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回家带儿子体检,医生神情凝重地说:我建议你最好做个亲子鉴定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1-17 19:30 1

摘要:那是一个秋意正浓的午后时分,温暖的阳光被那层薄如轻纱的云朵细细过滤了一番,失去了原本应有的温度,仅仅只剩下那一抹若有若无、淡淡的光晕,在空气中悠悠飘荡。我带着儿子,脚步沉重地走进了社区医院那扇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玻璃门,仿佛踏入了一个与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

那是一个秋意正浓的午后时分,温暖的阳光被那层薄如轻纱的云朵细细过滤了一番,失去了原本应有的温度,仅仅只剩下那一抹若有若无、淡淡的光晕,在空气中悠悠飘荡。我带着儿子,脚步沉重地走进了社区医院那扇散发着冰冷气息的玻璃门,仿佛踏入了一个与外界截然不同的世界。

体检室里,无影灯散发出的光线虽说柔和,却好似无力驱散空气中弥漫着的那一股刺鼻的消毒水气味,这气味如同一个无形的幽灵,在房间里肆意飘荡。护士手持着那冰凉的金属卡尺,动作熟练却又带着几分冰冷,仔细地量过儿子的身高。她的眉心微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蹙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却如同一块小石子,投入了我平静的心湖。她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孩子比同龄孩子的标准身高偏矮一些,我建议您带着孩子去大医院的生长门诊好好看看。”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颗小小的石子,接连不断地投进我的心湖,瞬间激起了一阵不安的涟漪,那涟漪一圈圈地扩散开来,让我的心也跟着慌乱起来。我没有丝毫的迟疑,紧紧地牵着儿子的手,脚步匆匆地赶往市里那所最权威的儿童医院,仿佛那里是能解开我心头疑惑的唯一希望之地。

生长门诊里,那位专家头发已经花白,像是承载了岁月的沧桑。他缓缓地扶了扶鼻梁上那副精致的眼镜,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在检查结果和儿子之间来回移动了数次,眼神里的困惑如同浓稠的墨汁,愈发浓重起来。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审慎而严肃:“您确定,孩子今年是六周岁吗?”

我的心头猛地一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了一下,但我还是笃定地回答:“确定,生日刚过没多长时间,我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

医生轻轻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到墙边,指向墙上灯箱里那张CT片。在那张黑白影像中,骨骼的轮廓如同清晰的地图,清晰可见。“根据骨龄来判断,他最多也就只有五岁。”

“我儿子的生日,我怎么可能记错!”一股无名火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直冲我的头顶,我感觉自己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冒犯和质疑,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一把拉起儿子的手,头也不回地、气冲冲地走出了诊室,仿佛要逃离这个让我感到压抑的地方。

医院外,秋风如同一个调皮的孩子,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肆意飞舞。那凉意如同一条条细小的蛇,钻进我的衣领,却丝毫吹不散我心头那股浓浓的烦躁情绪。我低下头,看着儿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些:“走,咱们去你唐阳叔叔的医院,他那里的设备都是最先进的,医生也都是顶尖的。”

唐阳是我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他的私立医院在业内那可是声名远扬、赫赫有名。一见到我们,他便立刻放下了手头所有正在忙碌的事情,亲自为我们安排了院里最顶尖的儿科专家,那重视程度,仿佛我们是他最尊贵的客人。

专家十分仔细、一丝不苟地研究了新拍的骨龄片,又将抽血化验的端粒长度报告与骨龄片一一认真比对。过了许久许久,他缓缓地摘下眼镜,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目光沉沉地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骨龄和端粒检测的结果高度一致,孩子的生理年龄,确实就是五岁。如果您坚持自己没有记错生日我个人建议,您最好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一记无形的巨锤狠狠地砸中,整个人都懵了,四肢百骸都仿佛僵住了,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的半小时,也许仿佛经历了一个漫长的世纪,护士那轻盈的脚步声传来,她将一份薄薄的报告单递到我手上。我的手指不听使唤地颤抖着,仿佛那是一份无比沉重的千斤重担。我缓缓地展开那张纸,那一行黑色的打印字体,如同淬了毒的针,狠狠地扎进我的眼睛,让我痛不欲生:“排除亲生血缘关系”。

我紧紧地捏着那张纸,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如纸。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冻结了,仿佛我置身于一个冰窖之中,寒冷刺骨。

“那我的孩子呢?我的亲生儿子他到底在哪里?”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如同轻柔的纱幔,漫过地板,却无法带来一丝一毫的暖意,反而让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冷清。

唐阳的目光越过我,如同穿越了时空一般,落在地毯上正专注地推着一辆红色玩具车的隆隆身上。那玩具车在隆隆的手中欢快地奔跑着,仿佛也在诉说着什么。

“萧哥,”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极低,仿佛怕惊扰了这看似平静却又暗藏波澜的一切,“这孩子说句您可能不爱听的话,长相上跟您确实找不到半点相似之处。不过您瞧,那眉眼,和季筱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简直一模一样。”

我的思绪被他的一句话一下子拽回了六年前。那是一个让我刻骨铭心的年份。

那一年,我接到了一项最高级别的绝密任务,那任务如同一个沉重的枷锁,压在我的肩头。出发前,为了将妻儿彻底隔绝于任何潜在的危险之外,我只能狠下心来,编造一个去非洲创业的谎言。整整一年,我如同与世隔绝一般,断绝了与国内的一切联系,音讯全无,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一年后,我带着那枚足以光耀门楣的一等功勋章荣耀归来,满心期待着与家人团聚的温馨场景。然而,我看到的却是一个瘦小、怯懦的隆隆,与我离开时那个襁褓中白白胖胖、如同天使一般的婴儿判若两人,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的人。

季筱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仿佛要穿透我的心房。她说,我走后,她日夜思念,以泪洗面,整个人都憔悴不堪,早就急断了奶水。孩子是吃了亏,才长成了这副模样。

巨大的愧疚感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的心头,让我喘不过气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喉咙。从那天起,我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将所有的亏欠都化作了加倍的顺从与忍让,仿佛这样就能弥补我内心的愧疚。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如同一声惊雷,划破了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沉寂。

我刚按下接听键,季筱那夹杂着怒火的声音便如冰雹般铺天盖地地砸了过来:“做个破体检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么芝麻大点的事都办不好,你还能干什么?简直就是废物!”

我眉心一拧,如同拧成了一个死结,脑中飞速闪过几个念头,如同闪电在脑海中划过。最终,我只是找了个借口,含糊地搪塞过去,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她发生争执。

一种潜藏多年的直觉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告诉我,这潭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正搅动着一个巨大的漩涡,一场风暴即将来临。现在,还远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我必须保持冷静。

挂断电话,我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无奈和疲惫。我领着隆隆走向停车场,脚步沉重而缓慢。

夜色已经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了整个城市。路灯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如同一个个孤独的守望者,将我们的影子拉得细长细长,仿佛是我们内心孤独的写照。

隆隆爬上后座,刚一坐稳,便开始用他穿着硬底鞋的脚,一下一下地用力踢着我的座椅靠背。“砰、砰、砰”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如同鼓点般敲击着我紧绷的神经,让我的心情更加烦躁不安。

“别踢了。”我从后视镜里看着他,语气尽量平静,试图让他安静下来。

话音刚落,他突然毫无征兆地举起小拳头,趁我转头的瞬间,一拳狠狠地砸在我的右眼上。那力量如同一块巨石砸在我的眼睛上,眼前金星乱冒,一阵剧烈的晕眩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方向盘猛地一偏,车头险些撞上路边粗壮的行道树,惊出我一身冷汗。

树皮在车灯的照射下,沟壑纵横,如同一张嘲弄的脸,仿佛在嘲笑我的狼狈和无奈。

“我妈说了,你就是个吃软饭的,靠女人养着,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尖利的声音在车内炸开,如同一声炸雷,话语里的轻蔑与不屑,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齐齐刺入我的心脏,让我的心鲜血淋漓。

果然,不是亲生的。这就像一头永远喂不熟的狼崽子,无论我倾注多少心血,都换不来丝毫的亲近与感恩,仿佛我的付出都付诸东流了。

这几年,我将对亲生儿子的所有疼爱与愧疚都加倍补偿在了他身上,给他最好的衣食,送他去最昂贵的国际学校到头来,竟不如养一条会摇尾乞怜的狗,至少狗还会对我表示一下亲近和感激。

我透过后视镜,目光如刀,冷冷地、一字一句地警告他:“你再闹一声,信不信我把你从车上扔下去!”

车子在季筱公司楼下稳稳地停稳。我抬起头,看到她双手叉腰,站在大厦门口,脸上布满了不耐与怒气,仿佛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看到我下车,她积压的怒火瞬间引爆,声音尖利得刺耳,如同尖锐的哨声:“带孩子做个体检,你花了整整三个小时!隆隆下午的马术课都错过了,这个责任你担得起吗?你到底是怎么当父亲的?”

那小子趁我分神,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如同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他猛地抬脚踢在我的迎面骨上,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仿佛有无数根针在扎我的骨头。

紧接着,他仰头朝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那唾沫带着他的挑衅和恶意,落在我的脸上。

做完这一切,他迅速钻到季筱身后,探出半个脑袋,脸上挂着得意的、挑衅的笑,仿佛在向我示威。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克制住将他抓过来痛揍一顿的冲动。我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必须冷静下来,找到我的亲生儿子,这是现在唯一重要的事情。

我抬起眼,目光第一次如此平静而又决绝地直视着季筱:“我们结婚八年了。如果你有任何对不起我的事,现在坦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季筱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脸上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那慌乱如同一只受惊的鸟,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被我精准地捕捉到了,如同猎人捕捉到了猎物的踪迹。

但她很快恢复了镇定,双臂环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仿佛在嘲笑我的无知和愚蠢:“你又在发什么疯?一个大男人,没本事赚钱,连个孩子都看不好,现在开始玩PUA了?你的脸皮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厚?”

“立刻给我道歉!否则这个月的生活费,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她下巴高抬,用一种俯视的姿态对我下达命令,仿佛我只是她脚边的一只宠物,可以随意摆弄。

周围路过的行人被争吵声吸引,渐渐聚拢过来,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汇成一片嗡鸣,如同无数只蜜蜂在耳边飞舞。

“原来是个软饭男,怪不得这么窝囊。”
“是啊,大男人靠老婆养,真是丢脸”
就在我准备开口的瞬间,手机响了,是唐阳。

我毫不犹豫地迅速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刻意压低却透着无比焦急的嗓音:“萧哥,你儿子那事儿,有眉目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我瞬间顾不上再和季筱继续纠缠不清,转身就准备匆匆离开。

然而,季筱却猛地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地来回摇晃着,扯着嗓子尖声叫嚷道:“你必须得给我道歉!不道歉这事儿没完!”

我猛地用力一甩胳膊,成功将她挣脱开来。她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她用一种满是难以置信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决然离去的背影,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滚圆,大声喊道:“萧黎川,你怎么有胆子”

我一路如疾风般狂奔,几乎是横冲直撞地闯进了唐阳的办公室。

唐阳正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看到我通红且布满血丝的双眼,脸上瞬间满是担忧与不忍的神色,关切地说道:“萧哥,你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他缓缓地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推到我面前,接着缓缓打开。纸张相互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响,在这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每一声都在敲打着我的心。

尽管我早已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可当真正看清文件内容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感觉整个世界瞬间崩塌了,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手脚也变得冰凉无比,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原来,在我离家的那整整一年时间里,季筱便迅速与她的初恋情人王阳旧情死灰复燃。

她不仅怀上了王阳的孩子,更令人发指的是,为了让这个私生子能够名正言顺地落户京市,她竟然丧心病狂地在我回来之前,用那个私生子替换了我的亲生儿子。

而我的隆隆,我那刚满周岁、天真可爱的孩子,被她像丢弃一件毫无价值的垃圾一样,扔给了远在乡下的舅妈。

每个月,她仅仅只支付两百元的生活费,仿佛在她眼里,我的隆隆就只值这区区两百块钱。

我气得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猛地挥手,将桌上的玻璃水杯狠狠扫落在地。

“啪嚓”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尖锐而清脆,仿佛是我内心愤怒的宣泄。

我双目赤红如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吼道:“这个毒妇!简直不是人!”

我转身就要如猛兽般冲出门去,我要去季筱的老家,我要把那个蛇蝎心肠、心狠手辣的女人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唐阳一把紧紧拉住了我,声音里带着痛苦与焦急:“萧哥,你冷静点!孩子不在她舅妈家。每年夏天,她舅妈都会把隆隆‘租’给村里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老光棍。”

“那个老头子,就带着隆隆在全国各地四处流浪乞讨他们没有固定的落脚地方,就像无根的浮萍一样,在茫茫人海中漂泊不定”

“乞讨!”

这两个字像两把烧得通红滚烫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心上,让我痛不欲生。

我眼前瞬间一黑,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体晃了晃,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我强撑着让自己站稳,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用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的手指,拨通了那个在六年里从未动用过的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且洪亮的声音。我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火烤过一般,声音嘶哑地说道:“我是萧黎川。请求组织帮我找我的儿子。”

短暂的沉默之后,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无比坚定有力:“你是国家的功臣。我们绝不会让英雄流血又流泪,一定会帮你找到儿子。”

挂断电话,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却无比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隆隆,本该在京市最好的国际学校里,坐在窗明几净、宽敞明亮的教室里,认真地读书写字,汲取知识的养分。

他本该穿着干净整洁、帅气得体的校服,和一群天真活泼的伙伴们在绿草如茵的草地上尽情地奔跑嬉戏,享受着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

而现在,他却可能正可怜巴巴地跪在某个冰冷刺骨的街角,向来往的陌生人磕头如捣蒜,用自己那无比珍贵的尊严去换取几枚冰冷生硬的硬币,忍受着无数人投来的白眼与冷漠无情。

半小时后,一个地址通过加密信息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定睛一看,竟然就在京市一个鱼龙混杂、人员复杂的城中村。

我抓起车钥匙,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疯牛一样冲了出去。

根据地址,我在如同迷宫一般错综复杂的小巷里七拐八拐,经过一番艰难的寻找,终于找到了那间隐藏在角落里、破败不堪的小门房。

门房周围堆满了散发着阵阵霉味、令人作呕的垃圾,空气污浊不堪,弥漫着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

我还未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孩子撕心裂肺、令人心碎的哭喊声,那声音像一把钝刀,一刀刀地割在我的心上,让我痛彻心扉。

紧接着,是一个男人粗暴恶毒的咒骂声:“一天就要回来这么点钱?老子打死你个赔钱货!”

血液瞬间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冲上头顶,我怒不可遏,一脚狠狠踹开那扇薄薄的木门,一个箭步冲进去,将那个瘦小得可怜、蜷缩在墙角的孩子紧紧地、紧紧地抱进怀里,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我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那眉毛,那眼睛,那鼻梁的轮廓分明就是我自己的翻版,一模一样。

不需要任何亲子鉴定,我一眼就能确定,这就是我的儿子,我日思夜想的隆隆!

巨大的狂喜过后,是滔天的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我环顾这间阴暗潮湿、弥漫着腐臭气息的屋子,在角落的煤炉上,一块烙铁被烧得通红,散发着灼人的热气,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而我儿子的腿上,赫然烙着两个深可见骨、触目惊心的疤痕,形状和大小,与那块烙铁完全吻合。

伤口已经溃烂流脓,散发着一阵阵令人作呕、恶心至极的恶臭。

“你他妈的不是人!”我双眼赤红如血,怒发冲冠,一脚狠狠踹在那个老头的腹部。

老头闷哼一声,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毫无反抗之力。

我小心翼翼地抱起隆隆,用尽全身力气向外狂奔,一边跑一边撕心裂肺地嘶吼:“医生!快救救我儿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急诊室里,医生小心翼翼地剪开隆隆的裤腿,脸色骤变,神情严肃地说道:“送来得还算及时,再晚半天,这条腿就废了,只能截肢了。”

我守在病床边,看着隆隆那张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的小脸,心脏像被泡在酸涩无比的苦水里,又胀又痛,难受得无法形容。

隆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当他看到我时,那双大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惊恐,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小兽一样,拼命往被子里缩,仿佛这样就能躲避一切伤害。

我轻轻握住他冰凉的小手,喉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别怕,隆隆。是爸爸,爸爸来晚了,让你受苦了,是爸爸不好。”

“你是我爸爸?”他怯生生地问道,声音微弱得像蚊子叫一般,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和一丝微弱得几乎看不见的希冀。

我用力点头,声音坚定有力:“是,爸爸以后会保护你,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爸爸会用自己的生命守护你。”

“砰!”一声巨响,一个保温杯从门口飞了进来,狠狠砸在病床的金属护栏上,发出一声刺耳尖锐的撞击声,又弹落在地。

那力道之大,若是砸在隆隆身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门口传来一个孩子幸灾乐祸、令人厌恶的笑声:“哈哈,真好玩!我扔得真准!”那笑声,在这寂静得让人窒息的病房里,显得无比刺耳,仿佛是对我们父子的一种嘲讽。

我低头看去,地上的保温杯印着一只绿色的霸王龙,那是我去年托人从日本限量版专柜辛苦买回来的,如今却被人如此肆意地扔掷。

刹那间,季筱如同一股裹挟着怒火的飓风,猛地冲进了病房。她怒目圆睁,手指直戳我的鼻尖,声嘶力竭地咆哮道:“萧黎川,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竟敢让警察把我三叔抓走?我以命令的口吻告诉你,马上给我去警察局,把人给我捞出来!”

我心中猛地一震,那个对隆隆痛下狠手的恶徒,居然就是她那个一直藏在暗处、从未现身的三叔。

这一家子,果真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冷冽的弧度,缓缓侧过身,将一直护在身后的隆隆展露在她眼前。

季筱在看到隆隆的那一瞬间,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嘴巴大张,仿佛能塞进一个拳头,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的神情:“隆隆隆?他怎么会在这儿?”

“哟,这不是舅姥姥家那个又脏又臭、跟个乞丐似的小崽子吗?”季筱身旁的私生子指着病床上蜷缩着的隆隆,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与厌恶的神情。

季筱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将私生子紧紧护在身后,目光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慌乱与试探:“你你都清楚了?”

“我知晓的,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就比如,你身边这个小孽种,就是你婚内出轨的铁证。”我的声音平静如水,可每一个字都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直刺人心。

她见事情已然败露,索性撕下了所有伪装,脖子一梗,嗓门陡然提高:“你有什么资格觉得委屈?你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辛辛苦苦赚回来的?”

她向前猛地逼近一步,唾沫星子几乎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当年你说要去非洲闯荡创业,结果呢?一分钱没赚回来,反倒像条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回来!这些年,要不是王阳带着我做生意,我早就跟着你喝西北风,饿死街头了!”

我死死地盯着她,胸膛因愤怒而剧烈起伏:“所以这就是你出轨的借口?这就是你把我亲生儿子扔在乡下,让这个孽种顶替他户口的理由?”

“对!”她梗着脖子,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尖锐得如同刺耳的哨声,“王阳能给我富足安稳的生活,他才是真正的男子汉!我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

她抬手指着我,一口浓痰狠狠地吐在我的脚边。

“而你,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窝囊废!所以你的儿子,也只配在乡下当个一辈子见不得光的黑户!”

话音未落,她状若疯魔,猛地抓起桌上的玻璃杯,朝着我的脑袋就狠狠砸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抬手一挡。

“哗啦”一声,玻璃杯在半空中碎裂开来,碎片四处飞溅。一块锋利的玻璃划过我的手背,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瞬间汩汩涌了出来。

病床上的隆隆,被这疯狂的场面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小小的身体抖如筛糠,带着哭腔苦苦哀求道:“我以后乖乖叫你季阿姨,我再也不喊你妈妈了求求你,别打我爸爸求求你”

病房门口早已围满了人,众人指指点点,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汇聚在一起。

“这女人心肠也太狠毒了,这么可怜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啊。”

“为了钱,连亲生儿子都不要了,简直丧尽天良,天理难容。”

我轻轻拍着隆隆颤抖不已的后背,轻声安抚着他,然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用力地拍在床头柜上。我的目光冷硬如铁,坚定地说道:“离婚。然后,让你那个孽种,把我儿子的身份还回来。”

此刻,我只想尽快和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划清界限,让我的儿子能在一个安全、温暖的环境里,慢慢康复。

季筱冷笑一声,伸手抓起协议,双手用力一扯,“刺啦”一声,协议瞬间被撕成碎片,然后她扬起手,将纸屑尽数撒在我的脸上。

“想离婚?可以,但规矩,得由我来定!”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哐当”一声巨响撞开。

王阳带着十几个西装革履、神情冷漠的律师堵在了门口,黑压压的一片,让整个病房显得更加压抑沉闷。

那私生子一见到王阳,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飞奔过去抱住他的大腿,指着我哭喊道:“爸爸!萧黎川骂我是小杂种!你快揍他!让他跪下给我道歉!”

王阳轻蔑地扫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放心,爸爸今天就让他知道,谁才是他惹不起的人。”

他身后一个律师走上前来,将一份文件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纸张的边缘划过我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萧先生,过目一下。”律师的声音,如同机器一般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我拿起文件,是一份婚内财产协议。我忽然想起,当初我任务结束归来,心中满怀愧疚,季筱哭着说她没有安全感,我便毫不犹豫地签了字。

协议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婚后所有财产,都归季筱一人所有。若离婚,我必须净身出户。

王阳双手插兜,笑得无比得意:“你现在要是肯给我儿子磕三个响头认错,我可以大发慈悲,把你们现在住的那套破房子留给你。否则,你和你这个小野种,今晚就滚去睡桥洞。”

季筱小鸟依人地挽着王阳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就算你把隆隆的身份要回去又怎么样?没房子,他就落不了户。到头来,你们父子俩,还是一对要饭的流浪狗!”

“那种地方,你们自己留着吧。”我拿起笔,在那份协议上,一笔一划,清晰而又用力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萧黎川。

季筱俯下身,对着病床上的隆隆,脸上满是恶毒的嘲讽:“看见了吗?你这个爸爸,就是个穷光蛋。他马上就要带你去当小乞丐了,到时候你们俩一起跪在街上,多好玩啊,哈哈哈”

隆隆的小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衣角,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哭腔:“爸爸,我不吃肉了,我以后多干活求你别让我去讨饭,我不想当乞丐”

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只能将他小小的、冰冷的身体更紧地搂在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仿佛想将他揉进我的骨血之中:“放心,隆隆,爸爸不会再让你受一点苦。爸爸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窗外,乌云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迅速汇聚在一起,一声闷雷在天边滚滚而过。

就在王阳得意洋洋地准备播放视频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一群警察走了进来。为首的警察严肃地说道:“王阳,季筱,我们接到举报,你们涉嫌非法转移财产、欺诈等多项罪名,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王阳和季筱瞬间脸色煞白,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会在这个时候被警方介入。王阳还想挣扎,却被警察直接控制住。

季筱慌乱地看向我,眼中满是哀求:“黎川,我错了,求你让警察放过我们吧。”

我冷冷地看着她,说道:“现在知道错了?太晚了。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最终,王阳和季筱被警察带走了。而我,带着隆隆离开了这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地方。我带着他去了一个新的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努力工作,给隆隆提供了良好的生活条件和教育环境。隆隆也很争气,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还参加了各种兴趣班,变得开朗自信起来。

多年后,隆隆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理想的大学。在送他去学校的路上,我感慨万千:“隆隆,爸爸这些年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幸福快乐地成长,现在你做到了。”

隆隆紧紧地抱住我,眼中闪烁着泪光:“爸爸,谢谢你一直以来的付出,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优秀,不辜负你的期望。”

看着隆隆坚定的眼神,我知道,未来的日子,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

来源:英姐写文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