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口福,在新疆当兵六年竟没有吃过牛羊肉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5-19 12:51 1

摘要:那是1976年夏季,我们师直给水营离开襄渝线上的重庆中梁山,奉命进疆,参加南疆铁路建设。由于营部人少,闷罐车厢内空隙较大,我们在搬运文件柜的同时,把铺板也搬进了车厢内,搭在文件柜上睡觉。走进“闷罐”,便把时间交给了专列,我们只管在里面压铺板、看风景、打朴克、胡

作者:沈子友(山东日照)

军旅忆旧:没有口福,在新疆当兵6年竟没有吃牛羊肉

其实,说没吃也不是事实,而是吃了一次。正是这一次,才形成了强烈的条件反射,以至在其后6年的时间里,都闻不得这种味道,更不敢再去碰一碰。

那是1976年夏季,我们师直给水营离开襄渝线上的重庆中梁山,奉命进疆,参加南疆铁路建设。由于营部人少,闷罐车厢内空隙较大,我们在搬运文件柜的同时,把铺板也搬进了车厢内,搭在文件柜上睡觉。走进“闷罐”,便把时间交给了专列,我们只管在里面压铺板、看风景、打朴克、胡吹海侃。从大西南到大西北,人与设备混编的专列一路上走走停停,印象深刻的是出河西走廊进入茫茫戈壁滩后,我们有幸看到了大漠之上波光粼粼,杨柳依依的海市蜃楼这一神宻的自然景观。到达哈密车站是一天的早上,一觉醒来,我突然感到口干舌燥,头昏脑胀,战友们没有让我下车,而他们在兵站吃完饭后给我带来了病号饭,是半盆羊肉面条,我没注意便一口吃下去,顿觉一股强烈的羶味直冲脑门,我坚持强咽了,但饭却没能继续吃下去。

从此,我便望“羊”兴叹。好在部队供应仍以“大肉”(当地对猪肉的别称)为主,但每到改善生活吃牛羊肉时我就没有这种口福了。开始营部在天山深处的巴仑台上面,边上是新光大队,蒙古族牧民热情好客,战友们往往会被邀请去玩,我怕喝奶茶等不适从来不敢去。后来在师机关碰到部队整编要离开库尔勒了,才想起在新疆多么多年还没有吃过烤羊肉串,便相约一起去市内尝一尝。结果在一烤摊前交钱后拿起一串,一口下去咬的是一块羊肝,又是那种不适的味道,便随手放回了原处转身离开,结果被一把抓了回去,“为什么不吃”?摊主满脸通红地问。“不吃不行吗?”“你们吃过了,再让维吾尔族人吃到了怎么办办?”“我来吃”,身边的战友拿过来,三口两口吃到嘴里了事。

现在回忆起来,在部队时新疆的生活供应还是不错的。当时部队的供应有一定比例的粗粮,但铁道兵部队的较少。据说有当地部队发现后向军区司令员杨勇反映,杨司令说铁道兵是我请来的客人,客人和主人能一样吗?确实,就6师来说,还是当年杨(勇)苏(振华)兵团的老部队,解放战争时进军大西南,1951年在贵州完成剿匪任务后,由17军3个师各抽一个团组建的。在新疆,我没记得吃过粗粮,连队里好像有,也只过早上喝一顿玉米糊糊。但奇迹发生了,许多在襄渝线得了胃病的却在这里喝好了。

【1976年冬,和战友冯志华(右)在库尔勒狮子桥上】

新疆的物资也很丰富,曾跟司务长到附近的团场去买菜,一望无际的白菜地边就是一望无际的西瓜地。一到菜地,先开西瓜,吃够后再装菜;买葡萄也是,一到葡萄园,先吃后买。

在库尔勒师机关,政治部食堂实行分桌就餐,“四菜一汤”,还不时吃到一斤多重的黄花鱼。为了改善生活,机关也搞付业,部队在市郊戈壁滩上,而菜地却在市内农二师的一个大院内。炊事班生豆芽,在一个木箱里,压上一块厚钢板,上面再放上一桶水,豆芽也能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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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青烟威文学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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