,我什么时候不知道你换口味了?”

他闭上眼,喉结不受控地滚动。

整夜未合眼。

第二天一早,助理就发来消息。

梁绘兰回了澳城,破天荒地宣布要接手通森的业务。

梁宴生赶到公司时,只见她大大咧咧地坐在总裁办公室的主位上,毫不避讳。

“过家家的游戏玩够了?”

他倚在门框边,双臂抱胸,挑眉看着自己向来不羁的大姐。

“梁宴生,是你的游戏到头了。”

梁绘兰面无表情地把一个暗红色的小本子甩到桌上。

梁宴生走过去拿起一看,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离婚证?

是他自己的离婚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梁绘兰又开口:

“郑思妤还活着。”

离婚证一签,梁家存在律所的婚前协议立即生效。

属于郑思妤的那部分资产,已经分散转入全球各地的银行账户,根本无从追踪。

她打了个响指,助理立刻抱着电脑进来,播放了一段监控视频。

画面里,郑思妤戴着墨镜正在取钱。

把现金塞进口袋后,她对着摄像头缓缓掀起墨镜,露出一抹挑衅的笑。

紧接着屏幕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

等画面再次亮起,郑思妤早已不见踪影。

和当初一样,又一次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10

梁宴生攥紧拳头,指节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他怒极反笑,语气冷得像冰。

“你们俩联手耍我?”

他早该想到,凭梁绘兰护短的性子,怎么可能在郑思妤刚住院就主动找上门,还说要回通森集团帮忙?

他太信任梁绘兰,连文件内容都没细看,直接签了字。

亲手放走郑思妤,是他自己犯的错。

只是他没想到,她真的敢跟他离婚。

她走得干脆利落,就像当初义无反顾地走进他的生活一样。

像一阵抓不住的风,让他心里突然空了一块,涌上一股莫名的恐惧。

“好弟弟,是你太自负了。你一直把她当成一件不会跑的衣服,她当然会离开你。”

梁绘兰语气坦荡,毫无愧意,仿佛拆散这场婚姻天经地义。

“虽说股份你们各占一半,但爸早就暗中动了手脚,郑思妤手上最多只有20%。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一年就能赚回来。”

梁绘兰抬眼盯着梁宴生,把他脸上复杂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

震惊、痛苦、愤怒,还有藏不住的不舍。

瞧瞧她这傻弟弟,连自己有多在乎郑思妤都没意识到。

“人走了,你也该收心了。我可以不管你在外头怎么玩,但你要是敢把苏静娶进门,我就让人弄死她。”

梁绘兰毫不掩饰对苏静的反感。

如今这年头,靠私生子上位那一套早就过时了。

她需要一个有本事、有手段、能镇得住场的女人来掌家,一个能跟梁宴生平起平坐的人,而不是只会听话的花瓶。

梁宴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情绪。

“今天是她让你来说这些话的?为了让我哄她,这种招数她都用了多少回……”

“梁宴生,我的时间很值钱。”

梁绘兰低头瞥了眼腕上的江诗丹顿。

“你在这废话的功夫,我在加拿大的公司已经少赚一百万了。”

“不过我不跟你计较。如果你动作快点,郑思妤在氹仔半岛别墅扔出来的东西,可能还没被人清理掉。”

梁宴生瞳孔猛地一缩,理智瞬间崩断,转身冲出门,跳上停在路边的迈巴赫。

梁绘兰从不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如果郑思妤真早有离开的打算,那绑架案就和她无关——她也是受害者。

否则她不可能大张旗鼓,公开放话要对苏静动手。

几个倒地的绑匪、满地的血迹……

梁宴生不敢再想电话接通前,郑思妤到底经历了什么。

车子猛地刹在别墅门口,他甚至没进车库,直接冲进大厅。

整个客厅干净得过分,像是被彻底清空过。

玄关处那张结婚照,不见了。

以前他们吵得再厉害,她也从没扔过这种东西。

梁宴生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冻住了,转身冲上楼,直奔最里面的房间。

主卧干净得吓人,空气里全是消毒水味,郑思妤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衣柜半敞着,她常穿的那几件衣服没了踪影;化妆台上的护肤品被清空;抽屉拉开一半,身份证、证件一类的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梁宴生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郑思妤已经彻底离开他了。

身后传来动静,是几个女仆在打扫。

可今天根本不是打扫的日子。

“太太的东西呢?”

梁宴生急切地问。

“太太前几天收拾了一整箱东西出来,都是些奢侈品,包包还有您上次送的珠宝首饰,她说不喜欢了,全卖掉了。”

“对了梁总,太太还让我把这个还给您。”

女仆递给他一份文件。

他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封信、一张黑卡,还有她的婚戒。

他愣在原地,低头看着静静躺在掌心的那枚小巧女戒。

“怎么会……”

梁宴生喃喃自语,声音里藏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

他想拆开信,手却控制不住地发抖。

郑思妤恨他,讨厌他,觉得他恶心。

他不敢想象她会在信里写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下定决心,抽出信纸。

【你供我读书、供我出国的钱,都在卡里了。我们结束了。】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扎进梁宴生的心口,搅得血肉模糊。

他双眼充血泛红,一遍又一遍地读着那行字,无法相信郑思妤竟能走得如此干脆。

她不是说过这辈子最爱他吗?!

为什么现在离开得这么决绝,仿佛他梁宴生从未在她生命里存在过一样。

他攥紧拳头,任由戒指上的钻石棱角深深嵌进掌心,带来刺骨的疼。

掏出手机,立刻拨通助理的电话。

“去查她现在到底在哪儿。”

“就算翻遍天涯海角,也必须给我找出来。”

11

监控画面显示,郑思妤当时确实在港城。

但她随后又从港城登机离开,目前下落不明。

连梁绘兰都无奈地表示,郑思妤拒绝了她的邀约,她也不知道对方会去哪儿。

折腾了一整晚,依旧毫无头绪,梁宴生关上窗户,疲惫地坐在床边,揉着紧锁的眉头。

在通森的五年里,是他一手把郑思妤推到了今天的位置,也是他亲手给了她离开自己的资本。

以她现在的本事,彻底抹去行踪简直易如反掌。

那段拍到她模样的监控,不过是她故意留下的。

意思很明确:离开他之后,她过得很好,没必要再满世界找她。

可梁宴生咽不下这口气。

他不甘心自己亲手养大的玫瑰,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

像她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真会甘心只拿走20%的财产就走人?

梁宴生想不通。

他一根接一根地点烟,把这短短五年的婚姻像电影回放一样从头捋了一遍。

想到最后,心里又涌起恨意——恨她做事总是那么决绝,仿佛从未爱过他。

等着瞧吧。

梁宴生阴沉地想。

郑思妤,没了我,你才知道外面的路有多难走。

说不定用不了几天,她就会乖乖回来。

只有这么想着,他那空荡、麻木、酸胀又不安的心才能稍微好受一点。

梁宴生躺倒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贪婪地吸着那股属于郑思妤的玫瑰香,就像她本人一样张扬又耀眼。

关窗后,风小了,她的体香反而更浓了些,稍稍压住了他心头的压抑。

明明以前都是一个人睡,怎么今晚却觉得房间格外冷清,夜格外漫长?

没有她在,哪儿都不对劲。

睁眼闭眼,全是郑思妤的脸。

圈子里的人不都这样吗?外面花天酒地,最后还是会回家。

他不明白,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为什么郑思妤偏偏容不下苏静。

权力、地位、金钱,他自认已经把能给的都给了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呼吸都泛着苦味,心脏疼得快要失去知觉,梁宴生只能靠不断回想郑思妤的事勉强入睡。

这一夜,他做了很长的梦。

梦见自己回到和郑思妤初遇的那天。

她穿着简单的白裙子,第一次来赌场当荷官。

虽然脸上还带着稚气,细长的丹凤眼透着几分单纯,但看人时毫不躲闪,嘴角总挂着淡淡的笑,有种让人安心的自信。

这样一个清纯的女孩进了赌场,自然成了众人争相追逐的目标。

坐在梁宴生旁边的男人先按捺不住了,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直直盯着郑思妤凹凸有致的身材。

“光这样玩太没劲了,要不要叫几个妹子来加点料?”

男人吹了声口哨,随手甩出一万筹码扔到郑思妤面前。

郑思妤笑着收下,梁宴生眼神暗了暗,原来她跟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两样。

“先生,您要的人到了。”

一张牌递到男人手里,翻开一看,是张黑桃皇后。

全场瞬间安静,只有梁宴生嘴角微微扬起。

这女人不仅有骨气,还有野心。

他把自己赢来的所有筹码都推给郑思妤当见面礼,终于换来了她的青睐。

郑思妤抢先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站在威尼斯人后巷昏暗脏乱的街边,灯光模糊,她不卑不亢地仰头看他,眼神亮得惊人。

“梁宴生。”

她低声念着这三个字,又轻笑一声,重复了一遍。

梁宴生心头微颤,下意识抬手想碰她的脸,却发现自己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他醒了。

晨光透过纱帘洒在他脸上,心里莫名空了一块,伸手攥住身旁冰凉的床单,想留住那点虚幻的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床头电话突然响起。

铃声尖锐刺耳,他皱眉接起。

“梁总,出事了!”

助理的声音透着慌张。

“慢慢说。”

梁宴生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比郑思妤离开更糟的事。

“苏……苏小姐去赌场了,输掉将近三个亿,现在还不上钱,被人扣下了!”

来源:葡萄很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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