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美女特工自述(34)总统特赦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1-18 03:41 1

摘要:春天来到了汉城,春风吹进了每一个角落,红色、粉红色、黄色的金达莱花和连翘花,装饰着南山一望无际的山野。迎春怒放的鲜花好像是在傲视转眼即逝的冬天,汉城一片生机盎然。

春天来到了汉城,春风吹进了每一个角落,红色、粉红色、黄色的金达莱花和连翘花,装饰着南山一望无际的山野。迎春怒放的鲜花好像是在傲视转眼即逝的冬天,汉城一片生机盎然。

关于特赦的消息流传的更多了,我也从抑郁中逐渐进入了一种躁动不安的期待状态。尽管我郁郁寡欢,特工们还不时主动的带我出去一阵。春天的气息已遍及每个角落,我真的没法拒绝他们。

我沐浴着和煦温暖的阳光,凝望着美丽如画的乡村。像朝鲜一样,韩国也是个风景优美的国度。到处是葱翠的栾谷、雄伟的山峰、和肥沃的平原,我希望有一天能领略这一切美景。

回到南山,我蹬掉脚上的鞋子,打开电视收看7点的新闻。

“又度过了一天。”我对李玉说,她还有两小时才下班。可她没搭理我,眼睛直盯着电视机播报的新闻。

李玉跳了起来大叫着,“你被赦免了!”她跑过来拥抱我,捶着我的背。

消息很快传遍南山,人人都进来向我祝贺,他们是真的在为我高兴,南强也不例外。我激动到说不出话来,大家都高兴极了,同时又在议论着总统决定中的一些细节。我悄悄的趴在床上哭了起来,我无法描述当时复杂的心情,既有对韩国的感激,也为家人感到悲伤,又对未来满怀希望。我越是高兴,孤独感也越深。

南强微笑着走到我身边,见我在哭他十分愕然,但我想他大概也猜出了我复杂的心情,因而并未多加追问。

“今天是个好日子贤姬,是安排你在汉城新生活的时候了。我明天再来看你,我们到时好好谈谈。”

我点点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的面孔。“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还以为你转而反对我了呢。”

他显得有点窘迫,过了好一会才回答说,“这段时间,我们都不好过。贤姬,我们很久没有这种经历了。我得承认,我的内心也在经历一场情感与理智的搏斗。可你知道,这绝不是像黑白一样分明的简单事情。你是朝鲜悲剧中的一个典型例子。”

“我也认为处死你并没有任何意义,这无法使死难者生还,也无法惩罚到真正的罪犯。你在那个社会里没有选择余地,贤姬,处死你只是更残酷的糟蹋了另一个人的生命,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知道你也在为自己做过的事而真诚的悔恨,而且我认为你个人对我们的社会也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不管你受过什么训练,我认为在你身上没有犯罪的本质。我相信我们中任何人,在你那种情况下也只能那样做。”

“是的,我也这样认为。”李玉插嘴说,她把我的手握在她手里。“你知道,外国人也许不能明白这个决定。我们中许多人都有亲戚在朝鲜,却从未见过面。你也许永远都不知道,或许这次可怕的使命,最终反而有助于半岛的统一。总之,最重要的还是你获得了特赦。贤姬,你现在自由了。”

漫长的黑夜已经过去,晴朗的早晨已经临近,我也迎来了生命的早晨。我搬进了一间新房,房里有了窗户,早晨的阳光射进屋里,我打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窗外是连绵不断的山谷,山坡的鲜花开的红艳艳的。

远处一群登山客正在向山顶攀登,山谷里传来他们的声音。我一阵冲动,想对他们大喊,可又不想惊醒李玉,她正睡在旁边。

早上的报纸已从门底下塞了进来,我打开报纸翻到第一版。金贤姬获得总统特赦几个黑体大字跃入眼帘,见到这几个字我高兴极了,它证实了这消息绝对是真的,可我却不敢看下面的文章。

这一天我们去了汉城大公园,里面挤满了旅行的学生和观光的游客。这一天我混在人群之中,感受到愉快幸福。我再也不是外人了,我属于这个世界,这种感觉真是美妙。

一群女学生正在玩丢手帕的游戏,与朝鲜的丢手帕有点相同。我羡慕的望着她们对李玉说,“你知道吗?我也玩过这种游戏,这里的比朝鲜的更好玩。后来姓金的禁止玩这种游戏,取而代之的是唱一些打败美国佬之类的歌。”

我们接着来到了一座艺术博物馆,你可以料到它与我在朝鲜见过的大不相同。有一半的艺术品是以裸体为基础创作的,而朝鲜禁止这种艺术。它使我想起在营地里看过的一部电影,那是一部纪录片,展现的是一群艺术家用油漆涂在身上,在画布上赤裸打滚的镜头。让我们看这部电影的目的,是向我们揭露腐朽的西方文化。在那种场合,我们得按规定说,这真是堕落的世界。

李玉和其他人很快就觉得累了,不得不坐在长椅上休息。而我却开心的逛了3个小时,感到轻松极了。

我渐渐的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从理论上讲我已经自由了,但还得在南山住一段时间。

情报部门得到消息说,在汉城的朝鲜特工已接到命令,如果没人保护,我就会有生命危险。我其实真的并不在乎,我有了一间新房间、一部电视,而且总有南强、沈洙和李玉作伴。我开始跟一个姓韩的牧师学习,在我受审期间他见过我好几次,教过我一些圣经内容。

一天我们在南山附近的山坡上散步,牧师对我说,“为什么不到我的教会中去做告解呢?我们很乐意接收你。”

“我不能去牧师。”我十分尴尬的说,“我不配,我虽然得到了特赦,但你明白,我是个罪人。”

“我们都是罪人,贤姬。”

我一边走一边想着他的话。我清楚地知道,宗教只是一种信仰,而并非科学。我一直都害怕在大庭广众面前说话,可是韩牧师对我很好,他从不对我妄下判断,总是给我一份希望。我胆怯地同意去做告解,他高兴极了。

后来的几天里,又发生了一件自我被捕以来最令我震惊又最令我高兴的事。那天傍晚,我正在观赏着日落时变成一片血红的天空,享受着迎面吹来的微风。阳光在鲜花盛开的山坡上投下一片和暖的余晖,能活着欣赏这幅美景,我真是感到舒坦极了。

南强进到了我房里来,“你看看这个”他唰的递过来一张照片,“认出上面的人了吗?”

我扫了一眼那张黑白照片,一下呆住了。“天啊,从哪里弄到的?”

“你认出来了?”

“我认出来了。”

那是我妈妈上中学时全班同学的合照,几年前她给我看过。妈妈的形象立刻闪现在我面前,我感到好像与她团聚了,我多么想念她。

“你怎么弄到的?”我又问。

他咧开嘴笑了。“这里面有个故事呢。金小姐,看来你在汉城还有门亲戚。”

来源:历史微谈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