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他去河里捞沙,捞出一个密封的铁盒,里面竟是一封民国的情书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8 09:49 1

摘要:我的娘哎,那铁盒子沉得像坠了块铅,谁能想到里面装着的不是金银,是能把人魂勾走的念想!

我的娘哎,那铁盒子沉得像坠了块铅,谁能想到里面装着的不是金银,是能把人魂勾走的念想!

1983 年的伏天,日头毒得能晒掉一层皮。我叫王柱,三十出头,是河东村出了名的捞沙工。手上的老茧比鞋底还厚,胳膊上的肌肉块子硬邦邦的,都是跟黄河水较劲练出来的。

每天天刚蒙蒙亮,我就和搭档老周推着独轮车去河边。老周比我大五岁,脸膛黑红,笑起来眼角的褶子能夹住蚊子。他总说我是 “拼命三郎”,其实不是我拼命,是家里等着用钱 —— 媳妇秀莲怀着二胎,大闺女丫丫要上学,老母亲的咳嗽病也得抓药。

铁铲插进河底的泥沙里,一搅就是半尺深。河水刚没过膝盖,却凉得刺骨,那是黄河从上游带下来的雪水,再毒的日头也晒不暖。

“柱子,加把劲!这堆沙够拉两趟了!” 老周的声音从河中央传过来,他手里的铁铲正往外扬沙,沙粒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我应了一声 “来了”,胳膊使劲,把一铲沙甩到岸边的沙堆上。汗水顺着下巴往下滴,砸在泥沙里,瞬间就没了踪影。

就在这时,铁铲头 “当” 的一声撞上个硬东西,震得我虎口发麻。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块大石头。河底的石头多,磕铲子是常事。可再一铲下去,那东西是扁的,边缘还带着棱。

“老周,过来瞅瞅!” 我朝他喊。

老周蹚着水过来,裤腿卷到大腿根,沾着泥点。“啥玩意儿?” 他弯腰,伸手往我指的地方摸。

指尖刚碰到那东西,他就 “咦” 了一声:“是铁的,还挺沉。”

我俩换着班挖,泥沙一层层剥开,渐渐露出个铁盒子的轮廓。盒子有砖头那么大,表面锈得发黑,边缘焊得严严实实,一看就不是寻常物件。

“别硬撬,万一崩着手。” 老周从兜里摸出旱烟,叼在嘴上没点,“先拉上岸再说。”

我点点头,俩人一人抓着一边,喊着号子往上抬。铁盒子坠得人腰都弯了,河水顺着盒子往下淌,在沙地上积了一小滩水。

拉上岸的时候,日头已经升得老高。丫丫她娘提着竹篮来送早饭,远远就喊:“柱子,老周叔,歇会儿吃馍了!”

秀莲穿着打补丁的蓝布褂子,肚子已经显怀了,走路慢悠悠的。竹篮里是两个白面馍,还有一罐子咸菜,上面卧着两个荷包蛋 —— 那是给我补力气的,她自己舍不得吃。

“秀莲,你看这啥?” 我指着铁盒子。

秀莲凑过来,伸手碰了碰,眉头皱起来:“这是啥呀?咋这么沉?”

“不知道,河底捞的,焊死了。” 老周咬了口馍,含糊不清地说,“说不定是以前老蒋败退时留下的军火。”

“别瞎扯。” 我拍了他一下,“咱先找块石头砸开看看。”

老周眼尖,指着不远处的石墩子:“就用那个。”

我抱起铁盒子往石墩子走,刚走两步,秀莲就拉住我:“小心点,别砸着脚。”

“知道。” 我回头冲她笑了笑,她这才松开手,站在一旁给我递毛巾。

铁盒子砸在石墩子上,“哐当” 一声响。锈迹掉了一层,缝里还是没动静。老周找了根粗铁棍,往焊缝里撬,我在一旁帮着砸。折腾了快半小时,终于听见 “咔” 的一声,焊缝裂了道缝。

一股腥锈味飘出来,还有点淡淡的霉味。我屏住气,把盒子掰开。

里面没有金银,没有军火,只有一叠用红绸布包着的纸。红绸布已经褪色,变成了暗红色,边角都磨破了。

我伸手把绸布打开,里面是十几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都泛黄了,边缘发脆。最上面的一封,信封上用蓝黑墨水写着字,字迹娟秀,带着点飘逸的劲儿。

“这是…… 情书?” 秀莲凑过来,小声说。

我拿起最上面的信封,借着日头看。收件人写着 “婉卿亲启”,寄件人是 “书言”,没有地址,只有一个模糊的邮戳,上面的字已经看不清了,只能认出 “民国三十七年” 几个字。

老周凑过来,挠了挠头:“民国三十七年,那是解放前了吧?”

“嗯,1948 年。” 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我们回头一看,是村里的教书先生李老师。他戴着老花镜,手里提着布包,应该是刚从学校回来。

“李老师,您给瞅瞅。” 我赶紧把信递过去。

李老师推了推眼镜,接过信仔细看了看,又翻了翻其他的信:“这些信保存得还算完好,就是纸太脆了,得小心点。” 他抬头看着我们,“这可是老物件,有年头了。”

“您认识这字不?” 老周问,“这书言和婉卿,是咱这的人不?”

李老师摇摇头:“不好说。民国的时候,咱这黄河边来往的人多,说不定是路过的,也说不定是本地人。” 他把信递给我,“要是想知道里头写了啥,我下午有空,你们拿给我,我给你们念念。”

我把信小心地包回红绸布,放进铁盒子里。秀莲已经把荷包蛋剥好了,递到我嘴边:“先吃了,凉了就腥了。”

我张嘴接住,蛋香混着油味,顺着喉咙往下滑。看着铁盒子里的信,我突然觉得,这比捞着金子还让人心里发慌 —— 那是另一个人的心思,封存在河底三十多年,突然重见天日。

下午收工后,我揣着信往李老师家走。秀莲在家做饭,嘱咐我:“早点回来,别让丫丫等急了。”

“知道了。” 我应着,脚步却没加快。

李老师家在村东头,院子里种着一棵老槐树,树荫下摆着一张小桌。他已经泡好了茶,看见我来,赶紧招手:“柱子,过来坐。”

我把信放在桌上,李老师拿出放大镜,先看了看信封上的邮戳,又小心翼翼地抽出信纸。

信纸是竖排的,字迹是繁体,我一个都不认识。李老师念得很慢,声音抑扬顿挫:

“婉卿妹亲鉴:

一别数日,如隔三秋。今日闻你将赴南京女子师范求学,心下既喜又忧。喜你得偿所愿,可入名校深造;忧你孤身远行,无人照料。

昨日你赠我的那方砚台,我已收妥。砚台背面刻的‘书剑趁年华’,我时时摩挲,如见你面。你说女子亦当有抱负,不应困于闺阁,我深以为然。只是南京城乱,近日常有兵队过往,你务必万事小心,每日给我寄张明信片,报个平安。

下月我亦将赴北平求学,待学业有成,便去南京寻你。届时,我们同游秦淮河,共登紫金山,可好?

书言 民国三十七年七月十二日”

我坐在一旁,手里的茶杯都凉了。老周也跟来了,蹲在门槛上,嘴里的旱烟都忘了抽。

“这…… 这俩人是搞对象呢?” 老周咂咂嘴,“这姑娘有志气,还去南京读书。”

李老师点点头,又拿起下一封信:“这是第二封,寄信地址是南京女子师范。”

他清了清嗓子,接着念:

“书言兄台鉴:

抵达南京已三日,校舍虽简,却干净整洁。同窗多是志同道合之人,每日读书论道,受益匪浅。

你寄来的《漱玉词》我已读完,‘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每读及此,便觉心潮澎湃。你说要以笔为剑,我亦愿以墨为锋,不负此生。

只是南京近日不太平,街上常有士兵巡逻,听说北边战事吃紧。昨日去书店,见不少学生在街头演讲,呼吁和平。我虽不敢上前,却在心里应和。

你赴北平之日,务必备好寒衣。北平比南京冷,莫要冻着。盼你来信,告知行程。

婉卿 民国三十七年八月五日”

一封信接一封信,李老师念得慢,我们听得也静。阳光透过槐树叶,在信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些泛黄的纸页上,写的都是寻常的牵挂 —— 今天吃了什么,读了什么书,街上的趣事,还有对未来的期盼。

苏婉卿的字越来越有力量,从一开始的 “心下忧戚”,到后来的 “愿以微躯赴国难”;沈书言的信里,从 “盼与你共赏北平雪”,变成了 “若有他日,定护你周全”。

读到第五封信的时候,李老师的声音顿了顿。这封信是沈书言写的,字迹有些潦草,墨水都晕开了。

“婉卿吾爱:

北平已寒,雪花落满窗棂。我已加入学生运动,今日上街散发传单,险些被宪兵抓住。同行的同学中枪了,就在我身边倒下,血染红了传单。

那一刻,我想起你说的‘生当作人杰’。我不怕死,只怕再也见不到你。

昨日收到家中来信,说你父亲病重,盼你归家。你且回去,照料父亲。待战事平息,我必策马南下,到你家门前,亲口对你说‘我来了’。

信里夹着半块玉佩,是我家传的,你先收着。另一半在我这儿,见玉如见人。

书言 民国三十七年十一月廿日”

李老师放下信,叹了口气:“这之后,就没有沈书言的信了。”

我赶紧翻了翻剩下的信,果然,后面的都是苏婉卿写的,却没有一封寄出去 —— 信封上没有邮票,也没有地址,只写着 “书言亲启”。

第一封未寄出的信,日期是民国三十八年二月:

“书言:

父亲已过世,我守孝在家。黄河边的雪很大,比南京冷。

我每日都去村口等邮差,却始终没有你的信。听说北平战事紧,我夜夜难眠,总梦见你浑身是血。

你寄的玉佩我贴身戴着,冰凉的,却能给我力气。

婉卿”

第二封,三月:

“书言:

村里来了兵,说是要南下。他们说北平已经解放了,可我还是没有你的消息。

有人说你去了台湾,有人说你牺牲了。我不信,你说过要来找我,你不会骗我。

我把你的信都藏在铁盒里,埋在老槐树下。等你来了,我们一起读。

婉卿”

第三封,四月:

“书言:

今日是我的生辰,我煮了一碗面,放了两个荷包蛋,像你在时一样。

玉佩被我磨得发亮,我总对着它说话,好像你就在我身边。

黄河水涨了,岸边的沙子被冲得七零八落。我怕铁盒被冲走,又挖出来,打算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婉卿”

最后一封信,日期是民国三十八年十月,新中国成立的那个月。

“书言:

街上在放鞭炮,说新中国成立了。人人都在笑,可我笑不出来。

我把铁盒沉到黄河里了。黄河水长,能流到北平去,说不定你能收到。

玉佩我还是戴着,等你。哪怕等一辈子,我也等。

婉卿”

信读到这里,院子里静得能听见槐树叶飘落的声音。老周的烟袋锅子早就灭了,他抹了把脸,嘟囔着:“这姑娘,太苦了。”

我攥着那半块玉佩,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玉佩是和田玉的,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朵莲花,另一半的接口很平整,显然是特意掰开的。

“李老师,您知道苏婉卿这个人不?” 我问。

李老师推了推眼镜,想了半天:“苏婉卿…… 我小时候好像听我娘说过,村里有个姓苏的姑娘,长得特别俊,读过书,后来一直没嫁人,一个人过到死。”

“她住哪儿?”

“村西头那间老瓦房,就是她的。前几年塌了,现在就剩个地基。”

我心里一动,站起身:“我去看看。”

秀莲在家做饭,听见我要去村西头,赶紧追出来:“天黑了,你带上手电。” 她从屋里拿出手电,又塞给我两个馍,“别饿着。”

我接过手电,揣好馍,往村西头走。老周也跟上来:“我陪你去,俩人有个照应。”

村西头很偏,都是老房子,很多都空着。苏婉卿的老瓦房果然只剩地基了,荒草长得比人还高,中间有棵老槐树,树干都空了,却还抽出几根新枝。

“就是这儿了。” 老周指着地基,“你看这石头,还是老样式的。”

我蹲下来,用手扒开荒草。地基的角落里,有块石头特别平整,像是被人动过。我和老周一起把石头搬开,下面是个土坑,里面什么都没有 —— 显然,苏婉卿后来把铁盒挖走了,就是我们捞上来的那个。

“这姑娘,真是说到做到。” 老周叹了口气,“等了一辈子,也没等到人。”

我没说话,摸着那棵老槐树。树皮粗糙,上面有几道很深的刻痕,凑近了看,是两个字 ——“书婉”。

应该是沈书言和苏婉卿的名字各取一个字刻的。

回去的路上,月亮升起来了,照得路发白。老周突然说:“柱子,咱得找找这俩人的后人。不能让这些信,再沉回河里。”

我点点头:“明天我去镇上问问,李老师说苏婉卿没嫁人,说不定有兄弟姐妹,后人还在。”

第二天一早,我把信和玉佩交给秀莲保管,特意嘱咐她:“小心点,别弄破了。”

秀莲把信放进一个木匣子,锁在柜子里:“放心吧,我守着。”

我和老周推着独轮车,往镇上走。镇上有个老派出所,档案柜里存着各村的户籍资料。我们找到管户籍的老张,说明情况。

老张是个五十多岁的胖子,听我们说完,翻了翻档案:“苏婉卿,河东村的,1925 年生,1990 年去世,无子女。她有个弟弟叫苏婉明,1930 年生,现在住在县城,是个医生。”

“真的?” 我一下子站起来,“您有他的地址不?”

老张点点头,给我写了个地址:“县城医院家属院 3 号楼 2 单元 501。”

我攥着地址,心里的石头落了一半。老周拍着我的肩膀:“走,咱现在就去县城!”

县城离村里有三十里地,我们推着车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到。医院家属院很好找,3 号楼 2 单元 501,敲门的时候,我的手都有点抖。

开门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读书人。

“请问您是苏婉明先生吗?” 我问。

老人点点头:“我是,你们是?”

“我是河东村的王柱,这是我搭档老周。” 我赶紧说,“我们在黄河里捞着一个铁盒,里面有您姐姐苏婉卿的信。”

苏婉明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他抓住我的胳膊:“快,快进来!”

屋里收拾得很干净,墙上挂着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姑娘穿着旗袍,梳着麻花辫,眉眼清秀,正是苏婉卿。

“我姐姐去世十年了。” 苏婉明给我们倒了水,声音哽咽,“她到死都戴着那半块玉佩,说等不到沈书言,就带着玉佩一起走。”

我把信和玉佩拿出来,放在桌上。苏婉明拿起玉佩,眼泪掉在上面:“这是沈家的玉佩,我姐姐说,是沈书言的定情信物。”

“沈书言呢?” 老周问,“他后来怎么样了?”

苏婉明叹了口气:“我姐姐等了他一辈子,也没等到。直到 1980 年,有个从台湾来的老兵回大陆寻亲,才说起沈书言。”

我们都屏住气,听他往下说。

“那个老兵和沈书言是战友,1949 年一起去了台湾。沈书言到了台湾后,一直想回大陆找我姐姐,可那时候两岸不通,根本回不来。” 苏婉明擦了擦眼泪,“他在台湾一直没结婚,省吃俭用,就想攒钱找机会回来。1975 年,他得了肺癌,临死前还拿着我姐姐的照片,说‘婉卿,我对不起你’。”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老周也叹了口气:“这俩人,真是……”

“老兵说,沈书言去世前,把另一半玉佩交给了他,说要是有机会回大陆,一定交给我姐姐。” 苏婉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布包,打开,里面是另一半玉佩,“1980 年,老兵把玉佩带来了,可我姐姐那时候已经中风了,说不出话。她看见玉佩,抓着不放,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不行了。”

我看着桌上的两半玉佩,拼在一起正好是一朵完整的莲花。三十多年的等待,隔着海峡的牵挂,最后还是没能见上一面。

苏婉明拿起那些信,一封封翻着,手都在抖:“这些信,我姐姐从来没跟我说过。她总是一个人坐在老槐树下,摸着玉佩发呆,我还以为她是想父亲。”

“沈书言有后人吗?” 我问。

苏婉明摇摇头:“没有,他在台湾一直一个人。不过老兵说,沈书言的侄子还在北平,叫沈明远,是个大学老师。”

他给我写了沈明远的地址,又握着我的手:“王同志,谢谢你。这些信,是我姐姐和沈书言的念想,要是落在别人手里,说不定就扔了。”

“应该的。” 我站起来,“我们就是觉得,这些信不能没人管。”

从县城回来,已经是傍晚。秀莲在门口等着,看见我们就迎上来:“咋样了?”

我把情况跟她说了,她听完,眼圈也红了:“真是苦了这俩人。”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些信里的句子,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过 ——“待战事平息,我必策马南下”“哪怕等一辈子,我也等”。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北平的沈明远写了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写清楚,还寄了一张苏婉卿的照片和半块玉佩的照片。

信寄出去后,我每天都去村口等邮差。秀莲笑话我:“比等自己的信还上心。”

我嘿嘿一笑:“这不是盼着他们的念想能有个归宿嘛。”

半个月后,邮差终于送来一封北平的信,信封上的字迹和沈书言的很像,只是更挺拔一些。

我赶紧拆开,沈明远在信里说,他是沈书言的亲侄子,沈书言去世后,他一直保管着叔叔的日记。日记里,全是关于苏婉卿的记载 ——“婉卿今日穿了件蓝布褂子,好看”“婉卿送我一方砚台,我要好好珍藏”“我若不归,让侄子把我的骨灰带回黄河边,陪婉卿”。

沈明远说,他这就动身来河东村,要亲自谢谢我,还要把沈书言的骨灰带来,和苏婉卿合葬在老槐树下。

我拿着信,跑回家跟秀莲说:“秀莲,沈书言的侄子要来!还要把他的骨灰带来!”

秀莲也高兴坏了:“这可太好了,他们终于能在一起了。”

老周听说后,拍着大腿:“这才像话!不然太亏了!”

三天后,沈明远来了。他四十多岁,戴着眼镜,和沈书言长得很像。他手里捧着一个木盒,里面是沈书言的骨灰。

“王大哥,谢谢你。” 沈明远握住我的手,“我叔叔在日记里写了无数次黄河,写了无数次苏婉卿,现在,他终于能回来了。”

我们把沈书言的骨灰和苏婉卿的骨灰合葬在老槐树下,立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 “沈书言与苏婉卿之墓”。

下葬那天,苏婉明也来了,还有很多村民。李老师念了沈书言和苏婉卿的信,念到 “见玉如见人” 的时候,所有人都哭了。

沈明远把两半玉佩拼在一起,放在墓碑前:“叔叔,苏阿姨,你们终于在一起了。”

风吹过老槐树,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回应。

后来,沈明远把那些信都带走了,说要整理出版,让更多人知道这段跨越海峡的爱情。他给了我一笔钱,我没要 —— 我捞沙是为了糊口,但这些信,是念想,不能用钱衡量。

沈明远拗不过我,就给村里捐了一笔钱,修了条柏油路,还建了个小学。学校的名字,叫 “书婉小学”。

现在,二十年过去了。我已经不捞沙了,在书婉小学当门卫。每天看着孩子们在操场上跑跳,就想起沈书言和苏婉卿信里写的 “愿以微躯赴国难,换得山河无恙”。

他们的愿望实现了,现在的日子,平安又安稳。

有时候,我会带着丫丫的孩子,去老槐树下看看。石碑上的字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但那朵拼在一起的玉佩,一直放在墓碑前,被阳光晒得发亮。

我总跟孩子说:“这树下,埋着两个很相爱的人,他们等了一辈子,终于在一起了。”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伸手去摸石碑。

风吹过,老槐树的叶子又沙沙作响,像是在说,是的,我们在一起了。

阳光正好,落在黄河上,金闪闪的,像撒了一地的碎金子。

来源:洒脱的葡萄干Y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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