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中原王朝宁愿在西域驻军死守,也不肯南下把东南亚纳入版图?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7 17:34 1

摘要:中原王朝说到底是靠土里刨食过日子的,地里长多少粮食,收多少税,养多少兵,全指着脚下的耕地说话——这耕地得是能种麦子、水稻、小米的熟土,沙土地不行,石头地不行,泡在水里的沼泽地更不行。

中原王朝的皇帝们,放着南边湿热多雨、土地肥沃的东南亚不去占,反倒对西北那片黄沙盖地的西域,前前后后花了几百年心思派兵驻守,这到底是图什么?

明明东南亚离得近、气候好,西域又远又干,可从汉朝到唐朝,一代代朝廷偏要往西域砸钱出兵,这种舍近求远的选择,背后藏着什么没说透的道理?

中原王朝说到底是靠土里刨食过日子的,地里长多少粮食,收多少税,养多少兵,全指着脚下的耕地说话——这耕地得是能种麦子、水稻、小米的熟土,沙土地不行,石头地不行,泡在水里的沼泽地更不行。

皇帝心里头那本账算得明白:人口要吃饭,军队要粮草,粮仓满了百姓才不反,边境才守得住。

北边的游牧民族为啥总来抢?还不是看中了中原的粮仓和麦田,他们骑着马跑几百里,抢一趟够吃半年,中原王朝就得派军队去堵,去防,防不住就得迁都,就得割地,这都是血的教训。

所以对农耕王朝来说,土地的价值从来不是看风景好不好,气候暖不暖,而是看能不能长粮食,能不能把粮食稳稳当当收到仓里,能不能让种地的百姓安安稳稳过日子——这才是王朝的命根子,其他的都是虚的。

北方的游牧民族骑着马跑起来比风还快,秋天粮食刚熟就举着弯刀往中原冲,抢了粮食杀了人就跑,中原军队两条腿追不上四条腿,只能眼睁睁看着麦田被烧、粮仓被搬。

这时候西域的用处就显出来了——它像一条横在游牧民族背后的绳子,中原王朝抓住了西域,就能把游牧民族的“右臂”捆住。

匈奴当年为什么那么横?因为它能从西域的绿洲里征粮食、换战马,还能联合西域小国一起南下,中原军队腹背受敌。

汉武帝派张骞跑了两趟西域,不是为了看葡萄怎么长,是要联合乌孙、大宛这些西域城邦,断匈奴的后路——你抢中原,我就让西域小国抄你的老巢,让你顾头不顾尾。

果然,张骞通西域后没几年,汉朝军队就能从河西走廊出兵,和西域联军夹击匈奴,把匈奴赶到漠北喝风去了,长安以西的粮仓再没被抢过。到了唐朝更直接,李世民在西域设安西都护府,驻军四万人,不是摆样子的。

突厥人想卷土重来,刚走到焉耆就被唐军堵在沙漠里,粮草耗尽只能投降。

那时候西域的城邦哪个敢不听话?不是怕唐朝的皇帝,是怕都护府的军队——你要是跟突厥眉来眼去,第二天唐军的陌刀队就能踏平你的城墙。

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因为西域一丢,河西走廊就成了前线,长安的城门都得天天关着。

就像汉朝丢了西域那几年,羌族和匈奴联手,从甘肃一路打到陕西,皇帝晚上睡觉都得听着城外的马蹄声,这日子谁能受得了?

所以不管西域多远多苦,驻军、修路、屯田,一样都不能少——守住西域,就是守住中原的麦囤子,守住皇帝的龙椅。

西域不光是军事上的屏障,经济上的好处也实实在在。沙漠看着吓人,可塔里木河两岸、河西走廊那些绿洲,全是能种庄稼的好地。

汉朝就在轮台、渠犁这些地方开了几千顷荒地,士兵们平时种地,战时打仗,一年收的粮食够几万军队吃,不用从关内千里迢迢运粮,朝廷的负担一下就轻了不少。

这些绿洲不光产粮食,还产葡萄、苜蓿、核桃,张骞通西域带回来的种子,在中原种得一年比一年好,成了朝廷的赋税来源。

更重要的是那条丝绸之路,简直是流淌着金子的路。长安的丝绸、茶叶,西域的玉石、香料,波斯的地毯、玻璃器,都在这条路上来回运,商队走一趟,利润翻十倍都不止。

朝廷在沿途设驿站、收关税,光敦煌一个关口,一年的关税就够养一支骑兵。而且中原缺战马,西域的大宛马、乌孙马,比中原的马跑得更快、驮得更重,骑兵骑着这种马,战斗力直接上一个台阶。

这些战马不是用钱就能随便买的,得控制住西域的商道,才能稳稳拿到手。所以西域看着远,其实是朝廷的钱袋子和军械库,丢了西域,不光丢了屏障,连钱包都空了一半。

这西域看着是片黄沙,其实是块埋在沙子里的金子,皇帝们心里都有数,不然也不会拼了命要守住。

南边的东南亚看着热闹,其实是块啃不动的硬骨头。从地图上看离中原近,真要走起来才知道难——从云南往南走,过了红河三角洲就是连绵的横断山脉余脉,山高谷深,马队走半个月都看不见一块像样的平地;再往南是热带雨林,树长得比房子还高,藤蔓缠得人迈不开腿,太阳晒不透林子,地上全是烂叶子泡成的泥沼,一脚踩下去能陷到膝盖。

更要命的是瘴气,天热的时候林子里飘着青灰色的雾,闻着发甜,吸进去三天就开始发烧、打摆子,军医带着草药都治不好,当年明朝打安南,十万大军进去,还没开打就病死了三成,这损耗比打一场恶仗还厉害。

能种粮食的地也少得可怜。也就越南北部的红河三角洲、湄公河下游有点熟土,其他地方不是石头山就是雨林,要开发得先砍树、烧荒、挖水渠,十个人干一年,未必能开出一亩能长水稻的田。中原王朝自己的耕地都够折腾了,哪有闲人力往这种地方填?

再说东南亚的物产,看着花哨其实不顶用——香料、象牙、宝石这些东西,宫里贵人喜欢,老百姓过日子却不靠这个,不像西域的粮食、战马、丝绸,是朝廷和军队的刚需。

商队从东南亚运一趟香料回来,利润是高,可要是为了这点利润派兵去占一块地,光驻军的粮草、药品就得赔进去,这笔账皇帝们算得比谁都精。

那边的部落也麻烦。山里的傣族、苗族、高棉人,住的是竹楼,打的是砍刀,朝廷派官去管,他们表面归顺,背地里该怎么过还怎么过,收税收不上来,征兵征不到人,真要动手镇压,他们钻林子就没影了,中原军队两条腿在林子里追不上,骑兵更是派不上用场。

不像西域的城邦,住固定城池,种固定农田,打下来就能设郡县、收赋税,实在得多。说到底,东南亚对中原王朝来说,就是看着好看、吃着硌牙的鸡肋——占了没好处,不占也没威胁,犯不着花力气去啃。

所以中原王朝对这两块地方的态度,从来不是拍脑袋决定的。汉朝张骞凿空西域,李广利不惜代价也要打下大宛,为的就是把这条生命线攥在手里;

唐朝设安西、北庭两大都护府,驻军屯田,连碎叶城都要建得跟长安一个规制,就是怕西域一丢,长安的城门就得对着游牧民族敞开。

可对东南亚的态度就松快得多,从汉朝的“厚赂赠遗”,到唐宋的“羁縻州府”,再到明朝的“宣慰司”,朝廷给个官衔、收点贡品,就算把关系理顺了。

只要对方不闹事,不阻断海上零星贸易,朝廷一般懒得派大军征讨——毕竟那边的部落今天归顺明天反,打下来还得派驻军、修驿站,粮食运进去都得靠人背马驮,折腾半天收不上多少税,反而容易把自己拖垮。

说到底,还是看划不划算——西域能保家卫国、能赚钱,东南亚既构不成威胁,开发起来又费钱费力,皇帝们心里的账算得门儿清。

说到底,还是农耕文明那点老本行决定的:地里的粮食、边境的安全、能换钱的商道,这些才是王朝的命根子,得优先攥在手里。西域是命根子,守不住就得挨揍,就得饿肚子;东南亚是块闲地,占了费劲,丢了也不疼。

后来的中国疆域,西北能延伸到帕米尔高原,西南却基本停在横断山脉,就是这么来的——朝廷跟西域的关系是驻军、设官、收税,实打实的控制;跟东南亚的关系是通商、册封、偶尔打一仗,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皇帝们当年算的就是这笔账:哪个地方能让王朝活得更稳,就优先攥在手里;哪个地方看着好却啃不动,就先放一放。

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能不能活下去的问题。

来源:音乐畅音听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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