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昨天刷到近代史所曾业英先生的论文,说“击椎生”是后人硬塞给蔡锷的彩虹屁,我直接地铁老人手机:人家1901年就在《清议报》上白纸黑字印着“击椎生”三个铅字,哪来的“事后联想”?
“专家一句话,差点把蔡锷的少年给抹成白板。”
昨天刷到近代史所曾业英先生的论文,说“击椎生”是后人硬塞给蔡锷的彩虹屁,我直接地铁老人手机:人家1901年就在《清议报》上白纸黑字印着“击椎生”三个铅字,哪来的“事后联想”?
我连夜把旧报刊库翻到底,找到蔡锷同期投给《新民丛报》的《军国民篇》,署名栏赫然写着“奋翮生”,旁边小注“又名击椎生”。这操作就像现在微博大号@完主号再@小号,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本人,哪有什么神秘滤镜。
更绝的是十五岁那篇《〈党锢传〉书后》,落款“孟博”,稿纸背面还留着编辑铅笔字:“宝庆蔡艮寅,自言慕范滂,故字之。”——人家自己交代的,比班主任写评语还认真。曾先生非说郭燮熙是马后炮,可郭燮熙1916年写回忆时,把蔡锷这批早期笔名一口气列了七个,连顺序都没带错的,分明是同学群里早存好的备注。
要我说,这事翻车就翻在“以为古人不会留痕”。蔡锷从“孟博”到“击椎生”再到“奋翮生”,每一步都踩在日记、报刊、同学回忆录里,路径清晰得像高德地图:1900年自立军失败,他悟了“笔杆子带不动枪杆子”,于是把笔名从文人范滂换成刺客张良;1903年考士官学校,又换“奋翮生”——翅膀硬了,准备自己上天。名字换三回,热血少年一路升级,哪有空等后人给他贴金?
所以,下次再看到“可能”“或许”这种专家限定词,先替蔡锷喊个冤:人家早把答案写墙上,只是有人选择不抬头。
来源:热情暖阳fES1j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