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偷稻谷被农民抓获,他一时心软放生,一周后到田里一看愣住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1-17 19:05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泽宽,这麻雀怎么处理?"

曹秀兰站在院子里,指着笼子里扑腾的麻雀。

陈泽宽蹲在旁边,盯着那双小眼睛看了半天。

"要不就放了吧。"他说。

"放了?"曹秀兰瞪大眼睛,"你脑子糊涂了?这家伙偷了咱家多少稻谷!"

陈泽宽没吭声,只是伸手打开了笼门。

一周后,当他再次走到田埂边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愣住了...

01

秋天的清晨总是带着些许凉意。

陈泽宽披着件旧夹克,踩着露水走向自家的稻田。手里拎着个竹笼子,里面装着昨晚做好的陷阱。

这些麻雀实在太过分了。

每天天一亮,它们就成群结队地飞到稻田里,啄食那些即将成熟的稻谷。

陈泽宽站在田埂上看过好几次,那些小东西一点也不怕人,见他过来顶多飞起来转一圈,等他一走又立马降落。

"这样下去,今年的收成要打折扣了。"陈泽宽自言自语着,在几处稻子最密集的地方布置陷阱。

陷阱很简单,就是用细铁丝做的小笼子,里面放些谷粒做诱饵。

麻雀一旦进去吃食,机关就会触发,笼门自动关闭。这是他跟村里老张学的手艺,老张说这招屡试不爽。

布置完后,陈泽宽回到家里。

曹秀兰正在厨房里忙活早饭,看见他进来,头也不抬地问:"弄好了?"

"嗯,布了四个陷阱。"陈泽宽在水龙头下洗手,"今天应该能抓到几只。"

"抓到就直接处理了,炖汤喝。"曹秀兰说着,从锅里盛出两碗粥,"你就是心软,这些害鸟还留着干啥。"

陈泽宽没接话,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粥有点烫,他吹了吹,眼神有些恍惚。

曹秀兰瞥了他一眼,"你该不会又心软了吧?还没抓到呢,就开始同情了?"

"没有。"陈泽宽摇摇头,"就是想着这些麻雀也挺可怜的。"

"可怜?"曹秀兰放下碗,"它们偷咱家稻子的时候可怜过咱们吗?"

这话说得陈泽宽没法反驳。确实,这些麻雀偷起稻子来一点也不客气,成群结队的,像是把他家田当成了免费食堂。

吃完早饭,陈泽宽去村里转了一圈。

碰到几个邻居,都在聊稻子的事。今年雨水充足,大家的稻子都长得不错,但也都被麻雀偷了不少。

"泽宽,听说你昨晚布陷阱了?"老张正在门口晒玉米,看见他过来就打招呼。

"嗯,学你的办法。"陈泽宽停下脚步,"四个陷阱,应该能抓到几只。"

"那肯定能抓到。"老张拍拍手上的玉米粒,"我昨天一晚上就抓了三只,今天中午加菜。"

"三只?"陈泽宽有些惊讶,"这么多?"

"可不是吗,现在这些麻雀胆子大得很。"老张点起一支烟,"不给它们点颜色看看,还真把咱当软柿子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陈泽宽继续往前走。

路上又碰到赵大嫂,她正背着个竹篓往家走。

"哟,泽宽,这么早就出来转悠?"赵大嫂放下篓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是啊,去看看陷阱。"陈泽宽说。

"陷阱?"赵大嫂眼睛一亮,"你也开始抓麻雀了?"

"昨晚布的,今天去看看有没有收获。"

"那敢情好。"赵大嫂一拍大腿,"这些害鸟早该收拾了,我家稻子被它们偷了不少。"

说着,赵大嫂又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讲,抓到了千万别心软。这些东西你要放了一只,明天它能带十只来。"

陈泽宽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点了。

陈泽宽换了双胶鞋,拿上一个空篮子,准备去田里检查陷阱。

曹秀兰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他要出门,抬头问:"去田里?"

"嗯,看看抓到没有。"

"抓到了记得拿回来,中午炖汤。"曹秀兰继续搓衣服,"这些麻雀养得肥,肉一定很嫩。"

陈泽宽应了一声,出门往田里走。

远远就看见其中一个陷阱里有动静。

走近一看,果然抓到了一只麻雀。这是只挺肥的麻雀,估计在他家田里没少吃好的。小东西在笼子里拼命扑腾,翅膀扇得呼呼响,撞得笼子直晃悠。

陈泽宽蹲下身子,和这只麻雀对视。

麻雀停止了扑腾,小脑袋一歪一歪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惊恐。脖子上有一块白色的羽毛,在棕灰色的身体上特别显眼。

"叫你偷,这下抓到了吧。"陈泽宽嘀咕了一句,但语气并不凶狠。

麻雀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陈泽宽伸手摸了摸笼子,麻雀立刻又开始扑腾,但很快就累了,重新蜷缩在角落里。

其他几个陷阱都没有收获。

陈泽宽提着装有麻雀的笼子,在田里转了一圈。稻子长得真不错,金黄的稻穗沉甸甸的,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但仔细看,确实有不少稻穗被麻雀啄过,留下一个个小洞。

"这些家伙确实可恶。"陈泽宽自言自语着,但看着笼子里的麻雀,又觉得它很可怜。

02

回家的路上碰到赵大嫂。

"哟,抓到了?"赵大嫂凑过来看笼子里的麻雀,"这只挺肥啊,炖了肯定香。"

"是挺肥的。"陈泽宽点点头,但没有赵大嫂那么兴奋。

"我跟你说啊,这种害鸟就得下狠手。"赵大嫂一副过来人的语气,"你要心软放了它,明天它还得带一群来偷你家稻子。"

"知道。"陈泽宽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往家走。

但赵大嫂还没说完,跟在他后面继续说:"我家老赵昨天也抓了两只,直接炖了,味道鲜得很。你这只看着就有肉,比我家抓的那两只强多了。"

"那就好。"陈泽宽敷衍着回答。

"不过你得小心点,现在这些麻雀精着呢。"赵大嫂又说,"我听人说,有些麻雀会记仇,你要杀了它们的同伴,它们会报复你。"

"报复?"陈泽宽停下脚步,"怎么报复?"

"就是专门到你家田里偷稻子呗。"赵大嫂理所当然地说,"动物虽然不会说话,但它们有自己的办法。"

陈泽宽听了这话,心里更加不安了。

回到家里,陈泽宽把笼子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曹秀兰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见笼子里的麻雀,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不错啊,这么快就抓到了。"她围着笼子转了一圈,"这只够肥的,今晚加个菜。"

陈泽宽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点起一支烟。

麻雀似乎累了,不再乱扑腾,只是蜷缩在笼子的一角,偶尔动动翅膀。那双小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陈泽宽,里面的恐惧清晰可见。

"泽宽,愣什么神呢?"曹秀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把热水烧上,一会儿就处理了。"

陈泽宽没动,继续抽烟。

"你这人怎么了?"曹秀兰有些不耐烦,"不会又心软了吧?"

"没有。"陈泽宽说着,但语气明显有些犹豫。

曹秀兰了解自己的丈夫,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又犯老毛病了。

从小到大,陈泽宽就是这个性子,看见受伤的小动物总要管上一管,哪怕是偷他家粮食的老鼠都舍不得打死。

"泽宽,你可别糊涂。"曹秀兰在他面前蹲下,"这些麻雀偷咱家多少稻子了?你算过账没有?"

陈泽宽当然算过账。

这二十亩稻田是他们家主要的收入来源,每年能收个两万多斤稻谷。按照今年的价格,除去成本,能净赚个三万块钱。如果让麻雀继续偷下去,起码要损失几千块钱。

"我知道。"陈泽宽把烟头摁灭,站起身来,"但是..."

"但是什么?"曹秀兰也站起来,"你又要说它们可怜?"

"它们也是为了活命。"陈泽宽看着笼子里的麻雀说。

"为了活命?那咱们不用活命了?"曹秀兰气得脸都红了,"陈泽宽,咱家这点收入本来就不多,你还要心疼这些偷食的贼?"

夫妻俩的声音越来越大,把隔壁的赵大嫂都引了过来。

"咋了咋了?"赵大嫂从院墙边探头张望,"吵什么呢?"

"没啥。"曹秀兰压低声音,"就是商量这只麻雀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赵大嫂翻过院墙走进来,"当然是炖了啊,难道还能放了不成?"

陈泽宽没说话,只是蹲在笼子边上,用手指轻轻敲着笼子的栅栏。

麻雀被这轻微的声音惊动,抬起头看着他。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陈泽宽感觉麻雀的眼神里少了一些恐惧,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泽宽,你倒是说句话啊。"曹秀兰催促着。

"要不..."陈泽宽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要不就放了吧。"

"什么?"曹秀兰和赵大嫂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放了它。"陈泽宽重复了一遍,"就当是积德了。"

"积德?"赵大嫂瞪大眼睛,"泽宽,你是不是发烧了?这可是偷你家稻子的贼啊!"

"它也没办法,总得吃东西。"陈泽宽站起身,"我家这点损失,还不至于要它的命。"

曹秀兰气得说不出话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泽宽,你听大嫂一句劝。"赵大嫂耐心说着,"这些麻雀你要不管,明年会更多。它们会把你家当成免费食堂的。"

"那就让它们吃呗。"陈泽宽说着,走到笼子边上,"反正我家稻子吃不完。"

"吃不完?"曹秀兰停下脚步,"陈泽宽,你清醒一点!咱家靠这点稻子过日子呢!"

"我知道。"陈泽宽的语气很平静,"但我就是下不了手。"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赵大嫂看看陈泽宽,又看看曹秀兰,觉得这夫妻俩的家事她不好再掺和,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泽宽。"曹秀兰走到他面前,声音软了一些,"你好好想想,这样做值得吗?"

陈泽宽没回答,只是蹲下身子,伸手去摸笼子的门栓。

麻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再蜷缩,而是站起身来,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要真放了它,我可不管了。"曹秀兰见劝不住他,索性撂下一句话,"以后田里的损失你自己承担!"

说完,曹秀兰气冲冲地进了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院子里又剩下陈泽宽一个人。

麻雀在笼子里小心翼翼地动着,眼睛一直盯着陈泽宽的手。

"走吧。"陈泽宽轻声说着,打开了笼门。

麻雀愣了几秒钟,然后小心翼翼地跳到笼门口。它停在那里,回头看了陈泽宽一眼,眼神里的恐惧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然后,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陈泽宽看着它消失在远处的树梢,收起空笼子,坐在院子里抽了两支烟才进屋。

曹秀兰在屋里生闷气,理都不理他。

03

第二天早上,曹秀兰还是没给他好脸色。

"心软鬼。"她嘟囔着盛粥,"看你以后怎么收拾这些害鸟。"

陈泽宽没接话,喝完粥就去田里了。

田里的麻雀好像真的少了一些,但还是有几只在稻穗间跳来跳去。陈泽宽远远地看着它们,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昨天放生的那只。

他把剩下的三个陷阱也撤了。

"既然放了一只,就别再抓别的了。"陈泽宽自言自语着,把陷阱收起来带回家。

曹秀兰看见他拎着空陷阱回来,更加生气了。

"怎么?连陷阱都不布了?"她冷笑着说,"干脆在田里立个牌子,写上'麻雀免费取食'得了。"

陈泽宽知道她在气头上,也不反驳,默默地把陷阱收好。

接下来几天,陈泽宽每天都要去田里转几圈。

他发现麻雀确实少了不少,偶尔能看见三五只,但不像以前那么成群结队了。稻子眼看着就要熟了,金黄的稻穗在风中摇摆,像是在向他点头致意。

"泽宽,你家稻子长得不错啊。"村里的老张路过田边,停下来和他聊天。

"还行吧。"陈泽宽答应着,眼睛还在稻田里搜寻麻雀的踪影。

"听说你前几天抓到麻雀又放了?"老张点起一支烟,"赵大嫂跟大家伙都说了。"

陈泽宽有些尴尬,"随手放的。"

"你呀,就是心善。"老张摇摇头,"不过这些麻雀也挺可怜的,为了几粒米天天冒险。"

"是啊,它们也不容易。"陈泽宽说。

"不过我看你家田里的麻雀确实少了。"老张四下看了看,"可能是被你吓着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老张走了。

陈泽宽继续在田埂上走着,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稻田上,整个田野都被染成了金色。

傍晚时分,陈泽宽正准备回家,忽然听见头顶传来麻雀的叫声。

他抬头一看,一只麻雀正停在电线杆上,脖子上有块白色的羽毛,特别显眼。

是那只被他放生的麻雀。

麻雀也看见了他,在电线杆上跳了几下,叫了几声,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害怕,更像是在打招呼。

陈泽宽看着它,不由得笑了。

"你还认识我啊。"他对着麻雀说话,虽然知道它听不懂。

麻雀又叫了几声,然后飞走了。

陈泽宽看着它飞远的身影,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

回到家里,曹秀兰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今天田里怎么样?"她一边择菜一边问。

"挺好的,麻雀少了不少。"陈泽宽在院子里洗手。

"是吗?"曹秀兰停下手里的活,"看来你放了那只,其他的也不敢来了。"

"可能吧。"陈泽宽擦干手,在她身边坐下帮忙择菜。

夫妻俩默默地干着活,谁也没再提麻雀的事。

第三天,赵大嫂又碰到了陈泽宽。

"泽宽啊,你那心软劲儿,麻雀肯定把你家当慈善机构了。"她一边说一边笑,"不过我看你家田里的麻雀确实少了,是不是那只被放的麻雀回去跟同伴说你是好人了?"

陈泽宽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赵大嫂,哪有这事。"

"我可没胡说。"赵大嫂一脸认真,"动物有时候比人还懂感恩呢。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讲过,说有个人救了一只狼,后来那只狼带着狼群帮他看羊。"

"那是故事。"陈泽宽摇头。

"故事也不是凭空编的。"赵大嫂坚持自己的观点,"你信我的,你放了那只麻雀,它肯定记着你的好。"

说完,赵大嫂背着篮子走了,留下陈泽宽在原地琢磨她的话。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

麻雀偶尔还会出现在稻田里,但数量确实不多,而且它们好像也不怎么偷稻谷了,更多时候是在稻田周围的杂草丛里找虫子吃。

陈泽宽觉得这样挺好,人和鸟都能过得下去。

曹秀兰虽然嘴上还会偶尔抱怨几句,但看见稻子长势喜人,也就不再计较那只被放生的麻雀了。

"也许赵大嫂说得对。"她有天晚上突然对陈泽宽说,"你放了一只,其他的真不敢来了。"

"可能吧。"陈泽宽还是那句话。

"不过下次再抓到,你可不能再心软了。"曹秀兰提醒他,"一次心软可以,次次心软就是傻了。"

陈泽宽点点头,但心里想的是,希望再也不要抓到了。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几天,陈泽宽每天都会在田里多待一会儿,观察稻子的长势,也观察麻雀的动向。

他发现确实如曹秀兰和赵大嫂说的那样,麻雀明显少了,而且剩下的那几只也不像以前那么放肆了。

村里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

"泽宽,你家田里的麻雀怎么这么少?"村长碰到他时问道,"我家田里还是一大群呢。"

"可能是被我吓着了。"陈泽宽随口答道。

"吓着了?你做什么了?"村长好奇地问。

"抓了一只,又放了。"陈泽宽如实说道。

"抓了又放?"村长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泽宽啊,你这操作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陈泽宽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过效果还挺好。"村长看了看他家的稻田,"这些麻雀可能真被你的仁慈感动了。"

村长的话虽然是开玩笑,但陈泽宽听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一周后的清晨,陈泽宽照例去田里查看稻子长势,走到田埂边却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住了——

天空中盘旋着一大群麻雀,少说也有几十只。

陈泽宽下意识地要赶它们走,但很快发现这些麻雀根本不是在偷稻谷。

它们在捕虫。

密密麻麻的麻雀在稻田上空飞来飞去,不时俯冲下来,从稻叶上叼起各种小虫子。有稻飞虱,有螟虫,还有一些陈泽宽叫不出名字的害虫。

陈泽宽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这群麻雀正在帮他清理稻田里的害虫。

领头的那只麻雀脖子上有块白色羽毛,正是他一周前放生的那只。

它停在稻穗上,朝陈泽宽的方向叫了几声,然后继续忙着捕虫。其他麻雀也在认真工作,有的钻到稻丛深处,有的在稻叶上跳来跳去,嘴里都叼着刚抓到的虫子。

陈泽宽站在田埂上看得目瞪口呆。

他种了这么多年地,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麻雀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害鸟,专门偷稻谷的。但今天这群麻雀明明就在帮他干活。

"这是怎么回事?"陈泽宽自言自语着,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这些麻雀工作起来特别认真,每只都专注地在稻田里寻找害虫。它们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陈泽宽仔细观察,发现这些麻雀确实在有选择地捕食。它们专门抓那些对稻子有害的虫子,对稻谷本身却碰都不碰。

"泽宽!泽宽!"

赵大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她正急匆匆地往这边跑。

"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赵大嫂跑到田埂边,指着天空中的麻雀,气喘吁吁地说,"这些麻雀在干什么?"

"在抓虫子。"陈泽宽回答得很干脆,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震惊。

"我的天哪。"赵大嫂瞪大眼睛,使劲揉了揉,"这是咋回事?麻雀不是偷稻子的吗?"

"现在不偷了,改抓虫了。"陈泽宽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不敢置信的笑容。

赵大嫂仔细看了一会儿,发现确实如陈泽宽所说,这些麻雀正在认真地捕食害虫。

"这也太奇怪了。"她摇摇头,"活了五十多年,头一次见这种事。"

"我也是头一次见。"陈泽宽说着,眼睛还盯着那只脖子上有白色羽毛的麻雀。

那只麻雀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停下捕虫的动作,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工作。

"泽宽,你说这是不是和你放生那只麻雀有关系?"赵大嫂突然问道。

"什么意思?"陈泽宽转头看着她。

"你看,那只领头的,脖子上有白毛的,是不是就是你放生的那只?"赵大嫂指着稻田里的麻雀说。

陈泽宽仔细看了看,确实如赵大嫂所说,那只领头的麻雀就是他放生的那只。

"好像是。"他说,声音有些颤抖。

"那就对了。"赵大嫂拍了拍大腿,"这些麻雀是在报恩呢!"

"报恩?"陈泽宽觉得这个说法有些玄乎。

"可不是吗!"赵大嫂越说越兴奋,"你救了它一命,现在它带着同伴来帮你除害虫,这不是报恩是什么?"

两人在田埂上站了半个多小时,看着麻雀们忙碌的身影。

04

直到太阳完全升起,麻雀们才陆续飞走。

走之前,那只脖子上有白色羽毛的麻雀特意飞到陈泽宽面前的稻穗上,冲他叫了几声,像是在打招呼,然后才跟着其他麻雀一起离开。

"泽宽,这是怎么回事?"赵大嫂还是想不明白,"麻雀什么时候会帮人干活了?"

"我也不知道。"陈泽宽诚实地说,"但这确实是我亲眼看见的。"

"那你觉得它们明天还会来吗?"赵大嫂问。

"不知道。"陈泽宽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

两人一起往村里走,路上遇到几个村民,都在议论刚才的奇怪现象。

有人说是麻雀改性了,有人说是天气变化导致的,还有人说是陈泽宽的田里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吸引了麻雀。

陈泽宽听着大家的猜测,心里明白得很。

这些麻雀是在报恩。

虽然听起来很玄乎,但除了这个解释,他想不出别的理由。

回到家里,曹秀兰正在院子里晾衣服。

"回来啦?稻子怎么样?"她头也不回地问。

"挺好的。"陈泽宽在水龙头下洗手,"今天见了件怪事。"

"什么怪事?"曹秀兰停下手里的活,转过身来。

陈泽宽把刚才看到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曹秀兰听完后半天没说话,只是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没看错?"她最后问了一句。

"赵大嫂也看见了,还有好几个村民。"陈泽宽擦干手,"千真万确。"

曹秀兰在院子里来回踱了几步,嘴里嘀咕着:"这也太邪门了。"

"可能真是那只麻雀带头的。"陈泽宽说,"就是我上周放生的那只,脖子上有白毛的。"

"你确定是那只?"

"确定,那白毛特别明显,而且它还专门飞到我面前叫了几声。"

曹秀兰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拍了陈泽宽一下。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跟你吵了。"她说,"你这心软劲儿,还真派上用场了。"

从那天开始,这群麻雀每天早上都会准时出现在陈泽宽的稻田里。

它们不再偷稻谷,专门捕食各种害虫。稻飞虱、螟虫、稻纵卷叶螟,这些平时让农民头疼的害虫,在麻雀们面前都成了美味的早餐。

村里的人都觉得奇怪,经常有人跑到陈泽宽的田边看热闹。

"泽宽,你家田里是不是埋了什么宝贝?"村长开玩笑地问,"要不然这些麻雀怎么天天来帮你干活?"

"没埋什么,就是普通的稻田。"陈泽宽笑着回答,但心里清楚,这些麻雀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回报他的善意。

"这些麻雀可真有意思。"老张也过来看热闹,"以前谁见过麻雀帮人除虫的?"

"确实没见过。"陈泽宽点头,"我也觉得奇怪。"

但奇怪归奇怪,效果是实实在在的。

一周后,陈泽宽惊喜地发现,自家稻田里的害虫几乎消失殆尽。往年这个时候,稻叶上总能看见各种虫眼,今年却干干净净的。

稻子的长势也比往年更好,颗粒饱满,色泽金黄。

"这些麻雀比农药还管用。"曹秀兰站在田埂上感慨,"早知道放生一只麻雀能换来这么多帮手,我当初就不阻拦你了。"

"谁能想到呢。"陈泽宽也很感慨,"一只小小的麻雀,居然能带来这么大的变化。"

收获的季节到了。

陈泽宽家的稻子产量比往年多了两成,而且品质特别好,一点虫眼都没有。

收割的那天,那群麻雀还在稻田上空盘旋了一圈,像是在和陈泽宽告别。

领头的那只麻雀最后离开,它在陈泽宽头顶上飞了一圈,叫了几声,然后向远方飞去。

陈泽宽看着它们的身影消失在天边,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泽宽,你看。"曹秀兰指着稻田里的稻茬,"连一根稻草都没被糟蹋。"

确实如她所说,整个稻田整整齐齐的,除了收割留下的稻茬,看不到任何被鸟类破坏的痕迹。

晚上,夫妻俩坐在院子里算账。

"按今年的收成,能比去年多挣五六千块钱。"曹秀兰拿着计算器,脸上笑开了花,"这些麻雀真是咱家的贵人啊。"

"是啊。"陈泽宽点点头,"一只麻雀换来这么多帮手,这买卖做得值。"

"以后谁再说你心软,我第一个不答应。"曹秀兰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软有心软的好处。"

赵大嫂也经常过来聊这件事。

"泽宽啊,你这一放生,成了咱村的奇闻了。"她坐在石桌边,一边嗑瓜子一边说,"现在谁家抓到麻雀都不敢杀了,都怕错过了好运气。"

"这话说得。"曹秀兰接茬,"动物也有灵性,善待它们没错。"

"可不是吗。"赵大嫂点头,"以前我还说泽宽心软,现在看来,心软也有心软的好处。"

三人聊到很晚才散。

第二年春天,陈泽宽开始插秧的时候,那群麻雀又出现了。

它们还是那副熟悉的样子,领头的那只脖子上还有白色羽毛,只是看起来比去年更壮实了一些。

麻雀们在秧田上空飞来飞去,专门捕食那些危害秧苗的害虫。

"它们又来了。"曹秀兰站在田埂上,脸上满是高兴的表情。

"嗯,又来了。"陈泽宽也很高兴,"看来今年又有好收成了。"

村里人都知道陈泽宽家有一群"护田麻雀",大家都很羡慕。

有人试着在自家田里也放生麻雀,但效果都不明显。看来这种事情还真得看缘分。

"泽宽,你这运气也太好了。"村长感慨地说,"放生一只麻雀,收获一群帮手。"

"可能是那只麻雀比较有义气吧。"陈泽宽笑着回答。

"义气?"村长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麻雀还讲义气,这话新鲜。"

但陈泽宽觉得这话一点也不新鲜。

那只被他放生的麻雀,确实是只有义气的麻雀。它不仅没有报复,反而带着同伴来帮忙,这份情义比很多人都要强。

从那以后,陈泽宽再也没有为害虫发过愁。

每年春天,那群麻雀都会准时出现,帮他清理稻田里的害虫。秋天收割完毕,它们就会离开,来年再来。

这样的合作持续了好几年。

陈泽宽的稻田产量一年比一年高,在当地成了有名的高产田。很多人来取经,陈泽宽总是笑着说:"秘诀就是善待这些小动物。"

有人信,有人不信。

但陈泽宽知道,这世界上确实有些事情用科学解释不了,但用心却能感受得到。

一只小小的麻雀,教会了他什么是善有善报。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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