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3年,乾隆递给英国国王一封信,通篇976字尽显愚昧,写的是啥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1-17 17:34 1

摘要:1793年秋天,渤海湾的海风已带上凉意。此刻,离岸一百多里的英国战舰正顶着逆流向北慢行,舰首甲板上,头发花白的马戛尔尼紧握栏杆,盯着逐渐隐去的中华大地——他的行李里有一份薄薄的折轴,正是乾隆给英国国王乔治三世的回信。

1793年秋天,渤海湾的海风已带上凉意。此刻,离岸一百多里的英国战舰正顶着逆流向北慢行,舰首甲板上,头发花白的马戛尔尼紧握栏杆,盯着逐渐隐去的中华大地——他的行李里有一份薄薄的折轴,正是乾隆给英国国王乔治三世的回信。

这封信共九百七十六字,开篇“咨尔国王远在重洋,倾心向化”,末尾却用“尔等不识天朝体统”作结。从措辞看,乾隆自诩“天朝上国”,将大英称作“英咭利小邦”,让随行翻译将“国王”译为“贡主”,语气不卑不亢却暗含轻蔑。信中既无贸易条件,也无技术合作,只有两段“赏赐”罗列:赐皇恩多少匹缎、准奏员随时回国。对英国一行带来的“各色奇巧”只用四字概括——“聊备陈设”。

事情得从上一年说起。1792年9月2日,英国南部朴茨茅斯港,十六响礼炮中,“狮号”旗舰拔锚启程。登舰名单里,外交家马戛尔尼领衔,随员、译员、炮兵教官、植物学家、画师一并上船。表面理由是给八旬乾隆祝寿,真正算盘是打开广州以外的通商口岸,减轻茶叶白银逆差。启程那天,伦敦《泰晤士报》以整版刊出“远东使命”专访,商界掌声一片。

半年漂泊后,他们于1793年6月抵澳门。广州两广总督福康安接到奏文,例行“查验夷船”,又将折子逐级北递。绕过台风,他们沿大运河北上,八月初抵天津口。与清廷打交道的第一仗便在礼仪:跪不跪。钦差大臣和珅传旨:“觐见天颜,当行三跪九叩。”马戛尔尼摇头,“We kneel to none but God and our king.”翻译迟疑着复述,满汉大臣立刻板起脸。

乾隆正在避暑山庄,距北京数百里。九月,英国使团跋涉塞外,抵承德。岁月催老帝王,八十三岁的乾隆发髻花白,依旧精神矍铄。见面时,马戛尔尼只肯单膝下跪,乾隆颔首算是给面子,却暗嘱礼部“勿许逾越”。奉上的礼物堆满殿廊,八米长的“君主号”战舰模型耀眼夺目,军官们轻按发条,桅杆炮台迅速转动,引来围观。可皇帝只是抚须而笑:“巧技而已。”

乾隆随后提出“天朝自给,毋烦外货”,把英国的通商、驻使、传教等请求一一搁置。马戛尔尼不死心,三次递条陈,请求将舟山开放为英商仓口,允许在北京设置常驻使馆。首席军机大臣阿桂的批复只有八个字:“异端稽留,恐乱民心。”僵局就此形成。

眼见局势冰封,马戛尔尼想用礼物换突破,他把随船携带的天文望远镜、电学装置、纺纱机模型一一展示。礼部侍郎李侍尧好奇心大起,然而大臣们多沉默,绝口不提引进或学习。有人回奏:“俱属奇巧淫技,无益事体。”这话传入马戛尔尼耳朵,他当晚在日记里写道:“Ignorance blended with pride.”

对话还是发生了。乾隆抬眼望向跪坐的大使:“汝国远来,所图何事?”马戛尔尼沉声答:“愿与大清通商互惠。”皇帝微微侧首,低声吩咐左右:“礼送出关。”短短九字,谈判宣告终结。

为了体面地“请”客人离境,乾隆亲笔撰写谕旨。信中四次提及“天朝厚德”,三次强调“大清无所不有”,并特别叮嘱乔治三世“各宜安分守己,毋率尔滋事”。马戛尔尼拿到这封信,面色铁青,却只能抱拳告退。

9月下旬,船队脱离天津口,沿原航路返英。冬季横渡好望角时风暴凶猛,使团损失十六名船员。归国后,马戛尔尼把日记整理成册,呈给内阁。英国知识界第一次系统了解清帝国的闭关思维,“天朝迷梦”随之破灭。牛津历史学者麦考莱评论:“这是一座自筑高墙的花园,花开甚盛,而泥土已贫瘠。”

而在北京,圆明园库房堆满了来自伦敦的钟表、蒸汽机模型、地球仪。守库太监好奇摆弄,却不知手中所握,就是工业革命的缩影。直到半个世纪后,英军在鸦片战争中扣响炮口,昔日束之高阁的“奇巧”才以血与火的形式再度出现。

那封《敕英咭利国王谕》今日珍藏于大英博物馆,游人翻看译本,对比当年英国的蒸汽与大清的农耕,很难不感叹文字背后的天壤之别。乾隆自信于九州无缺,却未料世界正以机器轰鸣的节奏狂奔。

字里行间的傲慢,既写给了远在伦敦的乔治三世,也记录下一个王朝转折的前夜。千里海程、半年往返,马戛尔尼在日记末页写下两行潦草的汉字:“山高水远,终归不得其门。”这可能是对那封976字书信最冷峻的注脚。

来源:外星人自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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