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昨晚刷短视频,看到红旗渠的航拍,弹幕齐刷“这才是基建狂魔的祖宗”。我盯着那条挂在山腰的水渠,忽然意识到:我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大国重器”四个字,毛主席早在七十年前就画好了草稿,只是当时连铅笔都缺。
昨晚刷短视频,看到红旗渠的航拍,弹幕齐刷“这才是基建狂魔的祖宗”。我盯着那条挂在山腰的水渠,忽然意识到:我们天天挂在嘴边的“大国重器”四个字,毛主席早在七十年前就画好了草稿,只是当时连铅笔都缺。
1945年,他在延安窑洞给七大做闭幕词,讲完愚公移山,顺手把“移山”俩字写进会议纪要。十年后,河南林县老百姓扛着铁锤钢钎上山,硬把1250座山头啃成渣土,凿出211条隧洞,只为把漳河水引进旱地。没有工牌、没有加班费,县里广播每天就一句话:“今天搬走的石头,就是子孙碗里的粮食。”我爷爷当年抬过石筐,他说工地没钟表,太阳照到裤裆就开工,月亮爬上鼻尖才收工,回家腿都不是自己的,可第二天鸡一叫还是去。没人讲情怀,只想让娃不再吃救济粮。
1954年,周恩来在人代会念出“四个现代化”雏形,毛主席在台下插话:别光顾着数钢铁,先把小学办到村村有。于是村里破庙改成课堂,黑板是棺材板刷的漆,老师多数是刚摘掉文盲帽子的复员兵。我爹1958年上一年级,课桌是土坯垒的,一坐就晃,老师写“工人”俩字,他跟着念成“土人”,全班哄笑,老师没骂他,只补一句:“土人也能把高炉点着。”这句土话他记了一辈子,后来真成了武钢第一批炉前工。
钢产量从15.8万吨飙到3178万吨,靠的不是魔法,是鞍钢冬天零下三十度,工人把棉被浸水裹在身上,钻进高炉检漏;是武汉江边芦席棚里,技术员用算盘打完合金配比,再跑半里地给值班室送手抄数据。我舅1969年分去鞍钢,第一天领劳保鞋,SIZE不对,他塞了两团棉花也上炉台,半年后脱鞋,脚趾甲全黑,却咧嘴笑:“国家说需要钢,咱就得把鞋码撑大。”
原子弹炸响那天,我娘在公社排演《白毛女》,消息通过大喇叭飘进晒谷场,台下老乡愣了三秒,接着把手里红薯砸天上喊“再不用怕挨炸”!没人懂链式反应,只知道地里收完稻子,男人女人被卡车拉去修发射塔,村口老槐树钉块木牌:保密就是保胜利。他们连“两弹一星”四个字都没听过,却用腌菜坛子给戈壁滩运咸菜,觉得这就是自家的事。
后来改革开放,乡镇企业把缝纫机踩冒烟,深圳工地昼夜打桩,高铁像卷尺一样拉出四万公里。有人说是时代变了,我却看见毛主席当年撒的籽:十万个水库还在蓄水,56.5万大学生编的教材还在发,武汉钢铁的轧机换了几代芯,厂房却留着1958年的钢梁。就像我老家那口机井,泵换了三次,井壁还是1965年的青砖,夏天回家打水,桶底仍能映出当年凿井人的指纹。
所以别再争论“前30年为后40年垫了啥”,去看一眼夜里亮着的钢厂,去坐一趟时速350的复兴号,去数数村小学墙上褪色的“为人民服务”。那行粉笔字底下,藏着最土也最真的答案:大国不是一夜长出的高楼,是几代人把命拼进去,才叠出今天我们能踩着的地基。
来源:亲切旭日xkODvf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