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3年冬天,杭州刘庄的会议桌旁,烟灰缸堆成小山,毛、朱、陈三个人一句一句把“台湾”重新拉回日程。 我爷爷那会儿刚从前线回来,听村里广播说“要清理门户”,第一反应是:谁家门户?哦,是海上的。
1953年冬天,杭州刘庄的会议桌旁,烟灰缸堆成小山,毛、朱、陈三个人一句一句把“台湾”重新拉回日程。 我爷爷那会儿刚从前线回来,听村里广播说“要清理门户”,第一反应是:谁家门户?哦,是海上的。
十个月后,陈毅把地图摊在华东军区食堂,筷子当指挥棒,敲着大陈岛旁边那个小黑点——一江山。 张爱萍蹲在凳子上,手里捏着半块馒头,说先打这个,不然大陈的门关着,咱踹不开。
1954年3月,海航小伙子第一次上天,就揍下一架蒋机,回来落地腿还抖,地勤递烟:“哥们,这回真在天上留名了。” 烟没点着,因为油箱味太重,大家干脆把烟别在耳朵上,继续装弹。
1955年1月18日,我爹在岸边当炮兵,他说那天浪头一米多高,船屁股白烟一串一串,像给大海点鞭炮。 10小时,一江山被啃成火山渣,王生明最后发报:“岛在人在。”再没下文。
大陈岛的蒋军连夜打包,连庙里的菩萨都抬上船,老百姓抱着猪崽追甲板,哭着问:“下次谁护我们?” 美军第七舰队横插进来,像给撤退加了玻璃罩,蒋家顺手把“反攻”挂回墙上,当壁纸。
我们赢了,却也第一次清楚看见:再往前,不是岛,是条约,是舰队,是另一张棋盘。 张爱萍回去写报告,结尾一句手写字: “门已清,屋仍远。”
今天台海演练,舰机绕圈,网友刷“又炸鱼”。 我翻家里的老相册,那张一江山礁盘黑白照背面,褪色的铅笔字: “别只记住赢,记住门后面还有厅。”
来源:活泼钢琴TCnu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